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袁老函语：文革后，我在安徽省委工作了九年，带头搞了个农业包产到户，还向中央负责人建议过，城市也应承包，还把马克斯讲的社会主义产品经济改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等，政绩平平，别无可告了。
癸酉中秋率孙赏月注：忽见喷气飞机横穿月心飞行
悦目赏心望月明，蓝天忽见白云横。娇孙雀跃高声喊：快看云端闪小星。
中秋杂感一九九三年
闭户甘贫志不回，图名争利属阿谁少年幻梦东流水，青壮艰辛夕落晖。
花落花开应有命，火生火灭总成灰。四时难驻催白发，月到中秋浊酒杯。
少年游晨炊一九九三年
月儿高远，星儿闪烁。珠露坠衣襟。你点青灯，我燃柴火，底事两眉颦
悄声问：夜来冷暖，寒气要当心。我买油盐，你贴玉面。载梦犹新。
忆念竞华兄一九九三年十月十七日
紫金辽塔映虹螺，凌水南流勃海波。天冷被薄杯酒暖，夜深星烁话情多。
静听风雪敲窗响，激谱胸怀壮气歌。兄弟叩心明日月，愿花常好念弥陀。
即兴
楼群不见燕飞来，春到盆花缓缓开。兴起挥毫山水境，云烟柳色雨丝裁。
望乡四首
一
登山望，海峡浪拍天。北岸神州春色里，杏花丝雨插秧田。杨柳绿如烟。
二
登山望，海峡浪涛喧。云送风筝飘玉带，雁声呼唤子归还。白发盼红颜。
三
登山望，海峡浪连绵。银翼蓝天传笑语，货轮航运有鱼鲜。灵芪又装船。
四
登山望，海峡月如弦。桂子飘香思故里，茱萸九九一枝寒。桔荔几时甜
谨步熊盛元先生韵一九九三年十一月十六日
寻得桃源志不回，南山篱下自怜才。凭他粉蝶过墙去，任我冰河入梦来。
小草乐天烧野火，金龟贺李换残杯。莫伤鸣釜黄钟寂，春雨风前必响雷。
一九九四年元旦抒怀一九九四年
冬去春来万象更，桃符句句颂东风。灯宵鞭炮嘉平尽，元旦杯盘新岁增。
阿堵情薄争爱恋，书山路窄苦攀登。东家祝罢西家贺，竹报平安永世宁。
三子绍明与世芳新婚志喜一九九四年一月二十九日
癸酉十二月十八日
绍祖家风尚俭廉，明怀星曜映宏寰。世欣喜马凌霄志，芳幸灵芝溢兰。
情义真诚须互敬，爱心纯净要相怜。绵绵远道天涯绿，长祝龙翔舞凤鸾。
题晋王李克用遗三矢图一九九四年
鸦儿忠唐屡立功，反遭诬陷受恶名。临终三矢遗存，誓灭燕梁促大同。
八八六十四初度抒怀正月初七（二月十六）
生日红红耀眼明，喳喳喜鹊祝歌声。山泉冰化鱼游水，杨柳烟轻鸟弄晴。
彩绘神州春四季，情吟诗赋酒千盅。倾听孙唱何潇洒，月月珠圆岁岁兴。
香曷
步玉祥韵奉答一九九四年
几度夕阳几度秋，心魂牵系祖神州，草深涧险藏狐鼠，犁钝途长累马牛。
贯写诗文抒块垒，好描山水解烦忧。君年犹壮不同我，扈纫江离西海头。
附：赠马乃骝先生之并州
落拓滦阳夏复秋，梦魂零雨绕并州。狂来自笑平川虎，怨去仍甘僻塞牛。
万里惠书真却病，四方多谊足消忧。问言底事差堪慰，得意春风未上头。
看电视剧《孤儿院》一九九四年
绿满江南塞北寒，枝头含雪雀食难。孤儿冤报愁无计，游子离乡盼有年。
僻塞默吟思旧赋，耕田敢忘汗滴篇。小楼一夜听春雨，纸上春光也耐怜。
无题
道是无情却有情，冬飞梅雪夏芙蓉。明君紫塞潇湘雨，虞舜衡阳黄水声。
书赠捧读红豆梦，月临隔座桂堂灯。卿归故里门空寂，徒见丁零覆雪冰。
伤纳兰容若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六日
月临渌水近红楼，如履薄冰不自由。稚蝶乍飞风暴恶，柳花竟落御沟休。
同龄人自称孤寡，霸露心生降早秋。侧帽玉阶随召唤，三榆羊下暮云愁。
又
昔年王粲赋登楼，慨叹河山别有由。天运乖行花早瘦，石尤常阻浪难休。
洛神伤透陈思泪，鸟鹊空啼赤壁秋。沧海横流典午盛，桃园香冷惹人愁。
再悼冬铃盛君一九九四年五月四日
可怜花甲哭不惑，幸得残生写祭文。烟雨楼中思饮水，澄湖泉畔沐甘霖。
注诗疑窦飞鸿解，挥墨鸿篇响瀑音。重睹华翰珠泪涌，无穷黄鸟总悲辛。
看电视剧《一个医生的故事》《蒋筑英》记感
一九九四年五月六日
看罢雪芳恸筑英，泪流涕下枕湿冰。萱堂助产风雪里，慈父医贫劫难中。
痴诚岂知山路险，阴晴难测海潮升。好人命短何不幸，雷雨隆隆振欲倾。
自题小像一九九四年
初到并州四壁空，而今书架已三赢。铁兄曾喻三秋雀，万里云天一路鸣。
注：关阔，号铁樵，一九八五秋于送别会上作画天高任鸟飞赠别。
中秋寄胞姊一九九四年
从来恨事知多少，莫过亲人背井离。童稚但馋圆月饼，霜残始爱冷香梅。
年年望月徒悲叹，阵阵伤怀早朽衰。梦里茱萸全插遍，晓窗常恐乱莺啼。
题钟进士闲居图一九九四年
案头无牍散梅香，童子煎茶待品尝。静看双鸽堂上戏，娇嗔小妹盼才郎。
画虾戏墨一九九四年
此身虽小，洋海游遍，飘如流云，腾飞似箭。
似龙身太小，似虫有剪刀。飘如飞鬓，游水似跳高。
题山水条幅一九九四年六月廿三日
泉响山鸣天籁音，梵钟磬韵雨花心。孤舟日久无人问，流水飞云净世尘。
题茅亭对弈图（九四年十二月一日未画即病）
孰道桃园可避秦，棋盘亦有喊杀音。涛声叶语春秋史，寒暑阴晴日月轮。
题秋松枫图一九九四年
茅亭端坐碧云头，遥望飞流诗韵悠。松爱丹枫枫爱叟，杖藜尤爱叩山丘。
补题关阔兄《残柳寒雀图》一九九四年
石秃柳老难宿，天寒水冷斜阳暮。振羽且高飞，迎风更展眉。杏花春雨润，温李诗清韵。走笔绘新图，心宽天地舒。
题赠施光梅《降雪集》一九九四年重阳
自古三江奇士多，吟诗作画壮山河。试观降雪梅香溢，浩气横空慷慨歌。
和答施光梅《降雪诗》一九九四年
不惧风萧瑟，何愁雪卷沙苍松联万岭，明月照千家。冰下听鱼语，窗前护玉花。宝刀新磨试，舞罢再温茶。
再题钟进士闲居图三首一九九四年
一
除暴安良誉满乡，功高何必斗来量尘寰烽火安宁日，弃剑挥毫夙愿偿。
二
无盗无灾无暴贪，风调雨顺万民安。桃园处处闻锣鼓，进士自应早息肩。
三
莫道闲居幻想图，风雷过后柳条舒。钟馗也是人间种，谁愿常年当老屠。
补题《松崖兰花图》一九九四年十月
纳兰心事几人知俗子岂能解此诗。荆棘远离萝亦弃，青兰联结性相怡。
托根白石当峭立，昂首蓝天自挺奇。休道峻崖方且半，画图神韵要深思。
注：一九八八年曾以此图参展，评者谓构图半山半空，松直不弯少艺术性。呜呼。岂知画为传诗情，非为艺术而艺术也。言构图弯曲者，乃童子习画之常识也，以常识评诗画之意境岂非妄谈。
题木兰山二首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廿三日
一
几处丰碑颂木兰，几多山水几乡关。英雄驰骋征戎虏，花满神州香满寰。
二
姓宋姓魏众纷纭，塞北江淮青冢存。巾帼横刀烽火处，兰花烂漫系英魂。
（纪念木兰，歌颂木兰，以其巾帼胜须眉，转战南北，功勋卓著也。正不必求证其生于何代何地复何姓氏。英雄到处，即颂英雄，美名自流芳百世，又何限一时一地乎。）
川
一
劝友人勿进京干扰启功师安居一九九四年
孰道师翁安且闲，居名坚净（静）亦喧阗。求经问道常排队，索画催书似讨钱。更有高攀强合照，或装远路混一餐。君尊启老尝称颂，掠影浮光比古贤。
马踏湖题词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廿三日
绿锦红荷引海鸥，齐桓曾此会诸侯。而今渠网流新碧，稻谷飘香村满楼。
喜接任九鹏母仕桂兰州电话，赋画屏春志感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廿四月
千里直通电话，初闻惊喜狂呼。互相问好泪盈珠。青春温旧梦，酒尽换新壶。
怪汝途经三晋，为何不造吾庐春风渴望牡丹姝。同瞻周翠柏，难老晋阳湖。
图书馆失大火，痛哉
大火烧光国宝，官称只损秋毫。多年心血一朝抛。图书焚万册。诬赖小儿曹。
（夜总）灯光耀眼，红男绿女兴妖。狂歌醉舞染裙袍。群龙齐震怒，罪孽岂能逃
注：看电视报道长春市博物馆，图书馆因将半楼开夜总会，失大火，烧尽文物及图书，专家教授及市民莫不惊叹损失惨重。研究资料乃多年血汗所得，然诸市长却曰：（损失不大，不能烧的都没有烧。书也只烧了儿童读物。）甚至对记者说：（无可奉告。）痛哉斯言也。
见光梅信有感（言近日货车及送货人被匪劫）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自古官贪盗自多，清廉刚正镇妖魔。天青必有包文正，头症其能戮华院
晋祠周柏一九九三年春腰间盘手术后，于晋祠周柏前留影
古柏三千岁，将倾弟自躬。根深通地脉，干挺矗苍穹。
清饮泉难老，戏削桐晋封。春秋阅万世，枝叶郁葱葱。
题赠（山东小套图书室主人）王克锋先生一九九四年十二月十九日
为启愚蒙苦费神，图书万卷舍千金。明灯照亮春秋史，雨露滋开花木心。
爱国喜吟屈子赋，求知常读鲁斑文。青山孰道仍依旧，展翅腾飞日日新。
追怀渊明、白石、文山、永叔诸公一九九四年
倜傥风流天下闻，高山曲水遏飞云。黄菊篱转邻扶醉，红药桥横月冷吟。
不畏虎威怀浩气，常忧时运赋蛩音。罗霄庐瀑金瓯盛，激浪滔滔海阔心。
题画二首一九九四年
干老迎风不动摇，淡香四溢漫山坳。源头活水心明净，耸峙危崖上九霄。
苍崖多白石，松梅居其侧。复有爱山叟，结庐怡其德。
题连树孙女欣慰小影
亭亭玉立谁家女，月貌花容出水莲。人小心高怀大志，穿云破雾振蓝天。
注：欣慰志愿当一名︿空姐﹀或演员。电话告知她将赶内蒙拍电影，初遂愿，祝她成功。
题欣男小影（欣慰小弟）一九九五年
双眸凝聚善深思，鄙弃顽童吐秽词。爱武玩枪真好汉，读书不受腐儒欺。
题秋松枫图（二）
松老枫丹秋色深，天高云淡渡迷津。登峰欲挽银河水，一洗凡污净世尘。
戏题宫灯一九九五年
彩电钟声旧岁除，春风送暖草将。珠峰雪岭朝阳日，十亿神州绘锦图。
七言二首一九九五年元旦
清明晨钟听孙音，莺啼蛙鸣泉微吟。轻风吹红梨桃新，山青溪流飘白云。
朝阳东升铺霞光，江湖帆移鸥飞翔。渔翁急收鱼归仓，菰茭莼羹歌潇湘。
一九九五年元旦腰间盘突出术后二年复发，一病四个月。愈后忙于笺释《启功论书杂著》，未及吟咏。昨偶想以平声字戏吟七言二首，以为偷闲一乐尔。
闻病逝曼谷一九九五年五月十日
一缕青音绕海天，嫦娥停舞化水弦。幽光闪闪含珠泪，孤雁迢迢望远山。
响遏飞云名震宇，恨如丝雨怨浮烟。鹃啼曼谷心滴血，海啸涛狂篷断帆。
在京于徐克达家与冀殿义
穆守权及克达子媳欢宴醉题一九九五年
花甲同窗聚一堂，欢歌笑语话衷肠。似闻古塔书声朗，如见河湾曲水香。
莫道旅途常遇险，只求日月少蚀光。劝君更进一杯酒，渴盼儿孙比祖强。注：徐冀穆皆余四十三年前之初中学生，一别皆近花甲之年。
为文抄公画像三首一九九五年
一
人皆笑我笔头疏，剽窃专长手下熟。长句可裁词可换，改头换面即出书。
二
你搞笺诗我挂名，我编评传自完成。剪裁拼凑缝连补，挺肚拍胸夸我能。
三
善拉虎皮壮家门，写序题签假伟人。李戴张冠真好手，惯玩诈术鬼成神。
即感一九九五年
解放工农为济贫，翻身做主育新人。而今处处闻歌舞，南北灾区待哺吟。
赠冀殿义学弟，发已全白矣一九九五年
漫山白雪笑春风，满院梅香福自生，回首塔钟犹在耳，层楼更上望霞红。
赠穆守权学弟一九九五年
爱艺学书自不凡，风流倜傥正当年。中华科技途程远，竭力登攀争首权。
再题松枫图（三）一九九五年
瀑布穿空万古流，松枫醉染祖神州。诗翁何惧霜风紧，振袂云头看晚秋。
题孤松图一九九五年
孤松独对瀑飞流，涛韵松声夜语稠。月窥秋筇寻野趣，赏音佳处在深幽。
古塔河湾思旧图一九九五年
三年（一九五〇年至一九五四年）曾此教徒生，几度萦回午梦中。窗映晓霞闻号起，塔留月影读书功。城南古道牛车重，村下河湾曲水清，往事如烟头白发，绘图虽草寄余衷。
注：予一九五〇至一九五四年在此地教书
题巫峡图
高峡有道出平湖，神女当惊世界殊。且绘朝云多变幻，时听暮雨竞喧呼。
船泊江岸人何去，寺坐丘头酒也无，千载悠悠东逝水，拍天激浪几雄夫。
又题松枫图（四）
山敞胸怀任水流，水滋山色益深幽。松青枫紫人难老，欲上峰岚览九州。
重阳诗会唐槐园三首一九九五年
一
唐槐园里聚诗人，踏草寻芳秋已深。晴转多云天欲雨，驱寒诗涌捧丹心。
二
槐老迎风枝叶茂，千秋狄母一慈心。人杰地利通天理，四季花开永世春。
三
诗家情景自心生，韵律和谐浑然成。李杜苏辛诗千古，排空镗震石钟。
注：天气预报有小雨。传说此槐为狄仁杰母手植，某公对违律者大加挞伐，义愤填膺。
赞华侨黄仲咸先生一九九五年
苟苟营营拜孔方，几多群小忘学堂。南安独树黄公志，重教兴学正导航。
有感二首一九九五年
一
注：太原天龙大厦中秋月饼一盒仅四块竟标价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八千八百八十八，月饼一盒四块花。小吏月薪才二百，几人欢乐几愁家。
二
注：中央︿华夏艺术节﹀会标竟用隶书将华夏文明自可夸，动人演唱属名家。可惜竹节头生草，艺顶竹冠口冷牙。
题过长城图一九九五年
牢笼困鸟鸟思飞，人筑长城护国威。岂料自由人自爱，驼铃牧马去如归。
注：（放牧之马，非战马）去如归。
老妻二首一九九五年
一
老妻年已花甲，仍然当牛做马。起早贪黑做饭，缝洗抚育孙娃。
二
老汉腰椎患病，卧床无力行动。老妻端屎端尿，偷泪回身暗痛。
老妻花甲寿庆一九九五年
结缡曾赋爱勤篇，他日相呼字有缘。花甲几经巢异徙，新春鹊报笋生连。
昔耘九畹滋兰润，又效陶朱转物繁。子媳娇孙皆尽孝，老夫康泰月长圆。
反唐寅《叹世》意而作一九九五年
万事纷纭要考求，受人欺骗识阴谋。饮三碗酒应不够，给一块糖也不收。
生事惹非不得了，害人罪过岂能休冤家莫道全宜解，有虎当头打虎头。
附注：唐寅《叹世》
万事由天莫强求，何需苦苦用机谋。饱三餐饭常知足，得一帆风便可收。
生事事生何日了，害人人害几时休。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
养花
养花何必盼花开，绿满窗前春意来。似与老翁传愫曲，脱尘寡欲永难衰。
老牛吟一九九五年
注：报载某村宰耕牛，牛跪下流泪纪感
人人皆颂老黄牛，但事耕耘无所求。牛老抬头方自醒，为谁辛苦为谁收
劳苦终生为主人，衣缺食少主仍贫。粮棉黍稷如金玉，滚滚川流入贵门。
西风树下老牛悲，陇亩途长路几回。累死累活仍骂笨，鞭抽流血吼如雷。忍辱无言负重拉，牺牲奉献古今夸。挤干牛奶食牛肉，皮骨筋蹄不剩渣。终生信誓为他人，骨瘦皮枯不顾身。历尽风霜食水草，号封傻气尚精神。
步步趋临屠场门，忽闻刀斧牛哀吟。见生不忍圣人训，千古但流血碧殷。
死到临头方醒悟，美名佳号骗欺蒙。天生同世应同等，岂可甘心待割刑
夕阳即没天昏矣，觉悟痴迷只自惜。天许再生降来世，不容俯首不容欺。
无题一九九五年
鼠眼望天一色蓝，盲人摸象柱浑圆。苍松白玉兰为友，岂与荆榛共比肩。
病后一九九五年
九死一生剩此身，已超花甲复何寻。投囊昌谷幽仙鬼，饮水楞伽冷月魂。
悲愤岳阳肠断泪，凄清玉宇士寒心。花开花落随风雨，冰化河流总是春。
菩萨蛮五塔忆一九九六年一月四日
并州双塔余来住·热河双塔君家处。千里梦相随，乘风鸿雁飞。古城灯影共，辽塔昏鸦诵。五烈水潺潺，东园夜雨阑。
注：一九八六年余由承德迁居太原，北有双塔寺许信弟家居承德双塔山。一九五三年我二人共教学于辽宁喀左旗中学，同一宿舍，结为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