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北漂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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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长假来袭一(1)

这两天我对莉姐出差的事情已经没有感觉了,没有感觉是因为我能理解了,能理解并不是我情商提高了,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两天前,也就是周五下午,翔子推给了我一件事,那就是陪着柳芳mm去参加研究生复试,他临时工地挖到了光缆,出了麻烦,没法去了。

这实在让我很为难,一方面马上要教学期报告,我还想认真修改一下;另外我刚对莉姐和同事出差吃醋不久,自己怎么能犯同样的错误,虽然柳芳mm并不知道我知道她"曾经"喜欢我,但这毕竟不好。

翔子安慰我说:“你不是一直觉得很惭愧吗?正好陪一下,就当赎罪了”。

我:“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什么罪要赎”。话是这么说我还是答应了他。

柳芳mm一如以前那样子,甚至衣服都是以前鹭岛冬天穿的那件蓝色套帽衫。我自始至终都做出很“适当”的样子,但是其实我心里还在想那些blog,准确的说是去年11月1日之前的(之后那个某外国投资者赞助的blog提供商因为911的冲击而倒闭了,只能通过搜索引擎才能看到快照了)。

事情过后,我就在想,我会把这个事情告诉莉姐吗?心里讨论结果是不告诉,这种事情只会越说越乱,是不是?所以我也就明白了莉姐的心情。

理解是理解了,但想到那个心里还是不舒服——人终究是自私的,是吗?

2002年4月29日星期一

自从前两年国家规定了长假制度以来,很多学校很难按照规定进行调休,比如周日安排周三的课等,所以通常连前后的周六周日也一并放了,所以学校的黄金周比正常的要多几天,大家可以避免出行前后拥挤的客流。

杨晨同学早在上周五就已经飞赴九寨沟了,小磊回家了,连我最亲密的“课堂战友”陈晓居然也去“陪心爱的人出去走走”,假期的旅游如同传染病一般在校园里传开,即使你找不到朋友也没有关系,门口的公告栏上贴满了各个学校组织的联谊会,诸如海边,名山等地方,费用低廉还能认识很多朋友——至少从宣传单上是这样的。

所以,当我走进教室时候,看到平时黑压压的课堂变得冷冷清清,情形和大学时候没有两样。考虑到肩负着整理“电子笔记”的重任,我还是非常认真的听了所有的课。当看着其他人兴高采烈的讨论去哪里玩的时候,心里“不屑”的道:“都研究生了,还小孩子一般,看我多深沉”。呵呵,大有一番酸葡萄的意味。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我“自豪的”收拾课本,心里想,嘿,今天我可是证明了我是少数的好学生之一。

拿起包,关灯,关后门,从前门出来的时候,楼道里的灯已经开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却原来在旁边爱因斯坦画像前站着莉姐——今天完全换了个样子:本来的长头发剪短了,头发下面烫成了波浪形,身上是那种很蓬松的上衣——我一直以为是泡泡纱做的。

我出来莉姐没有反应,眼睛闭着,似乎靠着墙睡着了,以至于我都不确定是不是找我的。

顿时童心大起,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猛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莉姐激灵了一下,揉揉眼睛看到了我,竟然温柔地笑了一下:“嘿,你终于出来了,我还在想你不是逃课了吧”。

说实话,莉姐不是不温柔,但是这样的温柔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我:“你怎么来了,下班这么早?”

莉姐:“今天提前下班了,也请了明天的假——不请也没有办法,人都走了,干什么也干不成”。

我拉起她的手,却是很冷的感觉。

我问:“你手怎么这么凉,病了?”

莉姐点点头:“嗯,感冒了,已经要好了,就是有时候流鼻涕”。也许是上次“冷吵架”的结果,所以没有让我知道。

唉,我心里竟然没有多少的内疚,岔开话题问:“烫发了啊,变了个样子,很…新潮”。

她点头:“嗯,好看吗?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弄头发”。我心里狂汗,希望这心情不好别与我有关。

莉姐又接着说:“不奇怪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上课吗?”

我点点头:“我还真想问你”。

莉姐:“我抄过你的课程表啊,不知道了吧,然后从门口的大屏幕就知道在哪个教室了,不过上面还有很多讲座的通知,也是这个教室,所以不是很确定”。

我:“给我惊喜啊,这个教室讲座挺多的,因为课程是单周两次,双周一次,所以就会混”。

我们走出大门,门口有很多讲座的海报,其中包括上次来讲的、曾经是莉姐学校的那位专家,其海报已经被撕开了一大条,和其他海报比起来格外的显眼,我指着海报说:“对了,这个人上周来给我们做了个报告,曾经是你们学校的啊”。

莉姐漫不经心的说:“是吧,也许,快去吃饭吧,我饿了”。

我点点头,本想多说几句也就作罢了。

走过值班室,却忽然听到值班的大爷对莉姐说:“同学,别撕海报了,明天会统一清理的”。

我愣了愣:“撕海报?你来打扫卫生啊”。

莉姐有些局促:“都过期了,还不清理一下”。

大爷说:“这不要放假了,后勤人手不够,明天我们统一清理,还要粉刷一下,撕的话就撕乱了”。

今天的小餐厅没有人抢位置了,我终于如愿的坐在了靠窗户的座位上,不仅慨叹:“哥们终于坐到你了”。

莉姐笑:“你很想坐这里啊,每次来你都惦记这个位置”,其实也不是每次来,我的印象里只和莉姐来过一次。

小餐厅是原来的民族餐厅改的,刚开没多久,可以点菜,而且因为学校补助的原因,比外面便宜不少,例如醋溜土豆丝,这里只需要4元一份,量还不少。所以如果几个人的话,来这里点几个菜,没准被食堂还要便宜;如果是少数民族学生的话,还可以选任意一个菜半价——这个优惠让我们眼馋不已,当然这里也没有特别贵的菜。

我把菜单给莉姐:“吃什么,你感冒刚好,正好多吃点,会更快好起来”。

莉姐摇头:“你点吧,随便什么,我就要一个西红柿炖牛腩”。

我把写好的菜单给服务员,问她:“这下我们排几号,不用等很久了吧”。

服务员的回答令我们很晕倒:“还是要等一阵,现在后面就一个厨师,其他的都回家了”。

我摊摊手,心想,还真是山不转水转,一样的“等待”,晕。

莉姐因为感冒的原因,状态不是很好,眼睛有些红,但是倒让我越发觉得别有“温柔”的滋味。

她看到我看她,就闭了闭眼,说:“别老盯着我啊,感冒,没形象,别盯了”。

我:“你眼睛很红啊,没睡好觉?看来感冒挺严重的”。

莉姐绷了一下嘴唇,挤出一句:“也许吧,正好放假了,烦的事不用想”。

我:“嗯,可以休息两天”。

莉姐:“其实我刚才在教室门口还想,不会你也逃课出去玩了吧”。

我:“我出去玩?怎么可能,我一个人咋出去”。我的言下之意是说,要出去怎么也咱们两个一起出去啊。

不知道莉姐明没明白,嘴角动了动,似乎犹豫了很久,以至于我在反思我的话可别引起她的什么误会,终于听她说道:“我不想一个人回去,送我回去吧,好吗?”

我望着她的眼睛,这么‘正当’的要求干什么要这么努力才说出来?于是点点头:“当然,我送你回去”。

莉姐笑了,忽然说:“我以为,你以后不再送我了那?”

我把一次性筷子分开递给她,问:“为什么?”

莉姐:“嘿嘿,这十多天可是对我带搭不理的啊”。

我愣了一愣:“没有,我们正好学年答辩,大家都忙着写报告,上周五刚弄完,昨天交的”,这虽然是实情,不过并不是全部实情,我当然的隐藏了柳芳mm的事情,并且心里认为这样做是非常正确的,只要翔子不说莉姐是不会知道的。

莉姐慢慢的喝茶,我觉得那很美,心里想,我真的是爱这个女孩子啊,无论她做什么,我都觉得那么美,甚至有一种亲人的感觉。

到莉姐住处已经七点多了,敲门,没有回应,莉姐感叹一句:“看来真去黄山了”。

我就问:“亚辉?”

莉姐点点头:“本来以为他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最近又热乎上了”。

我:“我还一直没过亚辉的男朋友,听说也是你们同事,那她还辞职什么?”

莉姐:“见过,你忘了上次跑过来兴师问罪,嘿嘿,和那个某某一起送我回来的,亚辉没来公司前,他们是一对,来了之后两个人好像就分了,这一辞职,似乎又和好了,挺奇怪的”。

我马上就想起了超市里的那个胖子,哼唧,还有那些恶心的话。心里想着,嘴上自然而然地就说:“这个人不可靠,我看着就烦”。

我们开了门,莉姐嘿嘿笑着说:“你可靠吗?我看也不怎么可靠吧”。

我:“我咋不可靠了”。

莉姐咣当把大铁门拉上了,有些“粗鲁”,难道是本性回归?

我按开了小客厅的灯,莉姐背过手去关了铁门,身体靠过来,温柔的偎依在我怀里,头发的香气传过来,突然的让我有些痴迷。

听见她说:“我感冒好难受啊,还打了一天吊瓶,你都不过来看看我,短信都不发,真狠心啊”。

我赶紧安慰:“我这两天忙了,没抽出时间来,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说到这心里有些内疚,准备报告不假,但是也没有到没抽出时间来的地步,不然也不会有时间陪柳芳去复试。

莉姐不理这个话茬,继续说:“还发烧,还恶心,两天都没吃东西,你说你是不是….”

我赶紧承认错误:“是,是,错了,你可别生气”。其实我想莉姐也没有生气,女孩子吗,有些委屈,嘴上哭诉一下是很正常的,需要安慰。

莉姐说:“不是错,是大错,很不对”。

我心里想,这个那至于是大错,不过想着她感冒难受的样子,就顺着她说:“是,大错特错,以后一定注意”。

莉姐却问我:“那你这次犯错了,怎么办?怎么弥补?”

我:“这怎么办?难道让我负荆请罪?”顺便把她抱的紧一点。

不料莉姐说:“恩,负荆请罪不错,不过你不用绑棍子,就把自己绑上就行了”。

我愣了一愣,觉得有点突然。

莉姐就说:“让女朋友那么难受还不该绑吗?”

我感叹,看来女孩子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就说:“好,该绑,该绑,这样才能记住”。

当我以为莉姐是说着玩的时候,却发现她从门后的布袋中拽出了绳子,那种透明塑料包着线的跳绳。

只见她嫣然一笑的说:“那就让我绑一下吧,一高兴我病就好了”。

我心里狐疑,但是很大度的说:“好,绑吧,正面,背面”。

莉姐选择了背面,我感觉她果然用力绑了,不过应该不紧一搓应该就能开。

我背着手,心里还在想,女孩子,真搞笑。

这时候莉姐“当”的一脚把里面的木门踢上了,当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看到她冷笑的面庞,那感觉,判若两人。

我心里一动,kao,不是使美人计吧,不过就因为没有及时照顾至于用美人计吗?而且长病我确也不知道啊。

试探着问:“这下解气了吧,下次你长病版诉我一下啊”,看她没有动的意思又说:“别闹了,快换鞋进来吧,站在哪里干嘛”。

莉姐忽然用“妩媚温柔”的声音回答说:“换鞋就不需要了,扁人还是穿鞋的好”。

我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你扁什么人,还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