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世界历代名人情感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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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比Alps还高”的拿破仑大帝(2)

科斯坦说,这些症状很像胃癌病人。他还表示,自己是第一个详细分析验尸报告的人。据悉,报告中用医疗术语暗示,医生在拿氏体内发现了一个胃瘤,但当时负责解剖的人员却不认为这是胃癌的反应。拿破仑国际研究协会主席也指出,拿氏死因是个敏感问题,对于法国专家来说,他们实在不愿接受一个瑞典人对其伟大领袖死因作出“中毒”的结论。

围绕着中毒和胃癌两种说法,学术界掀起一场广泛的争论。

中毒一说认为,谋害拿破仑的主要嫌疑犯名叫查尔斯·蒙托隆。人们从其第五代子女家中发现的书信,为“下毒”的说法提供了“确凿证据”。据说,蒙托隆当年利用自己是拿破仑好友身份,秘密在其饮用的酒中放入砒霜。根据当时文件记载,拿氏在其遗嘱中为蒙托隆留下价值200万法郎的金币。英国历史学家钱德勒认为“中毒说”非常可信。他表示,蒙托隆后代家中发现的文件表示,身为律师的蒙托隆当时陷入严重财务困境,因此才产生“提前获得遗产”的想法。

还有一些历史学家宣称,蒙托隆是法国保皇党和英国“走狗”,而这两派力量均希望能“尽早除掉拿破仑”,以防他再次回到法国“闹革命”。当年为防止拿氏从南大西洋逃跑,英国派遣了一支舰队和5000名士兵来监视圣赫勒拿岛,每年军费开支高达800万英镑。有人称,在法国国王路易十八兄弟阿图瓦公爵指使下,蒙托隆多次阴谋杀害拿氏。这位公爵作为王室继承人,担心拿破仑复出推翻君主政体,因此非常热衷组织和资助暗杀拿氏的行动。不过也有历史学家表示,蒙托隆参与暗杀拿氏的说法没有确切证据,因为“他根本没机会接近拿破仑的酒杯”。

胃癌一说的专家并不否认在拿破仑头发中发现了砒霜,但由此引发的问题是,这些砒霜到底哪来的?有人指出,砒霜可能是拿氏从环境中“慢慢吸收”的结果,而且这让他对此东西产生了免疫力。当时的墙纸、弹药、老鼠药、火柴和海产品中都含有砒霜成分。还有一种解释是,拿氏为防有人毒害自己,故意服食砒霜增加抵抗力。由于那根证明“中毒说”的头发是在他被流放前提取的,且里面已含有许多砒霜,巴黎警察局毒药实验室主管因此指出,如果砒霜是其死因,那这位领袖在流放前就“至少死了3次”。

一些专家指出,弄清拿破仑死因的最好方法就是能“开棺验尸”,并对其遗体进行“DNA测试”。但这对许多法国人来说,是件“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一些拿氏亲属则认为,“有关拿破仑的死因并不重要,因为他还有许多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进行研究。”

如果拿破仑真是死于中毒,他又真是如历史学家德·孔戴—蒙托隆所说的那样,是因“爱”而被毒死的吗?关于他的死因,人们还会继续争论下去。

而2007年8月,一份完成于1815年的拿破仑画像的浮出水面,还让人怀疑其遗体早已被调包。

坐落在巴黎塞纳河畔的法国荣誉军人院军事博物馆,每年吸引着上百万外国游客前来参观。这里是继艾菲尔铁塔外的另一处重要景点,拿破仑就被安葬在此。

自1840年英国人在圣岛将拿破仑尸体挖出来后,遗体的真实性便一直受到阴谋论者怀疑。过去5年来,由于法国政府拒绝对拿氏墓中遗体进行DNA检测,人们怀疑的目光变得越发强烈。

法国历史学家和拿破仑阴谋论者布鲁诺·罗伊亨利表示,一幅在1815年拿氏被流放到圣岛途中创作的画像显示,其脸部左侧有条伤痕。但在任何法国画像或有关这位皇帝的官方遗体面部模型上,都没有出现这条伤痕。拿氏遗体的面部模型,一直在其墓附近的军事博物馆展出。

这幅画像是由英国画家查尔斯·洛克伊斯特雷克创作的,也是唯一一幅由英国画家在拿破仑在世时创作的画像。这幅画像目前存放于伦敦格林威治国家海事博物馆。

布鲁诺在他专著中,对拿破仑遗体真实性提出了几个疑点。在对照两次安葬目击者的笔录文件时,他发现拿氏在圣岛下葬时,荣誉勋章佩戴在衣服外面;而其后在巴黎开棺时,勋章却被放置在衣服里面。更令人起疑的是,开棺时人们发现,拿氏一口众所周知的黄板牙变成了刺眼的白牙。而两只盛有拿氏心脏和胃的器皿,本应放置在棺木一个角落里,但开棺时却放置在遗体两腿之间。

布鲁诺和他的同事认为,是英国人偷走了拿破仑的遗体。但为掩人耳目,他们将拿氏随从斯普利亚尼的遗体放进坟墓。长期以来人们便认为,博物馆内的遗体面部模型看上去太过年轻,与身体肥胖并最终死于癌症的拿氏并不相符。

针对这个说法,军事博物馆方面不屑一顾,坚称馆中安葬的毫无疑问是拿破仑本人。

拿破仑的女人与爱情

拿破仑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不可一世,却至少被3个女人所俘虏。他甚至愿意把自己血淋淋的心脏献给其中一个女人。

拿破仑曾有一位私定终身的未婚妻和两位妻子,还有其他情人和对象。英雄的多情和政治的无情,在他所写的情书中展露无遗。

19世纪初,拿破仑在欧洲翻云覆雨,他的征战事迹本已相当传奇,但他的爱情更是曲折并富有戏剧化。拿氏是个急躁火热的人,单就在军事政治上,他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席卷整个欧洲。同样,在爱情上他也表现得热火焚身,愿意掏尽自己身心膜拜在爱神之下。

世人对其情书的收集,从1821年他去世一直到21世纪都未间断过。他每份出土的情书,都被视为珍品。因为拿破仑所处的政治环境复杂盘结,他的爱情与政治意图也就相互纠葛不清。他两位妻子分别扮演着风流中的悲与喜,世人对他的情书存在着补拾正史遗漏的期待和对旷世英雄的情感好奇。

拿破仑曾说:一个人的私生活是一面反光镜,人们从中可以懂得许多并受到教益。许多史学家上穷碧落下黄泉般地去寻找拿氏情书,并据此加以考证,就是为了从他的私生活来辅证历史;另一方面,也为更加完整地了解他的真实人格和形貌。谈论其情书的著作不下数十种。

拿破仑文采斐然,他的热情都演化成篇篇文字。在文字中,他不仅抒叹自己炽烈的情怀,还有许多笔触写的都是沿途征战的成果。拿氏情书成了史学家研究他的重要镜鉴。后人也可通过他的情书,窥视他热情澎湃的爱情生活。

拿破仑的情书被译成多国文字,誉为“美中至美的情书”,甚至有的章节还被选做教材。从逐年发现的情书总共造成的轰动及真伪之分辨,可见英雄虽去世日远,但通过他的文字仍给世人留下了无限遐想。

据说早在1785年,16岁的拿破仑中尉军衔就曾向在巴黎格朗街和新月街拐角处开咖啡馆的老处女玛纳斯卡·皮耶求过婚,并写道:“我的理智已因对她的狂热的爱而完全丧失,今后再也不会恢复正常了,这是谁都无法治愈的。”只是那姑娘的继父坚决反对这桩婚事,他不愿将女儿嫁给一个靠微薄军饷过日子的穷光蛋。如今这家咖啡馆已改名为“波拿巴咖啡馆”。

1795年4月12日,拿破仑与一位清丽的富商之女(据说也是拿破仑嫂子的妹妹)、小他2岁的欧仁妮·黛丝蕾·克来雷私定终身后,不久赴往巴黎。但欧仁妮父母反对女儿下嫁拿氏,原因是当时拿氏还默默无闻。后来两人分离,思念之情缠绵悱恻。拿氏曾因没有及时收到欧仁妮的回信而情绪低沉,写就了著名短篇小说《克里松与欧仁妮》。

但小说完稿不久,从拿破仑写给欧仁妮的情书中,就能看出热情渐淡的迹象。史学家以此推断,认为当时拿氏已认识另一个让他失魂的女人约瑟芬。随后,在同年10月,拿氏因土伦之役建功,使得他整个人生有了大逆转。于是,拿氏逐步走向政治权力中心。次年3月,他与约瑟芬结婚。在他看来,相比爱情而言,征服整个世界更有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