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香尸奇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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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警花屁股有月亮

两人在树上靠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闫马克感觉金老几坐到他身边了,正用手搭在他的胳膊上。这夜里,像要下雨一样,十分闷热,闫马克便主动把金老几的手甩在一边。可连着甩了几次,金老几的手,硬是要放在他的脖子上。这些,闫马克有些不高兴了,把眼睛睁开一看。这一看,几乎把闫马克吓得从树上跌下去。还好,在他屁股下,是一个三角形的树丫,而且背后还有巨大的树干支撑着,不然,这时候掉下去,非得摔断几跳肋条不可。

原来,趁着闫马克他们熟睡的当子上,一条花花绿绿的大蟒蛇,就从树洞里钻出来了,此刻,那蛇的头就像一只鸵鸟那样,高高的抬着,两只眼睛骨碌碌地瞪着金老几。而蛇的下半身,就搭在闫马克的脖子上。

看金老几的表情,估计是醒了好一会儿了,他见闫马克醒了,就一脸无辜地看着闫马克。闫马克知道,若是在平时,这蟒蛇早被金老几给摆平了。可这时候,如果动作太大的话,难免会发出一些异常动静,被对面吊脚楼上面的欧阳雨彤等人注意到。

闫马克轻轻侧过身子,发现吊脚楼上的灯这时已经亮起了,看样子,欧阳雨彤等人此刻已经回到屋子里。可那蟒蛇,好像存心与他们过不去一样,像只猫头鹰一样的守着他们。

闫马克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只袖珍的烟杆来。这烟杆,是他在进彝人部落之前就已准备好的,是他花了五十元从一个老头子手中买回来的东西。听那老头子说,山里的大蛇比较怕旱烟的烟屎味。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下也只能先试一下。

把烟斗叼在嘴巴上,却又不敢点火。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那蛇竟然有些动静了,看得出来,这旱烟的烟屎,的确是个好东西。在树枝另外一头的金老几看了,忙摇了摇树枝,示意闫马克把烟屎弄过去。

闫马克左右看了看,在树干旁边找到一根干枯的树枝。他把烟屎弄在树枝上轻轻朝大蛇喂过去。那大蛇扑哧扑哧吐着信子,明显是嗅到旱烟的味道了。果然,没几分钟,一整条大蛇就沿着树干,哗啦哗啦地走了。这下,金老几才爬到闫马克这边来,边擦汗,边对他说:“克哥,你……你没事吧!”

闫马克把望远镜放在鼻梁上:“没事!我靠!”

金老几忙问他:“看到啥了?”

闫马克整个人都僵硬了:“女人,浴缸!”

金老几过来和闫马克抢望远镜:“给我瞧瞧!”

闫马克闪在一边:“别急,你等会儿!”

在望远镜里,吊脚楼那边,南段走廊的尽头,在大开着的木窗里,一个皮肤白嫩,头发飘逸的女人正在洗澡。在女人的浴缸旁边,堆着蓝色的警用制服。闫马克仔细瞅了一会儿,发现那女人,就是欧阳雨彤。大半个月没碰女人的闫马克,这时咕嘟咕嘟直咽口水。闫马克觉得,这是他偷窥史上,最有内涵,最有可观性的一个女人。

正看得美滋滋的,没料到浴缸里的欧阳雨彤忽然站起来了。她一站起来,闫马克的头就砰地一声,重重地磕在头顶的树干之上。“我草他奶奶的!”闫马克口里一边骂,一边把望远镜丢在一旁,用双手使劲揉脑袋。

在一旁的金老几急了,忙问:“咋啦?”

闫马克揉了一会儿:“那女人屁股上有标志。”

金老几好奇地问:“太阳标志?”

闫马克摇头:“月亮!”

在树杈上面坐着,使劲揉了揉太阳穴,等感觉自己的脑袋清楚一些了,闫马克才再次端起望远镜。这次,那欧阳雨彤正拿着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滴。闫马克这时候早已经没有兴趣去看无限春光了,他目前想要确定的是,欧阳雨彤臀部的图案,是不是月亮。

看了一会,随着欧阳雨彤不停地转身,从各个角度去看,闫马克基本上确定了,那就是月亮图案。不过,亲眼所见的东西,并非都是事实。闫马克生怕自己的眼睛也有走火的时候,便把望远镜递给金老几:“老几,你帮忙看看,那女警花的屁股上,是不是有月亮标志。”

金老几早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听闫马克这么说,一把把望远镜抢过去,津津有味地看起来。闫马克见金老几看入迷了,就用树枝弹了一下他的面颊:“别看痴了,那月亮,你看到了吗?是不是?”

金老几摸着被树枝弹疼的面颊,点头说:“没错,是月亮。”

“好!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今晚这吊脚楼里,可能会有活动。”

“克哥,你说,咱们继续监视下去么?”

闫马克嗯了一声,便把望远镜抢过去了。不过遗憾的是,这时候,那欧阳雨彤已经把衣服给穿上了,此刻正站在窗前吹头发。过了一会儿,有两位男警察进来,和她说着什么。不过,让闫马克感觉到奇怪的是,欧阳雨彤并没有跟着男警察出去,反而进入另外一个房间,把灯打开,然后径自睡下了。

闫马克一边在思考,一边和金老几继续监视。大概到夜深两三点的时候,金老几忽然推了闫马克一把,“克哥,快点起来,快点起来,有好东西看呢。”

闫马克直起头,“有情况吗?”

金老几笑而不答。闫马克把望远镜接过去看了看,只见欧阳雨彤穿着一件睡衣,走到吊脚楼边去了。那吊脚楼的下面,就是河面。这时候,闫马克看到她拉下裤子,蹲下去了。

“嘿嘿!老几,果然是好东西!”闫马克说着。

嘘嘘完了,欧阳雨彤又回去睡觉了。随着屋子里熄灭的电灯,闫马克挥了挥手,“老几,咱们走。今晚不会出现什么情况了。要是有情况,欧阳雨彤不会这样悠闲。”

两人顺着树干往下滑。到了树脚后,借着月色,急冲冲地回去了。

回到另外一个山头的岩洞中,由于白天睡过,这下又被一些问题困扰着,闫马克躺在石榻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而金老几呢,则托着下巴,坐在洞口,看着从洞外倾斜进来的月亮,心里好像也在想着一些事。

“老几,想什么呢?”闫马克翻身爬起来,坐到金老几的身边。

金老几朝闫马克笑笑:“那女警察,真好看。”

闫马克咯咯地笑了几声:“你也晓得好看。”

“嗯!比我老婆好看。”

“对了,你老婆的事情,怎么弄?”

金老几摇头:“我欠她的,她想过什么生活,我不拦她。”

闫马克心里一怔:“老几,有事瞒着我呢?”

金老几默不作声,过了一会,才问闫马克:“克哥,你说,刘胡子到底在哪儿呢?”

闫马克叹了口气:“不知道,总之,咱们要把他和女尸一起找到。”

金老几愕然:“和谁?”

闫马克觉得怪异:“和女尸啊?怎么了,有问题吗?”这话刚说完,闫马克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随后竖起大拇指:“老几,你神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刘胡子,会不会是发现女尸的去处了,然后被人下毒手了?或者,他……”

金老几摆弄着地上的水晶石:“我想估计是发现女尸,和女尸私奔了。”

闫马克顿时觉得事情不对劲:“老几,你和我说说,上次我回镇上以后,你和刘胡子两个人,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看你最近,一直都对胡子有偏见。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别憋心里,说出来我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在月光中,金老几看着闫马克,眼睛红红的:“克哥,老几是个粗人,老几这辈子都跟着克哥,胡子把咱们弄到地玄谷去,克哥,这事……这事我真不好说。我怀疑,是刘胡子和谢队长串通好,设计陷害我们的。他刘胡子,早就知道,地玄谷有事……克哥,我……”

这话,听得闫马克头皮发麻:“这不可能啊!胡子和谢飞又不熟悉。”

“可谢队长私底下找过刘胡子。”金老几大声地说。

闫马克总算明白了,不过,他还是不相信,刘胡子竟然会帮着陌生人陷害自己的兄弟。这些事情,暂时也只能听在耳里,不能太过于较真。至于事情的真相是什么,到时候等把刘胡子找到了,自然就清楚了。只不过,目前就整个事件来看,好像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欧阳雨彤的出现,把闫马克的脑袋搅成了一锅浆糊。之前屡屡出现的太阳标志,已经够他头疼了,现在,一个女警的屁股上,竟然出现了月亮标志。这七七八八的问题加在一块儿,简直快要让人疯掉。而问题的答案,几次感觉就像在眼前,触手可及,可转瞬之间,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更另闫马克不安的,还是那次在黄皮坡给人超度。他们在白岩遇到恶鬼后,他闫马克病了,只见金老几,却不见刘胡子。虽说刘胡子说他自己被人陷害入狱了,但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他到底有没有去牢房,或者在牢房里都遭遇了些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