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燕婉仪是谁?不对,朕应该说黎小猫是谁?”
凤苍溟搂了怀里的女子,只觉心底在刹那间填的好满,而鼻间吻到女人身上淡淡的兰花香后,他轻咬了那细如玉珠般的耳垂恨恨道:“可是你的告诉朕,你为他死的那个男人是谁?”
“作甚?你嫉妒啊?”黎小猫被他这么一咬,顿觉全身发软,而那玉面更是腾的一下烧了个通透。
凤苍溟也不否认,狠狠一把扣住女人的腰,这才满目严肃看着她道:“虽然他是千年后的人,可是朕嫉妒的要发疯,你说不说?”
黎小猫大笑,狠狠咬了男人的嘴唇一口,这才轻轻道:“他叫张慕容,是一个警察,也就是相当于你们这里的刑部当差,那个时候,我是杀手,他是警察,他要抓我天经地义,可是怪就怪我们犯了一个错误,不该爱上对方,所以,我们注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凤苍溟听得目瞪口呆,突然间,他想起在天牢里詹牧容跟他说过的那句话,原来!他真的一直都误会了,詹牧容不是张慕容,兜兜转转那么久,却原来,错的一直都是自己。
“我知道你一直误会我和詹牧容,坦白说,当初看到他那非常相似的脸,我确实一度沉迷,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他对我的冷淡,我终于明白他不是张慕容,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放开,可是偏偏你那时候却像见了鬼一样,不停的拿他来要挟我,你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一说起这个事情,黎小猫就火大,那个时候的凤苍溟啊,真的就好像钻进了牛角尖里一样,没有那一天是放过她的。
“放肆!居然敢说朕脑子被驴踢了,你胆子是不是太大了?”凤苍溟羞愧之余,一把抱住女人的脑袋便凑了过去。
黎小猫大惊,现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她是他的侍卫啊,他要干什么?
事实上,还没等色胚凤苍溟干什么?那边已经匆匆忙忙跑来了一名太监:“启禀皇上,流云宫的雅妃娘娘突然不适,已经开始昏迷了。”
雅妃娘娘?黎小猫一惊,目光却是迅速朝凤苍溟看了过去,却见他的脸色也是微变:“传御医没有?”
“王大人已经在流云宫了,但是还没诊出什么病因来。”
王松林也到了?两人迅速对望了一眼,凤苍溟当即抬步便走:“黎侍卫,跟朕过去看看。”
“是,皇上!”黎小猫赶紧跟了上来;
从凤凰台到流云宫说近不近,但说远也不是很远,黎小猫一路紧赶,跟着前面那个挺拔修长的男人迅速拐过太和殿、延庆宫,就当她已经看到了那流云宫标志性的桂花树时,突然间,走着前面的男人脚步慢了下来。
“皇上,我已经跟过来了,”她以为他是在等她,于是赶紧加快了脚步靠了过去。
但不料,还没等她走上三步,前面那修长的身影突然晃了晃,随后她骇然的看到他手扶着身旁那白玉石砌成的宫墙,俯身便呕出一大口鲜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