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幽谷飞仙之烈焰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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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婚夜比剑

婚礼的钟声响起了,今天的南宫飞霜身着正红色的凤袍,金灿灿、沉甸甸的凤冠霞帔,丞相夫人含着一眶热泪握住女儿的手,说道:“我的女儿真美啊!我……我……”

“母亲,别这样,女儿会常回来看您老人家的。”南宫飞霜安慰着夫人。

“是,是。我知道我女儿是孝顺的。但常言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母亲这是担心呐。”夫人思虑的是南宫飞霜一嫁入帝王家,很多事情从此都身不由己了,也不知道四皇子是什么样的人,都说他放荡不羁,若日后妻妾如云,自己的女儿又将如何自处呢?

“母亲放心,女儿会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出嫁后,母亲一定要保重身体,照顾好自己,才好让女儿安心。”南宫飞霜也快忍不住眼泪了。

“夫人,宫里迎亲的人来了。”紫韵跑着进来说道。

丞相夫人亲自为女儿盖上喜帕,扶着女儿走出厅堂。四皇子已经站在客厅中央等着了,他今天格外帅气,身穿正红色绣着四爪金龙的大婚宫服,头戴盘龙金丝红缨顶冠,腰间依然挂着那个羊脂白玉的挂饰,今天还多了一个如意连理双结的挂饰,应该是贵妃娘娘亲手编织送给新婚的儿子的。

“女儿拜别爹爹,愿爹爹身体康泰、万年长青。女儿出嫁后,无法再承欢膝下,但爹爹昔日教诲,女儿定当铭记于心,终生不忘。”南宫飞霜含着泪给最亲爱的爹爹磕头拜别。

“请岳丈大人受小婿一拜。”四皇子也恭敬地下跪行跪拜礼。

“四皇子快快请起。”南宫丞相连忙让人扶起他们俩,说道:“我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女儿,今后,就交托给四皇子照顾了,请您务必答应,一生都不离不弃,相爱相守。”

“丞相放心,朱烈请在座诸位见证,一生对南宫飞霜不离不弃,相爱相守。”四皇子居然十分郑重地跪下起誓言,连南宫飞霜都被吓了一大跳。

而另一边,二皇子朱宏,也带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了亲王府迎娶凌月郡主,今天她也是隆重非常,不仅穿金戴银,凤冠霞帔,还珍珠作帘,玉翠做喜帕,好不华丽!她缓缓地从内堂走出,她的父亲嘱咐:“萌儿,你这条喜帐会直通凤銮,父亲候着唤你皇后的一天到来。去吧!”

二皇子一脸死灰地站在大堂上,在礼仪官的催促下,完成了礼仪,将新娘迎入了花轿。

四皇子迎亲是亲身骑着马走在前方的,二皇子迎亲则是坐在金碧辉煌的金撵上的;四皇子身后丞相府的随队,一边吹响喜笛,一边派洒喜糖,丞相府门前还分粥派米,普天同庆,而二皇子的马车所到之处,身后亲王府的家丁都洒水净道,将百姓压倒在旁屏退所有,他们估计当时谁也预想不到,今天的迎亲小动作就决定了二人来日的民望。

两路花轿就这样在狭路相逢,两路的百姓都俯首膜拜,四皇子立即吩咐后续车队让路,让二皇子的车驾先过。在花轿上的凌月郡主路过南宫飞霜的车驾旁,掀开喜帕抿嘴一笑,似乎她先过去就高人一等一般的姿态。不过,南宫飞霜并没有掀起喜帕,她早已被摇摇晃晃的车驾抖得昏昏欲睡。

二皇子则连车门都没开,直接随车队径直前去,似乎早有预料四皇子肯定会让路。二皇子的车驾已浩浩荡荡回到了王府。

而四皇子的迎亲队伍正进入了皇宫大门,南宫飞霜在众人的搀扶之下,缓缓地进入了四皇子的寝殿,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四皇子便在大殿与父皇、皇后、母妃一起和大臣们欢饮,相对而言,二皇子的王府就冷清多了,只有一些地方官吏和门人形成宴席。这也难怪,四皇子是皇上心中至宝,才迟迟不封王,让他还住在皇宫,今天皇宫张灯结彩,都只为他一人,似乎大家都没有想起,还有个二皇子,也是今夜成婚一样,皇上与南宫丞相欢喜非常,给南宫丞相府送上的彩礼无比丰厚,皇后陪坐,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贵妃娘娘今夜打扮算是这么久以来最华丽的一天了,她心里高兴,也放下了心中大石,只盼儿子成家立室后,安分守已,一生平安足已。她的逐月发髻正中带着凤凰金发簪,两鬓各插三支金镶红宝石的镂空金簪子,发髻稍后的两鬓分别簪着紫红的牡丹花,她的额心有金箔花钿,身着金边牡丹花图样的紫红色长袍,显得雍容华贵,比身旁都是嫣红凤飞牡丹黄金裙的皇后娘娘更闪耀夺目,怎么说贵妃年龄要比皇后年轻,加上贵妃的容貌闭月羞花,更是无人能比。

皇上时不时牵着纳兰贵妃的芊芊玉手,一起举杯与众卿家共杯欢庆,似乎她更像皇后,而坐在一旁的怡皇后,其实今天也是主人家,却成了陪衬一般,心中十分不爽。

在新房的一边,南宫飞霜憋坏了,她偷偷地将喜帕拿走,紫韵连忙说道:“小姐,一会让掌管礼仪的嬷嬷看到,就麻烦大了。”

“我都快憋死了!”南宫飞霜连着喘了几口气。

“见过王妃,今天乃王妃的大喜日子,要等四皇子进来亲自为您揭开喜帕的。”说着,就连忙将南宫飞霜头顶上的喜帕给盖上。

“那我饿了怎么办?”南宫飞霜急忙问道。

“启禀王妃,新娘子在夫君未掀开喜帕前,是不能进食的。”那个嬷嬷回答道。

“啊?!若四皇子一直不来掀开这盖头,我岂不是饿晕了?”南宫飞霜十分郁闷。

“启禀王妃,你现在应该凝神静气,保持端庄。”那个嬷嬷真是让人无语。

“好了,知道了,端庄,端庄。你先退下吧。”南宫飞霜一边招呼着紫韵走前来。

“奴婢告退。请王妃务必记住不能摘下喜帕。”那个嬷嬷临走前还不忘再嘱咐一句。

“紫韵,来,我跟你说……”南宫飞霜小声地凑着紫韵的耳朵嘀咕。

“小姐,能行得通吗?我怕。”紫韵装作镇定的站在南宫飞霜的旁边只是嘴皮子微微动着地说话,脸上还保持着微笑看着门口那嬷嬷站着的方向。

紫韵悄悄地稍微往南宫飞霜的那边挪了一下,但动作十分小,远处的嬷嬷似乎没有察觉。南宫飞霜借着紫韵挡住的一点位置,伸出右手,向床底下快速地掏着。

很快,掏出了几个东西,连忙都回复到原来的样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紫韵又悄悄地挪动了下,南宫飞霜连忙将一个枣子塞进了嘴里。

就这样,虽然嬷嬷觉得有点怪异,但又察觉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南宫飞霜又悄悄地将枣子核塞回到床铺下面,让那个嬷嬷看不出端倪。

夜宴结束,四皇子带有一点酒意回到了新房,本来那个嬷嬷还要行什么这样那样的礼仪的,结果被这个性情乖张的皇子一把推出了门外,她还在门外一直敲门说道:“四皇子,四皇子……这样于理不合呀……让老奴……”

然后被骰子一把拽走,说道:“嬷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个主儿的性情,别一会把他惹恼了,咱两都得吃不完兜着走。走吧,走吧……”

大家都退出了房门,南宫飞霜突然觉得四下十分安静。然后偷偷地掀起盖头瞄了一眼,结果发现周围都没有人了,她连忙将盖头直接掀起来,然后头一转,四皇子就刚好站在了她的右边,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微微带有醉意的四皇子看着这个如花美眷,手里不禁斟了一杯酒,递过去给南宫飞霜,然后自己也斟了一杯,说道:“交杯酒,喝吗?”

“当然。我都渴死了。”南宫飞霜咕噜一声就喝完了,四皇子也一口喝下了,扔下了酒杯,一把抱住这个美丽的女子,正要将她按在床上,结果一手按在了床褥上,被底下南宫飞霜偷吃后塞回去的枣核扎得直叫疼。

门外的嬷嬷连忙又走了回来,急忙问道:“四皇子,发生什么事了?”

四皇子在里面呻吟着,南宫飞霜害怕被嬷嬷发现她偷吃,就连忙冲着外面说道:“没事,没事。”

骰子听到里面的呻吟声,连忙坏笑,拉着嬷嬷就往外走,说道:“别坏了咱们皇子的好事,走啦。”

四皇子这一扎,血都流出来了,染得被铺上都有血迹,也因为这一扎,醉意全醒过来了。他不敢再靠近这个床铺了,就一边甩着受伤的手,一边坐在桌子旁,说道:“你打算婚夜谋杀亲夫啊!”

“欸,你试试看从早上出门到半夜,滴水未进的感觉。”南宫飞霜一边说,一边肚子传出来咕咕的叫声。

四皇子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就说道:“跟我来。”他带着穿着喜裙的南宫飞霜偷偷穿过院子里的林子,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到了一个小房子前,他看着里面的灯灭了,就连忙走进去,一把拿了几盘东西就快速拽着南宫飞霜往外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到了御花园一片树林中,他们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南宫飞霜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说你堂堂皇子,怎么好像对这鸡鸣狗盗的行当很是熟练啊?”

“想吃到坤宁宫小厨房的美食,就这一招儿。来,看看拿了什么好吃的。”四皇子还振振有词地说道。

“啊?!坤宁宫?皇后宫里的小厨房?”南宫飞霜吓了一大跳。

“哗!有五谷填鸭,糯米桂花圆子,金丝雪花卷,看来我手气不错。你可不知道了吧,皇后宫里小厨房汇聚了多方的大厨,什么菜色都是一绝。哪像我母妃,最喜素食,做的菜肴都清淡得很。”原来这个四皇子,倒是个后厨偷吃的常客。

南宫飞霜一边迟疑地看着他,一边看着这些美食,口水直流,蹑手蹑脚地尝了一口鸭肉,天啊!从未吃过这么鲜美的鸭肉,太好吃了。南宫飞霜连忙大口大口吃起来,然后说道:“你拿了这么多食物,唯独就忘了拿喝的。”

“你看,这是什么?这是皇后娘娘珍藏的桂花酿。”四皇子真是胆大包天。

“珍藏?!我们喝完了,皇后娘娘该不会气炸了吧?”南宫飞霜十分佩服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

“啊!真是仙酿啊,入口干醇。可惜了,有人还说今天滴水未进……”还没说完,南宫飞霜一把抢了过来喝了一口,天啊,真能媲美天宫上的琼浆玉露啊。

他俩就这样大口吃喝到深夜,然后二人都醉醺醺的。四皇子闭着眼睛突然说道:“为何你那天要吹奏‘醉花荫’?是叹流水无情还是君王无情?”

原来他听出来了,南宫飞霜就拿出了玉箫,缓缓地吹奏出一曲当年陈阿娇皇后千金买赋的《长门赋》。

“‘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当年陈皇后不惜一掷千金,让司马相如写下了这千古绝唱《长门赋》以挽君心,最终也没有留下汉武帝的心。看来,你是感慨帝王无情,后宫无爱。”四皇子微微笑着说。

南宫飞霜一直缓缓地吹奏着,四皇子也一直闭着眼睛听着,接着说道:“好一句‘抚柱楣以从容兮,览曲台之央央。白鹤嗷以哀号兮,孤雌跱于枯肠。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即便宠如我母妃,亦未能逃出这一深宫寂寞的宿命。”

南宫飞霜吹奏完,然后缓缓地将玉箫拿开嘴边,她看着这个闭着眼睛的皇子,世人都说他性情乖张、任意妄为,如此看来,他也不是传闻中的不学无术。

“南宫飞霜,即便不是本王,我也不会让你为皇兄所有。不为皇兄所有,就是丞相不为怡后所用,才能保我母妃平安。”四皇子突然睁开了眼睛,这样说道。

“谢谢你坦诚相告。我亦想保住父亲平安。”南宫飞霜并没有怪责四皇子的私心。

“你的玉箫,其实更多是武器吧?”四皇子将身后的佩剑拿出来,然后出剑。

南宫飞霜笑着一个翻身,躲过了飞剑,拿着玉箫还击,从四皇子的身前穿梭而过,二人飞舞在丛林中,也不知战了多少个回合,你来我去,并没有分出胜负,最后拖着疲乏的脚步回到了新房,两人东歪西倒地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四皇子抱着南宫飞霜,就真的像新婚夫妇一般甜蜜入睡。紫韵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门,打算叫醒他们起身向皇上、皇后请安,见到了这一幕,不好意思地马上回避,转过身去,然后轻声叫道:“四皇子、王妃……该……该起身了!要去给皇上和娘娘们请安了!”说完,连忙拔腿就跑出去。

南宫飞霜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揉了揉,看到自己趴在四皇子身上睡着了,立即坐了起来,赶紧跳下床铺梳洗穿衣,四皇子这时也缓缓醒来,头疼得很,然后喊道:“骰子,骰子……”骰子连忙冲进来,伺候四皇子穿衣洗漱。然后四皇子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老地方,给整理下。赶紧去。”

南宫飞霜躲在屏风后偷听,然后跑出来指着四皇子说道:“原来你还真是偷吃的惯犯哪!”说完,二人才发现大家只穿着内衣,四皇子上身还光着身子,连忙大叫起来,大家都连忙拿衣服挡住。

四皇子大声地说道:“你是故意走出来偷看的吧?”

“你……你怎么就在房里脱衣服啊?”南宫飞霜结巴地喊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儿脱,我上那儿脱啊?再说,今天开始,咱两可是夫妻了,应该是王妃伺候更衣才是呢!我还没怪罪你伺候不周,你还恶人先告状了!”四皇子还越走越近,把南宫飞霜吓得遮着眼睛不敢看,拿着衣服拔腿就往浴室方向跑,四皇子乐得哈哈大笑。

在另一边,二皇子醉醺醺地走回新房,他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并没有去帮凌月郡主掀开盖头,凌月郡主属于十分传统迂腐的女性,她又不敢擅自掀开盖头,结果,就这样,二皇子在床上睡着了,凌月郡主竟盖着盖头,就这样不吃不喝不睡坐了一夜,直至天明。天亮了,二皇子从昏睡中醒来,发现那个木讷的新娘居然像个化石一样坐在新床边上,他觉得一大早无比晦气,就起身要离去,谁知凌月郡主连忙喊道:“二皇子,您忘了给臣妾掀开盖头了。”

憋气得不行的二皇子看着这个迂腐不堪的女子,倒足了胃口,就随手一掀,盖头缓缓落在了地上,二皇子正眼都没去瞧这个精心打扮的新娘,已经甩门而去了。

两对新人,在太监和宫女的伺候下,一起进入到养心殿,给皇上、皇后和贵妃娘娘请安。

今天的南宫飞霜身穿甜美的樱花粉色长裙,裙摆上飘着喜庆的合欢花,正裙上绣着一只五彩凤尾,粉色毛羽的凤凰,外披一套浅紫色的合欢花缎面袍子,头戴王妃的紫水晶簇花凤冠,可爱的流星追云发髻两鬓分别别了一朵樱花水晶发饰,俏皮清新。她的耳坠也简单别致,手上只戴了一个剔透水润的紫色玉髓,清淡的妆容雅致脱俗,腰上系着四皇子昨晚比剑输了的战利品,那个贵妃亲手雕制的羊脂白玉挂饰。正巧合的是四皇子今天着的也是紫色四爪龙袍,腰间没了那个羊脂白玉挂饰,但多了一个雪花瓣形状的紫色玉髓佩玉,这是昨晚比剑南宫飞霜输了的战利品,二人最后是没有分出胜负的,但无意间竟因比试交换了“爱情信物”。

凌月郡主着了一身正红色的百花朝凤褶裙,外披一件真丝霓彩纱衣,头戴巨大的芍药簪花,在一缕金色编制的发网旁,还插着一支鲜红夺目的凤凰于飞的发簪,这是她父亲送她的结婚礼物,本是祝福她新婚后,夫妻和睦,凤凰于飞。二皇子则穿了一身碧色的四爪龙袍,外披一件靛蓝色的披风,头戴翡翠发带,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但脸色看起来就像没有休息好,无精打采。二人站在一起,好像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他们都一起恭敬地向父皇、母后请安。皇上命人拿出了两份礼物,贺两位新媳妇的新婚之喜,凌月郡主的侍女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柄蓝田玉如意,寓意如意吉祥。凌月郡主和二皇子一起下跪跪谢父皇。

紫韵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幅画卷,南宫飞霜打开来看,原来是贵妃亲自绘画的春暖花开图,里面的冰雪初化冻,万物复苏,杏花飞逸,就似世外桃源。还有武帝亲笔在旁题字:春暖花开时。寓意两心相悦。所谓物轻情意重,虽无玉如意贵重,但这份亲手刻画,亲笔题字的情意,堪比千金贵重。四皇子与南宫飞霜十分欢喜地跪谢皇上。皇后看在眼里,暗暗心生妒意。

“喜娘,昨晚,二位皇子是否圆房?”皇后要查阅后宫记档。

“回禀娘娘,昨夜四皇子夫妇已有见红,二皇子夫妇未见……”喜娘不好意思说下去。

南宫飞霜看了看四皇子,十分惊愕!心里猛地回想起昨夜四皇子一手按在了枣子核上,流出的血洒落在被褥之上……真是错有错着啊。

皇后都不知如何下台,只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不争气的儿媳妇凌月郡主。

皇上也有些乏了,便说道:“好了,都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来日方长。”皇后这也才松了一口气。

结果起身时,四皇子突然扶着腰叫出了一声,南宫飞霜也吓了一跳。骰子连忙扶着四皇子,皇上关切地追问是什么情况,要不要传太医。

四皇子连忙作揖辞谢,说道:“没事,父皇不必担心,许是昨夜用力过猛,闪到了腰。”

南宫飞霜立即猛地回头看他,拉了拉他,小心地呲牙说道:“你这样说别人会误会的。”

这时,皇上与纳兰贵妃相视一笑,都笑得很诡异。四皇子还疼着,没顾得上去想这些,然后说道:“都是你,还玩偷袭,看把我的腰扭的。”

南宫飞霜立即辩驳道:“说什么呢,你不也偷袭吗,把我手都弄伤了,我都没吭声。”

“哎呀,疼……我昨晚就说了,你那招式的姿势不对,偏不信,看把我的腰给闪的。”四皇子与之继续唇枪舌战。

“我已经提醒你小心了,是你自己一味用蛮力,才受伤的。”南宫飞霜也跟他辩论。

二人四目相对,盯得死死的。把皇上和纳兰贵妃逗乐得不行,皇后和二皇子夫妇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好了,你们小两口就别争了。烈儿,还是先找太医好好瞧瞧。你们都下去吧。”皇上吩咐道。

南宫飞霜跟在四皇子的身后,缓缓地走出了宫门,她好心上前来扶一下,结果不小心一下子用力太大,四皇子腰部位置更疼了,连忙说道:“行,行,你一边去吧。我可不想腰彻底断掉。”四皇子被骰子搀着回去,南宫飞霜一路看着他呻吟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在后面忍不住哈哈大笑。

二皇子一直看着他们俩这一幕幕,再看看身旁跟着的一尊雕塑一般的活死人凌月郡主,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怒和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