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夕,我会为你讨回你所受的伤的。一想起那个人这般折磨着她,银翼的心就像万箭穿心般,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琉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已在了伯爵府。
“vici小姐,您终于醒了。”Amy惊喜的过来,扶起琉夕,让她靠着床栏。
“我怎么回来了?”预感到了什么,脸色忽然一变。
“伯爵把您带回来了,小姐放心,带走您的人已经被伯爵全部关起来。”
“什么?快,快带我去见伯爵。”
“小姐,您身体。”
“Amy带我去见他,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琉夕有些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脸色一阵苍白,她了解翼,若他知道她被牧翏晟伤成这样定不会放过他,英国是他的地盘。牧翏晟再厉害也不可能在这里斗得过他。
“好吧!”Amy没有办法,扶起琉夕出了房门。
“Amy,伯爵吩咐过,vici小姐必须在家修养,等他回来。”
“我要见他,现在,立刻。”琉夕身体虚弱,却依然倔强。
“对不起vici小姐,伯爵正在处理带走你的人。”
“我以夫人的身份命令你们立刻带我过去!”琉夕正色道。
一个硕大的仓库,牧翏晟有些狼狈的被吊了起来,浑身上下布满鞭伤。
“如果你求我,我可以放了你。”
“休想!”
“你该清楚,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你的好兄弟再有能耐也找不到这里。”银翼姿势优雅的坐在软皮沙发上,说不尽的邪恶,那张妖孽的脸上是嗜血的味道。
“废话少说,你现在若不杀我,到时候你别后悔!”
“哈哈,口气到不小,说实话,要不是我们爱着的是同一个女人,或许我会欣赏你的。”
“她生是我牧翏晟的女人,死也是我的女人,你休想得到她。你难道不知道这几天她在我身下有多销魂?哈哈。”牧翏晟有些不知死活的说,不过,这就是他的性格。
牧翏晟的这句话成功的激起了银翼的怒气,妖冶的眼眸闪烁着杀气,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一只格洛克_17_式_9mm_手枪指着牧翏晟的头,嘴角扬起一抹残忍。
“信不信我让你消失,看看到时候她是否会属于我?”
“我信你可以杀了我,不过,你想得到她不可能。”牧翏晟抬头望入那双妖冶的眸子,这个男人的眼里是深深的嫉妒。
“是吗?那我们可以试试。”银翼心中的怒火和嫉妒燃烧着他,让他失去了理智,不由扣动了扳机。这个男人不能留,留下就是个祸害,是阻碍我跟夕的祸害。
“不要!”一声尖叫突然从仓库的另一头传来。
而一声响亮的枪声还是震荡整个仓库。
银翼转身抱起琉夕,心里痛苦着,因为她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恨意。
三天后
“为什么还不醒?你们这群废物!”伯爵府又是一阵暴怒的声音。
“爵爷,您来了!”
“夕,怎么样了?”
“还是昏迷着,医生说是她自己不想醒过来。”简有些忧郁的说,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现在少爷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变幻莫测,怕他们趁机动手。
“哎,苦了这孩子了,翼怎么这么糊涂,他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对他有多严峻,消息都封锁了吗?”
“嗯,消息已全部封锁。”
“圣皇可不是那么好惹的啊!”爵爷一阵叹息。
银翼不吃不喝陪在琉夕的床边已经三天了,狼狈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感到心疼,可是却没有人敢去劝,因为现在的银翼浑身都是危险。“夕,你为什么不肯醒来?”
“你到底在折磨着谁呢?”
“我已经知道你跟爵爷的约定,我不怪你,我本来就怀疑你答应做我的妻子太草率,这不像你的性格,可是我不敢去弄明白,哪怕这最后一分你是属于我的,我都是这样的贪恋。”
“醒来好吗?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不会再逼你。我会随了你的心愿。”
半个月后
银翼每天习惯一早就到琉夕的房间,陪她说说话,然后再处理正事,当他打开房门的那刻,看到琉夕站在窗口,眼神迷茫的看着窗外,而嘴角的那一抹浅浅的笑意,美丽的像个天使般,不禁看痴了。
琉夕就一直站着,没有转身。没有回头,她似乎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银翼第一次竟然不敢靠近她,靠近这个让他疯,让他狂的女子。她醒了是否证明即将失去了呢?
“vici小姐?”简惊呼道。
银翼立马把简拉到了外面,轻轻的关上了门。
“少爷!”
“去把他带过来吧!”
“少爷你?”简诧异道?这还是原来那么少爷吗?他竟然想。
“去吧!”银翼伤痛欲绝的说。
其实那天银翼扣动了扳机,却没有真要了牧翏晟的命,他在不理智但这其中的要害关系还是清楚的。牧翏晟说的没错,真杀了他,那么真的永远得不到了,就跟现在一样,已经失去了她。
牧翏晟被带进了伯爵府,脸色有些苍白。
“该死的妖孽,你又想做什么?”牧翏晟虽然受伤,吼出来的声音却一点不像个受伤的人。
“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永远让你见不到她。”银翼脸色也不好,不想到琉夕将要跟这个可恶的男人离开心就痛的不行。
“你。”
“爵爷,外面有人求见。”
“谁?”
“他说他叫木子炫,说是可以帮助您过难关的人。”
“木子炫?”
“炫?”
两个人同时一阵惊讶。
木子炫到了伯爵府,他就像个王子般优雅而高贵,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看了看牧翏晟,波澜不惊的眸子不易察觉的闪了闪。跟他点了点头,示意让他稍安勿躁。
“伯爵,在下木子炫。”
“看来你对我很了解。”银翼直接奔入主题,他知道既然他来了,那么一定对他目前的形式了如指掌。不然也不敢冒然前来。
“对伯爵子炫不敢说了解,对于你目前的形式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