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世界中,心灰意懒的样子,他正在傻呆呆地望着窗户。这个班级中坐着少得可怜的几十个人,成绩很差,每个人都在抱怨,一个又一个地堕落。曾经对未来美好的蓝图,现在早已乱了,变得不堪入目。
他每天要想很多的事,最多的时候写写文字。很少和人说话,或许这种生活很累。没在了人群里,遗忘着一切。一个劲地疯,谈天说地,算得上短暂的麻木。
语文老师夹着书本走上了讲台,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老师也明白这是一个绝望的集体,厌恶地看了一下,只求完成自己的任务。老师用粉笔在黑板写了一个大大的“药”字,回过头来说今天我们学习鲁迅先生的小说,关于介绍我就不说了,哪一位同学来朗读一下课文?”
沉默,教室顿时一片宁静,没有人愿意站起来,或许是懒的缘故,谁也不愿意表现自己,没有意思。
老师轻蔑的神情显得异常可恶,对他自己来说是屈才,将书摔在桌子上。孺子不可教也,连这点勇气都没有,这个班集体丢人。老师肆无忌惮地骂着,语言那么的冷酷,直刺人的心窝。
教室仿佛要将人窒息,安静,吵闹,矛盾得可怕。
他冷冷地笑了一下,站了起来说老师,小说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看的,了解背景,融人角色,深刻的理解,发掘细节的描写,倾听作者的心跳,字眼里学习新的写法,这就是成功。”
“成功,这种心态也叫成功,无药可救。在我的面前讨论语文,你不觉得自卑吗,呵!连读课文的勇气都没有……”
“是吗?我一直没自信,我一直沉默,懒得回答每一个提问,你可以骂我,但不可以骂我们班。”
“可怜,这样的班级才会诞生你们这种人渣,现在你可以滚出去。”
“发怒不是一个好的表现,安置好你的心态,我的自信往往是从老师那里找来的,我从来没有看完过一篇课文,但我从来不会服输。”“好,这节课你上。”老师愤怒地走了下去,他迟疑了几秒,因为他明白这样的后果不一般,或许愤青,或许叛逆,总之一切义无反顾。
他走上了讲台。
或许很成功,他没有讲太多鲁迅的《药》,而是说着自己的“药”,鼓励同学们努力学习,不要沉落,不过他也后悔,因为他明白没人会懂。
一切就像小说那样深思,你去当老师吧!语文老师在下课时说了一句话,走了,很直接。
那么多的眼神仿佛要杀人,厌恶的言语四处响起。恍惚中他想起了过去,或许入俗是活下来的希望,但他永远不会。或许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作文的后面出现了四、五十字的评语,他用笔改了十四处,老师无言地离开;为了朋友,竟带动全班同学一起作伪证,写建议书,他的名字永远在最前面,自己的事,什么都不说,别人的事他想尽一切办法,然而——
“你写检查,去向老师道歉,不能因为你而毁了大家。”班长的话打乱了他的思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流下了泪水……
现实的恐慌让我无法安静,想人想事早已成为了习惯。
疯的时候肆无忌惮,累的时候无可言语,这就是写真。
很多时候想起自己的逃亡未能如愿,多少次在夜空下安静的失眠。笔下的生活充满了无奈,颓废的文字让人发慌。而这些凌乱的记忆又纷飞开来,埋没了笑容。我在犯罪,我在剥夺别人的微笑。
写作,我在自欺欺人。或许世俗冲磨了一切,只剩下这点微薄的光芒。一切都被遗忘在了记忆里,这些只充当一些笑料而已。我不该执著,更不该义无反顾,错了,难以拥有的记忆,难以拥有的灿烂。
我不喜欢做作业,准确地说我不会做。抄来抄去什么都不存在,还不如写着我的文字。然而老师的批阅成为了习惯,好像少一本都难以容忍。我被叫上了讲台,我的一切都被没收,打火机、手机、稿子……
无奈地走出办公室,我讨厌这种阴森的对话。或许老师是尽职的,或许早已侵犯了隐私,搜身。
到教导处领取你的东西,这是最后的一句话。或许我不该走进学校,或许这个世间无我容身之所,原本拥有的优异在岁月的冲磨下,一切都失去了,淡然无味。而我也染上了恶习,吸烟喝酒。
这种忧伤的记忆永远在心中徘徊,有时感觉到自己很无助,很傻。我不喜欢抄别人的作业,更不喜欢讨好老师,我只希望走出我的世界。
天微微暗了下来,流浪,我不会那样。
将自己封闭,但朋友的呼唤很直接,我想我要留下来。
碰壁,埋没,我很少言语。只是在自己的文章里寻求往昔的记忆,有些快乐,有些伤感,用笔编排别人的命运,还未忘加上我的阴影。
做完作业去取我的东西,我想老师百般地阻挠肯定可怕,一切我也无言,谁让我只是一个学生,这样的老师我也懒得理,拿就拿去吧!总有一天我会索取。
他写完了检查,但他只有一个条件,让所有的代课老师都去听。教室里很安静,所有人都听着,笑着,不怀好意地笑着。
他愉快地走了上去,步子很轻。冷冷地笑了一下,从容不迫地说:“这是一个绝望的集体,你们的麻木让我伤心。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沦落,看着无病呻吟的神情,我知道你们永远不会振作。或许我早已被遗忘,在你们的身边像灰尘般地漂浮,我可以让每一个人说我的不是,但我决不允许说我们的班,在我还是这里一分子的时候。知道吗?你们太可恶了,而这种可恶早已根深蒂固,你们都在寻求药,我愿用我的血成就你们执著的贪婪,你们都很愚昧,都是华小栓,现在我要离开,不愿再过这种日子。”
他冲出了校门,走了,拿着他的笔重新寻找他的梦,谁都不知道他的未来,谁也不愿知道。
风雪中他的身影渐渐消失了,向前一直走下去。或许从开始便已败了,心灰意懒的时候,或许埋没才是最好的回答。去一个陌生的世界,从新开始一段陌生的记忆,也不容忍他的泛滥。
想起了学校,想起了这几年的生活。冷漠的时代不允许个性的表现,那点骨气早已安置在了泪水旁边,留下的只有恐慌和不安。谁都不明白谁,谁也不是谁的谁。或许远方将会出现他的梦,奔波、逃避,一辈子的漂浮,难以拥有的短暂,一切让它安静吧!
拿起了行李包,踏上了远方的征途,准确地说是逃避命运的制裁。
平淡的生活索然无味,庸庸碌碌地停留在夜的边缘。我说我需要药,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药。我不可能考出好的成绩,因为我早已缺少那个心情,而我也只是人模狗样的一分子,或许永远。我不会为谁而改变,因为我明白绝望总是尾随其后,就像坐在悬崖边看日出。
有人送来了一盒安眠药,不过我很少吃,或许我想用一个清醒的头脑去看这个世界,享受这种难眠无奈的生活,但这一切却又矛盾得可怕。我是一个脱轨的少年,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笔下的文字在身上划下了伤痕,极端让我备受煎熬,这一切自食其果。老师的冷眼,同学的讥笑,丧失了成绩仿佛失去了一切,我坐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中,偶尔的爆发只为证明我的存在,而更多的时候则呆呆地坐着,想着,一个人闹着。
偶尔无聊得发狂,夜晚楼门封锁的时候,绑着床单偷偷地从二楼溜下去。趁着月光夜游,直到走不动的时候钻进网吧,听听音乐,査查资料,早晨又跑回学校。百无聊赖的生活让人麻木,逃亡成了最终的选择,追逐着风的痕迹,聆听着飒飒的声响,一个又一个的身影留在了记忆中。逃避着内心的空虚,灵魂也开始泯灭。
不入人流,不人主流成了我的诺言。因为现在的主流是非主流,仅有的只是思想和灵魂。冰封的记忆也只有在夜晚才苏醒,我成了鬼,四处游荡,为梦而执著一切,享受这种孤苦。然而留在青春的忧伤,在岁月的抚慰下开始变大、流血,当我将自己彻底的封闭,孤独的角落中呆呆地走神,或许成为了一种过错。
一遍遍翻阅早已滚瓜烂熟的小说,只为打发课堂的无聊,永远一幅失落的样子,笑容成为了记忆,随意的涂鸦,随意的停滞,灯光下大脑一片空白,我想我不可能再写出文字,而存在的思绪也该进人它的下一站。
夜空下淡淡的烟雾在眼前飘荡,我耻笑自己的自恋。埋没,沉没,鬼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技不如人没什么丢人,干什么这样的虚伪。或许更早就该放弃,为文字疯狂是一种直接的傻,留住的只有哭泣的记忆。
失眠成为了习惯,夜游无法避免。我说你触动的眉目让我发慌,心灰意懒的样子让我无法面对,难以拥有的抉择就这样随风而摆。
或许上次的轮回是我放下了一切的断然,作为人成了我的谎言。可耻沉没的恐惧,我说我成了魔,你笑了,我也笑了。
我们一直在逃,但最终逃不出命。于是把灵魂开始寄托,把心开始遗忘,那个阴森的角落,苏醒的记忆开始飘荡,这一切比梦还残忍。
昔曰的豪言,曾经的壮志,一切都成了谎言,才华随着青春而流失,放手或许太过直接,然而也算得上刺激,自己不相信奇迹,却偏偏要创造奇迹,或许可笑,但也可憎,可恨,可爱。
冷漠的日子让人备受孤苦,同学们也一个个开始疯狂、抱怨。我用笔轻轻地写下,随手的冷漠是种罪过,然而个性却无法扼杀。小说,散文,逐一的追求,逐一的热爱,多才不是有罪,而是犯罪。
青春的时代我们放大了痛苦,贪婪的乞求上帝的恩赐,我们需要药,而被埋没的文字也需要药,谁会给九零后的文坛注人一股清风,是你,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