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无常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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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诱人的体香

那晚我们全体潇潇洒洒地去水库管理局过年了,大家开心的、毫无顾忌的大喝了一场。

我本来就有点求醉,马上过年了,每年这个时候是我最难过的,我面对着三对妹妹妹夫、一个老丁的年底奖励问题。

往年效益不太好,事情就好办,大家都能理解,有几年效益好点,一过年大家都在生闷气。

年底奖金发多少?怎么发?其实就这两个简单的问题,但做起来就非常难,我不能大家一视同仁,这样就没积极性,我也不能太公开,又不能太隐蔽,真是头痛死了。

看到大家都差不多醉了,丁局也见好就收,我借故找丁局有事,没和妹夫老丁他们同时回去,丁局又与我在高谈下午谈的合作设想,他几个贴心的助手不断在添油加醋。

我无心再听他们说这些,我估计老丁、我妹夫他们都到家了,都开始打牌了,我也就说头晕早点休息,回来了。

我静悄悄地进厂,静悄悄地进卧室,灯都没开躺在床上,继续想着年终奖这个折磨人的问题。

老婆没在,没人可以商量,就是老婆在,也很难得到统一,想想丁局下午讲的还真好,成立一个真正的股份公司,建立一套制度,按制度去办,就不会有这样那样麻烦了,于是又老想到成立新公司的事。

我这人就是这样,一想到事情就失眠,一失眠就几天,非得把事情处理结束才正常。

这次也不例外,两天都没睡好,精神都快崩溃了,过年已经倒计时了,我都还没有任何办法。

一天一大早就接到小蔡老婆电话,说是杀过年猪,请我们去吃杀猪饭,我条件反射似的就拒绝了,说我有事不能走开。

上午十点种小蔡老婆的两个小孩找来公司,说是他们奶奶叫我们去吃饭的,小蔡老婆又打电话过来了,说话的却是她婆婆,她说的话很是让人难以拒绝,不去像是我特看不起他们的那种,并且说我不去她自己再来请,说:“你不希望我一家大小都闹在公司吧?”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想想再去喝点酒也许就能睡上一觉了,于是就和老丁开着车去了,带老丁去也想探探他对年底奖金的看法,其他人就没声张。

她们为我们准备了一桌酒席,以为我们都会去的,看到就我和老丁两个人来也没有什么太大失望,我真后悔,心想她们也是没什么诚心请我们的。

杀猪师傅还要赶去帮下午的人家,等我们到已经吃过了,结果就只有我们八个人在吃:小蔡父母、老婆、哥哥及两个小孩和我两个,而喝酒的只有三个:我、老丁和小蔡老婆,小蔡母亲自己不喝,却一直在劝酒,并不停的介绍这一家的几乎所有内情。

小蔡父亲是遗孤,当时这里是几次反围剿的战场,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了,估计是红军的儿子,后来就姓洪(红)了,他长得矮小,半天都很少说一句话,据小蔡母亲说法是小时候没奶吃,又没粮食吃造成的。

小蔡母亲姓史,是这里一个很小的姓,她是他们家唯一的“后人”——没兄弟姐妹,老家在深山里,现在父母都过了,她是这个家的老大,人很精明。

她有两个儿子,大的很小就学木匠,小的学泥水工,在这里可是很吃香的两个行业,结果她一家告别了深山搬到镇上来了,并做了栋房子,每当她提起这事,都显得非常得意。

小蔡的哥哥一家都到外面去打工了,据说搞装潢,很是赚了几个钱,小孩都在外面上学了,这次回来是看看母亲的。

小蔡老婆是小蔡母亲自小收养的童养媳,她爸妈生了七个女儿,终究还是没生个“带把的”,她是最小的,她出生妈妈给结扎了,完全断了希望。

她叫小蔡母亲也叫“妈妈”,难怪她发誓永不离史家了,小蔡两个儿子都还小,大的才刚刚上小学,小的是六岁,小蔡老婆明年才三十岁。

我们边吃边聊,我突然发现我们三个已经喝完两瓶高度白酒了,自己也感到很是头晕,太阳穴和心脏在激烈的跳动,按常理是不会醉的,有可能几天没睡好,今天估计是不行了,我们准备回去,老丁是没我酒量好的,我说明意思,叫老丁走人。

可老丁却还要再喝,估计他是醉了,我也被她们倒上半碗酒,结果老丁喝趴在桌子上睡了,我走路头重脚轻想开车回去,结果自己也觉得不行了,实在不敢开车。

小蔡母亲叫我去睡一会,我还真想睡,眼睛都红肿了,就依了她们。

她们把我带到小蔡老婆的房间,说是那里干净些。

我进房间后,小蔡母亲就说去泡杯茶给我,小蔡老婆便把我扶到床边,硬把我按下去睡。

她脸和我脸离得很近,刘海轻拂我脸,一阵诱人的体香穿透我的身心,我突然地机械地紧紧抓住她的手,虽然酒喝了很多,但感觉却是很清晰很明白,我很怕自己失控,触电似的放开了她的手,身子一软就睡下了。

那觉睡得真舒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弄明白自己睡在哪里以后,又想到那体香,嗅嗅整个床整个被窝里都有。

我像一只雄性的野兽,充满了极强的占有欲望,我觉得我必须马上立刻走人,否则自己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我翻身起床,整理好衣着走出房间,她们又准备好晚饭了,我被她们缠着又喝一碗酒,这时我才想起老丁。

她们说老丁早已经回去了。

我说我必须马上走,否则喝醉了回不去。

她们也没说什么,就叫我不要开车,她们说走路送我回来。

我谢过她们,叫管理局的司机来开我的车。

回到厂里,我不知道自己是白天睡多了还是怎么的,一直处在亢奋中,我像是找到个宝贝,像是获得一个宝物,头脑里总抹不去那种香味,就像去钓鱼一样,虽然不是每次都有收获,但就觉得鱼就在下一刻上钩了,所以总是想去钓,而现在总是想到那香味,想到那个漂亮的尤物。

我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我遇到过很多美女的挑逗,但我都无视她们,我把对家庭的负责对老婆的忠贞对子女的教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以我拒绝婚姻以外的所有恋情,不管她们对我是真心的还是有目的的,我觉得我没这个资格再去想这个问题。

丁局长对我很是不理解,他说人生短暂,该享受的应该享受。

我却说了句他认为不是人话的话:“美女或女人,脱了衣服就是**,去皮就是肉,去肉就剩骨架了,那就是教科书上的东西,你用透视眼去看任何女人,都是一样的,无所谓美和丑。”

他无语了,他说我属变态类的。

而这次,我貌似也不变态了,我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