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人事安排好了,这次我给大家多少都有好处,自然他们也很快进入了状态。
小管带着十二分不情愿的心情,但还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也看在他们都是连襟的份上,接受了。
小薇辞职了,最后要求是搭我车去市里,说是那样回家方便,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至于杨伟能否送她,我更是不便开口。
我预感到小薇有话要对我说,车子就拒绝了其他想搭车的人。
一路上,小薇不停的在说,说她自己,说公司的几个副总,说杨伟,当然也说我,把我的内心世界更是剖析的零零碎碎,使它时而兴奋时而疼痛得要命。
她奉劝我:“你不要把女人对男人的爱都看着有目的的,人生短短几个秋,爱过了,享受过了,幸福过了,要分手也要洒脱,不要再拘谨于以前迂腐的陈旧的思想了。”
她还说:“好几个国家同性恋都合法,都可以登记结婚,难道他们的国度就弱智?人权基本的一点就是有自由的性取向,我不会去伤害别人的家庭的,我也不会去缠着一个人,我只会去选择我更喜欢的人去爱,去追,然后占有,我就幸福了!”
“这次杨伟老婆的事,确实是一个笑话,因为酒兴我们想大胆地去寻求一下刺激,没想到她老婆还真找上门了、、、、”说完她还哈哈地大笑起来。
我头脑空白起来,我面对的不是一个比我小一轮的女生,我搜索我掌握的所有的词汇,貌似也没有一个适合于她,我发现面试时她的高傲了,那是对男人对异性玩世不恭的高傲。
我也不好去评价她什么,正如她所说,性取向是自由的,如果她真能做到不伤害别人,不破坏别人的家庭,似乎也没太过,但可能吗?!
不披道德的枷锁,没有彼此的责任,假如只是找个性-伴-侣或性-享-受,会有很多所谓正人君子投在她怀里的,我也会是一个,因为我也是人,是高等动物中的男人。
两小时的车程很快就到目的地了,我问她下一步打算,其实我是两方面意思:一是她在那里下车?二是以后准备去干吗?
她笑了笑,问:“你就不觉得遗憾吗?你难道就对我没有动心过?我就这样走了你不觉得可惜?”
我无语得要命,心跳加快,血管暴涨,呼吸急促,貌似要窒息、、、、我把她安排在市委宾馆,开了三天的房。
我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我开三天房是为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告诉她我要立马回家,家里人在等我。
她笑笑,说到:“你真是好男人,是可以过一辈子的好男人!”
我回到学校那个家里,心里虽然有着无比的兴奋,但也遮盖不了疲劳的神情,老婆担心我工作压力大,除了弄了一桌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好菜,还倒好了酒,在她无数次唠叨我喝酒的同时,酒(高度白酒)已经是我们的生活必须品,她把酒早已经看成了油盐酱醋一样了。
子女和她草草吃了点就下桌了,他们都知道我喜欢一个人独自品酒的习惯。
我一个人喝着想着,思想跨越时空,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其中很多不乏荒谬的、***的想法。
把人的内心世界晒出来,一定不是件好事,荒谬***的世界将会更加荒谬更加***!想想我笑了,我觉得我不但叛逆,而且神经!、、、、
这时手机响了,吓了我一跳,我想到的是小薇。
但电话是丁书记,不,是丁代县长打来的,他如他所愿,几次破格提拔之后,就成了代县长,而这个“代”字,也只是需要再开个人代会,“代”和“非代”在我们的国度,没有什么的差别。
丁代县长说:“你应该在市里吧?明天我会来市里,和你见个面,具体时间地点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我一直在说“好!好!好!”,“好!好!好!”好到丁代县长挂电话为止。
我酒兴全无,饭菜如蜡,我不知道丁代县长找我有什么事。
在他如日中天的仕途事业里,我们距离在不断的拉大,在他不断扩大的舞台里,我及我们企业,就像被烈火烧过的柴薪,剩下的只有炭灰的余热了,对他而言已经没什么价值,这个时候找我实属意外,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子女上晚自习去了,老婆被人约去打麻将了,我在屋里不停的转着,烟一根接一根的在抽。
我理智告诉我,我没有必要去趟小薇的浑水了,为一时快意,让她骄傲,我貌似损失更大,现在的她,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骚劲十足的被无数人啃过的白菜,白菜虽然还嫩,但味道就像白开水,和花几百元钱去***又有太大的区别吗?!
现在公司虽然还是比较正常,但总有直觉告诉我,貌似风雨就将来了。
想到这里,我和纪委书记的老乡发了条信息,把丁代县长要来的事告诉他。
书记是很理解我的,我每次告诉他谁谁要来,他就会安排好接待,而每次他自己基本都会到场,就是有省里高官在,他也会安排在同一个宾馆,中途来见见我们。
我深知道这种招待的价值,除非特殊人物,我也不会轻易去找书记接待,人生中我们所掌握的有用的牌是有限的,不能把大牌轻易的用了,当你感觉自己再没有底牌的时候,就是你失败的时候,而有时,你一两张底牌也会于事无补。
书记和我的关系,无疑是我一张非常重要的底牌!
把自己思想理到这里,我一身轻松了,我的意志力是非常坚定的,我决定的事,我都能控制住自己。
有一次我出差到广东潮州,我大妹夫小管委托他那边的朋友接待我,把我灌到几乎醉了,他们找来两个小姐,她们一丝不挂和我一起关在一个房间里,折腾了我几个小时,最后小姐说我砸了她饭碗,说是没拿下我,老板就不给钱。
我给了她们每人六百,叫她们出去,有一个说我有问题,差点被我闪一巴掌。
在这个过程中,我想的全是电视电影里最为恐怖的画面:灾难、追杀、逃亡、地狱、魔鬼、、、、谁谁能在这样的氛围下去干那事?!
很多人为失足找借口,而我坚信,自己不失足,是没有人让你失足的!我借着酒兴,顿感自己的伟大,洗刷上床,很是美美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没到十点就见到了丁代县长,足见他是专门来找我的。
没在县里找我,要我休假时在市里找我,无非是两件事:一,可能要我和他一起去找我老乡纪委书记,这种可能非常小,凭借代县长的身份,市里领导已不再是大领导了;二,就是在县里不安全谈的东西。
“不会又要我出血吧?”我心里反复猜测着具体事情,想着应对的策略。
我们见面是在一个我以前没去过的宾馆,丁代县长还特意嘱咐叫我不要开车去,找到他房号进去后,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我紧张的程度又加码了。
我们礼节性的握手后,他立马进入话题,原来是水库管理局准备拍卖、、、、
我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水库卖了,我们几乎就失去了生存的空间,对我们是一道过不去的坎,而如丁代县长希望那样,我们去买下来,天哪!那可是要八千万啊!
丁代县长看出我的为难来,他滔滔不绝的分析买下来的收益,分析我买下来的具体操着,在他认为,我们只要三四千万就可以撬动这个蛋糕,而这个三四千万的投入,每年至少有千万以上的收益!
他运用他天才的口才,把这个蛋糕无限的放大、美化,渐渐的我感觉就是我触手可及的东西,感觉就是我的菜、、、、
不知不觉中,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书记打来电话,是直接打给丁代县长的,叫我们到市委宾馆去吃饭。
丁代县长会意的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