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入住的是成都城里的一家中型的宾馆,这家宾馆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给你的第一眼印象就是这里面的女服务人员很靓,一个两个靓丽是很正常的,用句不太贴切的老话讲“过年谁家不吃顿饺子。”这里是自成一派,是清一色的苗条靓女。
“为什么你们四川这里这么多美女?”刚一入住宾馆,吉祥就有感而发。
这个答案是三天后,胖子给出的,他说这还不知道:“川妹子喜欢个啥,红辣椒呗,红辣椒吃多了吗,饭就吃不下啦,吃不下饭啦人就瘦啦,人一瘦身子就苗条啦,漂漂亮亮的川妹子自然就多起来了。”
胖子说完对吉祥撇撇嘴,那架势就是一个不屑,吉祥倒是一脸的佩服。
有一种说法比较令人信服,这和所处地域有很大关系,非洲人为什么那么黑,除了遗传因素外,那里处于赤道附近,阳光足空气干燥,白人也晒成黑煤球色了。
四川盆地所处的地理位置,空气湿润,日照时间少,所以川女子肤色多白皙;川妹子多瓜子脸的成因是当地人讲话舌型为扁平发音较多,且口腔动作较大,咬肌扩散开来的肌肉群发达,形成了俗称的瓜子脸;又因为常与苗、藏、彝等大眼高鼻的少数民族通婚,又加上“湖广填四川“及”客家人”的民族大融合,导致了以四川为首的西部地区人长相各异,但大都高鼻梁、大眼睛、身材匀称。”
当然我们不是来看靓女来的,这次我们身上的任务很重,具体行动的时间和手段一直没有最终敲定,对于锦江河道的情况,我们是一无所知,这就得需要一段时间去理解。
白天我和雾岛办成情侣,背着双肩包,在锦江河段徜徉了很久,这是我和一个女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出来“踩盘子”,锦江流经成都,这里称府南河,是岷江流经成都市区的两条主要河流——府河与南河的合称。
府河进入市区后绕城北城东而流,府河与南河在合江亭相汇东去往南经乐山、宜宾入长江。
和雾岛转了一天,倒是没有觉得怎么累,也许是有美女陪着的缘故,雾岛这一天似乎对什么都感兴趣,问这问那,我这个对四川知之甚少的中国人偶尔应付上一两句,更多时候是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府南河转了一天,以我自己对地形地貌的掌控,没有什么更多的发现,除了看看风景,和来此之前掌握的一些情况出入不大。
我真的产生了怀疑,这里真的就是大西王沉船藏宝的河道吗?雾岛看来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她很策略地问我:“龙兄,你认为可信吗?”
我故作不知说:“什么——可信吗?”
“那个沉船的传说?”她说。
“中国有句老话,不知道雾岛小姐听没听说过,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无火不生烟?”
“就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雾岛小姐这么想也不是没道理,这就需要我们擦亮眼睛,考验我们去伪存真的能力了。”
回到宾馆后,另一路“踩盘子”的老爷和胖子早就回来了,我和雾岛在楼下餐厅里面见两个人正在吃饭。
胖子还喝了些酒,脸红扑扑地眉飞色舞地和老爷侃着什么,我咳嗽了一声,在他们边上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老爷朝我们点了点头,继续和胖子聊着,我和雾岛各点了点吃的,雾岛要了瓶红酒,我们各倒了一杯。
相邻的两桌,气氛形成了强大的反差,胖子和老爷那边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我们这边安安静静,两个人各自吃着各自盘中餐。
雾岛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脸色变得煞白,我知道她这是又犯病了,也不在避讳什么,救人要紧,抱起她就上了楼,我知道她的房间里面有药,进了房间,把她平着放在床上,松开领口,将床头柜上的药给她服了下去。
这药满是日文,我根本就看不懂,雾岛服下不久,止住咳嗽,痛苦的表情慢慢舒展开来,额头鬓角早已渗出了一层致密的汗珠。
看来这药很好使,应该是强力镇定一类的药物,雾岛抓住我的手,示意我坐下,她闭着眼睛,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好一阵子才平息了下来。
这个时候,就听到有人“当当”很大声地敲门,我开开门一看,没有看见人。
我就又来到雾岛床边,她问是谁,我说没有见到人,可能是听错了,她就不再问了,过了一会儿,又响起了敲门声,这次是胖子,他悄悄地说:“没事吧,这个女人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我瞪了胖子一眼,他说老爷子让他过来看看,没事他就撤了,我说你等我一下,我进去看看,没事一起走。
胖子说:“可别,我回老爷子就行了,你小龙哥还是留下陪这位重要人物吧,多关心关心,对咱们也有好处。”
雾岛说她最近这病发作得很勤,她常常在夜里窒息的喘不过起来,莫不是自己阳寿也到……我只好好生安慰了一番,天无绝人之路,不要太消极,办法一定会有的,奇迹必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