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三生之傲骨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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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阎君逼饮忘情水

窗外阳光明媚,我坐在书桌前筹划着我的第一部小说《梅花香自严冬来第九章》的故事。我提起一支白色的笔,欲以写下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忽听窗外狂风大作,乌云渐渐的将阳光笼罩了起来。突然,“啪啪”一声响,我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地。我觑了一眼窗外,一只无影手从窗口伸了过来。我吓的急忙离开了座位,慌里慌张的退到了靠阳台的门后边。我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后,一阵凉风从脑后袭来。霎时间,我感觉衣领像是被人拽住了一样,情急之下,我脱去了身上的羽绒服,顺手拿起“巨豹”吹风机,火速的跑到床前的插座前插上电源。两只手紧追不舍的追着我,此时,“巨豹”已经开始工作。我双手持着“巨豹”对着那两只手左右乱晃,心里有些惶惶不安。“别,你们别过来,当心我手里的武器烫死你们。”说着,我欲逃下楼去。其中,一只手像是长了眼睛,它迅速的将通向楼下的门给关上了。

我心里极度害怕,脑海里辗转反侧。“这是要锁魂吗?”我小声的叽咕着。两只手分别架起我的左右肢,不由分说的架着我就往靠阳台的墙上撞。我吓的双膝瘫软在地上,嘴里不停地祈求着:“不要带走我,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见过我女儿呢。”任凭我怎么祈求,它们都无动于衷。

两只手使劲的往外拉我,我被他们隔着门拽了出去。“啪啪”又是一声响,我回头望了望,阳台门上的玻璃已被我的飞魂脚踢得粉碎。两条臂膀一用劲,把我放在了无影人的肩上。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也不知道他将把我带去哪里。我极力的挣扎,他却没有松懈,反而,我的手被拽的更加紧了。“巨豹”还在楼上工作着,而我已无法再回去。

他扛着我走过了茫茫人海,我大声的呼救,却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和我的存在。他扛着我一路疾驰,脚速比发射的火箭还要快上千倍。

一辆辆奔驰的豪华轿车,一座座高楼大厦,他走在他们的顶端,仿佛如履平地一般。

行走之间,我远远的观见,东南方向有三个人向这边走来。我端详了一下三人,只见一位身穿素服,头戴白翎小帽,脚蹬冷傲冰霜勾魂靴。观其五官长相,柳叶眉,椭圆眼,高鼻梁,辣椒嘴,大耳朵,面色白如粉末。另一位,他身着黑色夜行衣,头戴黑色小帽,脚蹬斩颅靴。观其五官长相,平梢眉,三棱眼,低鼻梁,豁子嘴,小耳朵,其面色犹如黑炭。二鬼卒手持着铁链,拖动着一身着囚衣的囚犯往前走。一会儿,那个被铁镣锁着的年轻人睁开了眼睛。他神色惶恐的问道:“二位军爷,我身犯何罪?为什么将我捆绑起来?”

“呵呵。”一阵阴森的笑声之后,白面鬼卒对黑面鬼卒说:“咱们这次打赌,你可是输定了。”

那黑面鬼卒不服气的说:“谁输谁赢尚未可知。”

我的话音刚刚落下,他便不屑一顾的笑道:“哈哈,想我生前乃是一代帝王。自登基之日起,我日理万机,为的只是让老百姓过上幸福安康的生活。为此,我减免了苛捐杂税,百姓们的日子过的倒也祥和安宁。可这又能怎样,我依然逃脱不掉他们的魔掌。”

我看到他忧伤的表情,无奈的叹息道:“我也有鸿鹄之志,怎奈时不与我。”说完,我接着又问:“不知陛下怎么称呼?”

“今非昔比,莫要再以陛下称之,唤我静思即可。”囚犯摇了摇头,深情的说道。

盘话之间,判官早已带领着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上了一座弓形大理石桥。桥身长有一千米,两侧之间,宽有八百米。桥身是用大理石铺成,桥栏之上端坐着是用翡翠雕刻成的十二生肖。龙虎蛇羊,个个可得栩栩如生,仿佛像是活的生灵坐在那里。我眺望着远方,一艘艘载满货物的白帆停靠在岸上,一排排浪花涌至,它们撞在桥柱之上,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桥上行人来来往往,各色人种齐聚桥上。桥的尽头是一座城,城内烟云缭绕,仿佛是一座雾都坐落在桥对岸。

城门外有两位士兵看守,判官便走过去与他们寒暄。我和静思同向城楼上眺去,“丰都”二字跃入我们的眼帘。判官与守城的兵卒寒暄已毕,他回头又吩咐黑白无常道:“把他们押进城来!”我和静思僵直的站在城外,任凭他们东拉西拽,我们也不肯向前行进半步。

判官见我们不肯走进城内,他回转身来,走至我们的身后,伸手取下插在脖颈后的那支毛笔,用嘴一吹变成了一根惊堂棍。他双手举着惊堂棍,恶狠狠的打在了我们的屁股上。他一边打着,一边说道:“快走!”在他的威逼之下,我们二人相互扶持着从地上爬起来后,便随着他们走进了城。

进了城,楼台屹立在街道的两旁。城内共分四巷,南巷是贫民区,北巷是皇亲聚居的地方。西巷乃富家商贾的盘踞之地,东巷则是赌场和风花柳月聚集的地方。东西巷之间来往的行人车辆,犹如车水马龙。“判官大哥,走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歇歇脚,然后再回去复命。”黑无常对判官说道。

判官思忖了片刻,说道:“也好,我们先去歇息歇息。不过,一定要严守秘密,咱们的事绝对不能让阎君知道。”

黑无常道:“小弟明白。”

白无常道:“你们男人的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说完,她又说:“我把他们两个交给你们,我先告辞了。”说罢,她将捆绑我们的锁链一端塞到了黑无常的手中,闷闷不乐的转身即将离去。

判官已经看出白无常心生不满,于是,他指着我俩对黑无常说:“此二人尚未饮用孟婆汤,我们不如到那边停停脚。”黑无常知晓,他这样说乃是何意。“好,那孟婆子欠我的钱还没还呢,此去,我定要向她讨回来。”黑无常说道。

“呵呵,你是想去看孟娥吧?”白无常带有讽刺的口吻说。

“你不要无事生非,我跟孟娥之间是清白的。”黑无常义愤填膺的说。

白无常“哼”的一声走开了。

“判官大哥,你说我冤不冤?”黑无常问判官道。

“你们夫妻有什么事回家再商量。”说完,判官也走开了。

黑无常气愤的拽着我俩走在判官的身后。静思对我窃窃私语的说:“一场激烈的宅斗即将上演。”我顺口接道:“呵呵,这下我们连买电影票的钱都省了。”说完,我们二人相视而笑。

他似乎没有听到我俩的盘话,依然昂首挺胸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前走着。眨眼之间,一家名曰“灵灵酒馆”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酒馆门口站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她笑容满面的站在那儿招揽客人。白无常和判官相继走进酒馆,黑无常拉着我们两个随后赶来。这时,那老太太走至我们的身旁,满面含笑的问道:“判官大人,不知你今天想要点儿什么?”

判官欲点菜,白无常阻止道:“慢着,判官大哥,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

判官已经听出她的话里有话,于是,他假装恍然大悟道:“哦,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说罢,他看着黑无常问道:“无常兄弟,你不是找孟婆有事商议吗?”

黑无常道:“孟婆,你欠我的钱是不是该还了?”

孟婆道:“我有借过你的钱吗?”

“你!”黑无常怒气冲冲吼了一声。

“人老了,记忆力也减退了,我去查查账本。”说着,她步履蹒跚的走开了。

我向酒馆内送了二目,八张八仙桌分列东西两侧,九十六把交椅摆放齐整。一个柜台靠北朝南而置,柜台后面的墙面上挂着一幅聚宝盆画像。八个大字分列在画像的两侧,左侧写的是“八方进宝”,右侧写的则是“四季来财”。画像的右下方,又有一扇门帘遮挡着的小门。此刻,店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有商贾,有书生,还有年过二八的佳人。孟婆怀抱着两小坛酒,蹒跚的走至黑无常的跟前赔礼道:“我确实忘记借钱之事,特拿来两坛茅台以作赔偿。”说完,她将酒放在了桌子上。

黑无常无奈,只好就此作罢。

白无常对黑无常冷嘲热讽的说:“自欺欺人。”

黑无常没做理会,问判官道:“大哥,我们要来点什么?”

判官对孟婆说道:“我们要两碗莲子羹(此羹乃指孟婆汤),断头丸子,刮骨肉,红烧肉,断斩鸳鸯翅(吃了此道菜,就会忘记爱人。),红烧肘子,脑瓜裂,再点个分首鱼头(断头菜的一种)。”孟婆一一将其记下,送至后厨交于了她的孙女。

静思低声细语的对我说:“我们千万不能用餐。”

我扯扯套袖,若无其事的说:“我又不蠢,才不会在此用餐呢。”

判官见我们两个叽叽咕咕的说话,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道:“你们俩给我闭嘴!今日,你们要是有一个敢不喝汤,我就把你们扔进油锅里去。”听闻他的这番训斥,我们便沉默不语了。

二十分钟后,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将点的所有菜送上了餐桌。她觑了一眼静思,虽这般狼狈不堪,却依旧掩饰不住他的帅气。她扭动着腰肢走过来,将身俯在静思的肩膀之上,轻撩了几下他的头发,娇声娇气的说:“呦,小伙还蛮帅的嘛。”随后,她又问道:“公子,你唤做何名啊?”静思低着头,并没有去理会她。

她见静思对她不理不睬,也就不再俯在他的肩膀之上。转身,她一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端了一碗莲子羹送至我的嘴边,说道:“小官人,你将此羹喝掉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我怒气冲冠的将汤打翻,义愤填膺的说道:“我今日就是不喝此汤,我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判官气的站了起来说:“好,你有胆量!”说罢,他指着静思对那女子说:“孟娥,先把你奶奶研制的汤让他品尝,等会儿再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孟娥喜笑颜开的劝说道:“判官大人,你莫要动怒,民女晓得该怎么做。”说完,她又端了一碗莲子羹送至静思的面前。“小官人,快将此羹喝下吧!”她轻佻的说。

静思猛地站起身,由于,我们是被捆锁在一条铁链上的,所以,我也跟着他一同站起。他用愤怒的眼神盯着孟娥,冷冰冰的说:“哼,妖精,我不喝!”说着,他夺过孟娥手中的那碗莲子羹,将其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黑白无常见状,他们迅速离开座位,将我和静思按压在了桌子上。孟娥吓得面色苍白,她慌里慌张的退到了判官的身后。经他这么一闹,众人的目光全聚在了我们俩人身上。判官怒气冲冲的说:“你们两个臭小子,也不看看现在哪里,竟然敢在此滋事,押他们去见阎君!”

黑白无常答曰一声:“是。”说着,就将我们二人押了出去。判官走至酒馆门外,孟婆手拿账簿蹒跚的从酒馆内走出,唤道:“判官大人,你别急着走呀。”判官回过头来,问道:“孟婆,你唤我作甚?”

孟婆翻阅着账本,娓娓道来:“判官大人,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份的账该结算了。”

判官道:“我不是跟你说好的一月一结吗?”

孟婆道:“今天是二零一五年,元月二十三日,恰好是一月的时间。”

“得了,你算算欠了多少钱吧。”判官不耐烦的说。

孟婆从兜内掏出计算机算了一遍,说道:“这一月消费是一千五百人民币。”

他掀开官服,伸手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扎人民币点了一遍,放在了孟婆的手里“给你。”孟婆结果人民币喜不自禁的说:“判官大人,欢迎您下次再来。”说着,判官早已经走出了很远。

辗转之间,我们已被押进了阎王殿。殿内灯火忽明忽暗,跪在殿角,静思借着灯火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心惊胆颤的说:“好可怕。”

“怕什么,我们没做违心之事,莫怕他们这些魑魅魍魉。”我哆嗦着安慰静思。

静思指着右前方,缓缓的说道:“你看那里,一排排的刀擦的是油光程亮。一个灶台下燃烧着火焰,锅内的油已经沸腾。”说罢,他又指了指左前方,说道:“你看那里有一扇小铁门,你听到了吗,从铁门内传出的那个声音叫的多么凄惨。”听他一说,我更加的胆怯了。

“咳,你们两个凡人可知罪?”闻听有人问话,我不寒而栗。于是,我借着墙壁上的六盏灯光,向正前方送了二目,一条巨蟒横卧在墙壁的正中位置。巨蟒的前方,有一张龙案放置在那里。龙案后端坐着一人,他头戴朝王帽,身穿黑色龙袍,面皮黑的犹如黑炭。

黑无常厉声道:“陛下问话,你们为何不回?”

静思道:“启禀陛下,我生前乃一代帝王,虽不敢妄称一代圣君,但自从我登基之日起,我勤政爱民,使得百姓们过上了幸福安宁的生活。若论起罪责,我敢坦言,生前未做过一件违心之事!”

阎君将身俯在龙案上,冷冷的说:“呵呵,那朕问你纸鸢是因谁而死?”

静思无奈的说:“她是因我而死,可那封信并非我所写。”

阎君道:“非你所写,倒也不假。但是,事因你而起,任凭你理由充分,也难以逃脱惩罚。”

静思道:“我心中尚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能解我迷津。”

“有何疑问,你快些讲来。”阎君道。

“我想知道那封信中写些什么内容。”静思道。

“好,黑白无常,你们将爱妃请上殿来。”

黑白无常答曰:“是。”片刻,纸鸢姗姗而来,她衣冠整洁的跪在殿前,叩首道:“妾身参见陛下。”

静思见她身穿粉红对襟长衫,头插鸳鸯金钗,脚蹬凤靴。观其面貌,犹如出水芙蓉。他向她的身旁靠拢了一下,我也被他拽动着挪了一步。他欲和纸鸢对话,阎君的一句话阻止了他。

阎君对黑白无常说道:“”你们暂且退下,朕传唤时再进来。”

黑白无常拱手尊了一声:“是,臣等告辞。”说完,二人便退到阎王殿外面去了。

阎君见他们已经退去,他撩袍端带的走下龙庭,伸出龙爪将纸鸢搀起,说道:“爱妃,快快请起。”

静思闻听这话,他气如斗牛,“无耻之徒!”他愤怒的吼叫着。

纸鸢起身怒斥:“不许对陛下无礼!”

“他对你这般轻薄,你反倒怨起我来。难道,我在你心中还比不得他吗?”他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怎能和他相提并论?”说完,她又说:“他所能做到的,乃是你所不能及的。”

“他究竟对你施展了什么邪术?难道,你早将我们的情谊抛至九霄云外了吗?”说着,静思伤心的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渗出。

“将我们的情谊抛至九霄云外的人是你,若不是你的无情,我也就不会那么的痛苦。”纸鸢指着静思的鼻梁斥责道。

“爱妃,你莫要动怒,暂且回后宫去。”

“嗯,陛下,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望你能信守承诺。”纸鸢将阎君带至一旁,对他附耳说道。

“朕,一言九鼎,爱妃敬请放心。”说着,他已将纸鸢送出阎王殿。

纸鸢一走,他又坐回到龙位之上。“朕乃一代贤明君主,贤才乃朕之最爱也。朕听闻你们二人乃旷世之奇才,锦绣文章令人赞不绝口。又恰逢,朕身边缺一秘书和判官两个职务,我欲将你们留在身边得以重用,不知你们可愿意留在朕的身边?”

“呸,你哪里算的贤明君主,无非就是一个横刀夺爱的卑鄙小人!”静思不住口的责骂阎君。

“放肆,阎王殿上岂能容你这般猖狂!若非爱妃劝朕收纳于你,我焉能留你到现在!今日,我就把你生前所犯的罪状列举出来。”

说完,他用龙指在空中一划,一道屏幕悬挂在了殿梁之上。

屏幕上显示,一只猴子走进了魔洞。一会儿,猴子吞掉了万寿丹转世投胎来至人间。忽然,镜头一换,见纸鸢正坐在烛光下阅读信件。信中写道:纸鸢,在你看到此信之时,我已率领大军远征,何日方能凯旋归来尚不知晓。此去是生是死尚未可知,你莫为我独对孤月一人吟。你我非是池中鸳鸯仙,难结凤栾在人间。我虽有万千思念,只怕误你美好良缘。孤家亲笔!观此,又一组新的镜头出现。小贤子和相生冉下聘来至杜府外,却见杜府门头上悬挂着白绫,府内传出的哭声不绝于耳。他们推开门走进去,见纸鸢的灵堂就设在院中央。杜崇玉见他们二人到来,气愤的说:“是谁放这两个人进来的?”

相生冉道:“我们刚到此,却见府上悬挂白绫,不知纸鸢小姐因何故仙游?”

杜崇玉就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相生冉道:“此事,不是陛下之所为呀。”随后,他又说道:“杜庄主就是赶我们走,我们也得等纸鸢姑娘过了头七再走。否则,我们将于心不安。”

杜崇玉想了一会儿,便同意让他们留在府里。夜半三更,相生冉偷偷溜至杜崇玉的书房,见其房中灯火还亮着,便敲了敲房门。

“请进。”杜崇玉坐在书案旁,看着书说道。

相生冉走了进去。杜崇玉见是相生冉进来,他合上书说道:“相大人,你来找我有何事情?”

相生冉道:“有要事要和杜庄主相商。”

“相大人有何事,你只管讲来便是。”

相生冉道:“忠臣不事二主,我之所以归顺与他,就是等有一日报了杀前主之仇。贵府纸鸢小姐又被逼死,我们不如联合起兵造反。”

杜崇玉道:“相大人,这番话若被那狗太监听到了,他回京报知陛下,你我可就命已休矣。”

相生冉道:“他不足为惧,我会尽快将他除掉。”

杜崇玉笑道:“呵呵,若能有相大人相助,我的千秋霸业必成。”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适才所讲的话早已被小贤子听的清清楚楚。小贤子来不及回房收拾,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地爬墙逃了出去。刹那间,画面上出现了一条河,河水早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阎君将屏幕收起,说道:“你前生乃是一只猴子,因一时起了贪念,才使得你丢失了三魂。当然,前世之过不能算至今生。然而,因你对纸鸢有了倾慕之心,从而导致血流成河,这乃是你所犯的大罪。”

“呵,若论起罪责,相生冉和杜崇玉才算是真的有罪!”我气愤的说道。

“放肆,还用你教导朕怎么去看他是不是罪人吗?在这地府里,我说谁有罪,谁就是有罪。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阎君怒吼道。

“呵呵,你这是强权政治!”我和静思一同起身,静思指责阎君道。

“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想让我们辅佐你休想!”说完,我接着又说:“难怪你的部下玩弄职权,却原来他们的皇帝竟是一个妄自尊大,卑鄙无耻的小人。”

阎君一拍龙案,气势汹汹的走下龙庭。他在我面前大手一挥,我顿觉面颊热辣辣的痛。他问道:“你说我的部下玩弄职权,究竟是哪位你告诉我,朕定将他就地正法。”

“还能有谁,就是你的心腹—判官。”我不屑一顾的说道。

“哼,黑白无常。”阎君唤道。

黑白无常站在殿外,忽听阎君传唤,便走至殿内,拱手道:“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阎君道:“你们快将判官带来见我。”二人答曰一声:“是。”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二人将判官带至殿上。

判官跪拜叩首道:“不知陛下传唤我有何事?”

这时,阎君坐回到龙位上,看着他说道:“我已将你免职,为何你还是这身打扮?来人,除去他的官服。”黑白无常闻言,片刻,便将他的官服除去。

阎君道:“此二人既无心辅佐我,朕也不再强留他们。黑白无常,你们先将这贼臣收监,再送他们二人去投胎。”

判官道:“陛下且慢,我还有下情告知。”

“请讲。”

判官道:“陛下,此二人尚未饮用孟婆汤,若现在就送他们去投胎,恐怕日后会出大乱子啊。”

阎君道:“你们真是没用,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既然,他们不肯饮用孟婆汤,就让他们品尝一下朕新研发的忘情水。”说着,他拿出一个绿色瓶子,对黑白无常说道:“你们将此水灌进他们的肚里。”说完,伸出长臂将绿瓶子交到了白无常的手中。

我们极力的挣扎着不愿饮下忘情水,怎奈他们施展法术,将忘情水注入到了我们的腹中。静思倒在了地上,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判官已被关进监牢。

阎君对白无常说道:“你去查看一下簿,看看哪家有婴儿要降生。”

白无常将生死薄查看了一遍,说道:“启禀陛下,西北单家有婴儿要降生。”

阎君道:“他们两个,有一个没了三魂,就是投胎也难成人形,我不免施法将此二人融为一体。”说罢,他口念咒语:“莫急莫急,生而福及。”顿时,我已经觉得三魂离开了我的躯壳。阎君念着咒语,突然,他大叫一声:“不好!”

白无常问道:陛下,出了何事?”

阎君道:“适才,我已将他们融为一体,但是他们的阳气太重,我控制不了,反倒被他们震伤了。这下弄巧成拙,他转世到了一九九二年。”

“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之声传来,一个男人喜出望外的对围在身边的家人说道:“是个男孩。”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说道:“该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道:“我来给我这个可爱的孙子起个名字,就叫阮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