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冷王虐情:三娶失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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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慕容风回眸扫一眼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男孩,摇头无奈一笑,道:“跟朕还真像。”

“皇上小时候也如此调皮?还是皇上自夸说自己小时候聪明?”凌双双打趣地说道。

“朕不聪明,霜怎么看得中朕?”慕容风精致的面孔上露出一抹阳光般的笑,接着大手一揽凌双双的腰身,温柔至极。

“这么说来,是臣妾势利还是皇上夸自己聪明?皇上一点不吃亏。”凌双双故意瞪一眼慕容风。

慕容风愈发揽紧了凌双双的腰,将她整个儿揽进自己怀里,长吁了一口气,眸子里满是深情,道:“你是朕的好妻子,朕怎么会觉得你不好呢?朕会好好疼惜你的。”说罢,低眸,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腹部,道:“这小家伙什么时候出生了?朕都等不急了。”

“等不急?”凌双双有些不解。

“当然是——”慕容风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侧眸与凌双双对视,突然坏坏一笑,忽而一个猝不及防的吻落到她的唇瓣上。

“皇上好坏——”凌双双立即会意,脸上不禁泛起一抹娇红,的确,这后宫只有一位皇后——他唯一的女人,怀子九月,可是把他闷坏了

入夜,月起,皎洁的月光铺满了青府的每个角落,古朴的院落张灯结彩,红毯铺地,门里门外,喜气洋洋,红双喜字贴得满满的,红烛相映,更是华美无限。

今日是青剑与秋彤的大喜日子,群臣皆至,还是皇帝和皇后亲自主婚,可谓是热闹非凡。

宴席间,威严十足的慕容风完全放下架子,拉着那准新郎官儿青剑一碗一碗的清酒豪饮,还有几个年轻的王孙贵胄也跟着凑劲儿。

平时一板一眼的青剑,莫要说对皇帝毕恭毕敬,论唇舌,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那几个顽皮的王孙贵胄,只好一碗接一碗酒的饮下,凌双双本想上前劝住的,不过刚抬起步子,却又停下了。

这几年,天下初定,边疆未稳,慕容风难得笑上几回,一向在群臣面前都是龙威十足,今日能如此畅怀,恐怕也是惜了一分对青剑的兄弟之情,沙场征战,青剑便是他的左膀右臂,东荣能统一四方,是离不开青剑的功劳的。

凌双双远远地看一眼慕容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低眸,抬手轻轻抚摸一番隆起的腹部,“宝宝,我们不打拢父皇他们了,去看看你秋彤姨。”一番自语之后,在内侍的搀扶下步出了宴厅。

这不刚出厅门,丫头燕儿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了上来。

“皇后娘娘——”

“何事?”凌双双回眸看一眼兴头正旺的慕容风,示意燕儿退到一边的走廊说话。

“皇后娘娘,外面有个怪人,刚才送来的一份贺礼。”燕儿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锦盒捧到凌双双的面前。

凌双双好奇地接了锦盒,打开一看,眉头立即皱了起来,“那个人在哪里?”

“在门外,他说娘娘见到贺礼就会出门与他相见。”燕儿低低说道。

“带本宫去看看。”凌双双正色说道。

“是。”

青府门外,夜色明朗。

一条颀长的幽蓝身影在风中飘摇,他直挺挺地站着,垂帘斗笠把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手中还牵了一个男童,那男童不过两三岁的样子,不过却长得精灵极了,小脸跟陶瓷娃娃似的,一双灯笼大眼,在夜色里熠熠闪光,颇有精神。

凌双双没有叫内侍跟过来,而是叫他们候在远处,她握牢了手中的锦盒,缓步走上去,离那幽蓝身影丈把远的时候停了下来,盯着垂帘看了许久,又看看那可爱的男童,“安然,是你?”她试探着问道。

垂帘斗笠下的半张脸微微一动,笑了一下,接着他抬手揭下了斗笠,果然明朗的月色里,半张银狼面具清晰可见,还有半张依然俊朗的面孔,“四年了,你还没忘记我。”他淡笑。

“果然是你。”凌双双微微展唇,心里多了一丝欣慰。四年了,见到他一切安好,心里的那丝牵挂总算放下,“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没想到再相见,却是如此平静。

“好。”柳安然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一个字,但他半边脸上却显出一丝激动,同时他牵紧了一分男童的小手,“柳越,我的儿子。”他与男童有了一个眼神的交流。

“他?”凌双双有一丝惊讶,忽而又笑了,道:“他是你与秦——”她下意识地往四周看了一下,没有继续往下说,点到为止,相信他会明白。

细看,这男童眉宇之间还有几分妖娆之气,相信一定是遗传了他母亲秦采妮的——那个既高贵,又风情无限的女人。

“嗯。”柳安然会意,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落莫,道:“她生下越儿之后,就去了(死了)。”

“她——”凌双双乍惊,红颜皆薄命吗?

“她走得很安详。”柳安然接了一句,但眉宇之间还是有一丝沉重。他对秦采妮始终是有情的,忽而他深呼了一口气,上下打量一番凌双双,道:“他对你可好?”

“很好。”凌双双应道。

“也对,谁都知道东荣皇帝只有一个女人。”柳安然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

凌双双低眸无语,听得出柳安然的话语里有一丝酸意,与他,注定此生无缘,不管怎样,与他来自同一个世界,他就像亲人一样,别的不奢望什么,只希望他过得好。

如今看他的衣着打扮像个侠客,但身上没有风尘,就连那叫柳越的男童也穿着华丽,想必这四年里,他过得很好。“你这是?”她沉默了一阵儿,忽而拿起手中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只白灿灿的戒指——他与她的婚戒,如今他把它作为贺礼送来青府来,到底是何意?是……

“没什么,她说这枚戒指不属于她,她去的时候,从手上摘了下来。现在它只是贺礼而已,这枚戒指在东荣应该算得上价值连城了,配得起东荣大将军的婚礼。”柳安然说得淡淡然,脸上似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