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人类地球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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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当代的奇妙现象(3)

蒂亚瓦纳科考古研究中心主任、玻利维亚考古学家卡洛斯·庞塞·桑西内斯和阿根廷考古学家伊瓦拉·格拉索用放射性碳鉴定,蒂亚瓦纳科建筑应该是开始于公元前300年,而建戯洲这一灿烂辉煌的文明大约是在公元8世纪以前,一般看法认为在公元5~6世纪。建筑者可能是居住在安第斯山区的科拉人,他们认为蒂亚瓦纳科曾是一举行宗教仪式的中心场所。太阳门极有可能是阿加巴那金字塔塔顶上庙堂的一部分。

美国历史学家艾巴·托马斯也同意遗址是科拉人建立的这一理论,但他说那里大商业中心,或文化中心。阶梯通向的地方是中央市场,石门框上的那个浅浮雕是雨神,辐射状的线条是雨水,两旁的小型刻像象征着他们朝着雨神走去,以承认他的权威。

更有甚者,说蒂亚瓦纳科是外星人在某一时期建造在地球上的一座城市,太阳门是外空之门。

总之,对太阳门众说纷绘,莫衷一是。但我们相信,随着考古资料的不断发掘和科学技术的进步,太阳门的秘密总有一天会被揭示。

形状不一的绿毛怪

1897年,美国人汉斯和巴斯克斯背着行囊,远涉重洋来到西班牙,直奔陶兹伦多大森林。他们要领略一下冒险的滋味,更憧憬着能亲眼目睹被人们传说得活灵活现的红色火球。

一连多日的长途跋涉使两人都疲惫不堪。这天,他们终于来到雷阿塞地区的一条山涧溪水旁,但见绿树红花,潺潺流水,不觉心旷神怡。走在前面的巴斯克斯望见不远处有一块绿茵茵的青草地,开心极了。只见他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同时回头招呼走在身后的汉斯:“快点过来,这里有一块草地,很柔软。就像绍皮一样,还长着长毛哩!”

走在后面筋疲力尽的汉斯不信,抬眼望去,看见巴斯克斯已经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不禁强打起精神,径直朝那块大约三四平方米的大绿毡子走去。汉斯正走着,突然’眼前那块绿茵茵的毡子猛地一下就被什么力量卷了起来,变成了一只从未见过毛链样的动物。巴斯克斯被紧紧地裹在了中间,只‘露出个脑袋来,身陷囹圄的巴斯克斯脸龄导通红,张着嘴猛地大喊救命。

汉斯见情况不妙,赶紧猛扑过去,谁知那绿色的怪物裹挟着巴斯克斯,迅速跃人水中。站在岸上的汉斯心急如焚,又不敢跳下水去。因怕水里有更多的怪物出现,心有余悸的汉斯再也不敢停留,背起行囊失魂落魄而逃。回国后,他心惊肉跳地向新闻界人士讲述了这次惨痛的冒险娜。

无独有偶,1937年,雷阿塞地区的一人出门打猎,当他来到巴曼河上游时,看见水中漂着一节断木,约有5米长,粗细像水桶一般,奇痊的是,这根树木的周围有许多藻类样的绿色毛状物,它们财里漂浮着,显得非常柔软。

好奇的猎人便捡来一根长杆,用长杆去挑水中的绿色物体。只见那绿色的树木顿时翻动起一阵水花,而沉人水底,再也没有出现。回国后,猎人把自己打猎途中的所见讲给家人及邻居听,一时成为街谈巷议的趣闻。久而久之,人们渐渐淡忘了此事。

时间一晃就是半个世纪。到了1989年,雷阿塞地区发生了一起警察捉拿犯人的追杀事件。就在紧急的追捕中,曾经一度被人们遗忘的绿色怪物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

当时,西班牙籍的国际贩毒头目哈沙勒在纽约被美国警方盯上。有名的国际反毒组织铁手警官约翰科恩及其助手佩克负责监视并抓捕大毒枭并捣毁他背后庞大的制毒集团。

1989年的4月,哈沙勒离开美国,回到西班牙。科恩和佩克尾随而至,然而尽管他们用尽心思再三乔装打扮,还是被狡猾的哈沙勒觉察了端倪。4月25日,哈沙勒伙同毒贩与科恩及助手还有西班牙警队发生一场激烈的枪战。第二天,哈沙勒仓皇逃往陶兹伦多丝林,科恩等人也尾随而至。

在上司顺藤摸瓜摧毁贩毒制毒窝点的办案屌则下,科恩不敢打死哈沙勒,然而,案情已进人迫在眉睫之境地,哈沙勒巳经进人茫无边际的大森林,如果再任他跑远,就会像泥牛入[样无颇踪。

科恩等人万分焦急,思虑再三,最终决定先擒住犯人,再让他说出制毒窝点,方案既定,科恩和佩克及其他警员迅速向哈沙勒靠拢。

当哈沙勒逃到巴曼河时,被紧追而来的科恩等人团团围住,谁知即将落网的哈沙勒却异常镇静,待科恩正要上前铐他时,突然,“嗖嗖”几声,一串子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河对岸的森林里射来,机警的科恩就势拉住哈沙勒往地上一滚,牢牢地铐住了他。

就在这时,枪声戛然而止,科恩抬起头,只见巴曼河上平静如初,除他们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的痕迹。然而正在此时,随着一阵凄厉的救命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踉踉跑跄地从河岸边的森林里奔出来,不久便栽到河里去了。科恩见此情景,顿时惊惧丝:“魏林怪物在抓人啦。”

科思和佩克押着哈沙勒小心翼翼地走进森林,他们断定那人一定与制毒基地有关。进入丛林后,他们看见的只有一摊摊殷红的血迹和几支枪械,此外什么也没有了。科恩环顾四周,阴森森的大森林弥漫着一种恐怖气氛,令人不寒而栗,便和佩克押着哈沙勒准备往回走。幽静的大森林里只有科恩等人的脚步声在回响。

忽然,“哗”地一声,一蓬草状物体从树上落下来,正好罩在科恩的上方,眼疾手快的科恩急忙闪身,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双腿被柔软的绿草包住,并火速向他的上身扩展,科恩大叫佩克朝他开枪射击,佩克只好对准绿草向科恩的腿部射击随着几声枪响,蓬草慢慢卷曲起来,终于掉在地上,变成一个毛茸茸的绿球,飞快地从草地上滚走了。佩克仍不肯罢休,对着逃之夭夭的绿草又连射几枪,受伤后的蓬草仍然速度不减地贿逃窜。

这时,哈沙勒趁科恩他们对付蓬草的机会,使劲撞倒科恩撒腿就跑,佩克见状紧追不舍,一阵狂奔之后,哈沙勒终于逃出郁郁葱葱的大森林,来到一片空旷的原野。面赶来的佩克举枪向毫无遮掩的哈沙勒射击。子弹击中了哈沙勒的腿部。剧烈的疼痛使哈沙勒跪倒在地,只能束手待毙了。然而就在佩克刚跑出几步,准备生擒逃犯时,哈沙勒却在转瞬间消失了,佩克急中生智,赶紧向前方跑去。猛然间看见一色的毛状大包裹飞快地朝森林滚去。同时,听得见哈沙勒瓮声瓮气的声音在里面惨叫:“快救我。”

佩克恍然大悟,是陆物裹挟了哈沙勒,他随即对准绿每大包裹开了两枪,然而那包裹滚动得飞快,转眼就看不见踪影了。

佩克找到科恩,为他脱掉裤子查看受伤的腿部,赫然看到科恩的两条腿全成了炭黑色。在黑黢黢的皮肤上,一个个小红斑点像被针扎过一样。佩克将科恩背出一望无际的大森林,途中恰与那位老猎人不期而遇。老猎人告诉他们:科恩是被绿毛怪咬了,绿毛怪有许多张嘴。它会缠住人死死不放,直到人被憋死,科恩只是受了轻伤,过几天就会康复的。

除此之外,一支西班牙生物考察队也曾在巴曼河的源头看见一头绿毛怪,它长有一个扁平的脑袋和一对窄长的眼睛,在水里漂浮着,一旦发现了人,在力不如敌时便会立即卷曲成一团,迅速沉入水中逃匿。这支考察队认为:绿毛怪是一种两栖动物,并不是食人动物。另有一些专家认为,绿毛怪可能是动植两类物种,就像冬虫夏草一样。更有人认为它是某种动物身上附有一种绿色植物保护色而已。

关于绿毛怪的说法,但在没捉到实物之前,这些纤仅是一些推测。迄今为止,人们尚未捕获到这种浑身毛驾莺的绿色动物。

据记载,雷阿塞地区的绿毛怪形状不一,有的像毯子,有的像草球,有的像树木,有的像蓬草……各种说法五花八门,人们在害怕的同时,又充满好奇,希望能破解它。

低级动物的奇异举动

位于坦桑尼亚北部的塞伦格提国家动物园,真可以说是野生动物的极乐世界在这13000平方公里的广阔土地上,息着约有35万头角马、50万头羚羊以及大量斑马、象、狮、犀牛等珍稀动物。品如此繁多、数量如此庞大的兽群的存在,为塞伦格提天然动物园锦上添花,而其中引人注目的角马大迁徙运动更是自然界的一大奇观。

每年7月底或8月初,来自四面八方的角马,汇集成群。由小到大,最后形成绵延长达数十公里的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由塞伦格提平原向北挺进。这就是着名的角马大迁徙。在迁徙中,有时也有羚羊夹杂在角马群中,它们似乎在为角马的迁徙助威,身着美丽服装的斑马尾随于角马群后,表示欢送邻居的远征;飞翔在空中的鸟群,也在为角马欢唱。此时此刻,天上地下遥相呼应,异常壮气从塞伦格提平原到马腊平原大约500多公里,历时一个月才可以走完全程。这个迁徙的过程也是角马团聚重逢的开始。来自平原各处的角马聚拢在一起,这是它们一年一度最欢乐的时节,同时在迁徙过程中,交配期也开始了。其间尽管要涉过许多河流险滩和克服峡谷的重重阻拦,但它们肩负着繁衍后代的使命,并不怕付出高昂的代价。

而紧紧追逐在角马群后面的非洲雄狮和非洲豹,总在等待时机捕获猎物。角马中的“老弱病残”者、赶不上同伴的掉队者,往往要成为它们的美食,被它们吞噬,到处可以看到浄狞的饿狮与角马搏斗的惨景。

角马的性格温顺而又坚毅,它们没有被汹涌的江河和暴发的山洪所吓倒。在它们涉河时,河马和鳄鱼不时向它们袭来;洪水暴发时,往往有成百头的角马被洪水吞没。但它们义无反顾,毫不气馁,反而更加迅速地奔向目的地——马腊平原。

而到了12月份,角马又开始返回它的故乡塞伦格提平原。它们似乎巳精疲力竭,返回后,就完成了一年一度的大迁徙。到来年二三月时角马开始产仔,抚养到六七月时,仔驹长成健壮的角马,这就又为新的迁徙做好了准备。

对于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执着的迁徙,专家们说是属于一种季节性移动。每年的上半年,角马生活在塞伦格提平原上’,这里气候干燥、凉爽,降雨极少,枯萎的野草、新生的青草都是角马的天然饲料当6月底进人暴风雨季节时,角马就被迫向北面的马腊平原迁徙,以图寻找与塞伦格提平原上半年相同的气候。在角马看来这气候如此重要,为此它们在迁徙过程中体现的那种严格的组织性以及那种前赴后继、义无反顾、不畏重重艰难险阻的精神,使人类感叹不已。

此外,在西伯利亚和美洲栖息的大批水鸟,每到秋天来临之际,便汇集在欧洲北部的海岸。随后有一半的鸟成群结队地飞往大西洋南岸的特里斯坦——达库里尼里亚群岛。次年春天,又成群地飞回原栖息地。这样遥远漫长的迁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它们又怎么能够做到准确地往返于两地呢?

有的科学家认为:这仅仅是动物的繁殖需要,长途迁徙是为了寻找适应的气候条件便于繁殖。这种说法引起了人们另一疑问,为什么只是一部分鸟行迁徙,而另外一半的鸟儿却任凭气候如何寒冷也终年不离开故乡?还有,为什么这些水鸟对迁徙的时间和对象划定得十分准确?有些鸟类繁殖时宁可甘冒严寒濒临死亡也不迁徙,而另一些鸟类栖息的环境很适合它们的生息和繁殖,但它们每年还要不辞劳苦地按时乓徙呢?

在哈萨克共和国夕犁山区,曾经发生过多起群蛇搬家迁徙现象。由于哈萨克南部出现长时期不寻常的酷热,导致群蛇“避暑”迁往深山,多条蛇首尾相接,形成宽20米、长达1公里的“群蛇阵”,公路交通因之阻塞。蛇并不是一个有组织的群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蛇结集一起,统一行动,如同具有统一意志一样?它们是怎样达成共识,是靠什么聚拢到一起的?1981年春天,在我国西藏墨脱,一夜之间,不知从哪里来了那么多老鼠,铺天盖地,成群结队地聚集在江边的一拐弯处面对江岸悬崖,继续向前挺进,结果都掉进江里,刹那间,江面漂满了密密麻麻的老鼠。是迁徙,是自杀?人们不得而知。

处,庄稼立刻被吃光,形成蝗灾。蜻蜓结队迁徙,甚至从山村飞往城市,在铺天盖地的“小直升机”面前,居民们惊恐万状’不知所措。青蛙结队迁徙,一路鼓噪,大摇大摆地霸占公路,引起交通……如果说前面谈到的动物现象尚可以理解的话,那么下面的一个事例就更具有不可思议的神秘意味了。

在希腊西法罗尼亚岛上,每年8月6日至15日,数以千计的毒蛇从山崖树洞里爬出来,纷纷往海岛上两座教堂爬去,它们盘结在教堂的圣像下面,逗留约10天左右’然后悄悄地离去。

这些有剧毒的蛇,不过它们出现在教堂的那段时间从不伤害人。

毒蛇每年一次出现的时间,正与希腊重要的宗教节日相同。8月6日是希腊人纪念上帝的节日,8月15是纪念圣女的日子。更使人惊奇的是,这些毒蛇的头上,都有个像十杂形状的记号。

传说在许多年前,一群海盗劫掠西法罗尼亚岛,并且把岛上24名修女禁锢起来。手无寸铁的修女无力抵抗,任凭海盗侮辱。圣母得知这一情况,就把24名修女变成蛇,等海盗来到时,发现修女院空无一人,只有汉条蛇。从此,每逢8月6日到15日,毒蛇必然来临。

海岛上一位神父说:“这件事确实无法解释,我亲眼见到那些毒蛇爬到教堂,它们自动往面像爬去,杂下,动作一致毒蛇在教堂盘结的10天之内,数以千计的居民涌到这里,他们有的是看奇景,有的甚至用手摸它们,相信毒蛇有驱邪治病的神力。

一位妇女说:“我一直为神经官能症所苦恼,没有找到特效药,但是当我碰到这些蛇的时候,立刻舒服起来。”一些妇女把蛇放在自己臂上,让蛇在自己头上及身!上缠绕,一边很高兴地说:“看,它正在给我治病”

正因为有了蛇群这一奇观,每年一到8月6日,西法罗尼亚海岛的居民就雀跃起来,这对岛民来说,无疑是一个盛大节日的开始。人们一早就聚在教堂前一块岩石附近。教堂钟声一响,蛇就从各方爬来’直奔教堂。

许多居民还把毒蛇出现的数目与岛上居民对上帝的虔诚联系起来,毒蛇越多,表示上帝越知道他们的诚心,毒蛇出现少,则表明他们的虔诚还不够。这些动物们它们得到了谁的启示?它们怎么啦?是为了生存的需要相约出去觅食,还是服从某种自然现象不祥的警报预感?各种动物又怎么知道何地集结、何时启程?是谁在统一指挥?在漫漫的旅途中它们凭什么辨别方向认识路线?又是什么使它们不顾危险,勇往前?这是揭瓶徙之翻关键。

动物集体自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