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所说的出去办理一些重要的事情,被我和胖子猜着了,是去码人。
本月十五号的前一天老爷给我和胖子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回来了,让我们去他住的宾馆商议大事。
推开老爷住的那间屋门,见里面有三个人正在说话,除了老爷,另外的两个人,有一个我和胖子还认得,就是那位本事大了去的付大师,另一位很苗条但看起来很结实,我感觉这身形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我和胖子在一面的沙发上坐下,老爷作了介绍,那位付大师朝我和胖子点了点头,另一位老爷说这位曾帮助过我们大忙,他救出过聂倩,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就是那个黑影。
这位道上有个绰号:追风,能追风的人看来速度是慢不了的,真是名字老爷没有讲,这是道上的规矩,我和胖子很理解。
我们这就算见过了,付大师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令人有些想不通,看来老爷说许了大承诺或是花了大价钱,不然这位是不肯趟这次凶险浑水的。
种种迹象表明,已经不是找到应龙恶灵的位置这么简单了,老爷有很多的事情一直瞒着我,应该说是我们,胖子也抱着和我同样的想法。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老爷不会为了一个传说,这个事关国计民生的公益事业狠下血本的主儿,他有更大的目的,看来飘渺应龙恶龙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老爷和一泓大师合伙释放的一颗烟雾弹。
如果真的如胖子和我想的这样,那雾岛家族的诅咒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们遇到的那些真实存在的“魑魅魍魉”又将作何解释?
有太多的疑问困惑着我,我深入其中不能自拔,目前清晰地只有一点,那就是对于这间不知道是什么性质的事情,除了老爷,还有很多的人在密切地关注着事情的进展,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跳出来,插上一竿子。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第二天就要实施的时候,全国刮起了严打盗墓犯罪风暴,来势迅猛,大有星火燎原之势,几乎是在一夜之间闹得行里从业者风声鹤唳,谁也不知道这阵风能持续多久,为了避风头,老爷当机立断,取消了这一行动,这一停就是半年,直到风声过后才得以重新启动。
这半年里,我和胖子几乎是无所事事,在聂倩的提议下,我们决定去趟大兴安岭,看望一下一泓大师,顺便到大山里面转转,说不上还能采上几根老山参呢。
胖子没有回家,就寄了些钱款和东西回去,和我们一道杀奔原始老林,我们乘车离开西安的时候,老爷就独自回了龙家湾。
我相信命运,一切冥冥之中就已经注定好了的,想改变是徒费心力罢了,最近聂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我的身边,吴清水不知道是从来没有走进她的内心,还是已经慢慢淡出了她的视线。
一泓大师几乎是没怎么变化,还是一副猎人的打扮,慈眉善目地接待了我们,为我们做了些都市里很少见,但在山里属于稀疏平常的野味。
住了一宿,第二天胖子就迫不及待地要上山挖老山参,这年头赶山的人太多,盛产老山参的长白山都很难挖得道,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福气,现在时令已经进入了深秋,如果按照时间仔细计算,应该是初冬了,即使曾有赶山的人,现在也应该回家猫冬去了,整座林带茂密的大山空荡荡的,愈显得荒远而苍凉!
我没有想到,就是这次大兴安岭之行,我背上的那只模糊的眼睛竟然睁了开来,看到了常人不应该见到的东西。
我们三个人朝大山深处进发了,这回是我走在最前面,聂倩夹在中间,胖子断后。
山里的空气很清新,脚踩在厚厚的落叶上面,发出咔咔地响声,我们决定到对面的那片林子里面去,那里不知道怎么显得异常的茂密,叶子几乎没有黄的,对于我们是很有吸引力的,我们就一直决定过去看看。
翻山越草,爬坡过沟,我们就到了这片林子里面,我们是带着露营帐篷来的,天现在还没黑,先得补充了些能量,我和胖子一合计,让聂倩支帐篷,我和胖子搞点野味,本想搞几只松鸡吃吃,但是不知道怎么地,连个鸡毛也没见着,我和胖子左右夹击,忙活了半天,总算没有空手回来,抓回来的那支野兔子很快就处理好架在了隆起的火堆上,开始烘烤,难闻的皮毛味过后,香味就散了出来,油被烤的曜飨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