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期的争鸣和多次实地考察,专家们大多认为,巨像文化的起源地应在波利尼西亚当地。波利尼西亚位于太平洋中部,是中太平洋岛群的总称,意为“多岛群岛”。总人口有150多万,多为波利尼西亚人。多数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认为,复活节岛上延续至今的土著居民——波利尼西亚人,是在公元12世纪左右定居于岛上的。他们为什么要在岛上创造如此巨大、如此众多的人面石像呢?难道仅仅是后人纪念先驱者的“祖先崇拜”心理所致吗?一些心理学家分析,可能是岛上居民在长期与外界隔绝的孤苦、乏味生活中,想从这种富有艺术性的劳动中得到某种寄托和快乐。也可能是他们精神上总陷于苦闷和空虚,要通过建造巨石神像来卷入一种狂热的宗教信仰,以得到某种解脱。还有可能是为了对岛上出没的野兽或入岛的外来侵略者形成心理上的威慑力量,才把神像建造得如此巨大,并个个都是威严可畏的样子。当然,复活节岛的早期居民建造巨石人像的真正动机,现在还无从得知。
在这座小得可怜的火山岛上,连一棵树也没有。一般人认为岛上巨大的石块是搁在滚木上移到安放地点去的。这种解释在这里是行不通的。而且,岛上最多只能提供2000居民的食物。靠航海贸易给岛上的石匠运来食物和衣着,在古代是难以想象的。那么,当时是谁从岩石中开凿石料,是谁加工石料,还把它们运到现在的位置?没有滚木怎么能把它们搬出好几千米远?石像是如何加工、磨光和竖立起来的?要想依靠不到2000个人,用原始的工具在坚硬的火山岩上雕凿出这些巨大的石像,即使是夜以继日地干,也是做不到的。那么,这些工作是谁做的呢?他们又是怎样做出来的?岛上的早期居民究竟使用什么工具,运用什么方法,将巨石人像移放到现今位置上的呢?这在今天,也依然是未解之谜。
与巨石人像一起流向人世的还有无数不解之谜,比如朗戈朗戈木板之谜。
这是复活节岛最神奇的谜团之一。它是一种“会说话的木关”,当地人称做“科哈乌·朗戈朗戈”。最先认识此木价值的,是法国修道士厄仁·艾依罗。厄仁在岛上生活了近1年,深知此木就是复活节岛的古老文字。
“朗戈朗戈”是一种深褐色的浑圆木板,有的像木桨,上面刻满了一行行图案和文字符号。有长翅两头人;有钩喙、大眼、头两侧长角的两足动物;有螺纹、小船、蜥蜴、蛙、鱼、龟等幻想之物和真实之物。厄仁在世时,这种木板几乎家家有收藏。厄仁不久染上了肺结核病,很快便去世了。他死后不久,由于宗教干涉,“朗戈朗戈”被一一烧毁,几乎绝迹。由于战乱等原因,岛上已找不到懂这种文字符号的人了。
然而有识之士都认为,“朗戈朗戈”文字符号,是揭开复活节岛古文明之谜的钥匙。100多年来世界许多学者为破泽它倾注了毕生精力,但一直没有人能破译。
泰堤岛主教佐山很重视“朗戈朗戈”,认为这是在太平洋诸岛所见到的第一种文字遗迹,其符号与古埃及文相似。从本质材料看,它源于小亚细亚半岛;从写法看,它属于南美安第斯山地区的左起一行右起一行的回转书写法系统。
捷克人种志学者、文字鉴赏家洛乌柯物发现原始印度文与“朗戈朗戈”图案符号较为相像。匈牙利语言学家海维申对此作了分析对比,并在法国科学院作了一次震惊科学界的报告。报告指出,两种文字符号中有175个完全吻合。复活节岛文字存在于19世纪中叶,而印度河谷文字则早在公元前2500年成熟,相距竟4000多年。但看来这种吻合并不偶然。
奥地利考古学家盖利登确认,复活节岛古文字与古代中国的象形文字也颇为相像。1951年他又一语惊人:苏门答腊岛民装饰品上鸟的形象与“朗戈朗戈”上的很相像。
法国教授缅特罗本世纪30年代曾在复活节岛作过大量考古工作。他坚持“朗戈朗戈”文与巴拿马的印第安人、古那人有密切的关系。各国学者各有所见。
后来,有一位名叫棉托罗的青年从复活节岛来到泰堤岛,自称能识读神秘木板字符。他立即被大主教佐山召进府邸读唱了15天,主教在旁急速记录符号,并用拉丁语批注,写出一本笔记。
1954年,一名叫巴代利的人种志学者在罗马僧团档案馆发现了一本油渍斑斑的旧练习簿,那就是“佐山主教的笔记”。两年后,巴代利在一次国际仁义上声称,已破译了“朗戈朗戈”文字符号。文字叙述了南太平诸岛是种族战争、宗教杀人仪式的舞台。
但是,当汉堡大学出版了巴代利冗长的著作之后,人们发现,巴氏对“朗戈朗戈”字符的诠释,只不过是棉托罗口述的翻版而已。
1915年英国女士凯特琳率考古队登岛。听说岛上有位老人懂“朗戈朗戈”语,她立即去拜访。老人叫托棉尼卡,已重病垂危。他不仅能读木板文,而且还会写,并写了一页给女士,符号果真与木板上的一模一样。但老人至死不肯说出其含意。
1956年以图尔·海尔达为首的挪威、美国考察团来到复活节岛,探知一名叫艾斯吉班的男子有一本祖父编写的复活节岛全部文字符号的书,并用拉丁语作了注释。但艾斯吉班不让图尔细阅。后来此书就再也没人见到了。
托棉尼卡老人死后40年,智利学者霍赫·西利瓦在老人的孩子彼得罗·帕杰家见到了一本老人传下来的“朗戈朗戈”文字典。霍赫征得同意把讲稿拍了照,但后来胶卷和讲稿却莫明其妙地不知去向。
奇怪的是,凯特琳也只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日记,便突然死去。考察到的材料未能发表便不翼而飞。唯一的一页手写文字符号能传到今天,纯属偶然。但托棉尼卡老人临死前写的到底是何意,今天仍然是个谜。
波利尼西亚学者希罗阿则提出一种看法,认为木板上符号不是文字。19世纪在伦敦召开的一次人种志学会议上托马斯·盖克斯里则郑重声称,“朗戈朗戈”符号不是文字,只是一种印在纺织品上的特殊印戳。
130年来有过探索、发现、希望、失望及轰动,但刻有鱼、星、鸟、龟等图案及符号的木头却始终保持沉默。目前世界收藏的木板只有20多块。分别保存在伦敦、柏林、维也纳、华盛顿、火奴鲁鲁、圣地亚哥、彼得堡的博物馆里。
1996年俄罗斯彼得堡人类学及人种志学博物馆出版了一本蓝册子,印数仅200册。作者是历史学博士伊琳娜·费多罗娃。小册子是作者30多年苦心研究的成果。它终于揭开了复活节岛“会说话的木头”之谜。
伊琳娜40年代就迷上了“朗戈朗戈”文字,经过30多年研究复活节岛和整个太平洋的历史、风土人情、岛民的生活习惯和方式,以及其他波利尼西亚语言,最后得出“朗戈朗戈”符号实际上是一种字形画的结论。
伊琳娜是靠直觉和推理取胜的。她先弄清符号画的是什么,然后就深入思考,找出它所代表的意思,再寻找恰当的词语。她的公式是:直觉+波利尼西亚语知识+同义词和同义异音词的搜寻。最后又把结果放到另外的木板文中去检验。
结果完全相符,于是她编出了字典。利用字典,她可以阅读任何一块木板文。实际上她已经阅读了现存20多块复活节岛木板文字符。尽管未找到起源,但朗戈朗戈不再是秘密。彼得堡博物馆珍藏的两块木板中的一块,伊琳娜译为:“收甘薯拿薯堆拿甘薯甘薯首领甘蔗首领砍自甘薯红甘薯薯块首领收……”奥尔梅克文明是神创造的吗
约在公元前1200年到公元80年间,在中美洲的墨西哥海湾的炎热海岸上,有一处地方地势低洼、潮湿。这地方离同在墨西哥的塔巴斯科和韦腊克鲁斯不远。一个神秘的民族在这儿生活了好几个世纪,并且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文化。这就是奥尔梅克人。当玛雅人的宏伟神庙、高耸的金字塔出现在中美洲的土地上时,奥尔梅克人却消失不见了。他们所建造的金字塔、祭坛密集的城市、诡异的石碑、用黄金和玉石雕刻的饰物最终也被无情的热带雨林所吞没。岁月埋葬了奥尔梅克人的一切。人类对于这些神秘人们的生活已经一无所知了。
到目前为止,在塔巴斯科和委腊克鲁斯地区一共发现了3个奥尔梅克人的祭祀中心:拉范达、圣洛伦索和特雷斯萨波特克,在这些地区一共有15个奥尔梅克人的巨型头像。它们都是用重10吨、25吨,甚至40吨的独块玄武岩巨石雕凿成的,高度为15~29米。这些头像有一个共同的特征:亚非人种的嘴唇,扁平的鼻子,张着嘴唇两眼呆板,充满诡秘气氛。这些头像都是年轻人的形象。他们戴着头盔,覆在前额的带子和耳罩异常醒目。头像雕刻工艺十分精美,虽然历经数千年的风雨,仍然保持着诱人的艺术魅力。人们把这种巨石头像叫做“奥尔梅克人头像”。自从发现了这些巨石头像和奥尔梅克人的其他遗物,考古学家、历史学家们都激动万分,因为他们找到了一个有着惊人的文明、异常古老的民族。可是学者经过频繁的调查后发现,除了承认奥尔梅克人的文化对后来的一些中美洲文化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外,对奥尔梅克人的生活、发展历史人们所知甚少,还近乎空白。
金字塔之谜
迄今为止,埃及共发现金字塔80座。这些大大小小的雄奇建筑,分布于尼罗河两岸,其中最高大最著名的就是胡夫金字塔。它修筑于4500年以前,是人类有金字塔史以来最大的单个人工建筑物。胡夫金字塔耸立于开罗以西10千米外的吉萨高原。那儿荒砂遍地、碎石裸露,是一片不毛之地。在这种地方修筑这样一座显然并非出于实用目的的建筑,设计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据研究,这座金字塔可以在风沙弥漫中继续存在10万年而不会损坏,这个时间结束以前,人类文明可能已经不复存在。
本世纪20年代以来,大批科学工作者来到埃及。他们以诧异的眼光,望着这座庞然大物。古代埃及人把巨大的石块雕凿并砌成陵墓,陵墓内部的通道和墓室的布局宛如迷宫。陵墓的通风道倾斜深入多层地下,石壁光滑,刻以精美华丽的浮雕,令游人叹为观止,但谁也弄不清古埃及人何以掌握如此精湛的挖掘及雕刻技巧,不知他们运用怎样精良的加工工具。要知道4400年前,那时候人类尚未掌握铁器。令专家们更不可思议的是建造这座金字塔,需要多少劳动力?据估计,建造金字塔时,埃及的居民必须有5000万,否则难以维持工程所需的粮食和劳动力。当专家翻开历史的册页时,便发现问题更难以让人理解了,因为公元前3000年全世界的人口只有2000万左右。
据测算胡夫金字塔是由260万块每块重约10吨的石块堆砌成的。塔身的石块之间,没有任何水泥之类的粘着物,历经4500年的风风雨雨,其缝隙迄今仍相当严密,一把锋利的尖刀都难插入。如此精湛的工艺,出自4500年前古埃及的工匠,或者奴隶之手,的确叫人难以置信。认为金字塔仅仅是埃及法老陵墓也同样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暂且不说这260万块巨石如何开采,单说把它们堆砌起来就是一件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果每天筑砌10块巨石,那么完成这个建筑所需的时间为260万天、即700年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加速工程的进程,如果每天筑砌100块巨石,那么,完成这个建筑所需的时间为26000天,即70年。如此简单的数字,相信埃及法老们是可以算得出来的,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建造这个自己无法享用的陵墓呢?
“谁要是干扰法老的安宁,死亡就会飞到他的头上。”这是刻在法老吐坦哈蒙(Tutankhamen)墓上的一句诅咒。
古埃及第十八王朝年轻的法老吐坦哈蒙统治埃及9年。公元前1350年,他18岁的时候,神秘地死去,历史学家怀疑是他的政敌谋杀了他。
吐坦哈蒙的陵墓在地下沉睡了几千年,1922年11月26日下午被重新打开。主持发掘工作的是英国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HowardCarter)。他的工程资助人是卡纳冯勋爵(LordCarnarvon)。卡特1891年就来到埃及,发誓要找到隐藏在地下的法老的陵墓。1922年,他从英国带回一只金丝雀。他的工头看到后大叫:“这是黄金之鸟啊!它将带领我们到达陵墓!”
这或许真的灵验了。11月4日,工人们终于发现了凿在岩石上的石阶,通向一道未曾开启的墓门,墓门上写着吐坦哈蒙的名字。
就在那个晚上,卡特的仆人恐惧地向他报告:金丝雀被蛇吃了,他举着黄色的羽毛向卡特叫:“是法老的蛇吃了它!因为它带你到了陵墓!请千万别打开它!”卡特非但没有听,反而辞退了这名仆人。他立即给英国的卡纳冯勋爵拍去电报,勋爵26日到达。卡特在墓门上开了一个洞,举着蜡烛率先进入,卡纳冯勋爵紧随在后,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墓室保存完好,有大量的黄金珍宝,其中包括一个石棺,里面嵌套着三个黄金棺材,吐坦哈蒙的木乃伊在就最里面,内棺由纯金组成,上面写着年轻法老的名言——“我看见了昨天;我知道明天。”躺在棺内的吐坦哈蒙带着一副很大的金面具。这副面具和他本人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X光检查只发现面具上一块伤疤和法老本人脸上的伤疤,厚度稍微有点不同。这位年轻的法老看上去既悲伤又静穆。胸前陈放着由念珠和花形雕刻串成的领饰,矢车菊、百合、荷花等色彩虽已剥落,但仍依稀可见。专家们认为这个领饰是法老的年轻王后,在盖棺之前献上的。墓内还有一幅壁画,表现这位年轻而又神气的法老,正被两位天神接往天国。法老的木乃伊由薄薄的布裹缠着,浑身布满了项圈、护身符、戒指、金银手镯以及各种宝石。其中还有两把短剑,一把是金的,另一把是金柄铁刃的。后一把极为罕见,因为埃及人那时候刚刚知道使用铁。
对所有参加开掘的人员来说,这无疑是一个节日,谁也没有被诅咒的迹象。
但是几个月之后,悲剧开始。卡纳冯勋爵得了病,被送回开罗,很快他就死了,死因据说是一只毒蚊子的叮咬,其部位正是吐坦哈蒙脸上那块伤疤的位置。
卡纳冯归天的时候,他的儿子歇息在隔壁房间里,他回忆说:“开罗全城的灯火一下子全熄灭了,我们不停地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