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一场梦境之后,我获得了神奇的力量,天也彻底黑了下来。
我和聂倩、雾岛三个人又围着清风古镇转了转,最终决定在陨铁石函里面的图纸所指的阴影大致在清风古镇的区域,找了个堵破败的女儿墙隐身在后面躲了起来。
因为根据我的分析,这些夜晚瞬间出现的夜行人类魂灵,就是在这附近出来的,但真正确切的出口所在,我一时还是无法判断出来,但我感觉离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不会太远,也就是一左一右的事儿,这里就是一个绝佳的观测地点,只能先躲在这里,等待古镇魂灵的出现。
这段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我全心地关注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做着自己的准备。
雾岛和聂倩看来还没有从梦境中的场景中走出来,一直不看我,聂倩擦着手中的枪,雾岛靠着墙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回味着什么。
今天夜里,这些幽灵出现的远远比我设想的要早,从时间上,要提前一个时辰,果然是在我们隐身的女儿墙不远的一处古井来鱼贯而出,很快整个清风古镇的街道就热闹了起来。
做生意的,游街的,简直就是一个夜市,我们三个终于等到再没有什么从古井里往外出的时候,我们来到了古井跟前,趴着井口往里看了看,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井沿上辘轳上盘着很粗的一盘绳子,一部分是垂到井里去了,看来这些午夜生灵,是顺着这根绳子上来的。
既然它们能顺着绳子上来,我们就能顺着绳子下去,我叮嘱聂倩和雾岛,我先下去,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晃动三下绳子,然后她们再依次下去。
我攥住井绳,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去,井壁是光滑的石头砌成的,脚落在上面根本就无法站住,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靠着双手在撑着,好的是我的双手和胳膊有股强大的力量,根本不必担心会抓不住井绳,而做自由落体运动,生命安全是不需要担心的。
我已经下去了有数十米,还没有接触到井底,但井底的水的光晕,已经泛进了眼睛了,看来离井底不会太远,但我不知道真的到了井底能否找到一个入口,过了几秒钟以后,我觉得自己的当心是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在光滑的井壁一侧,出现了一个雾气缭绕的洞口。
我侧着身进入了洞口之中,往里看了看,看来很静,没有什么危险状况,我晃动了三下绳子,很快聂倩和雾岛相继下到了我现在容身的洞里。
洞口里面空间狭小,我们弯着身子,转过一个弯,见到有黄绿色的光传了过来,我们很快进进了一个容量很大的洞穴里面,黄绿色的光就是洞穴四壁上的石头发出来的,这些石头也很能说出来是些什么石质,将整个洞穴照的如同夏季七八点钟太阳还没有落山时,世界的亮度。
进得洞穴里面来,我们一下子被震住了,我们的面前是大大小小的棺材,组成了一个棺材阵,横平竖直,摆放的井井有条。
给我的第一直觉就是这里是个殉葬的洞穴,看来整个清风古镇里面的一切生灵都成了殉葬品,我打开了其中一具的盖板,看见了一个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的人,服饰完整。
我们再往里面走走,我们发现了另一批棺材,奇形怪状,也是和洞穴的石壁的石质一样,我打开了其中的一具,往里面看了看,毛茸茸的,是什么东西,我一下子还没有分清,聂倩也在看,她说是一具狗的尸体,我这才恍然大悟,不错果然是狗的尸体,同样是没有丝毫腐烂的情形。
但我们在清风古镇充满幽灵的街道上,并没有见到任何的牲畜,难道是它们的灵魂被封在了尸身里面,无法脱离自身的躯壳,所以在街道之中就不能见到吗?
我想着,用冰雪神剑的剑尖拨拉了一下,看到了狗头,原来问题就出在狗头上面,狗头的七窍都被一种红色的粉末封住了。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又一次模糊了起来,看见脱离棺材阵不远处的一具棺椁上站着一个的女人,正挥动着一块手纱,一块紫色的手纱。
这个的女人,就是我梦中的那个女人,那个吐给我一颗红色药丸的女人。
面前有具棺,葬着梦中人。
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双腿不自觉地离开了聂倩和雾岛,朝女人立身的棺椁扑了过去,聂倩和雾岛看来也认出了这个女人,在后面跟着狂奔的我,一路追了过去。
我到了这具棺椁前面,一伸手想将女人从棺椁上拉下来,可是在我手将要触到的一瞬,的女人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掀开了盖着棺椁的盖板,一个女人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石棺里面,皮肤白皙,容貌姣好,如果不是躺在石棺里面,谁都会以为她是睡着了。
我轻轻地将她抱了起来,将身上的棉风衣脱了下来,把她裹了起来,从石棺里抱了出来,聂倩突然说道,不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大:“她眼皮怎么动了一下,你看见了吗?”
聂倩是在和雾岛说话,雾岛没有搭茬,一直盯着我,她不知道,我抱着一具冰冷的死尸,究竟想敢干什么。
聂倩推了我一下:“她看来还没死,你看她的手还有温度。”
我握住女人的白嫩小手,果然感到了丝丝的暖流,再看女人的脸,原本煞白的脸出现了点点的红晕,我心砰砰地一阵狂跳,看来这个女人真的还有活过来的希望,我也不顾男女有别和什么仁义廉耻,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光着臂膀,将女人的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希望能把她暖过来。
时间不大,一直冰冷僵硬的雪白有了反应,慢慢地有了体温,这体温是女人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开始时还有股阵阵的凉意,半个时辰过后,我的感觉到女人的绵软,身子温暖,有了呼吸。
聂倩在一边,不言不语,看样子很生气,雾岛倒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不时地辅助着我,活动着怀里女人的露在外面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