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盛世暖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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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章 、还是不行

诸依妍从房间里出来时,见宋安阳就站在门外,显然诧异,勾起抹嘲讽的笑,不想知道宋安阳为什么会在这儿,直接提步离开。

宋安阳则望着诸依妍渐行渐远的身影,慢慢的从安琪儿的房门外离开。

她刚走几步,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急匆匆的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见是裴钺,有些紧张,但还是把电话给接通。

“你在哪儿,怎么不回家。”

电话刚通,裴钺便直接质问,说话时不悦的口气儿,像是在盘问犯人。

宋安阳微微一怔,早就预料到裴钺会这样,虽提前有准备,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犹豫片刻,这才开口答了句:“我在安琪儿家。”

她都把事情做到这一步,那就干脆把事情办完,以免今后还有剪不断的问题。

宋安阳说她在安琪儿家,裴钺诧异之余是笃定,没有过大的反应,仅在挂电话前撂了句:“我呆会过去接你。”

此话之意,已经代表着,裴钺会过来,会见安琪儿!

裴钺挂电话挂得快,宋安阳连句知道了都来不及说,只能怔怔的把刚打完电话的手机,收进兜里,等他过来接她。

收起手机的宋安阳,轻轻抬眸,看到白蕊站在不远处盯着她。

女孩的手里端着杯茶,盯着宋安阳时,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甜笑,在宋安阳看向她时,喊了声:“姐姐坐下来先喝杯茶吧,您喜欢吃蛋糕吗?我给您切了块慕斯。”

吃蛋糕是安琪儿的习惯,都是用脱脂粉做的,不仅美味,还少热量。

宋安阳听闻女孩喊她,轻轻点头走过去,其实白蕊是位非常乖巧惹人怜爱的丫头,只是性格和行事,让宋安阳觉非常疏远。

没什么要和白蕊说的话,宋安阳就喝茶,喝到一半时,坐在宋安阳身边的白蕊,突然开口问了句:“姐姐以前是校花吗?”

白蕊虽觉得这位姐姐长得不算出彩,但也算是美人,如果多打扮打扮会更漂亮。

被白蕊问,宋安阳直接摇头。

每个女孩都有个校花梦,爱美之心。

可是能当校花的人,却少之又少,宋安阳就属于那种做过梦,却永远当不上校花的人。

宋安阳摇头表示不是,白蕊之前紧张的脸色,似乎在这时渐渐恢复平静,盯着宋安阳又细声问了句:“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一定是有特定的条件,才会嫁给小叔,而她的特定条件,又是什么?

白蕊问及工作,宋安阳虽觉得她问得多,有些怪异;但还是答了句:“珠宝销售。”以前她在oi工作。

现在,自打蓝老爷子出事后,oi就一直被谣言挤压,公司已经面临岌岌可危的清盘可能。

“那姐姐是在小叔买珠宝的时候认识的。”小叔不喜欢珠宝,会去买珠宝,一定是因为女人。

那么,这位宋小姐,是介入小叔和别的女人之间,才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她一定很有手段吧!

“不是……”

宋安阳对白蕊的分析,想解释,可解释到一半,又觉得解释与不解释都无所谓。

敛住话,不再多说什么。

然而白蕊却有些不依不饶,坐在宋安阳身边,再次恳求似的道:“姐姐,你能告诉我你们怎么认识的吗。”

白蕊想知道原因,非常想知道。

白蕊想知道曾经,宋安阳却不太想对这件事多提什么,噤着声未回话。

宋安阳不想说,白蕊还想再求她。

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

白蕊主动去开门,刚打开条缝,白蕊高兴的近乎雀跃的喊了声:“小叔。”

小叔来了。

终于来了。

白蕊打开门,迎接裴钺进屋。

裴钺则不疾不徐的提步往屋里走。

进屋后,他仅用眼角余光掠了宋安阳,收回眸光,直接提步进安琪儿的房间。

裴钺直接找安琪儿,没理会宋安阳。

宋安阳怔了怔神,急匆匆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焦急的问了句:“你没看到我吗?”

连声招呼都不打,他这是几个意思。

“看到了。”

宋安阳问,裴钺如实答了句,不仅看到了,还看到她在吃蛋糕,如此惬意的模样,好像又是不在乎。

“那你……”

裴钺说看到了,宋安阳想质问他为什么没和她打招呼。

裴钺却在这时停下脚步,稳稳的立于宋安阳眼前,笔直顷长的身影,似乎在无形中有股紧迫力,压得宋安阳不敢说话。

他停下脚步,仅提了句:“你在外头等着。”

六个字,说完后,直接进了安琪儿的房间,还顺带锁门。

裴钺这一锁门,宋安阳有些不安了,站在门外想敲门,犹豫了半天,又把想敲门的手收了回来。

竟然让她在外头等,那就在外头等吧。

宋安阳在外头候着,心里具体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觉得像是有东西在挠她的心,非常在意里头的情况。

裴钺进房间。

先是扫了眼屋子里的情况,末了才提步走到安琪儿的床边,垂眸冷眼望着安琪儿。

两人的目光相对时,只有冷凛的寒,沉寂的凉。

安琪儿打裴钺进屋,就看到他的身影,竟然人来了,安琪儿觉得,他们之间还是有希望的。

慢慢的从床头爬起身,安琪儿盯着裴钺,惨白的脸上似乎有了丝血色,变得红润而娇俏,她正要喊男人的名字。

却被裴钺想说的话抢了先。

“长话短说,以后你别再利用我妻子。”这次若不是宋安阳过来,裴钺永远都不会看她。

裴钺此行的目地只是让安琪儿别再想以前的事。

然而他这样的开门见山的话,却让安琪儿心里堵得慌,咽哽的落了几泣泪,倏而抬头看着裴钺,氤氲满雾气的猩红双眸,像是怨恨、又有不甘。

“钺。”

安琪儿喊裴钺的声音,像是跨越多年的苍凉,心情有些激动的酸楚。

裴钺被喊,仅再次低头看向安琪儿,紧紧抿着薄唇,似乎有些烦躁,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面容冷峻。

“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裴钺看她,安琪儿则质问,她到底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