“爵士、蝮蛇、柏林。可以向我解释下吗,这封诗歌一样的信件是什么意思?”拉斯特平静的问着瘫软的维卡加。
蝮蛇是‘手’的领袖,一个危险的家伙。听过康奈尔夫人故事的少年当然明白他面对的是什么,不过暂时他还不想让眼前的家伙看到自己的底牌。
“这是内务部的暗语,大人!我是你们的伙伴啊。”维卡加明白自己的解释毫无说服力,他哀求似的回答着。
“哦?那么爵士又是哪位值得尊敬的法国人的朋友呢?难道他不是那个魔鬼一样的英国人吗?”拉斯特决定不给眼前的先生丝毫的喘息机会,他大声的问道。
“还有柏林,你们要在柏林干什么!是不是有个巨大的阴谋正在那里酝酿呢!维卡加先生,多少英镑使你甘愿充当敌人的间谍!”
田鼠先生彻底的崩溃了,他把头埋在自己的伤腿上一言不发。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很好,看来你是不准备说什么了。沉默的象山一样的男人,他们是这样形容不屈服的人的吧。平托,你有什么让人开口的办法吗?”拉斯特问身边的上校。
“大人,在意大利。他们把盔甲剖开两半,然后在火上烧红后再把人塞进去。这里的城堡应该有收藏的盔甲,维卡加先生的身材非常适合这样的事情,我们在塞他的时候会小心的。应该补充的是,大约有一半的人不会马上死去,把他们抛入冷水中。维卡加先生就会得到一套永远脱不下来的盔甲了。这样的事情是适合他这样的英雄气概的。”平托高兴的说道,他的语气里有种让人讨厌的渴望。
“不,那样太麻烦了。在我的家乡,有些人不喜欢女人而热爱母羊。村长会把他脱guang捆好后涂上蜂蜜。然后放在羊群里。这些人会笑的很大声的,羊会舔遍他们的身体。不超过半小时那些先生就会恳求人们杀了他们的。不过也许不会喊叫出来了,因为很多人都选择咬碎自己的舌头,他们明白疼痛是种远比痒舒服的感觉。”另一个军官在旁插嘴说道。“来这里的路上我看到了很多蜂房和山羊!”他笑着补充道。
“好的,维卡加先生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记住,谁失手杀死他的话会让我生气的。我相信你们会认真对待他的。”拉斯特笑着对这两位先生说道,三个人都没有去看一眼可怜的间谍。
“大人,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两个星期前,有人在巴黎把信给了我,让我把它带给这里的指挥官。我并不知道信的内容,我只是个被内务部解雇的可怜虫啊!”维卡加先生歇斯底里的叫喊着,眼泪从那可笑的脸上流了下来。
“谁把信交给你的呢?你说两个星期前你就知道在这里能碰见英国人吗?”
“大人,我是在才被解雇的时候碰见那个给信的人的。他蒙着脸,是个普通身高的男子。他给了我一万法郎和我妻子的住址。如果我不做的话他会杀死可怜的玛莎的!那是个可怕的男人,他保证我在这里可以碰见等待的人。我才赶到这里就发生了战斗,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把信给英国人!”维卡加绝望的说道。
少年轻轻的点了点头,维卡加的话和他了解的‘手’的风格非常的相似。
“把这位先生带下去吧!”拉斯特对带间谍来的两位士兵说道。他低着头思索着,无疑柏林将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平托,今天几号了。我们进入普鲁士有大半个月了吧,柏林现在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少年问一旁的上校。
“今天是六月二十七日,元帅!我们离开申格拉本二十三天了。柏林吗?会发生什么呢?公爵无疑已经到达那里了。对了,拉法叶会在他征服国家的首都举行盛大的狩猎仪式。据说这是东方民族的传统。也许马上会有次精彩的猎鹿、猎熊盛会吧!喝不完的美酒和大块的野味,每个团长都会被邀请参加的。我们在罗马城下玩过一次,野猪的味道真令人回味啊!”平托舔着嘴唇回答道。
“恩!这么热闹的场面和乱七八糟的人会是公爵的敌人喜欢的。”少年冷冷的说道。
“你说会有什么人会对公爵下手,不会的,拉斯特元帅!参加盛会的都是公爵的老部下和朋友。而且拉法叶的卫队是训练有素的勇士。他们都是老兵了。犀利的眼睛甚至可以在三十码外分辨出女人胸衣的颜色!”
“恩,可是我了解那些派那个倒霉蛋来这里的家伙,他们只做有足够把握的事情。既然他们在二十天就发出了这样的信。那么甚至在申格拉本战役之前已经有了计划了。平托,军人不怕迎面而来的骑枪,可是刺客的轻剑和弓弩往往更致命。”
“也许吧,元帅!那你打算怎么做呢!大公爵可是法国的希望啊。”老军人忧愁的说道,这些对自己的生命毫不在乎的士兵真心的关心着他们的公爵。
“我要去柏林,我想塞巴斯帝阿尼也许已经在那里了。我们必须对一切可能的危险进行预防。平托上校,我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处理了,我只希望你记住,这些钱不是我拉斯特个人的。每一块金币上都承载着法国的梦想。”少年严肃的对身旁的上校说道。
“大人,我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不过谁想动这些黄金的脑袋也只有踩过我的身体才做得到了。”上校无所谓的耸肩回答。
“好的,和士兵们说我会在柏林给他们找些乐子的。你把全部的黄金和琥珀都用马车装好和军队一起走。我会想办法尽快把他们变成法郎!”
“您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呢?我给您准备些士兵!”、
“不要超过十个人就可以了,我先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会,记住,即使皇帝来了也不要吵醒我!”少年认真的嘱咐道,他的眼皮已经几乎耷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