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着瞧就走着瞧,潘虎,你也转告潘豹,以后不要再抢别人的东西了,若是遇到我杨七郎,我见一次就收拾你们一次”杨七郎将双手放到自己的嘴边做喇叭状望着愤怒离去的潘家主仆大喊道。
看到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蓝敏不禁摇头感觉好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不假,金儿见也没什么戏看了,走上前来催促道:“夫人,我们该回去了,少爷在我们临出门前交代过不能逛得台湾,要是再不会去该担心了!”
是哟,只顾到热闹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家里那男人现在估计都回来了,要是找不到人估计该急了,她朝两丫头点点头:“走吧!”
当刚走到门口,却被一个好听的声音给叫住了:“等等,这位夫人,这幅字画是您先看上的!请收下吧!”只见柴郡主手里捧着字画已经走至跟前。
蓝敏望了望她手里的字画,又看了看柴郡主那张倾城的容颜,推辞道:“夫人,谢谢您,但是我不能收下!”
柴郡主见她执意不肯收下,便换了一个法子:“我家里有好些名家字幅,多一幅也不多,少一幅也不少,再说这些东西放在我那也是浪费,这样好了,我将这幅字画转卖给你,刚才小七之所以卖下这幅字画是因为他看不惯潘家人的作风,所以我和我家夫君也没有加以阻挠。”
见她如此说,蓝敏也不好再推辞,毕竟今天出来逛了这么久也确实只看上了这么一幅字画:“金儿,去问下掌柜的,刚才七少爷买这幅字画花了多少钱?”
“是!”金儿令命过去交易了。
而柴郡主则见了蓝敏这样,更是多了几分好感,不由得随口一问:“夫人,您贵姓?不知道家住何出?”“我家夫姓叶,我们家住在大宋的北方,来京城只是投奔走友!”蓝敏面对别人的提问,说假话的功夫真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远处的金儿,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他们的王妃真的是太厉害了。
金儿将银子交给杨七郎之后便回到了蓝敏的身边,蓝敏本就不想多留,抬起头礼貌的施了一礼:“杨少夫人,多谢了,奴家夫君恐怕在家担心,先就走了!”
“夫人请!”柴郡主也礼貌的一回礼。
正待蓝敏带着金儿刚踏出古董店的大门时,杨七郎叫住了她,“等等,叶夫人请留步?”
蓝敏非常镇定地转身子,十分有礼地问道,“不知杨少爷有何要事?”
杨七郎紧紧地盯住她的眸子,像,太像了,简直是完全一样,他很有礼貌的问出一句,“叶夫人,不知家中是否有兄弟?”
“杨少爷何出此言?”蓝敏很快就明白过来,脸上故作一片茫然,怪不得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看,想必是他对自己有所怀疑了,不过没关系,前两次自己可都是男装,而且两次的打扮都不一样,今天自己却是女装,就算他杨七郎再怎么怀疑也不会知道她就是前两次的男子。
“哦,叶夫人别误会,只是夫人的眼睛跟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很像”杨七郎看到蓝敏一头雾水状即刻解释道。
金儿见自家王妃那装傻充愣的本能已经是炉火纯青的地步,暗自高兴,也一脸的毫不知情样。
蓝敏嘴角微微轻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抱歉,杨少爷,奴家中只有一妹,并无任何兄弟!”
杨七郎听罢,有些失望,但很快脸上恢复一贯的阳光样,“哦,那打扰夫人了,您请!”
“告辞!”蓝敏朝他们点了点头,领着金儿慢悠悠地朝茶楼走去。
一回到住点耶律休哥便朝内室走去,却没有看到蓝敏的身影,只有银儿站在一边满含担忧,他朝她瞥了一眼沉声道,“王妃呢?”
银儿不敢有所隐瞒,低垂着头答道,“王妃和金儿出去了,还没回来。”
耶律休哥听罢眉头一皱,心理一紧,该死的天都快黑了怎么还没回来?他疾步朝外面走去,由于内心担忧,走的很快,在拐角处却与正赶回来的爱妻撞了个满怀。
他的胸膛太硬,都将她弹开了好几步路远,她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仰去,眼看就要跌下去了,他一个飞身快速地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捞起,然后打横抱起她朝房间走去。
蓝敏捂住撞疼的鼻子,眼里直冒金花,“怎么这么不小心,撞疼了吧!”他拉开她的手查看伤势,还好,只是撞红了,并没有留鼻血。
他替她倒了杯茶放到她的唇边,她嘟着最看了他一眼享受的喝了一口,不满地控诉道:“还说呢,都是你的胸膛太硬了!”
他将她喝了一半的茶一口灌进自己嘴里,随后打趣道:“我的胸膛硬,可是我对你的心很软的!”
她走至他的背后,将双手放在他的肩头轻轻地给他揉捏着:“你呀,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我现在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你是那个别人闻风丧胆的大辽战神耶律休哥,倒是个专门会哄妻子的花心男。”
“胡说,我哪里花心了?”他不满的抗议着,一把将她扯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看着她的眼睛很是严肃认真地说道:“在别人眼里我是大辽的北院大王,可是在你的眼里我是你的男人,只属于你的男人,知道吗?”
呵呵,她就喜欢听他这么说,只属于自己,不过她可不会将她的高兴表现出来,免得这个男人到时候尾巴翘的老搞,她故意地嘟嘟嘴,很不满的说着,“霸道!”
“你说什么?”他目光如炬地直射向她,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居然说他霸道,看来把她宠上天了,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了,以振夫纲。
他生气了,紧张了,呵呵,真可爱!她捧起他那刚毅的脸庞,讨好的说道:“知道了!”说完还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声。
“怎么现在才回来”耶律休哥就这样幸福地搂着自家爱妻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搁在她的脖颈处,嗅着你只属于他的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