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把钥匙杀死悬挂在这又能够退得这么彻底,应该不是人门外巷道离开的。大家分头查看,而我则望着那香案发呆,在这个地方出现香案是为什么?这分明就象一种仪式,他是在警告我们,不要擅自闯入这个禁地吗?从香案的摆放来看应该是道家的人所为。与法术咒语相关是我此行最怕遇到的,但还是让我遇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的无知让我心里平添了几分恐惧,我很庆幸,我这次居然带了些法器,我预感过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就如我给邓琨说过的,如果隐形人案中真有这么一个作法的人存在,那他将是最难对付的敌人。
“这有个门。”说话的是子弹。一家都朝他那边走去,居然就在钥匙尸体的背后,和墙体一个色彩,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出来。门很矮,大概也就六七十公分高,大家按次序进入以后,都站在门洞旁呆住了,我进来以后也呆住了,里面居然绑着个人,就坐在地上。这是一个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是那个本应该已经去了英国的女人关心。她坐在地上,目前涣散,看到一队人进来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她应该是被药物控制了,我走过去蹲下,帮她把绳子解开,然后问道:“关心,告诉我你怎么在这里?”关有些惊恐,她使劲地摇着头,身体颤抖着,她没有看我,更没有说话,保持着呆滞的神情,我心里有很多疑惑,但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告诉我什么,对于她所受到的药物控制,我无能为力,我抱起了她,房间里除了我们进来的那个门洞之外,还有两扇门,我指了指右边的那道门说:“进去看看吧。”大家没有反对,这次我们的队伍没有按之前说好的拉开距离,大家彼此跟处很紧,生怕不小心就在会坠入这恐惧之中。
走进那那扇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大家准备退出的时候,一声猫叫,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朝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望去,在空房间的一角,一只黑猫坐在那,眼睛瞪着我们,目露凶光地望着我们。我慢慢地向它接近,猫又叫了。我抱着的关心竟然不知道手里面怎么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子弹眼尖,迅速抓住了关心的手,关心用力地挣了一下,没挣脱,她的眼神依旧迷离,子弹把匕首夺了下来,然后一掌将关心给打晕过去。我摇摇头苦笑道:“她被催眠了,而猫的叫声是对她的唤醒,所以她才会攻击我。”邓琨不解地问道:“那他们怎么就断定我们会进右边的房间?”我说:“这很简单,我是依据钥匙的思维选择的,记得我们刚才遇见岔口的时候吗?我在判断钥匙会怎么选择,按照常理,如果选择左边的岔路或许会绕回到左边的巷道,那他的侦察就失去了意义,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会选择右边,在这里也是同理,因为在惯性思维里边,我们总会认为选择左边多数可能会回到原点。”
万金油点点头说:“是的,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选择,朱哥有一点没说到位,选择右边,在回头的时候再顺路把左边看了,这样也相对节约时间。”子弹也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下一步怎么走?”到现在根本找不到丝毫的线索,还牺牲了一个战士,而且居然连敌人是谁,长什么样我们都不曾看见。心里感觉苦涩,但现在我们根本无法回头,只能继续前进,但我知道现在每个人的心里都已经充满了恐惧,钥匙的死,让大家的内心笼罩了一层阴影。
关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钥匙是谁杀死的?香案出现了,那施法者在哪?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的脑海中全是问题,却根本找不到答案,我开始后悔了,我如果不坚持要一个结果,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我看了看面前的几个人,心里有着内疚。
“进左边的门吧,我们已经没得选择了。”我不知道,左边,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
我们退出了房间,刀子推开左边的门,和万金油一起摸了进去,我看了看时间,快四点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争取天亮前能够离开。
我们紧跟着刀子他们进了房间,发现房间里面也是空荡荡的,不用我交待,他们都在找着出口,但几分钟后都失望的摇了摇头,我心里感到极度的不安,这和不安的感觉太熟悉了,我悄悄对邓琨说:“一会从这个房间出去,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冷静,别让大家惊慌。”他不解的看了看我,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