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她心理就有些不爽,蓝敏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告诉耶律休哥了,他不禁皱了下眉头,这个潘仁美还真会教子,居然横行到这步田地,上他的另一儿子潘豹和自己妻子抢夺兰草,这次又一个潘虎又来抢夺他的爱妻看上的字画,看来这一家子都是祸害呢,于是他心里有了计较,不过反过来对杨业到是多了分敬重。
说到字画,蓝敏突然想到了她包袱里有几张在这个时代来说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呢,自己是个生意人,看大宋的人比大辽的人富足,不赚他们一笔太对不起自己这次大宋之行了。
她快速地从耶律休哥的怀里跳了下来,火速地提起自己的包袱在里面翻找起来。
耶律休哥一个皱眉,走至她跟前:“敏敏,你在找什么呢?”
蓝敏头也不回的继续翻找着,“等下你就知道了。”
终于在那跌粗布麻杉下找到了,她兴奋地扑到耶律休哥怀里,把手里的那跌画像扬了扬:“夫君,我又要赚钱了!”说完将这些画像交到自己夫君的手里。
耶律休哥不明就里的一张一张的打开,看到的同一个女人的画像,第一张只见一个齐耳短发的女子穿着一件低胸的黑色短裙里面的春光好像快要洋溢出来,那布块只遮到了大腿,她踩着一双跟最初见到蓝敏时的相似高跟鞋,她五官精致皮肤算不上白皙,呈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以后的几张都差不多和之前的打扮,他拿在手里只是随便的瞟了一样,像丢垃圾一样随意的丢在桌子上。
一看就知道那男人很是不屑,不过她还是很狗腿地在他胸前蹭了蹭,人家可还靠这个赚银子呢:“怎么样,夫君,极品吧!”
“什么极品?我看就是一妓女!”耶律休哥很不屑嘲讽地勾起薄唇:“穿成那样,不是妓女是什么?”
“夫君,那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服装好不好?很正常的!”
什么?该死的,她还说穿成那样很正常,他恶狠狠地瞪视着她:“你也穿成那样过了?”他满脸的寒霜直扑向她,满脸气的通红。
额……这什么跟什么,“我才没穿那样的衣服呢,这个照片上的女人呢是我的大学同学,后来也成了我的助理,很多商业性的活动我都是让她代我参加的,不过那衣服也不是每个人都穿的出世的,那是晚礼服”这个男人还真是个醋桶,对一张照片的穿着也大发醋威,她像是那么开放的人吗?不过看作他为自己乱吃飞醋的样子自己还是满喜欢的。
对于她口中所说的“同学”,“商业活动”,“晚礼服”等现代名词他是知道的,毕竟两个人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能耳目染不少。
听她这么一说他一颗提到嗓门子眼的心才终于放下来,他一把将她捞到怀里:“你想把这些图片给卖出去赚银子?”
她搂住他的脖子一脸的狡黠:“我夫君就是聪明,这种清晰的画像在这个时代可是没有的哟,而且画像还是一个大美女,你说他们搞个拍卖会怎么样?每幅画像有个最低价格,价高者得,呵呵!你看大宋那么多有钱人,而且贪官有多,还不是他们平时鱼肉百姓的,不赚他们的钱赚谁的,是不?”
他伸出手轻轻地捏老捏她那娇小的下巴,“鬼机灵,整天就知道想你的银子!”他露出宠溺的一笑。
“夫君,别这样嘛,我的银子还不是你的!反正我同学又不在这里,先拿她的画像赚点银子也不为过,要是我同学知道她在这里这么之值钱说不定还感激我呢!”
“这倒也是,那好,我们就狠狠的赚他们一笔!说吧,为夫能做什么?”
“首先呢,我们得给这几幅画按个出处,其次就是你安排人将这些画给表起来,让手下的人搞个拍卖会,最后就是我们让人扮演对这些画像感兴趣的人哄抬价格,最后看谁出的银子多我们就卖给谁,呵呵!”
“好!我这就让你去安排!”说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便朝门外走去。
拍卖会定在了京城最有名的妓院飘红楼,其原因是因为这个地方出入的达官贵人最多,有很多王孙贵胄也经常进来玩乐,这里一掷千金的比比皆是。
这是耶律休哥告诉蓝敏的,最主要的一点是其实飘红楼是他的地盘,是他多年前布置在大宋的一个暗点,这个他没有告诉她。
此次拍卖会定在三日后,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蓝敏所说的广告效应,先把广告信息发出去,让更多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次拍卖会。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三日就到了,一大早耶律休哥就领着今天打扮成公子哥儿的蓝敏到了飘红楼选了一间最雅致的房间坐着,今天的他们都没穿的多寒碜,耶律休哥穿了一身黑色带印花的缎子的长衫,腰间别了一块上好的蓝田玉坠,但刀削般的俊脸上还是留着那一道五公分的伤疤,这样的装扮更把他衬托的英武不凡,霸气十足,而蓝敏则是一身白衣胜雪,将自己的眉毛勾勒出“一”字形,手里多了把折扇,俨然一个翩翩俊公子,她的举手投足却是那么的高贵而典雅,就像一个超凡脱俗地谪仙。
两人越看对方越觉得今天不该这副打扮,蓝敏觉得耶律休哥这样的装扮依旧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那份尊贵,却更添了几分霸气,这要是让别的女人看到了那还了得?
而耶律休哥则认为蓝敏此时的装扮太过招摇,有种男女老少通杀的魅力,自己老婆的美好只能给自己看,岂能让他人赚了眼福去!
可是现在又不能回去重新来过,他们只能在房间里彼此望着对方,还是耶律休哥先开了口:“今天的拍卖会了还是乖乖地给我换回之前的装扮!”
这个男人还是够霸道,不管哪里都把这份霸道发挥的淋漓尽致,“夫君是要我换回在王府的装扮吗?好啊,好啊,这份破装扮我这么些天受够了,难看死了!”她故意激起他那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