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藻海位于大西洋中部,强大的北大西洋环流像一堵旋转的坚固围墙,把马尾藻海从浩瀚的大西洋中隔离出来。因此,由于受海流和风的作用,较轻的海水向海区中部堆积,马尾藻海中部的海平面要比美国大西洋沿岸的海平面平均高出1米。
那么,马尾藻海究竟是怎样形成的呢?如果把大西洋比作一个硕大无比的盆子,北大西洋环流就在这盆中做圆周运动。而马尾藻海则非常平静,所以许多分散的悬浮物都聚集在这里,海上草原就是这样形成的。但是,马尾藻海里的马尾藻究竟是怎么来的,人们还没有找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有的海洋学家认为,这些马尾藻类是从其他海域漂浮过来的。有的则认为,这些马尾藻类原来生长在这一海域的海底,后来在海浪作用下,漂浮出海面。
最令人称奇的是,这里的马尾藻并不是原地不动,而是像长了腿似的时隐时现,漂泊不定。一些经常来往于这一海区的科学家经常会遇到这样的怪事:他们有时会见到一大片绿色的马尾藻,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却不见它们的踪影了。在这片既无风浪又无海流的海区,究竟是何种原因使这片海上大草原漂泊不定呢?至今仍是个谜。
沙漠为热带雨林“施肥”?
亚马孙河是拉丁美洲人民的骄傲,它浩浩荡荡,蜿蜒流经秘鲁、巴西、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哥伦比亚和委内瑞拉等国,滋润着800万平方千米的广袤土地,孕育了世界最大的热带雨林——亚马孙热带雨林。亚马孙原始森林,占地球上热带雨林总面积的50%,达650万平方千米,其中有480万平方千米在巴西境内。这里自然资源丰富,物种繁多,生态环境纷繁复杂,生物多样性保存完好,被称为“生物科学家的天堂”。
森林具有涵养水源、调节气候、消减污染及保持生物多样性的功能,热带雨林就像一个巨大的吞吐机,每年吞噬全球排放的大量的二氧化碳,又制造大量的氧气,亚马孙热带雨林由此被誉为“地球之肺”。热带雨林又像一个巨大的抽水机,从土壤中吸取大量的水分,再通过蒸腾作用,把水分散发到空气中。另外,森林土壤有良好的渗透性,能吸收和滞留大量的降水。但奇怪的是,那里的土地却十分贫瘠。那么,树木生长所需的养分从哪里来呢?有些科学家认为,是位于东半球的撒哈拉沙漠漂洋过海来给亚马孙热带雨林“施肥”。这是真的吗?地段。
喜马拉雅山脉的南北翼自然条件差异显著,动物和植物的种类组成截然不同。这种悬殊的自然景观十分奇特,让人不得不惊叹大自然的造化之功。以喜马拉雅山脉中段为例:中喜马拉雅山的南翼山高谷深,具有湿润、半湿润的季风气候特点。在短短几十千米的水平距离内,相对高差达6000~7000米,垂直自然带十分明显。
海拔1000米以下的低山及山麓地带是以婆罗双树为主的季雨林带。海拔1000~2500米的地方为山地常绿阔叶林带,与我国亚热带的常绿阔叶林类似,主要有栲、石栎、青冈、桢楠、木荷、樟、木兰等常绿树种。林木苍郁,有多种附生植物及藤本植物杂生其间。森林中常可见到长尾叶猴、小熊猫、绿喉太阳鸟等,表现出热带、亚热带生物区系的特点。
海拔2100~100米的地方为针阔叶混交林带,主要由云南铁杉、高山栎和乔松等耐冷湿、耐干旱的树种组成。植物组成具有过渡特征,随季节变化而作垂直的迁移。海拔100~900米的地方为以喜马拉雅冷杉为主的山地暗针叶林带。森林郁闭阴湿,地面石块及树木上长满苔藓,长松萝悬挂摇曳,形成黄绿色的“树胡子”。林麝和黑熊等适于这种环境,喜食附生在冷杉上的长松萝。冷杉林以上为糙皮桦林组成的矮曲林,形成森林的上限。
森林上限以上,海拔900~4700米的地方为灌丛带。阴坡是各类杜鹃组成的稠密灌丛,阳坡则是匍匐生长的暗绿色圆盘状的圆柏灌丛。海拔4700米~5200米的地方为小蒿草、蓼及细柄茅等组成的高山草甸带。再往上则为高寒冻风化带及其上的永久冰雪带。
喜马拉雅山脉的东、中、西各段也有明显差异。东段比较湿润,以山地森林带为主,南北翼山地的差异较小,西段较干旱,分布着山地灌丛草原和荒漠,中段地势高耸,南北翼山地形成鲜明对照。
喜马拉雅山的顶峰终年白雪皑皑,在红日映照下,更显得晶莹剔透、绚丽多彩;一旦漫天风雪来临,它就被裹上一层乳白色的轻纱,犹如从茫茫太空中飘来的一座玉宇。
千百年来,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区的人们,利用河流切穿山脉的山口地带,南北穿行。喜马拉雅山区的农业开发历史约有600多年。
藏族和其他民族在河谷阶地和缓坡上开垦耕地,修筑梯田,他们把耕地分成“巴莎”(上等地)、“夏莎”(中等地)和“切莎”(下等地)等类别,开挖渠道,引雪水灌溉,种植青稞、燕麦、玉米等作物,在长期的生产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他们根据高山冰雪消融引起的河流水量的变化,来判断气候的变化。他们看山影,观候鸟,观察报春花发芽、生叶和开花等物候现象,来掌握播种时节,安排田间管理。这些丰富的经验,对于发展喜马拉雅山区的农牧业有很实用的价值。
山体呈巨型金字塔的珠穆朗玛峰巍然屹立,为群峰之首。18世纪初,中国测量人员测定了珠穆朗玛峰的位置,并把它载入1719年铜版印制的《皇舆全览图》。
为了攀登珠穆朗玛峰,从1921~198年,英国人在北坡进行过多次尝试,但都没有成功。195年5月29日,人们首次从南坡登顶征服了世界最高峰,其中一个是尼泊尔谢尔巴族人,另一个为新西兰人。1960年5月25日,我国登山队王富洲等三人第一次从北坡登上珠穆朗玛峰,在世界登山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令人望而却步的“地狱之门”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在牧人眼中,草肥水足的地方是他们放牧的天堂。但是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却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
这个谷地即是死亡谷,号称昆仑山的“地狱之门”。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钢枪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下面是一个真实的、由新疆地矿局某地质队亲眼所见的故事:
198年,有一群青海省阿拉尔牧场的马因贪吃谷中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他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这起惨祸发生不久后,在附近工作的地质队也遭到了死亡谷的袭击。198年7月,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死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一声雷吼伴随着暴风雪而来,炊事员当场晕倒过去。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第二天队员们出外工作时,惊诧地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动植物已全部被“击毙”。
地质队迅速组织起来考察谷地。考察后发现该地区的磁异常极为明显,而且分布范围很广,越深入谷地,磁异常值越高。在电磁效应作用下,云层中的电荷和谷地的磁场作用,导致电荷放电,使这里成为多雷区,而雷往往以奔跑的动物作为袭击的对象。这种推测是对连续发生的几个事件的最好解释。
吃人不吐骨头“水”
在俄罗斯的布里亚特自治共和国境内,只要提起索博尔霍湖几乎无人不知。这个湖泊多次发生人畜神秘失踪和死亡的恐怖事件,被称为“布里亚特的百慕大”。
貌似平静的恐怖湖
索博尔霍湖所在的叶拉夫宁斯基区,位于贝加尔湖湖系与勒拿河的分水岭。这片土地上星罗棋布散落着200余个大大小小的湖泊,索博尔霍湖是其中面积很小的一个,直径大约只有0余米,即使小孩绕湖一周也不过半小时。无风的日子里,静寂的水面如镜面般光滑。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貌似平静的“池塘”,却令很多人毛骨悚然。常有人或动物在这里无故失踪,却找不到尸体。据统计,上个世纪90年代有00多匹马、500多头牛淹死在这个湖中;仅1999—2000年间,就有25人在这里遇难。每逢清朗的月夜,在湖水表面可看到一层朦胧的玫瑰色的光。当地居民认为,这是遇难者的灵魂在寻求帮助,请人们帮助他们找到自己的身体,以得到永久的安息。当地人更习惯于把索博尔霍湖称作“恐怖湖”或“恶魔湖”。
深不可测的湖底
“恐怖湖”的传说愈传愈神,近些年来终于引起科学家的关注。经探查发现,索博尔霍湖的深度不均,某些地方的深度竟然超过了20米长的探测钢绳的测量范围。而在同一纬度,面积相仿湖泊的深度几乎没有超过5米的。
科学家认为,索博尔霍湖位于熄灭了的火山边缘的断层地带,这种情况下常会出现异常地理现象。素博尔霍湖湖底应该比湖面大得多,且存在着和其他水系相连的巨大溶洞或隧道。湖水常年低温,夏季最热时也只有12-14℃,水底的淤泥黏度过大,再加上淤泥底部的终年冰层。这一切造成了一系列的神秘伤亡。至于湖面的玫瑰色的光,可能是因为湖下面有从地壳破裂处溢出的矿泉水,含碳酸或氡,在特定磁场或大气条件下会发光。
1995年,一队伊尔库茨克的潜水爱好者曾试图找到湖底,但多次下水都无功而返。一位大胆的潜水员在探测时被漩涡吸入,经过长长的水底隧道,尔后出现在几百米外的维京河中。他是唯一进入湖底漩涡而活下来的人。露出维京河面时,他的氧气瓶已指到了零刻度。
成吉思汗的传说
关于这个神秘的湖,当地流传着许多传说,其中一个故事是这样的:当年成吉思汗打下天下后,作为天子,按传统要上天去接受权力的传承,他的士兵们也要上天接受检阅。阅兵时,成吉思汗看见一个士兵久久地盯着自己,这当然是大不敬了,一怒之下成吉思汗将身边的长矛掷向那个士兵。
士兵一缩头躲过了致命一击,但长矛的力量如此巨大,顷刻间山梁崩塌、大地坍陷而形成盆地。这还不算完。长矛一直往下扎,直到钻出水来……所以一直以来,当地居民认为:这个湖没有底。而历史上的古布里亚特语中,索博尔霍正是“无底”或“穿透”的意思。
次声“杀人”之谜
1890年,一艘名叫“马尔波罗号”的帆船在从新西兰驶往英国的途中,突然神秘地失踪了。20年后,人们在火地岛海岸边发现了它。奇怪的是:船上的货物都原封未动,完好如初。船长航海日记的字迹仍然依稀可辨;就连那些已死去多年的船员,也都“各在其位”,保持着当年在岗时的“姿势”;1948年初,一艘荷兰货船在通过马六甲海峡时,一场风暴过后,全船海员莫名其妙地死光;在匈牙利鲍拉得利山洞入口廊里,名旅游者齐刷刷地突然倒地,停止了呼吸……
上述一系列惨案,引起了科学家们的普遍关注,其中不少人还对船员的遇难原因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就以本文开头的那桩惨案来说,船员们是怎么死的?是死于天火或是雷击的吗?不是,因为船上没有丝毫燃烧的痕迹;是死于海盗的刀下的吗?当然不是,遇难者遗骸上看不到死前打斗的迹象;是死于饥饿干渴的吗?也不是,船上当时贮存着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至于第二桩和第三桩惨案,是自杀还是他杀?死因何在?凶手是谁?检验的结果是:在所有遇难者身上,都没有找到任何伤痕,也不存在中毒迹象。显然,谋杀或者自杀之说已不成立。那么,是因为某一类心脑血管疾病的突然发作致死的吗?法医的解剖报告表明,死者生前个个都很健康。
案情的确是蹊跷、迷离而莫测!
专家们经过反复调查,终于弄清了制造上述惨案的“凶手”,是一种为人们所不很了解的次声的声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