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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乐于助人的朱自清

朱自清是现代着名学者,诗人,散文家。他出生于江苏东海县一个小官僚的封建家庭,父亲对儿子有很大的期望,根据苏东坡的诗句"腹有诗书气自华",就为儿子取名"自华";由于算命先生说这孩子五行缺火,因给他起号曰"实秋",这一面因"秋"字有半边"火",一面是取"春华秋实"之意,希望儿子长大后能诗书传家,学有所成。

小自清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他稳重沉静,聪明好学。6岁时随家从东海移居扬州,高等小学毕业后,考入了江苏省两淮中学,他个子不高,坐在第一排第一座。他脸儿圆圆、身子结实,有点儿少年老成,不苟言笑,学习认真,做事踏实,从不缺课。平时喜欢看小说,对文学有浓厚兴趣,颇有志向,曾自命为"文学家"。由于品行与学业俱优,毕业时,校方曾授予品学兼优的奖状。

朱自清在扬州两淮中学读书的时候,是个诗歌迷。他和几位爱好诗歌的同学一起,成立了一个诗社,经常利用课余时间,到平山堂的石洞中赋诗作文,切磋学问。

一天下午,按惯例诗友们又该聚会。可眼看太阳快要落山了,惟独朱自清还没来到。

他能到哪儿去呢?大家正纳闷儿地猜测着,忽然,朱自清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洞口,身边还跟着另外一个同学--李星。

"同学们,李星也来参加咱们的诗社了,大家欢迎!"朱自清拉着李星的手,激动地说。说完,又带头鼓起掌来。

原来,李星因为功课不好,常挨老师的批评。昨天,他考试又"砸了锅"。

老师一气之下,不让他再来上学了。

朱自清暗暗同情李星,心想,李星学习成绩差,主要是由于性格孤僻、死啃书本造成的。只要大家亲近他,帮助他,他一定会追上来的,他决定要帮助李星。于是,朱自清一放学就跑到李星家里,请他来参加诗社活动。

诗社真是个火热的集体啊!同学们有的向李星介绍历史掌故、人物趣事;有的帮李星学习功课、写诗作文。

在朱自清和同学们的帮助下,没有多久,李星的学习就赶上来了。他把自己写的文章送给老师批阅,老师读后,大为吃惊,连声赞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看来,李星绝非不可雕琢的朽木啊!"李星终于又回到了班上学习,并一直参加诗社的活动。

儿子的肖像画这天,父亲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我们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儿子在战斗中失踪了。"看到这句话,父亲的心都碎了。他对儿子的爱非常深,此时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儿子对他是多么的重要。

几个星期之后,父亲收到了另一封信。这封信将父亲的心一下子撕成了两半。

信上说:"我们满怀悲伤地告诉您,您的儿子牺牲了。"父亲痛苦得几乎不能读完信。

"您的儿子本已安全地返回了阵地。可是他看见战场上有许多受伤的战友,于是他又冲进战场,一个又一个地把战友们背回到安全地带。当他背着最后一个战友返回阵地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夺去了他的生命......"

一个月过去了,圣诞节到了。悲伤的父亲甚至连起床的兴致都没有。他完全无法想象,没有儿子的圣诞节该怎么过。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他迈着蹒跚的步履走下楼,打开房门,只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前,怀里抱着一个包裹。

年轻人说:"先生,您不认识我。我就是那个受伤的士兵。您的儿子就是在救我的时候牺牲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不是一个富人。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用来报答您儿子的救命之恩,您的儿子曾说起过您对艺术的热爱,所以,虽然我算不上是一位画家,但是我仍然画了一幅您儿子的肖像画,希望您能够收下。"

父亲接过包裹,回到屋里。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裹,儿子熟悉的笑容浮现在眼前。父亲的眼睛模糊了,他浮想联翩。他把画像紧紧地贴在胸前,一步一步地迈进美术收藏室,然后,取下悬挂在壁炉上方的伦勃朗画像,把儿子的肖像画挂了上去。

转过身来,父亲已是泪流满面。他告诉年轻人:"这是我最值钱的收藏品。对我而言,这比我所有的其他收藏品都更有价值。"

父亲与年轻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共同度过了圣诞节。几年以后,父亲病重去世。他的死讯很快传扬开来。人们都知道他一生收藏极丰,过世后必定会有盛大的收藏品拍卖会。

最后,拍卖会宣布将在圣诞节举行。全世界的博物馆馆长和私人收藏家们蜂拥而至。

人人都急切地盼望着能够买到拍卖的珍品。

房子里挤满了求购的人们。拍卖人终于站了起来,说道:"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拍卖会。今天拍卖的第一件作品是我身后的这幅肖像画。"

人群后面有人喊道:"那不过是那老头的儿子的画像而已,为什么不干脆跳过它,开始拍卖那些真正的珍品呢?"

拍卖人解释说:"我们得首先卖掉这幅画像,然后才能继续。"

拍卖人问道:"有人愿意出一百美元开始竞买吗?"台下鸦雀无声。于是他又问道:"有人愿意出价五十美元吗?"仍然无人响应。于是他又问道:"有人愿意出价四十美元吗?"还是没有人想买这幅画。拍卖人非常尴尬:"没有人想买这幅画吗?"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站了起来,问道:"十美元您会卖吗?您看,我只有十美元。我是他家的邻居,我认识这个男孩,我看着他长大,非常喜欢他,我愿意买下这幅画像,所以,十美元您肯卖吗?"

拍卖人叫价道:"十美元第一次,十美元第二次,成交!"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人们都叹了一口气:"哦,天哪,现在我们总算可以购买真正的珍品了。"

拍卖人随即说道:"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拍卖会。我们非常感谢今天各位的到来,拍卖会到此结束。"

人群变得非常愤怒,说道:"你说拍卖会结束了,这是什么意思?其他的那些艺术品你根本没有开始拍卖呀!"

拍卖人解释道:"对不起,各位,拍卖会已经结束了,根据那个父亲的遗嘱:谁买了他儿子的画像,谁就得到了所有的收藏品!"

孩子,你那边有雨一天夜里,就要熄灯睡觉时,我突然有些想家,想念千里之外年迈的父母。我拨通了那串解密思念的号码,接电话的是父亲,他着实为我的深夜来电吃了一惊:

"出了什么事儿?"我赶紧说没事,刚才突然想家,想说说话。"说什么话,深更半夜的,你妈睡着了。威呢?是不是也睡了?"父亲肯定还是怪我的来电不合时宜,但言语中掩饰不住意外的惊喜。

其实我的妻威也已甜甜地睡了。我和父亲怕惊动各自的妻子,像两个淘气的孩子,小声小气地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父亲说家里很好,他和母亲身体都挺好,要我别惦记这边,好好照顾威,好好工作。我说我俩也很好,都比刚结婚时胖了,过几天我们打算照张相寄回去。最后我说:"时间不早了,爸,你撂了电话,睡觉吧。"

父亲停顿了一会儿,我猜一定是抬头望了一眼那座老钟。"是不早了,你也歇吧,对了,你明天上班带上伞,你那边有雨。""你怎么知道呢?""偶然从电视上看的,说你那边有雨。"

放下电话,我怎么也无法睡着。千里之外,父亲却时刻关注着我这边的阴晴冷暖。记得我上大学临行前,母亲放心不下,又是棉衣又是药物地往包里给我塞。父亲说,不用挂念他,他不是孩子了。说归说,我走以后,父亲却每天都要到车站转上一圈。结婚后,我和妻住在一间平房里,有一天卧室钻进了很多煤烟,妻子反应强烈,住进了医院。父亲得知后没几天,居然一个人拄着手杖背着包,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车来了。我接过包感觉很重,打开一看,竟装满了斧子、瓦刀、泥板子之类的工具。父亲说,我来给你们拾掇拾掇暖气和炉子,总冒烟哪儿能行。

年届七旬、胃被切除四分之三的父亲可能一路也没舍得吃一片面包,坐下来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面条。妻在厨房看着那堆粗糙的维修工具禁不住落泪。我安慰妻说,老爷子一辈子了,就这样。去打个电话告诉家里,爸平安到了。

与父亲深夜通话的第二天,原本晴朗的天空,转眼乌云密布,果真下起了雨。

全单位只有我一个人带伞,大家感到非常惊奇。我站在窗前,窗外大雨如注,我不知道父亲那边下雨还是天晴,但我知道,他一定站在老屋窗前翘首望着我这边。父亲老了,不能再为儿子撑起一片天空,但千山之远,万水之隔,父亲仍能为我和妻送来一把温暖的伞,在这个宽厚如昔日父亲臂膀的伞下,我们的每一个日子都晴空万里,灿烂如花。

一只背袋那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父亲上前线去了,妈妈独自一人带着我和妹妹,住在里沃夫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

当时,我和妹妹都小,记不得爸爸的模样了,只从照片上见过。不过,妈妈总是给我们讲起爸爸。

于是,我们也经常缠着妈妈要爸爸。妈妈总哄我们说,爸爸快回来啦,因为眼看着仗就要打完了。然而,战争总是结束不了。此后,妈妈终于对我们说了实话:父亲还在意大利前线作战。

我们的妈妈向来坚强,我从未见过她流泪。晚上,妈妈一封接一封地给前线的父亲写信。父亲的信也时时从前线寄到家,灰色的信封,信封上盖着式样各异的邮件检查机关和战地邮局的邮戳。每当妈妈接到爸爸的信时,总是一边读,一边随口讲给我和妹妹听。

有一次听妈妈说,爸爸负伤住到了野战医院,伤好后再不能回前线打仗,就调到了军需机关。这样,爸爸很快就有希望回趟家,还一定会给我们背回一袋子好吃的东西。

我和妹妹猜想,那袋子里装的是大块大块美味的腌猪肉,在当时,那可是我们的奢望。于是,每个晚上睡觉前,我们都盼着父亲背回满满的一袋子又酥又香的腌猪肉来。

爸爸终于回来了,他把身上的背袋往墙角一放,就过来拥抱我们,袋子比我们设想的还满。我们缠住爸爸不放,和他在一起的快乐无穷无尽,爸爸浑身上下是烟草味和朗姆酒味,他把我和妹妹抱在膝上,没完没了地逗我们,还让我们玩他胸前佩戴的十字勋章和各式立功奖章。用他久未刮过的硬胡碴扎我们的脸蛋。爸爸高兴得啥都忘了。

后来,只有墙角那只又大又满的背袋吸引我们的注意--里面装着神奇诱人的美味,最好吃的当然是腌猪肉。想着想着,口水就禁不住往下流。

我和妹妹没有睡着,妈妈进屋时,我俩假装着睡熟了,一动不动地躺着,眯缝着眼偷偷往外瞧。妈妈站住了,盯着那个袋子,好像她也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吃力地搬起背袋--背袋装得太实了--把东西全倒在桌子上。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和妹妹不禁惊呆了。失望、委屈,又感到害怕:桌子上堆的全是信,用绳子捆好的一沓沓蓝色、白色、灰色、红色的信封,信封上是邮件检查机关和战地邮局的红邮戳。这些信我们太熟悉了,因为它们是在战争年月里,妈妈写给爸爸的全部家信,而且是数不清的晚上,妈妈写完后交给我和妹妹投到邮筒里的。信,信,从这个大背袋里倒出来的全是信,摞满了整整一个桌子,还几乎往下掉。

此时此刻,从来没有流过泪的妈妈,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哭了。起初,她小声地抽泣,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流;她用双手捂住眼睛,泪又顺着指缝往下流。妈妈摇头想止住,但是没用,她最终控制不住自己,便放声大哭起来。

爸爸进来了,看到妈妈对着那个空背袋哭成这个样子,他似乎明白了一切:妈妈没有在那里面找到她盼望的腌猪肉。

爸爸心里也难过起来。妈妈就这样一直哭着,始终不让爸爸挨近她......一个鱼头七种味在朋友家吃晚饭,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鱼刚上桌,朋友已不声不响地一伸筷,把鱼头夹到了自己碗里。

回去路上,灯火淡淡的小径上,我不禁有点疑惑:"一起吃过那么多次饭,我怎么都不知道你爱吃鱼头呢?"

他答:"我不爱吃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