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如今本王就对你无可奈何吗?”妖曳袁瞿苍老的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那就要看你,有什么本事了。”
“噗嗤……”瞬间催动的力量,身旁的男子,此刻却急急地脱离了妖曳袁瞿,拉回了直直坠入的三人,却被扰乱了空间,吞噬在某处的空洞内,而南宫夕睿,却被紧紧缠住。
“妖曳袁瞿,你找死!”眼见若舞的消失,南宫夕睿顾不得其他,不想多做逗留的,掌心庞大的能量聚集,暴戾的雷刃,此刻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得知讯息的妖曳元天,在发现若舞不见后,急急赶到禁地,却目睹了,雷刃无情地,将父亲劈成了两半,下一秒,随着雷刃的划过,惊雷炸响,妖曳袁瞿就这样,消失在了妖曳元天的眼前。
“南宫夕睿!”浩浩荡荡的水柱,直逼而来,对于妖曳元天的康复和提升,南宫夕睿只是微微一惊,随即勾起一笑,蔑视般地,“就你,也配得起舞儿,不自量力。”
指尖一旋,一道气旋随即出现,看似微弱的气旋,却不费力地,将水柱吞噬得无影无踪。
“本王的王妃,也是你可以觊觎的?”冷冽的气息,嗜血的笑容,南宫夕睿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
跌落的空间,如同偌大的迷宫一般,有着密密麻麻的黑洞。在魏宏的搀扶下,凤戈却是一阵呆滞着。
“不好,凤戈的气不稳,现在不宜行动。”男子急急地要结果凤戈。
寒光乍现,长剑直抵男子的颈间,“说,你救我们,为的是什么?”冷冷的扫过眼前的男子,若舞自然记得,在跌入血池前,这个男子及时的出手,只是,暗族的人,怎么可能救自己。
“小舞,火爆脾气,还是不改啊……”熟悉的声音,若舞微微一震,只是,盯着眼前的人,怎么地,都无法和自己记忆里的人重合。
揭下了面具,若舞震惊地,看着面具下的脸,吃惊地“老师!”
央未冥笑容满面地,推开了若舞的长剑,眉间的担忧,紧紧盯着凤戈。
“小舞,赶快告诉我,凤戈的情况是怎么回事。”思及若舞和南宫夕睿闯入救人,央未冥急切万分。
“老师,娘亲她,是被锁魂链侵蚀,以融血妖贝抽取了自身的血。”语音刚落,便见央未冥刷的一下子,将掌心割裂开,以自己的血,一点点地滴落在凤戈的嘴里。
虽然觉得奇怪,但是看着央未冥的表情,此刻的若舞,只得示意魏宏,稍安勿躁。
浴火凤戈惨白的脸上,柔若无骨的身子,也是残破不堪,此刻,随着央未冥的血一点点地灌入,这才微微恢复了生气。
细微的声音,在凤戈的嘴里倾吐。
“小舞,运用灵力,驱散凤戈体内的晦气。”许是渡血过多,央未冥的脸上,也有些发白。
“好……老师,这是凝血丹,你赶紧服下吧。”急急将药丹递给央未冥,若舞的的手掌,稳稳地覆上了凤戈的头顶,灵力,在缓缓地注入,静气凝神,水之灵力在若舞的牵引下,自上而下地驱逐浑浊的晦气,而若舞心惊的发现,五脏六腑,所有的筋脉,都被覆上一层浓浓的浑浊之气。
所幸的是,若舞的灵力,本来就较之他人浑厚了不少,额间的汗水,豆大地滴落,而几缕浊气,也微微吐出。
看到若舞的神情,央未冥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小舞,尽力而为,要知道,十多年的晦气,不是一朝一夕可以驱散的,如今,还是要等凤戈稳定了,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好。”
“好……”若舞不情愿地,撤去了水灵之力。
“不好,黑洞越来越大。”魏宏急急喊道,这里没有人是王者的阶级,根本不具备撕裂这方禁锢离开的能力。
若舞看着越来越紧缩的黑洞,拉着几个人,便消失了,再次出现在了,暗黑色的地界之内,然而,这出现的出口,却令央未冥大吃一惊。
而此刻,凤戈咳出的血,也令央未冥焦虑着“凤戈,你怎么样了?”
“爹,我还好。”凤戈虚弱地,对着央未冥扯出了笑颜。
若舞此刻,却是震惊不已地,看着央未冥,自己的母亲,叫的,是爹?那么,央未冥和自己!
“小舞,你别诧异,你没有想错。”央未冥看着若舞的表情,坦然地说道。
“小舞……爹,这是,咳咳……”浴火凤戈看着眼前和自己几分相似的容颜,脸上,是欣慰的笑容。
“凤戈,这是若舞,你没有看错。”
“娘亲……”近乡情怯,此刻的若舞,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显然在震惊当中。
对于此刻若舞的表情,央未冥也不加保留地“小舞,你还记得,你在采书阁问我的话,当时我告诉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闻言,若舞看着央未冥,微微点头。
“你娘亲出事的时候,及时地,以浴火心语传递给了我,也将你,托付给了我,而之后,我便再也寻不到你娘亲的下落。浴火一族那场悲剧,我一族都在追寻背后的始作俑者,唯一只有我,没有被蛛丝马迹所牵扯出来,为了寻得安身立命之所,也为了等待你的成长,我以央未冥的身份,出现在了气宇国,而浴火族人都是低调的,我的名气,反成为了我的掩护色。”
若舞看着央未冥和母亲,眉头蹙起,“可是,为什么,你会在暗族出现?”
“暗族的人,你在风宇国离开后就已经派了人跟着了,可惜,被我也截了。”听着央未冥的话,若舞便知道,这被央未冥截了的人,便是此刻央未冥化身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得知了女儿在暗族,看着若舞的婚礼,央未冥也放心地,混入了暗族,只是作为妖曳袁瞿的护卫,自己却并不能接近禁地,直到今日。
“这么说,老师你是我外公?”
“怎么,小舞还不信?”
嘟着的嘴,若舞嘟囔着“不是,难怪你会以血渡给娘亲,只是,要我改口,还真是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