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雨夜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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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幻世

在我的脑海中经常会闪出一幅图,悬崖,废墟,秋天,这就是我的世界。

一个人坐在废墟旁,看着悬崖,树叶落在我的头发上。淡淡的眼神,偶尔还会苦苦一笑,高兴,伤心,无聊。

夜晚,精灵待在我的身边,聊天,哭,闹,看我变傻,发疯。

我说过人有多面性,做人太难了,戴着面具去表演自己,其实有更多的不值得,比如我有很多面具,扮演着不同角色,之所以胜利是因为演技还算可以。

呵呵,虚伪,一切太烦闷了,每天都那样,太累了,迟早我会死在我的手里,刀片掉在了地上,铮铮作响,手指上留下了深的刀痕,没有血,莫非——不要这样!

一股莫名的声音让我颤动,停滞放心,我只是想试一下,看一下血的颜色,我胆小,晕血,真的。骗着自己成了我的习惯,伤害自己成了我的诺言,我可以对不起自己,但我一定不可对不起我爱的人。

他们停止了舞动,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置身于田野间,旁边还不时闪起鬼火,像烛光那样温馨,大脑还在波动,永无止境地波动。

我不会疯,我不会疯,疯也要疯出我的水平。

我不要疯,我不要疯,疯了也不要她知道,她又哭了,为我。

推开了门,拿出稿纸,继续拼凑记忆,但灯光下我仿佛看见了那些莫名的影子。影子们,再见,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还疯狂。

多年后,我很少说话,很少闲聊。我要别人忘记我的存在,因为似乎一切就是一个错误。我没有像承诺中那样对着每一个人微笑,而是把背影留在了人群中。

我彻底地将自己封闭在我设计的一个局里,编排着一个剧本。

这时,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些画面,我强迫自己淡定。内疚地看了一下他们伸出的双手,告诉自己还有他们,我会的。

我怕看见那些画面。我不忍心再去看。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喝酒,睡觉,昏迷中或许会清醒,时间就这样开始流过,记忆是在遗忘中开始的泛滥,而我不知道能否在消极中站起来。

那个影子又来了。你怕我?她说。

怕什么,你见过怕鬼的魔么?

魔,她笑了,同路人。

我也笑了,傻傻的。

那祝你好运,不过我还会找你的。她走了,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我把曾经那些零乱的纸张一一整理。因为那里面有我的过去,有我的心血。逃了这么多年,去面对的时候又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我把懦弱都藏在了笔尖,我把倔强都留在了心头,我只会倾听,无须诉说。

挖了一个坑,我要埋葬自己的存在。

那一个个生命体再向我辱骂,求救,一个声音,一个思维在阻止着这一切,我知道我不能停止,我知道对不起只是借口。

社会是无情的,幻想是唯美的,只是追求完美的结果却是万万不美。我失败了,甚至一败涂地,当我心灰意冷而不知所措的时候,小猫给我讲了一个故事,主人公那么熟悉,后来才知道那是以前的我,我汗颜,因为我开始忘本。

如果说一切只是个开头,那似乎显得乏味。如果说一切已经到了尾声,那么我似乎还有点不忍。

我的眼泪不知所措掉了下来,一瞬间我像是欠了他们什么,还有许多忘不了的画面冲了出来,而那分明是伸手向我索要。我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予,我现在又能给予什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急速旋转,仿佛要飞出来一样。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决定要写一篇文字来祭奠自己模糊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