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北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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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情感足迹(3)

听说有一种花叫菟丝花,她只能缠绕着一株大树而生,紧紧地依偎着大树。一旦大树倒了或死了,她便也只能随之香消玉殒。我一直对菟丝花很嗤之以鼻,我轻视把一生的幸福放在男人手上的女孩,可是现在,我越来越发现自己宁愿如菟丝花般缠绕着你……哦,不,我不要给你那么大的压力。我还是作一株柔韧的小草吧,作你树荫蔽护下的小草,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迎接风雨……

勇,你可曾念过一首古诗:

君当如磐石,

吾当如蒲草。

蒲草韧如丝,

磐石无转移!

心如是……

凝望我的眼睛,你是不是感到令人心醉的似水柔情?握我的手在你的手心,你是不是感到一种温柔的情愫传递?轻轻拥我入怀,你是不是感到拥有了春天般的照暖?忘情地投入地吻我,你是不是感到宇宙不复存在,亘古以来的世界里只有我们?

我喜欢思念你的感觉,——那种又甜又苦的沉醉,一个人独对窗外一片天空,幻想你正在我身后笑我的傻,哦,你都不知道我是多么愿意做你的傻宝宝!我喜欢伏在你腿上,任你温柔地抚着我的长发,低低地唤我的小名,整个屋子满溢着安宁静谧与美丽的情意!我喜欢为你唱歌,用软软的柔柔的歌声在月色下邀你倾听我的柔情万种!我也喜欢在你手心里写“我爱你”。虔诚地相信这心言手语会深深地刻入你心里!

唉,勇,你曾经想过爱情会如此缠绵吗?……

(二)

这次病得不轻。难受也就罢了,最不可忍受的是寂寞,那种心灵上的空虚疲惫,觉得自己象片无人理睬的落叶在水里无助地漂流。我想你,好想好想你在我身边,即便不说什么,只是握住我的手,深深地凝视我就够,真的,足以给我足够的勇气与心灵上的依托!

晚上你终于打来电话,好想好想好好和你聊聊,听听你沉沉的成熟的噪音也好,却不得已顾及室友男朋友的回电而匆匆结束。于是从那时起的每分钟,我都盼着她结束电话;盼着可以再听到你的声音。长长半个小时,我几乎要放弃希望了。

然而,忽然我的呼机响了:“你的电话打不进去,我正在你楼下,如方便,请下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吃惊、喜悦、慌乱、感动……我什么也不要想了,我只要见你!我要在最短时间内见到你!哦,勇,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让我感动,让我爱恋?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的好?我心底浓浓的柔情热情仿佛冬眠许久终于复苏的火山。我奔向你,奔向我生命中的太阳。哦,谁说月亮与太阳无法相聚?当我冲出宿舍楼,投入你的怀抱;当你心疼地拥紧我,不顾一切地放肆地吻我,我忽然觉得我不再孤寂,不再漂流,你是我的港湾,我生命之所依。哦,勇,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地需要你,你的笑,你的爱,你的好!……

(三)

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把我横抱起来,引起我本能的害怕的惊呼?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凌空在你怀里的感觉:我的整个世界就是你!

那天,从喁喁低语的静园出来,夜风习习,夜凉如水!你揽着我的腰,一脸的疼爱,一脸的感唱,一脸的喜悦,一脸的幸福。然后在你融融的目光凝视下,我垂下眼睑,你停下脚步。你忽然又将我横抱起来,象抱着你心爱的新娘,我沉醉地搂住你的脖子,任你抱着我旋转、旋转……夜空在为我舞蹈,树木在为我舞蹈,大地在为我舞蹈,世界都在为我舞蹈。哦,勇,我亲爱的勇,你说:“哗哗,哗哗,我好爱你!”哦,勇,我亲爱的勇,我想告诉你:“我也好爱好爱你!”

(四)

去一教的路上一直忍不住微笑,对每个路人都送一份笑意。为什么呢?为什么?因为你终于要回来了,因为你总在我眼前微笑眨眼,因为想到你我就好甜蜜。深圳到北京的飞机若能开快点,多好:真想去机场接你!而不是去见古朴的一教和古板的先生!

第一节课完,我懒懒地、不经意地抬头,一种惊悸源自教室门口熟悉的身影。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我就被慌乱、喜悦与脸红的感觉紧紧抓住了,那不是让我几天来魂牵梦萦的你吗?一瞬间我几乎忘了如何去呼吸,如何去反应,一秒地惊怔,一秒的空白,一秒的混乱,然而是排山倒海的喜悦与酸楚的柔情与满溢的幸福。我几乎什么也无暇去顾及地奔到你面前,我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我只想环住你的脖子,吻去你旅程的疲惫;我只想让你在我怀里好好休息;你这个笨笨勇,你怎么可以一下飞机就直接来接我下课,你不知道你疲倦我会心疼吗?你不知道你是我最心爱的吗?

你不知道我好在乎好在乎你吗?……可是我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那么多同学的目光也就罢了,还有那群先生的。然而你应该了解的,我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可以压抑心底的激情,我需要多少勇气才可以命令自己不投入你怀里……哦,勇,你怎么可以让我爱得如此沉醉?如此心疼?如此狂热?如此痴迷?……

贪心

(1998年12月30日)

初次见你,你漠然的神情,得体的举止就深深地留在我心里,你所带来的南方商业的气息,好象冬季里的春风让我精神为之一振。你沉静地坐在办公桌前,笔挺的衬衣,灰牛仔裤,很自信很随意很洒脱。你公事公办的神情、冷眼旁观的神态,让我清楚地意识到故作的镇静自若已逐渐由慌乱代替。You are something,这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我知道这份家教不会做得很轻松,至少以后再也不可以随便迟到了。

开始给你做家教,我才发现其实你很谦和,很内敛,至少你绝不是年少轻狂目空一切的男孩。你是个男人,成熟而冷静,认真而平和。我欣赏你,并且希望能够好好了解你。

法学硕士学位,最年轻的经理助理、好学上进而高瞻远瞩……灿烂夺目的光环围绕你。我带着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迷惘崇拜你,我渴望了解更多更深,你的家,你的故事甚至你的爱情……我想也许从那时起我就违背了我做家教的原则:保持距离,而不知不觉地任你进入我心……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在我做完了第一次家教当晚你就立刻给我拨了电话,我也不知道我在天津收到你的传呼是因为你想邀我共度圣诞节,我不知道你每次家教都期待我的到来,我也不知道你同样在渴望了解我更多更深……倘若如此,倘若早知如此,也许我未曾自觉的热情早被你唤醒了……

潭寺之行,终生难忘。那片片如蝶儿如花雨的银杏叶儿,那青翠怕人的修长竹子,那庄重肃穆的古佛,那烟雾缭绕的观音洞……我敞开心扉拥抱自然,拥抱深秋,却忽然发现也拥抱了你……

我以为我可以逃避,我以为我可以全身而退,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我以为我可以歉意的一笑,请你离开我心,然而我错了……我忽视了爱的力量,我高估了我的能力。爱,象利刃,折磨你,也折磨我……我命令自己不可以胡思乱想,却总是神游为你;我命令自己淡泊宁静,却忍不住拨通你的电话……我终于对自己妥协,我无法考虑后果,去考虑可能更痛的伤害,我只盼好好爱你一次,哪怕不能天长地久,哪怕违背我一贯的原则,我以为我很知足,我以为我并不贪心,是不是?勇?

可是,你的热情,你的宠爱,你的认真,你的宽容,你的挣扎,你的妥协,你为我的改变,你全心全意的付出……我怎能想象离开你的日子?我怎能忍受失去你的痛楚?我怎能停止爱你?我怎能只求曾经拥有?……哦,勇,我知道我好贪心,我知道的!可是我怎能不贪心呢?我那么那么地爱你,我那么那么地欣赏你,我那么那么地崇拜你!

当你拥紧我,呼唤我的名字,我真不愿意答应,我就想你一直用你沉沉的噪音唤我的小名,让我沉醉,让我沉迷;当你亲吻我,情不自禁在我耳畔承诺种种,我的心饱涨了爱的喜悦,我盼望你真心不变,我盼望你痴迷不减;当你犹豫迟疑,无法确定你的承诺时,我紧张,我担忧,我害怕,我孤独,我象一叶小舟,在漆黑的海上无助地漂流,哦,勇,你怎么忍心伤你心爱的哗宝宝?你怎么忍心任你唯一的至爱独自憔悴?你怎么忍心?……

我感谢上苍带你到我面前,我感谢缘份牵系我们相知,我感谢爱情有如此大的魔力改变你改变我,我更感谢你让我拥有最醉人的梦里童话!但是,勇,我更贪心了,我盼望天长地久,终生不渝,我盼望你生生世世都只爱我,我盼望你宠溺我,纵容我、依顺我到海枯,到石烂……

引言:爱使我成长,我的爱让我由一个娇生惯养、调皮任性的小女孩成长为一个懂事细心的好姑娘。

大胆的爱

王丽/北京大学

作者简介:

王丽,女,19岁,北京大学经济学院,相信珍惜爱情就会珍惜自己。

对在我的四年燕园生活中,最值得我深印在记忆中的应该是我与涛的一伤感情吧。很想,很想说说我和涛之间的恋爱。

我无法说清我和涛的“恋爱”是于何时何地开始的,似乎大家是在未名湖边的侃谈,用心交流,在对彼此的关爱中慢慢走到了一起,成为别人眼中的一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