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中国地理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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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先民遗址未解之谜(1)

对夏文化的认识,一直是历史学界和考古学界所研究的重大课题,多年来一直是一个未解的悬案。这个显赫十四代十七王,近五个世纪之久的奴隶制王国,既有文献记载,又有人间传说,难道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痕迹吗?自禹至桀的漫长岁月里,其都城建在何处,考古界正努力去寻找,研究者力图把文献记载与考古发掘相结合找出正确的答案。

李白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实际上,滇道之难更在蜀道之上。由于云南山高林密谷深流急,古人往往误认为云南是“荒无人烟”的“瘴烟之乡”,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虽然云南地处边鄙,路艰途远,但它并不是“不毛之地”,这里不仅早在寒武纪就有动物存在,而且,也是人类重要发祥地之一,具有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明。

科学家们发现,埃及古猿是已知人类和类人猿最古老的祖先,生活在距今约三千万年前的渐新世,也是当时地球上最高级的动物。埃及古猿后分两支演进:一支经过森林古猿逐步?化为现代类人猿,另一支可能是非洲现存黑猩猩属的祖先。

云南古人类之谜

1932年,美国人刘易斯在印度西瓦立克山区的哈里塔良格尔的地层中首次发现了生活于距今约一千三百万年至八百万年之间的一些古猿化石。他以印度神腊玛的名字把它命名为“腊玛古猿”。目前,世界上发现腊玛古猿化石标本的国家有中国、巴基斯坦、印度、土耳其、希腊、匈牙利、肯尼亚和尼泊尔八个国家。经过国际古人类学家的深入研究,认为不同地区、不同类型的腊玛古猿特征虽然存在着较大差异,但都具有从猿进化到人的许多特征,很可能属于人的系统,人类的诞生地很可能就在亚洲。其中,中国是腊玛古猿化石标本最集中、数量最多,也是惟一发现头骨的国家。而在中国又主要集中在云南,云南又主要集中在滇中高原的开远市、禄丰县、元谋县等地。

世界上像这样长期相对稳定地位于古太平洋和古印度洋的古陆是罕见的。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康滇古陆便成了古生代后期(约三亿年前)水生动物征服陆地、陆生动物连续演化发展的必不可少的舞台。这为后来更高等的动、植物的发生发展提供了庇护所。世界上不少动、植物的起源又都在云南地区找到了它们的根。大量的古猿、古人类化石的发现,显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在云南寻找人类的远古祖先是大有希望的。

果然,1956年2月和1957年秋,科学工作者就先后在云南开远市小龙潭煤矿的第三纪煤系中发现了十枚臼齿化石。当时,定为早上新世“森林古猿开远种”。开远古猿化石的出土,第一次透露了云南古人类发展的信息。1980年和1982年,云南省博物馆又在小龙潭煤矿褐煤中发现含十二枚牙齿的上颂骨和三枚下齿。迄今为止,在开远市小龙潭煤矿中共发现二十五枚古猿牙齿化石。经过与其他地点的众多古猿化石材料进行对比研究,科学家初步得出下面的结论:在约一千二百万年前,开远是茂密的森林地带,生活着腊玛古猿及小河猪、麂、在约一千二百万年古猿等等古动物群1965年5月1日,几位来自北京的地质工作者在元谋县上那蚌村西北八百米处的褐色粘土层中找到了宝贝,不过,它并非金银,而是两颗已成化石的古人类牙齿。牙齿为浅灰色,石化程度甚深。牙齿有数处裂纹,为褐色土所填充。两颗牙齿一为左上内侧门齿,一为右上内侧门齿,同属于一个成年个体。这个化石就是云南古人类——元谋人的骨骼变来的。

从门齿硕大等形态观察,为一青年男性。元谋人的门齿与北京人的相比较,在大小、粗壮程度、构造的复杂性等方面有相似之处,但两者也有比较明显的差异,如元谋人牙齿的齿冠末端扩展、较宽,基部比较收缩,略呈三角形,而北京人的齿冠略呈长方形。研究者由此确认,元谋人应该为直立人种的一个新亚种,而且是我国早期类型直立人的代表。因此,被定名为直立人元谋新亚种,简称元谋直立人,俗称元谋人。经过对两颗门齿深人的研究发现,元谋人具有发达的铲形舌窝。它是现代蒙古人种的特点。

在滇中高原出土如此丰富而连续的古猿化石,与云南在远古时代的自然环境有着直接关系。滇中高原在远古时代,是在康滇古陆的基础上演变而来的。从距今十亿一六亿年的震旦纪以来,就屹立在大海中的一个长期稳定的南北向窄长的古陆。由于海水的进退,范围有增有减,甚至在海水大进中,古陆仍然残存相当于现今的云南禄丰、武定、牟定、元谋、东川等地为骨架的陆地。约在两亿年前,云南大部分已变为陆地,此时。康滇古陆已不复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步演变为现今的滇中高原及其邻区。

一百七十万年前,元谋人生活的盆地里丘陵起伏,气候温和湿润,宽广的草原正侵蚀着原先十分茂密的森林,阳光照耀着湖面和草地。森林边的灌木丛里出没着小灵猫、瓜蹄兽、兔子和野猪等动物。而那些食草类动物,如云南马、斯氏水鹿、角枝鹿等则在草原上缓缓游荡,俨然在悠闲地散步。一旦虎豹从森林中奔出,它们就会像风一般逃窜而去。群居的元谋人就生活在这个盆地里,他们四处流动,提着木棒,拿着石块,靠着超出动物的智慧,在自然界顽强地繁衍着。

科学家们认为,地球史上的第四纪(系)是人类产生和发展时期。原始群时期大致处在第四纪的早更新世、中更新世两个阶段。这一时期相当于古人类学的南方古猿和早期猿人、晚期猿人、直立人阶段,也就是考古学上的旧石器时代初期。绝对年代距今约三百万十万年前。

考古学将原始社会称为石器时代,从人类出现直到青铜时代(铜器时代)开始为止,共经历二三百万年,以石器为主要劳动工具。根据不同的发展阶段,又可划分为旧石器时代、中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我国把以磨制石器为主要特征的石器称为新石器,使用新石器的时期为新石器时代。而考古学上称打制石器为旧石器,称使用旧石器的时期为旧石器时代。考古学而居于新旧石器时代之间的一个阶段为中石器时代。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使用打制石器进行生产的时间最长,分为初、中、晚期。当时,人类使用比较粗糙的打制石器,过着采集和渔猎生活。相当于人类历史上从原始群到母系氏族公社出现的阶段。

旧石器时代初期的古人类称为直立人,俗称猿人;中期的古人类称为早期智人,俗称古人晚期的古人类叫晚期智人。俗称新人。旧石器时代初期,石器类型十分简单。刮削器、尖状器是通行的式样。刮削器通常用来切剥兽皮和削竹木;尖状器用来挖掘地下的块根植物。到旧石器时代晚期,原始人选择石料的范围大大扩大,制作石器的技术也趋向复杂化。选用的石料有燧石、石英石、水晶、玛瑙等等,制成的旧石器类型有砍斫器、刮削器等。云南拥有各个同体质发展阶段上的古人类化石:直立人有元谋人;早期智人有昭通人;晚期智人有丽江人、西畴人、昆明人。但仅从旧石器时代人类化石的材料还无法定他们的族属及其与现代民族的承继关系。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这些丰富的考古发掘材料说明,云南是人类的摇篮之一。从遥远的年代起,这块土地上就有人类繁衍生息,这些远古人类是云南地区最早的居民,也是勇敢的开拓先抠,而其中的佼佼者就是元谋人。

1973年冬,科学工作者在元谋人化石产地又进行了大规模的发掘,又出土了一些石器、炭屑和大批哺乳动物化石等文化遗物。石器原料为石英石,有石片、石核、尖状器、刮削器等。这些石器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三件刮细器。这几件石器虽然都比较粗糙和简单,但均进行过第二步加工,绝非“第二把石刀”。

元谋人的石制工具,是我国巳发现与人类化石伴生的最早的石器。元谋人石器虽然发现很少,但说明一百七十万年前元谋人就已经使用石制工具。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所发现的旧石器俱用砾石打制。这一发现将中国西南地区砾石工具传统提前到一百七十万年以前,从而否定了一些西方学者所持的亚洲砾石工具是由非洲传人的观点。与此同时,也可能还有尖木棒之类的木质工具,只是由于木质易于腐烂而难以保存下来。

元谋人遗址的炭屑多分布在粘土、粉砂质粘土中,少量夹在砾石透镜体内。炭屑分布的上、下界约三米,共三层,每层相间零点五米左右。分布不均,有的地方很集中,呈鸡窝状;有的地方则很分散,呈星点状。后来,又在探沟底部找到两件颜色发黑的动物化石,经鉴定可能为烧骨。从炭屑和烧骨的发现分析,这可能是元谋人用火的遗迹,说明元谋人可能巳经开始使用火。

根据古地磁法测定,元谋人牙齿属早更新世,距今一百七十加减十万年,简称一百七十万年。当新华社将这一重大发现公之于世后,引起了国内外极大关注。从此,元谋人作为目前我国和亚洲所发现的最早原始人载人了史册。

元谋人后来的结局如何呢?目前众说纷纭。一些学者认为,元谋人并没病在现代人形成的时期就灭绝,而是延续到新石器时代,并形成了一个高峰期,然后逐渐衰落。由于华夏民族经夏、商、周三代的蓬勃发展,从黄河流域向南扩展,元谋人早已融合于华夏文化之中了。

新疆“原始村落”之谜

于田县是汉代扞弥国所在地,古代丝绸之路要冲。张骞第一次出使西域,归途经昆仑山北麓到此。从于田县越过克里雅河,就是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深处的所谓“原始村落”大河沿村。这一神秘所在,早就在外界有种种传闻。据说大沙漠中有一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那里是个“世外桃源”,村民过着刀耕火种兼狩猎的生活。还有人说那里湖波荡漾,鸟兽成群,居民以捕鱼为生。人人都是宽衣广袖,走路翩翩起舞,张口以唱代说,个个丰衣足食,怡然自得……~这个村子叫达里亚博依村,汉语叫大河沿村。“原始村落”的人们究竟处于怎从于田县沿克里雅河往北走,在塔克拉玛干深处茂密的胡杨林带,居住着一百六十多户七百多名维吾尔族人。这个村庄属于田县加依乡管辖,距于田县城约三百多公里,沿途沙丘起伏,人迹罕至。居民的粮食和日用品全靠骆驼、毛驴运输。胳驼从县城到大河沿村要走八天,若要去最边远的人家,还要走四百多公里曲曲折折的沙丘路。这里的居民居住十分分散,只有村委会附近有几户相隔一二公里的人家,大多数人家要相距五六十公里。他们是具有独特方言和生活习惯的克里雅人,很少与外界联系。

沿着克里雅河东岸大道,向下游走到一百三十五公里的地方,已经没有路了。在岸边郁郁葱葱的胡杨林中,有一建筑群落,是艾沙克玛札。到了克里雅河下游末端,沿着洪水漫溢过的新旧河床,就到了克里雅人生活的一望无际的胡杨树林带。由于生存环境和物质条件的限制,一二百年来这里的人们始终保样的生活环境和生存状态呢持着自己特有的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

1896年1月,斯文·赫定曾闯进这个人迹罕至的大河沿村。斯文·赫定沿着古木参天的河岸,一直走到克里雅河的尽头,发现这里不仅有成群的野骆驼在奔跑,而且也是大批野猪的乐园。据说当时有一百五十八名牧人在这里放牧,根据斯文·赫定的观察,这些人“各自都不相往来,政府的权力也达不到他们,他们生活在一个和外界不相通的沙漠小岛上,成为半野人”。

在1959年政府派人找到他们之前,这里还过着与世隔绝的桃花园式生活。这个村以克里雅河床为界,分为卡鲁克和加依两个部落,世代以牧猎为生,不谙稼穑,甚至不知五谷为何物,没吃过瓜果蔬菜和糖果如今,汽车已出现在密林深处,半导体收音机响亮的声音传遍这古老的村落。他们仍过着俭朴好客的生活,无论谁从远方或近处来,他们都以家中仅有的食物待客。这里的人们以食羊肉和面饼为主,面饼大得出奇,如锅盖一般,有的甚至有十至二十公斤重。这种面饼用麦面或包谷面做成,不用发酵,埋在木炭火中烤熟,然后拍去上面的尘土即可食用了。吃羊肉,或用木炭火烤全羊,或用红柳枝为扦烤羊肉串,风味独特。他们除洪水季节能喝到河里的甜水外,人畜饮用的都是咸苦的渗坑水。大河沿人居住的房屋很简陋,以圆木排列成墙,上盖房顶,形似木笼。一般人家都有这么二三处大木笼房子,很少有院墙。这里没有偷盗凶杀之类的犯罪,生活清贫却很安然。政府曾希望他们迁到农村去,他们不乐意,他们习惯于在大森林和大沙漠中过无拘无东的生活。这里的居民并不是老死不相往来,而是以串亲访友为最大乐趣。每个星期的主玛日,人们便从睡梦中爬起来,从各个角落集中到铁里木这个居民较多的地方。这里有清真寺,有代销店,现在又有了乡政府的各种机构。妇女小孩能在这里买一块布料或一些糖果,便会笑逐颜开;男人们则聚集在一起,交流来自四面八方的新闻趣事。这里基本上没有贫富差别,留着按个人贡献大小分配食物的古老习惯,村落首长和贡献突出的人略有优、待,分给大块馕和羊腿肉。人们的收入主要靠放牧的羊只,还有马、驴、胳驼,此外,他们在沙漠边缘挖大芸,用这种药材在代销店和私商手中换取商品。

十年动乱时期,这个克里雅河尽头的地方被彻底遗忘了。他们对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既远隔人类文明,又避开了种种灾祸。据报道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1989年9月,在克里雅村落发生了一件破天荒的大事情,新疆维吾尔自区的主席前来看望他们。他走家串户,问寒问暖,送去生活用品,并当即拍责成于田县成立乡政府,建立一所寄宿学校,培训医护人员和兽医,解决电用水等问题,开办邮政所和信用社,让这里早日摆脱封闭落后状态。这些年来,克里雅河尽头的村落成了中外人士考察寻访的热点,使这个封闭的沙漠村落的居民成了新闻人物。但是,这中间也不乏贵族化的猎奇行为,传递出的信息往往是富人雅士的消闲资料,以不负责任的态度作出一些误导性的报道,而对于这里的封闭落后、贫困愚昧无动于衷,漠不关心,甚至抱着欣赏的态度口以美化。远离现代文明的“原始村落”,当它面对外部世界,“与现代文明接轨”的时候,还能保存自己的单纯吗?

夏朝的文化遗址究竟在哪里

对夏文化的认识,一直是历史学界和考古学界所研究的重大课题,多年来一直是一个未解的悬案。这个显赫十四代十七王,近五个世纪之久的奴隶制王国,既有文献记载,又有人间传说,难道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痕迹吗?自禹至桀的漫长岁月里,其都城建在何处,考古界正努力去寻找,研究者力图把文献1记载与考古发掘相结合找出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