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道是不是等到了天黑,天黑请闭眼,我们的眼睛应该是还没有等到天黑,就无法抑制地闭上了。
我和一个光头的女人在进行着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交流。
良久,我耳边响起,“龙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就听到有人在唤我,我努力地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我想我是剧烈的劳作之后,身子还没有恢复过来。
“龙先生,快醒醒,快醒醒……”这是雾岛的声音。
我努力睁开眼睛,见聂倩和雾岛正紧张地看着我,她们?我意识到了发生的这一切是在梦中,并不是真的发生了。
我的脸不自觉的红了,雾岛和聂倩不知道怎么回事,聂倩将手放到我的脑门上,说:“怎么这么热,是不是发烧了?”
一副焦急关心的样子,接着雾岛的手也伸了过来:“看来是在发烧,滚烫滚烫的,不然脸怎么这么地红?”
我觉得浑身无力,疲劳到了极点,眼皮很重,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来,我的眼前又是一片黑暗,所有的感觉一下子又消失了,沉沉地陷入了无意识状态。
那个女人又出现了,着朝我微微地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已经团团地将我包裹了,我跌跌撞撞地朝着他走去。
一切都再次顺利成章地再次上演,陷入虚无的幻境之中,不能自拔,女人将樱桃小嘴微微一张,一颗红色的药丸被吐了出来,喂进了我的嘴里,我将他吞了下去,药丸下肚,很快浑身燥热,一股股暖流扩散到全身,丹田火辣辣地升腾。
顷刻间,我浑身充满了神奇的力量,女人很快就消失了,我也再次清醒了过来,望着焦急的雾岛和聂倩,表情尴尬地从稻草堆里站了起来,精神出奇地旺盛,活动活动胳膊和腿脚,有使不完的力气。
我说:“刚刚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还做了个梦,你们?”
聂倩说:“我们也是刚刚醒过来,见你手刨脚蹬,在稻草里游起泳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焦急,还好现在看来你没什么事儿,心才安下来。”
雾岛说:“我也做梦了。”
“做的什么梦?”我问。
雾岛听我这么问,没有回答,脸一下子就红了,红的跟个刚刚下完蛋的母鸡,我转脸去看聂倩,聂倩低着头,用脚踢着稻草,脸色潮红,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们三个,不应该是我们四个,还有那个虚幻的巫山女人,走进了一个梦里,四个人共同演绎了一个桃色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