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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忍者有道(2)

四忍插足之恋。爱情是一男一女二人之间的事,不容许有第三个人插进一脚,这是个道德问题,也是个法律概念。可是,一部爱情戏中一旦出现了三个主角,这场戏该如何收场呢?

报纸上登过一篇题目叫《一幅感人的离婚照》的报道。讲述一对夫妇在政治上受到极左路线的迫害,二人只好分离。一个农民为了让这个已经对生活绝望的妇女能活下去,便悉心地帮助照料她。在交往中,二人产生了感情,并成了夫妻,过上了幸福的日子,没成想,这个妇女以前的丈夫平反归来。善良的农民便忍住自己内心的痛苦,劝女人同结发的丈夫破镜重圆,而同自己这个二婚的丈夫离婚。这使女人万分感动,含着泪同他照了一张离婚照片。

农民兄弟的这种忍痛割爱的精神值得赞赏。试想,如若不然,那是怎个尴尬的局面啊!三个人都要痛苦,原夫有失妻之怨,善良的农民则会有夺妻之愧,女人则处于两难之中,农民的做法把三个人都解脱了,他虽然忍一时的痛苦,却换来终身的心安!当然,这种三人感情纠葛的爱情并不多见,这是特殊的历史时期出现的特殊的“第三者”。

生活中更多的是:一个平静的家庭,突然闯进一人;一对法律上已被承认的夫妻,其中一方又移情别恋。这一现象在中国越来越多。有位第三者这样寻找婚外恋的原因:恋爱是一首浪漫的诗歌,而结婚则是一部现实的小说,再往深处说婚姻简直就是爱情的坟墓。要想谱写爱情的续曲,就得谋求婚外恋。爱人不如情人那样有味。

是否所有在搞婚外恋的人都和这位仁兄同一心情?就他而言,把婚姻看作是爱情的坟墓,恐怕是很荒谬的。我们可以举出很多很多古今中外的例子来驳斥,比如周总理和邓疑超,马克思和燕妮。他们的爱情自始至终都是那样的浓、那样的美、那样的真、那样的纯,并不因结婚而稍有逊色。凡是懂得爱情、珍惜爱情的人,他是不会有进入坟墓的感觉的;结婚前他们在书写优美的诗句,婚后仍然在继续写着。把结婚看成是爱情坟墓的人,其实并不懂爱情!至于说到爱人不如情人有味,一个美发厅老板说:“情人的爱不牢靠,没有老婆的爱扎实,刚咳嗽几声,就会把药送到你手上,天刚冷,就会有一件毛衣放在你眼前,这一切只有老婆能做到。情人只会索取你的钱,而老婆付出的爱。”这话说得很朴实,很精彩,那些正在谱写婚外恋歌的人不知能品出点味不。

婚外恋一般都是以离婚为结局,这是一个有目共睹的事实,最近,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文章,讲关内某市的习俗有了很大的变化,过去人们一见面的口头语是:“吃了吗?”而现在人们一见面却问:“离了吗?”这些离婚族中,恐怕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是婚外恋者,他们离婚后又会怎样呢?观察发生在周围的几起这类离婚案,最惨的是孩子,这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他要失去父爱或母爱,这对他的身心都有极大的伤害。其次是被遗弃者,爱情生活上的挫折,使他们的性情大变,大吵大闹,寻死觅活,动刀动枪,甚至玩出人命的也大有人在。至于婚外恋者,多数都是再次进入“坟墓”,只不过这次进的,还远远不如上次。所以,婚外恋本身是一种玩火的游戏,如果某些人把它看作是一种爱情的话,这的的确确是一种多余的爱,应该忍痛割爱,把这份爱还给应该得到它的人。

该丢的面子不保留,后退一步天地宽虚荣心人皆有之,死要面子则是虚荣心的最具体表现。一个人不可能不要面子,但又不能够死要面子。死要面子的人,往往却会真正丢了面子。

曹雪芹在小说《红楼梦》、曹禺在话剧《北京人》中,都以生动的笔墨,真实地描写了本已败落,但仍不肯放下架子的诸多世家子弟的形象。在他们看来,如果这些架子一旦全不存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架子实际也就是面子,可见,有些人是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这就是他们的人生道理。

面子当然不能不要,一个一点面子也不要的人,恐怕自尊心也不复存在。关键的问题是要搞清怎样作才算不丢面子?什么面子可以丢,什么样的面子应当保?

一句话,出于虚荣的面子应当丢,有关人格的面子需要保,不保何以处世?而保的办法则在实事求是。事实俱在,曲直分明,面子不保亦在;哗众取宠,装腔作势,面子虽保亦失。不适当地过分看重面子,在中国传统思想里是颇为严重的,其实,面子是中国人心理上的沉重包袱,看似薄薄的情面,其实质则有令人难堪的苦衷。

中国古籍《墨子·离娄下》中讲了这样一则故事:齐国有一位穷酸,娶了一个媳妇,还有一位偏房。这位先生的祖上也许是发达的,可现在不行了,然而他的面子可低不下来,就是在自己的妻、妾面前也忘不了打肿脸充胖子。于是他对她们说,经常有贵客请他赴宴,而且每次回来都装成酒足饭饱的模样。其实,每天他都来到东门外的一个墓地里,跑到上杭州人那里去乞讨剩余的祭品。原来他就是这样参加宴会的!而每天他都跑来洋洋自得地在他一妻一妾面前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丝毫也不感觉惭愧。因为在他看来,这样才算有面子,还管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

面子有时还是伤害自我的导火索。中国古代的时候,人们把勇敢看成有面子,所以传说有两位勇士,为了表示勇敢,居然互割对方的肌肉下酒,最后双双送了性命。这种要面子的做法,当然是非常愚蠢的。但是在那个时候,却也司空见惯。并不足怪。

面子更是社会剧变时的晴雨表。在商品经济的社会中,贫富差距在不断加大,许多人在社会剧变中失去了自我价值的判断,他们的心理遭到极大的扭曲,因此只有借助于虚荣来满足自己的面子虚荣心。

有些人即使债台高筑,也要挥金如土,与他人比吃、比穿、比用、比收入。当官的比轿车、比住房、比待遇、比职级;在操办红白喜事时,讲排场、摆阔气;在住房装修中,比豪华气派;在生活消费中,大手大脚,寅年吃卯粮,借贷消费。其目的是需求他人将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虚荣的情绪与他人的反应息息相关,他人反应的变化会使虚荣的情绪迅速相应调整从小处说面子所带来的虚荣心腐蚀了人的正常心理,破坏了人的健康情绪,成为了中国人性格中的一个毒瘤。

虚荣心会使人变怪僻而孤独。例如有一位在某研究所工作的科研人员,技术与学识上也许并不太差,但由于自尊心过强,所以,尽管年逾不惑,却仍然和同志们难以和睦相处。原因是,不管是在学术问题的讨论上,还是在工作方案的安排上,甚至就连日常琐事的看法和处理上,只要别人意见与自己不合,他就觉得面子受了损害。一点也不能容忍,立时发作起来,非要别人按自己的想法去办不可。否则,就会不依不饶,甚至恶语相加。因为,他觉得自己永远高人一筹,意见必然正确无误,别人只有跟着走的份儿,否则就是以邪压正,同时,也是不给自己面子。正因为他的这种毛病,所以,凡与他相处稍久的人,无不敬而远之,避之犹如瘟疫。试想,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下,如何能够忍耐,可他自己却安之若素。

在中国乡间,邻舍是时常要吵架的。吵架不能没有和事佬,而和事佬最大的任务便是研究出一个脸皮的均势的新局面来,好比欧洲的政治家,遇有国际纠纷的时候,不能不研究出一个权力均势的新局面来一样。遇到这种案件的时候,和事佬的目的决不在公平的解决,使权利义务各有所归,而在把脸皮向当事的双方分配一下,厚薄多少,各有攸当。至于公平的处断,虽然有它的好处,在东方人看来,往往认为是不可能的。在县衙门里的公堂上,这条脸皮均势的原则是一样的适用,一大部分的官司,归根结底,总是打一个平手,两不相亏,各不伤脸。

既然大家都有面子,所以一定要相互照顾。为了保全脸面,中国人与人相处就须十分小心了,要善于察言观色,领悟别人的话外之音,而不能过份相信自己的直觉。为了防范小人,以免砸了自己,于是大家逐渐掌握了一套很有应用价值的“会议语言”——在会议或其他公开场合向大家表白的语言,其特点是谦虚、圆滑、空泛。

谦虚的如:我是来学习、取经的;抛砖引玉,难免有错,敬请指教;等等,其作用是避免人家说你自负、骄傲,且可做免战牌之用。

圆滑的如:虽然……但是;一分为二;原则上同意;等等,其作用是避免任何可能的偏颇,把思想锋芒藏起来,叫人抓不到话柄。

很多人掌握了这样的诀窍:要评上先进就只要争取提名,因为在评比会上谁也不愿当面说你不够资格。所以,哪怕明明是一位差劲的候选人,最终也能获得全部赞成票。当然,事后又免不了一场背地议论,因为人们投了一张违心的赞成票,总要发泄心里的积怨。如果出现了“名额有限”的情况,那就只好另外召开秘密会议去解决“平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