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不许过来!”妖曳元天震慑下,没有人再敢踏前一步,若舞,却不领情,今日,就必须要令妖曳元天软禁了自己,否则,今夜的计划,就绝对有风险。
怒目相视,此刻的妖曳元天,看着若舞,总是觉得,自己似乎,真真正正地,离得越来越远,刚刚康复的身体,对于若舞的攻击,本就轻而易举地得以闪避,奈何若舞招招狠厉,也令得妖曳元天的出手,未能控制住力道。
凌厉的剑气而出,妖曳元天瞬间闪过,而手掌,已然扣上了若舞持剑的手腕,“小舞,闹了这么久,也改收了。”
“你一天不放开,我便不会收手。”
“只是为了昨夜?”
“哼,只能说昨夜,是导火索。”微微伏声,若舞灵活地摆脱了收禁锢的手,另外的手掌,注入的灵力,直直朝着妖曳元天而去。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妖曳元天锁住了若舞的行动,而后,若舞便被安置在了另外一处,层层结界,在外头设起,看着眼前的情况,若舞只是勾唇不语,而后,一层层的结界,也在里面设起。
盯着软禁若舞的地方,妖曳元天的目光,复杂许多。
“少主!”妖曳袁易打断了妖曳元天的沉思。
“怎么?”微微无奈的口气,在妖曳元天处而出。
“少主,浴火凤戈是时间差不多了,若是这样,只怕少主也就止步于王阶,无法在速成了,那次,主子和少主一同对抗临天殿,也都九死一生,如今,最好的办法,便是少夫人了。”
“住口。”妖曳元天被怒火染上的眼,狠狠扫过了妖曳袁易。
“少主!”急于规劝的妖曳袁易,被妖曳元天的威压,而止住了继续的话。
“任何人,敢再次说这个事情的,别怪我心狠手辣。你给我记住了,余若舞,是暗族的少夫人,不是浴火族人!”
趋于妖曳元天的威慑,妖曳袁易只能作罢,在妖曳袁易的示意下,妖曳璀这才端上了,两盅融血妖贝。
看了看左臂的伤口,妖曳元天将妖贝,靠近伤口处,血滴,在滑落融血妖贝时,妖曳元天的血,在融血妖贝中,不断地渗入凤戈的血里,不断排斥的血,在融血妖贝的微光中,渐渐地融合。
只见妖曳元天不带丝毫感情地,一饮而尽,自从父亲受伤过重,便再也无力承受起这融血妖贝带来的融合,思及若舞,妖曳元天纯粹地认为,只有浴火凤戈消失了,一切,自然都将神不知鬼不觉。
心思各异的人,一个在外头,一个在结界之内。
自昨夜对于母亲的探寻,还有南宫夕睿那铁青的脸色,加上妖曳元天诡异莫测的实力,若舞,自然也猜得到了,这暗族迅速崛起的源头。对于利用妖曳元天,此刻的她,连原本一丝丝的心不安都荡然无存。
禁地。
若舞急躁地,看着神志不清的母亲,每一分每一秒,在听着母亲痛苦的声音,都令自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距离子时,只是短短一刻钟,却令若舞觉得,这时间,该死地慢。
暗族,在临天殿的大军突然而至下,随着南宫夕睿一个天引雷,固若金汤的结界,瞬间崩塌,而南宫夕睿座下的十大护法,全部出现,此刻的暗族,整装待发。
“南宫夕睿,你发起突袭,不觉得有失身份吗?”妖曳大长老指责到。
“本王的身份,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圣尊在这里指手画脚。”随手一扫,骇人的罡风,直直朝着妖曳大长老而去,避无可避地,硬生生将人甩着十里开外。
浑厚的气息,带着霸道地“都给本王听好了,暗族胆大包天,羁押本王的爱妻,今日,本王要取下妖曳袁瞿,你们,只需要给本王,尽情地砸了暗族的部落即可。”
狂妄的气势,对于灵宇的强大势力之一,南宫夕睿却浑然不放在眼里。
未来得及等妖曳元天出现,南宫夕睿便消失在了视线之内,只可惜,这混乱的场面,还没有人能来得及通知妖曳元天,便在临天殿的大军扫荡之下,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混战。
此刻的妖曳元天,也只是以为,南宫夕睿前来,只为上次一战,只可惜,自己的痊愈,估计出乎他的意料了,至于那次南宫夕睿的伤,只怕,还没有那么容易痊愈了,邪魅的笑,在妖曳元天的脸上浮现。
禁地的结界。
在混战中被撕裂开来,堂而皇之地,南宫夕睿便来到了若舞面前,似乎没有想到,南宫夕睿以这样的情形出现,若舞微微吃惊地,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子。
“魏宏,看着王妃。”撇下了淡淡的话,南宫夕睿疾速地,九龙权杖赫然闪现,魏宏紧紧拧着眉,担忧地看着主上。
龙鸣声声,权杖扫出的力量,哐当将锁魂链击断,而为了确保权杖的力量不会伤及凤戈,权杖击出之时,南宫夕睿也瞬身接下了凤戈,权杖的残力,结实地击上了南宫夕睿。
“夕睿!”
“主上!”
两道惊呼声,南宫夕睿之时微微蹙眉,便将凤戈救下,旧伤,令自己使用起九龙权杖,有些许吃力,而锁魂链,除了击碎,再无其他可以摧毁,无法精确地击下锁链,南宫夕睿只能选择,用自己,去及时挡下大部分的残力。
击下的权杖之力,在锁链碎裂时,疾速地被南宫夕睿吸取。
只见南宫夕睿取下药丸,急忙服下,而凤戈,也在魏宏的帮助下,服下了疗伤药丸。
“南宫夕睿,你是不是傻子!”若舞急切地担忧,出口,却是另外的话语。
“舞儿,伤了你娘亲,你会更难过,何况,岳母此刻的状态,承受不起。”安抚地摸了摸眼前人怒气冲冲的脸蛋,南宫夕睿的笑,带着些许摄人心魂。
“南宫夕睿!”苍老的声音,在外头传来,在一名男子的搀扶下,妖曳袁瞿出现在了,禁地的不远处。
“妖曳袁瞿,真是冤家路窄,本王还想找你呢。”丝毫不在意地,南宫夕睿睥睨地看着眼前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