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说日本人也参合进来了,事情有些不妙。
我说:“这就是你没和我们同行的原因吗?”
老爷说也不全是,一泓大师也来了,他是和我们三个乘的同一列火车,只是他俩做了伪装,一路上我们三个的一言一行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他们之所以与我们分开,就是已经发现这次行动已经被人跟踪了。
而这伙跟踪我们三人的团队,却不知道他们也正被跟踪着。
我就问老爷:“那么聂倩被人绑走,你也是知道的呀?”
老爷说:“聂倩被人绑了,什么时候?”
从老爷的表情看,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我就说:“被绑了,就是你的那个老伙计老白干的。”
老爷显得很惊讶,叹了口气:“我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了,失策呀。”
老爷说:“现在有聂倩的消息吗?”
“还没有,我从旅店出来,就是为了能扫听些消息。”我说。
“日本人想干什么?”我建老爷没言语,就问道。
“为了七龙珠,他们正在实行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为了令应龙的恶龙及早转世,他们看来是不惜一切代价。”
“应龙复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我说。
“他们都是应龙侍者的后代,秦朝时随着徐福到了东瀛,他们这次卷土重来,就是为了完成他们先辈的使命——夺取七龙珠,复活应龙恶灵,应龙一旦复活,他们被困在地狱的魂灵才能有机会投胎转世,灵魂才会得到安息,他们的子孙后代才能真正摆脱那个远古的诅咒。”
“应龙侍者的子孙后代一直被诅咒着,他们想剔除这个时代困扰着的他们,搅得他们不得安宁的诅咒,就必须令应龙的恶灵回到世间。”
我还想再问:“老爷说,你快回旅店,和胖子会和,有消息的话,现在应该会到了。”
我本想让老爷同我一起会旅店,老爷说在他还没弄清楚那伙人的底细之前,暂时还不方便露面,他会和一泓大师在暗中行事儿。
我回到旅店,刚一进店门,就看见胖子在前厅走来走去,见我回来,就将一封信交给了我,胖子说他已经看过了。
我问送信的人呢,胖子说是一个小孩送来的,说是务必要龙云先生查阅,我再问小孩,小孩说是个戴墨镜的男人让他传送的,别的就不知道了。
展开信纸,一笔娟秀的毛笔行楷,写这封信来的看来是个女的,措辞挺客气,但字字透露出杀机:
龙云先生台鉴:
此番君来此天山,所谓何事,无需吾言,劝兄台速速离开此地,与人方便,于己有利。
然兄台一意孤行,力闯天山雪海,吾亦不复多言,恐聂倩小姐有性命之忧。此。
这封信很短,没有落款,我又从头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看来聂倩落在写此信人手中,必是无疑,我就问胖子:“胖子,你看当如何?”
胖子说:“我听你的,还是小龙哥拿注意吧!”
我说:“那好,我们上街去买铲子和荧光棒,我说不掏钱,你别付钱就是了,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胖子说:“小龙哥,你不会想去盗墓吧,刚来脚跟还没站稳,就干活?”
我说:“你老哥不说听我的吗,怎么这么多话,背上包,跟我走!”
我在前,胖子在后,就开始逛起来了杂货店,出了东家进西家,随手抄起铲子就砍价,后来胖子看干看不买,嘴都懒得长了,这样我看折腾了十多家,差不多了,随手抄起把铲子说:就这个啦,老板给我包
起来,胖子只说我大头,头两家那么便宜你不买,偏偏买个贵的。
我说:“你看这材质,前几家怎能比,胖子付钱。”
老板也跟着吹嘘:“还是这位兄弟有眼光,我家这货,那可是没得说的,在这一片没有一家比得上。”说着当当地敲着,证明这可是钢的,可不是铁片子。
胖子撇着嘴,我知道他心里很不服气,但有言在先,他也就是干瞪眼。
我们又买了两支手电,手电是买的是那种“狼眼”,胖子说这手电虽贵但值,是个应手的家伙。
我说:“胖子咱们折腾了一早上,肚子也进食,这样得了,找个地方吃点饭,中不?”
“中,太中啦!”看来胖子是饿了。
进了街边的一家早餐棚子,早餐时间早过了,可这一家买卖好,刚刚要收摊,我和胖子就进来了。
早餐已经没啥了,我说就来碗拉条子吧,胖子说要吃馕,老板娘就给上了个大盘子样的干吧大饼,我看了眼一点油也没有,胖子看着我说:“胖爷我就好这口,有嚼头,老板娘又免费给胖子上了碗白开水。
早餐棚子的主人是对新疆夫妇,汉语讲的叽里呱啦的,我有一句没一句能听懂一些,胖子的馕总算是嚼完了。
出了早餐棚子,我说就回旅店吧,胖子背着包裹起来的铲子,我掐着两支手电,一溜烟就拐进了旅店,从旅店正门进去,穿过去厅堂,从后门溜了出来。
胖子想拉我,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看来他明白了一些的用意——在甩掉后面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