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说你的看法吧。”银翼看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露出一丝赞许。听说环世的几个龙中之龙其中一个就是他吧?银翼手一挥,下人们都退了下去,就剩下他,牧翏晟和木子炫。
“虽然你身坐伯爵之位,可是却还不能完全随心所欲,那些元老本来是想操纵你,可惜他们太小看了你的实力,所以,他们目前已经有一部分联合起来暗中给你施加压力。制造麻烦。可惜他们屡次而败,所以他们走了最后一步,也是最惊险的一步。”
“哦?”银翼妖冶的眸子闪着杀机,这个人太聪明了。
“这一步走对了,他们可以拉你下台,走错了,伯爵,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后果吧?”木子炫清澈如水的眼眸对上那双妖冶的眸子,满含笑意。
“啪啪啪!”一阵掌声。
“那你觉得谁会赢?”
“以伯爵目前的情况胜的几率只有一半,或许更少。”木子炫认真的说,自从他出现在环世,他就暗中调查他的事情,直到晟两次去英国,最后一次竟然被他扣留了下来,而琉夕又成为了诱饵,他不得不出手了。
“说出你的条件。”银翼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
“很简单,放了我朋友,还有琉夕。”
“如果我不呢?”
“我要告诉你的消息值得你牺牲一些东西。”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跟她比较。”
“该死的,她是我的女人,你没有资格拥有她!”牧翏晟爆吼道。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琉夕穿了一条睡裙出现在了书房的门外。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夕?”
“琉夕?”
“琉夕?”
三个男人见到琉夕后的惊喜,不禁同时出声。
而琉夕的动作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惊了。
琉夕没有看别人,目光锁定住银翼,然后走过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头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我一直没见你来看我,我就自己出来了。”
“夕,你。”
“琉夕!”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
又是一阵爆吼,牧翏晟激动的走过去,把她从那个妖孽怀里拉出来。
琉夕在看到牧翏晟后,脸色一变,然后害怕的倒退一步,身子轻颤起来。
“放开她!”银翼推开一脸心痛的牧翏晟。
“子炫你怎么在这?”琉夕突然发现了木子炫,高兴的跑过去。
“琉夕,你不认识晟了?”木子炫有些泛白的唇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晟是谁?”
琉夕的一句话彻底让书房内的三个男人震惊当场。
“该死的,你竟然忘记了我?是谁允许你忘记的?”牧翏晟痛苦的说,想去拉她,而琉夕躲开了。
她投入银翼的怀里,害怕的看着对她凶的男人。
“来人,叫医生过来!”
琉夕被带了出去,牧翏晟一把拎起银翼的衣领,失去理智般的狂吼。
“你给我说清楚,你把她怎么了??”
“放开少爷!”简一出手,牧翏晟重心不稳倒退了几步。
“你不要冤枉少爷,少爷本来打算vici小姐醒了就让你们离开,你。”
“简,你先出去。”
“少爷!”
“出去。”
“是。”
银翼上前一步,看着牧翏晟。
“现在不是我们互相责怪的时候,如果她要跟你走,我绝对不会拦着,但是她如果想留下,我也不会放手。”银翼淡淡的说,眼里暗伤涌动。
牧翏晟沉默着,木子炫替他回了话。
“先去看看。”
医生从琉夕的房内出来,神色凝重。
“怎么样了?”
“伯爵,vici小姐因为前段日子伤心过度一直昏迷不愿意醒来面对现实,而如今醒了,我估计她得了选择性的失忆!”
“什么叫选择性的失忆?”
“就是在失忆前对她造成伤害痛苦的,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她都选择忘记。”
“什么。”牧翏晟身子晃了晃。
这样的结果是每一个人无法预料到的,他们进了房间。
“翼,我已经没事了,为什么要突然看医生!”
“只是看看有没有别的情况!”银翼走过去,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发,眼里满含宠爱。而一旁的牧翏晟握紧的双拳吱吱作响。
“夕,他们要走了。”
“子炫,你要走了?我跟翼要结婚了你不喝我的喜酒吗?”
琉夕的又一句话震撼了他们,结婚?
“结婚?”三个人同时说出口。
琉夕脸上一红,不由低下了头,翼好像确实没有跟她求过婚。
“翼,你愿意娶我吗?”琉夕忽然抬头,望入银翼的眼,有些紧张的问。
“该死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牧翏晟一把抓住琉夕的手臂。
“痛,你放手!”
“琉夕,你真的不记得你跟晟的过去了吗?”木子炫也有些心痛的说,失去部分记忆的琉夕让他觉得陌生,仿佛离开英国,就真的失去了她的全部。
“我现在只想跟翼在一起,只要他要我。”琉夕看着翼说。
“夕。我怎会不要你?就怕你不要我。”说着动情的拥她入怀,心里的一丝甜蜜舔食着心中的伤痕。
“晟,以现在这个情况。”
“不,我不会放手的。”
“请你放了我!”琉夕突然抬头,认真的说,就像没有失去记忆般,而她的话确是如此残忍,伤透了他的心。
放了我。放了我。这句话她跟他说了多次了,她就真的想要让他放了她?
牧翏晟伤痛的看了一眼琉夕和银翼,然后默默的走出了房门,木子炫在门口站定,说了一句话然后跟上了牧翏晟。
“为了琉夕,我也会帮你夺了你该得到的。”
当他们消失在门口的刹那,琉夕抚上脸颊,发现竟然泪流满面。心口处窒息的痛。
三年后圣皇总裁办公室
“少爷,老爷他回来了!”白管家依然守在牧翏晟的身边,淡淡的报告着刚得到的消息。
“老头子回来了?”
“是的。”
牧翏晟脸色不是很好,他知道老头子为什么回来。这几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天天催他结婚。一想起结婚,牧翏晟心里又开始痛起来。那个该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