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看公告学校一餐独现丑 踢足球雪剑云远双献锋
“啪”地一声，一只蚊子被拍死在刘雪剑的腿上。“蚊子可真多呀！”刘雪剑轻声自言道。“你怎么还没睡着，都12点半了。”张云远问。
“蚊子太多，胖子又打呼噜，贾经磨牙，郑新宇说梦话，我上边的孙羽象做烧饼一样一个劲地翻身，我怎么睡的着。”刘雪剑无奈的回答。“你不也没睡吗。”“我对噪音不敏感，只是恨那个月亮。”“月亮怎么招惹你了？”“苏东坡的词中有一句”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我现在才明白，这么亮的月亮真是照的我睡不着呀！”刘雪剑翻身抬头看了看，月光从窗外射入室内，大部分射到地上，但正好有一部分洒在云远床头，他的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更白了。“月亮偏爱你，挂个衣服挡光吧。”“明天吧，今天先忍了。”
“你感觉郝老师今天讲的怎么样？”张云远问。“他呀，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什么意思？”“当今社会缺德这没错，只是按他的矫正方法做便不对了。”“依你之见呢。”“文学讲的是人性，评的是审美。这社会改革应该从政治方面入手，政府出手才药到病除，所以我的理想就是当个政治家，治国安邦，兴善除恶。”刘雪剑自信地说。“此言差矣，中国的文学一直是在说理讲道，是在”明明德“。文章才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在漫长的封建社会虽然表面上是以君主为权力中心的朝代更替统治，但在思想上真正实行统治的却是雷打不动的儒家思想。这些以文章为表述方法的儒家经典在宏德扬理方面的作用是大于任何一朝的政治家。因此我认为以文兴德才是必由之路。”张云远坦然地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咱们就求同存异了。反正目的都一样。”刘雪剑打了个哈欠说。“和而不同，兼收并蓄！我同意。”“同意就好，我困了，开睡。你继续恨月亮吧。”
皎洁的月亮象个大银盘挂在天上。张云远呆呆地望着，似乎看到了月中的嫦娥、桂下的玉兔，也似乎听到了吴刚代桂之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要迟到了，七点四十了！”张云远听到有人高声喊。睁开朦胧睡眼一看，李催正穿着衣服大声喊叫呢。由于昨天睡晚了，早上都睡不醒了。屋里除了不见了贾经其他人都忙作一团。
一阵飞跑之后，男生一个个喘着粗气进了教室。前几排已坐满了女生，她们指指点点地在笑男生的狼狈相。贾经已坐在了女生中间聊上了，如同万花丛中一点绿，格外显眼。414宿舍的吴乾在最南边靠窗的角落孤单地坐着。立根坐在女生后边第五排向男生们招手，这五人便一字排开坐下了。
“贾经这小子不厚道，也不说叫咱们一声，自己先跑过来泡妹妹。”李催道。“好在立根叫了咱们一声。立根，谢谢啊！”刘雪剑伸过手来。立根握住其手带着浓重的地方音说：“自家兄弟，客气了。”两人相视而笑。“立根，那个吴乾怎么没在你宿舍里见过？”刘雪剑指了指吴乾问。“他没在宿舍住，在外边一个小区住。”“噢”。
这节课是大学英语，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女如同自言自语般讲课，一双眯着的眼睛好像是在闭着。完全不顾学生的反映。五十分钟后下课了，张云远前边的一个长发女生回过头来，“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昨晚侃的太晚了。”刘雪剑回答。“老师让交一份名单上去！”“好的！”雪剑忙找出一张纸来写。这个女生看了一眼呆呆看书的张云远，笑了一下回过头去。“胖子，这人叫白什么着？”云远低声问右边的李催。“白凌，真是猪脑子，美女都记不住。昨天你小子刚上讲台，她在下面笑个不停，忘了！”李催同样低声说。“原来是她呀，她那一笑我都忘词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就叫消魂，你是不是当场要倾倒？”“不是倾倒，是栽倒。我以为自己身上哪部分出了问题了，会不会是苍蝇落在鼻子上了？”李催听他这么一说轻笑起来。
太阳爬上了正空，上午四节课都上完了。大家随着人群走出第一教学楼，见海报栏前围着一群人，走近了看见一张新海报，歪斜的毛笔字写着：公告昨日本人在第一餐厅西侧第二个窗口用餐时，菜中吃出两只苍蝇，粥里喝出一只壁虎。恶心至极，气愤至极。与其服务人员争吵了半个多小时，对方最后的补救只是给重新换一份。打饭前你是上帝，打饭后你就变成了孙子。餐厅这种只为赚钱不顾学生饮食安全的做法令人十分愤慨。希望同学们为了自身的健康不要到那个窗口打饭。
受害学生9月11日“他奶奶的，这也太恶心了！”郑新宇大骂。“我他妈的都想吐！”李催补上一句。“咱们去一餐厅看看。”刘雪剑说完带着大家向东南的一餐厅走去。
偌大的餐厅在这吃饭的高峰期却是人很稀少，西边第二窗口更是无人问津。“这招儿还真管用。”贾经说。“看那破地儿，东西肯定不干净。”李催肯定地推断。“哥儿几个，咱们还是去老根据地二餐吧。”刘雪剑提出建议，无人反对。
第二餐厅在男生宿舍楼西边，几个人转向西北进军。二餐厅里虽然有几百张桌子，可也快要坐满人了，人群黑压压地象一群蚂蚁。每张桌子前有四把固定的塑料椅子，于是七个人分坐两桌，张刘王李一桌，郑贾孙一桌。
张云远这桌的人都知道王立根来自贫困山区，家里很困难，他非常节俭，每顿总是馒头咸菜。于是大家都自觉把菜盘子放在中间互相来吃菜。
“立根，尝尝我这个炒青椒，营养丰富。”张云远首先劝菜了。“阿根，要论吃我排第一，我的鱼香茄子最好吃，快吃。”李催也开劝了。“让我尝尝咸菜好吃不，你尝尝我的炒杂烩。”刘雪剑吃起立根面前的咸菜来。立根有些激动了，说：“谢谢了，俺喜欢咸菜，你们不用让俺了。”他低头只是吃馒头和咸菜。
“你太不给我李催面子了，尝尝会死呀！”李催有点急了。张云远轻踢了李催一下，递了个眼色暗示李催过分了。李催不吱声了。“你喜欢咸菜我也喜欢，这东西挺好吃，大家都吃。”刘雪剑一说三个人立刻明白了用意，筷子齐下，几下把咸菜吃光了。“立根，不好意思，我们嘴馋，没控制住，把你的菜吃光了。我给你再去打一份来。”云远起身要去立根拦住说：“你们的意思俺明白，不用去打了，俺吃桌上这些菜。”立根伸筷子去夹菜，眼睛却湿润了。
刚开学的日子大家都感到很新鲜，在校园内外东游西逛。整个北方大学是由主校区和东校区组成，两个校区被西环路隔开，东校区是学校扩大规模正在建设的一个约是主校区四分之一大的新校区。主校区可是历史悠久了，南门口的两排高大的松树就是证明。主校区的形状是一个南北长东西略窄的长方形。图书馆是这个校区的中心位置所在。图书馆正北是第一教学楼，再往北是1-5号男生宿舍楼，男生宿舍楼西是第二餐厅。图书馆南部是2-4号教学楼和第四餐厅，再往南便是南门了。图书馆西边是致远路，东边是养德路，再往东是博学路。三条路把校园大致分成了三部分。致远路以西从南到北依次是：足球场、西教楼、留香园、蓝球场、乒乓球场、北柳林；养德路与博学路之间有第五和第六教学楼、第一餐厅、玉湖、行政楼、百花园、学校北门；博学路以东由北向南依次是：1-4号女生宿舍楼、东门、办公楼、百果园、绿竹林。
学校南边正对一条小路名叫小溪路，路南边不远处有一条桃花溪因此得名。东门正对的是西环路。学校外除了多如牛毛的小商店和小摊点还有不少的网吧和餐馆。
这个季节校园里杨柳细垂，绿草如茵，花园中花繁叶荗、芬芳袭人。鸟儿在枝头吵闹，情侣们挽着手儿散步。足球场上人来球往，踢得真是热闹，教室里却稀稀拉拉没几个人。
一周以后班里选出了一批班干部：班长刘雪剑，团支书陈紫嫣，学习委员王玉珍，体育委员白凌…
晚上没课，413宿舍里只剩下张云远自己躺在床上看小说。只有一些来推销英语词典、明星画、笔、本等小商品的陌生学生偶尔来一下。张云远怕新粉刷的白色墙面涂料会蹭到衣服上白色，于是买了几张球星画贴在床身紧靠的墙上。
“咚咚咚”有人敲门。“请进”张云远喊了一声。“Hello！”张云远抬头看是隔壁英语专业的马驰。“马兄，随便坐。”“为什么孤单单冷清清就你一个。”马驰坐下问。
“那几位有的去找老乡了，有的去参加社团活动了，有的去上网了。”
“你怎么不参加些社团活动？我听说参加了有积分，积分直接与奖学金挂钩。”
“你看我象能拿奖学金的主儿吗？”
“怎么不象，我看中文的男生就你用功。”
“过奖了，我只是个爱静的闲人，谈不上用功。”
“听老乡说学校如同小社会，在这光学习可不行，要学会搞关系，多锻炼自己，增加一些能力以便以后好就业。”马驰认真地说。
“这个我也听说了，可我这人实在不喜欢凑热闹，也没想到就业那么长远的事。”
“咱们刚上大一，也不用想太多，不过这房子、车子、镖子的事以后总是免不了要发愁的。你怎么不去教室看书？”马驰话锋一转问。“我去了，偌大的教室只有一男一女，我不好意思进呀！”
“那有啥呀，这大学里谈恋爱的多的是，他们都不怕你怕啥。”马驰笑笑说。
两人正在闲聊门咔地一声开了，刘雪剑快步走进来。“二位，咱们下周有活动了！”“什么活动？”马驰问。“足球赛，文学院大一各专业进行比赛。目的是促进交流增进了解。”“咱们中文一共才八个男生呀！”张云远一脸疑惑地问。“咱们同英语专业组一支球队，新闻同法学的并一队。”刘雪剑解释说。“好呀，我们英语专业这16位绝对是一流的…”“白痴！”马驰的话还没说完胖子补充一句从外边进来，又接着说：“小马，不是小看你们英语专业，人是不少，但全如同老娘们儿一样，说话走路都没力气，还踢什么球！”李催无论跟谁都爱开玩笑。“我们不行，你行？看你长得都象soccer！”“哈哈…”大家都笑了。
周日下午五点，足球场边上站满了文学院的大一新生。“中英队加油！”“新法队必胜！”四大专业自觉分成两大阵营。
观众在场外呐喊，球员在场上厮杀。中英联队的队员们早已汗流夹背、气喘吁吁。对方法学专业郑彪领军的新法联队的队员又高又壮，中英联队在身体对抗上很是吃亏，在中场控制不利，整个队伍被压制到后半场防守。对方围住中英联队的球门狂轰滥炸，兴亏守门员高山表现神勇，左扑右挡，连连救险。
屋漏偏逢连阴雨，比赛进行了20多分钟，中英联队的一名队员在拼抢中受伤了，一瘸一拐地下场了。这对队长兼教练的刘雪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中英两专业男生总共24位，大多数不会踢球，好不容易选出了11个人拼凑了一个队，没想到又伤了一个。“有愿意来当替补的吗？”刘雪剑向男生喊话，众人面面相觑，无人应答。“不管会不会踢都没关系，能上场就行。”刘雪剑的话中带出一丝无奈。“队长，我试试可以吗？”张云远走上前来。刘雪剑又喜又悲，喜的是终于有人站出来了，悲的是这位爱静不爱动的每天捧书看个没完的张云远一点也不象踢球的材料，让他上场踢球真如同让个秀才去扛枪打仗。看着已经换好足球衫和隐形眼镜的张云远，刘雪剑点了点头，“好吧，注意安全。”
比赛继续进行。谁也没想到这位看上去柔弱的张书生会在中场成功的断球并速度带球沿边线推进。新法队的队员还没有全部回防到位，速度极快的刘雪剑已冲到了禁区。张云远推进到底线附近时，右脚猛把球往回一扣，甩开了对方胖大的后卫，一脚传中足球划出一道弧线飞向门前。埋伏在门前的刘雪剑一个漂亮的鱼跃冲顶，球应声入网。
中英队的“球迷”欢呼起来。“国安必胜！”李催习惯性地喊了一声。“李催，有毛病呀，这可没有国安队！”在旁边的白凌来了一句。“嘿嘿，习惯了，这属于惯性。”李催也觉得失口了。
这球场没有草皮是普通的土面，刘雪剑这一前扑式冲顶后自己也趴在了地上。他猛地跳起来，高兴地狂奔。一群队员围过来。“veryprefect！”马驰叫道。“好样的！”高山对着刘雪剑大叫。刘雪剑却向远处的张云远伸出了大姆指，云远笑着点点头。
这一进球让双方队员心态发生了变化。新法队急于扳平，却又不敢大举压上了，中英联队的防守反击太犀利了。队长郑彪不断地呼喊指挥队员，让死死顶住突破能力极强的前锋刘雪剑。雪剑接到右边路张云远的传球后果断突破，眼看甩开了盯防他的后卫突到了禁区前沿，后卫一着急拉倒了他。哨声响了，裁判判罚了直接任意球。
“张云远，你来主罚。”刘雪剑从刚才的几次精准传球中看出了张云远脚法精湛。张云远站在球前观察了一下守门员和防守人墙，后退几步又助跑过来，“咚”球绕过人墙带着旋转从球门左上角飞入。
“好球！”观众一阵欢呼。白凌高兴地象一只大白兔跳了起来，就连淑女王玉珍也高兴地拍起手来。足球场上的欢呼声引来了更多的人来观看。
下半场中英联队控制住了中场，右边前卫张云远自动成为了中场核心。这个绝对速度并不是很快的温柔男生在中场的组织和传球都恰到好处。中场一活整支队伍都活了。刘雪剑和马驰两个前锋双翼齐飞。而新法队阵形已经被冲散了，他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了。队长郑彪大声呼喊队员厄制边路张云远的传球，封堵中路刘雪剑的突破，可是马驰从左边带球杀入禁区，拨脚怒射再度洞穿了新法队的大门。3：0，中英联队大获全胜。
在队员们欢呼胜利之时，张云远却坐在了地上。“雪剑，我腿抽筋了。”刘雪剑立刻蹲下扯过他的左腿捶打起来张却苦笑着摇头收回腿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又跳了几下，正常了。“你笑什么？”刘雪剑问。“刘队长，你弄错腿了，我右腿抽筋。不过经过你这么一折腾我也好了。谢了！”刘雪剑瞪大了眼睛耸了一下肩也笑了。
比赛完后，队员们满身是汗。大家到澡堂洗完后回到宿舍休息。累了躺在床上格外舒服。刘雪剑看了看对头的张云远说：“看你象个文弱书生，想不到还出脚不凡。我见你墙上有个贝克汉姆还以为你同李胖子一样只是个球迷，要不上你挺身而出，我还真没发现你还是个球星。精准的长传球可以给你个绰号了”中文小贝“。”“你就别逗了，我既不是球迷也不是球星，只是从小爱瞎看也爱瞎踢，那是为了娱乐和健身。要说绰号，我看你控球好，速度快，在门前有前锋的灵敏嗅觉，能关键时间在关键位置出现，给对方致命一击，所以你应该叫”中山刺客“。”
“哈哈，不错，我以后就叫中山剑客了！”
“高山也是个很好的门将，他长得挺酷的，应该叫”小门神“。”张云远道。
“妙！”“你刚才说从小踢球，谁教你的？”刘雪剑转移了话题。
“上小学时就和同学们瞎踢，上初中后一个姓姜的体育老师教我们踢了两年，但后来我就不怎么踢了。”
“为什么？”
“姜老师外号球疯子，不仅上课踢球，平时走路时也要踢着纸团、瓶子、砖头，养成了习惯。一次上课时一个铅球飞过来，他下意识地抬脚便射，正中小腿。三个月后他再来上课，两条腿都不一般粗了。”
“这也太滑稽了。”刘雪剑笑了。
“从那以后我不再玩命踢球了，只把它当成一种游戏去玩，当成一种强身健体之法去锻炼，当成一种脱离现实的玄学去谈。”张云远带着一脸的幽深低声说。
“越说越深刻了，你对足球的了解还真挺深。可怜生在中国呀！又臭又黑的中国足球让咱们心都冷了。中国队要想夺得大力神杯除非中国申办一次世界杯，再训练一批西藏的孩子踢球，咱把主场设在拉萨，老外再厉害也跑不动了，夺冠易如反掌！”
“哈哈，你的想象力真是的够丰富的！你可以抱着一种审丑的态度去看中国足球，那样才有看头儿。”张云远此言一出刘雪剑愣了。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进来”刘雪剑喊了一声。门一开，一群女生涌进来。有性格直率的白凌，浓妆艳抹的陈紫嫣，淑女王玉珍，还有田梅、林青、夏碧荷、杨彩云等等十几个人。屋子里顿时人满了。
“哎哟，众美女驾到。”“请随便坐。”刘雪剑从床上跳下来招呼着众人。张云远和孙羽都坐起来。“珍珍、梅梅，我们坐这。”白凌拉着玉珍田梅坐到了张云远的床边。张云远双手抱膝坐在床的内角只是向三个人点点头，白凌却笑起来了。
下铺所有的床和屋里所有的凳子都坐满了人。刘雪剑一屁股坐上了桌子。“这屋里什么味！”陈紫嫣在鼻子前煽动了一下手。“不好意思，大多是汗脚，又刚踢完球，所以今天味略重些！”刘雪剑这一回答引得众人大笑。
“就你们三个吗，那些人呢？”林青问上铺的孙羽。“那几个没参加比赛，现在精力正旺盛，不知去哪野去了。”孙羽回答。
“今天你们踢得不错，我们女生来祝贺一下。”陈紫嫣发出尖细的声音表明来意。“谢谢！”“众位喝水吗？”“不喝，班长你就别忙了。”众女生回答。“刘雪剑，你的头球攻门太酷了，进球后什么感觉？”夏碧荷象个小老鼠一样高兴地问。“我顶完以后便趴地上了，感觉就是摔的挺疼，那没草皮的球场还弄了我一身的土。”大家听他说完又笑了。
众人分成几组聊天。张云远呆坐在床角里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在默默地听大家说。“张云远，怎么象个大姑娘一样不开口呀！”白凌发难了。“呵呵，我才疏学浅、孤陋寡闻没什么好说的，因此更喜欢听别人讲话。”“喜欢听别人讲！那我今天偏让你讲！”白凌一副胜气凌人的口气发话了。“凌儿，可别难为人家了。”玉珍轻轻地对白凌说。
“讲什么？”张云远问。“讲什么，讲什么…”白凌转动大眼睛想问题，一下子看到了墙上的几张球星画，有贝克汉姆、欧文、托地、巴蒂斯图塔。“看你踢球不错，还贴了这么多的球星画，一定懂足球。你分析一下大多数女生为什么只喜欢英国和意大利队呢？”“很简单，女生看球其实看的是球星，看的是表面。英国的球员多帅哥，象杰拉德、兰帕德、麦克欧文、大卫贝克汉姆一个比一个长得帅。而意大利队多王子，一个忧郁王子罗伯特巴乔牵动了多少女球迷的心；罗马王子拖地又让多少女生为之倾倒。意大利的冰王子们用一个字概括就是”酷“。帅和酷是多么流行的两个字呀，之所以流行是因为女生看中呀，能具备这两个字的球队能不让女球迷喜欢吗？”
“呵呵，回答的有一定道理。张云远，我看中你这张小贝的画了，你说怎么办吧？”白凌有夺人所爱的意思。“好办，我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画就归你了。”“好呀，你问！”“贝克汉姆现在效力于哪个俱乐部？”“皇家马德里呀！”“回答正确，归你了。”张云远边说边揭下墙上的画递给白凌。白凌接过画挥着拳头叫一声“耶！”“大家都过来，有奖问答开始了！”白凌举着画高声喊。大家都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