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那些青梅竹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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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那些青梅竹马的事 (26)

日子又再度的过去,浮光掠影一般,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年。在这两年里,邻家女儿和阿四也没有和我们往来了,当然我也没有看见过阿三,毕竟隔了一条街了,所以就陌生了。

写到这里我有点茫然,其实我已经忘记了很多的东西,童年的记忆固然很好,可是我写的这些东西是真实的么?我想我还是对不起了读者们,因为从一开始我就说谎了,可是我竟情不自禁,一不留心就让这个故事走了味,我想我应该还是认真说说真实故事的,可是我又不能确定那些事情到底发没发生过,呵呵,我姑妄言之,您就姑妄听之吧。

当然,故事里真是有邻家女儿和阿四这两个人的,看血疑电视剧和演幸子光夫也的确有这事情,可是割布娃娃的头那时就开始假了。其实邻家女儿没有布娃娃,她有的是一只塑料的小鹿,每天她都要抱着它睡觉,喜欢得不得了,那只小鹿她是不会拿到外面来玩的,因为那是她至爱的宝贝,怎么可以让我们这些臭小孩摸,而且还让我们把它偷去割头呢?所以这不可能。

真实的故事是这样的,我和兄弟对布娃娃非常感兴趣,因为我们经常看见街上有不少的小女孩手里抱着那玩意,所以就觉得很羡慕,所以就压着老爹给我们买。老爹言听计从,给我们买了,那布娃娃也不是我描绘的那样子,它穿着花斑的衣服,头上戴着婴儿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会眨,它的四肢总是张开着,无法合拢,我和兄弟努力很多次,它的脚手也并不起来,所以对着这讨厌的玩意,我和兄弟就决定给它动手术。

我们把它按在小板凳上,然后用一根铁棍捅它的屁股,结果屁股被捅出一个口子,里面有不少黄秧秧的锯木面蔌蔌地泄漏出来,看得我和兄弟骂了玩具商家妈的老逼,虽然我们还不懂得伪劣产品是怎么回事情,但是用锯木面装布娃娃就好象马屎外面光一样的假像欺骗了我们可爱而纯洁的童心。

拿举着捅烂了屁股的布娃娃望了很久,我和兄弟一致决定,将它送给邻家女儿。可是它的屁股破了,而且还凹了那么一块,而且还会泄漏出锯木面,怎么送?

所以我们就找了块胶布将它的屁股粘了,然后郑重其事地交到邻家女儿手里,邻家女儿接过,笑得合不拢嘴,我和兄弟拼命忍住笑,回答她的提问,哦?你问它的屁股是榔个回事?其实那是它感冒我们给她打针留下的针疤瘌。嗯?你说针疤瘌榔个弄个大?唉,这你就不懂了嘛,那是我们给它打针时出事故啦,被感染了嘛。

我之所以回答邻家女儿这样的自如,完全是因为我从小就开始被打针的缘故,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好,所以屁股上打针就很是家常便饭,那简直就是大夫们的箭靶子,屁股上密密麻麻的尽是针眼,所以我一看见屁股,就情不自禁地想给它栽上一针,这几乎已经成了我的爱好了。所以对她的提问简直就很小菜啦。

送给邻家女儿的不娃娃后来不知所踪,而邻家女儿也没有讲,我们更没有问,毕竟布娃娃不是我们的爱好,所以它的下落根本就不值得关心。唉,既然布娃娃不是一个线索,那么邻家女儿的仇恨也就无从谈起,所以我前面说的也许都是臆造。

邻家女儿是喜欢小唐的,这个事情没有假。我喜欢邻家女儿,这个事情也没有假,他们演幸子和光夫,而我演流血的大岛茂也没有假,这些事情没有假,只有割布娃娃的头才是假的,邻家女儿的如丧考妣也是没有的事,不过,那时我和小唐经常到她家玩,那也是真的。

回忆过去是件有趣却又乏味的事情,有趣在于,我可以改变些事情自得其乐,没有趣的是,我知道自己在说假话,骗着读者,骗着自己,这么一想,我就有点茫然了,众所周知,茫然表情是我刘某的招牌菜,我没有一刻不困惑,这也是真的。

那段日子其实在现在看来完全无味,每天我们都到邻家去玩,把她家的板凳翻转过来,然后用锤子去敲敲打打,美其名,说是给她家修理,而且表情严肃得不得了,说是如果不修的话,你家的板凳将会烂得很快。邻家女儿的老妈哭笑不得,开始还吓吓我们,后来她也吓得倦了,也就不管我们怎么敲了,每次敲她家板凳的时候,邻家女儿总是笑嘻嘻地望着我和小唐[当然,她望的只是小唐,而我总是产生错觉,觉得她也望着我],美丽的邻家女儿望着我们两个严肃的修理工,我们就觉得工作更应该努力些,于是就把板凳敲得山响,噼里啪啦地,像是在下暴雨。

小雨点的老妈听得胆战心惊,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来说,妖儿们啊,我道谢你们喽,再弄个敲下去,我的板凳就要报销喽!后来那几根板凳果然在我们的努力下报销了,邻家老妈也只是叹息一声,看来她早就意料之中了。

对于小雨点的爸爸妈妈,我觉得很是值得一表,她爸爸长了个红彤彤的酒糟鼻,而且脸上有不少的烧疙瘩,所以看起来他非常像一个爱喝酒的酒鬼。可他却不喝酒,也不抽烟,其实他也没什么爱好,我简直找不到他有什么爱好,我觉得一个人没有爱好,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事情,此老者当时不过四十开外,现在他已经六七十岁,成了真正老者了,前段时间我看见他在河岸边钓鱼,看起来也像模像样,可是没钓多久,又听说他得了脑萎缩,走路都得有人搀扶着才不至于摔倒。当然,搀扶他的还是小雨点的妈妈,也就是他的老婆。

她爸爸说话很没有逻辑,常常让我听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我觉得他应该去写小说,因为大多写小说的人没有逻辑都成了大家。对于我们小时候的调皮他是很有微词的,不过,他以宽大为怀的胸襟原谅了我们,当然,我觉得他原不原谅也无球所谓,因为我们根本没干什么,如果让我贸贸然就道歉,那我不就成了***蛮?

出于对老者的尊敬,每次看见他,我都要向他打招呼,其实我对每一个认识的老人都是很尊敬的,所以他也不例外,可是他对我的尊敬好象很漠然,而且有时还要打打官腔,搞得我非常不爽。我无法忍受有人给我打官腔,特别是没有做过官的家伙,当然,我更加讨厌下了台的官打官腔,反正,在我面前打官腔的家伙我都是竖一记中指,当然我在脸上都是笑嘻嘻的,可是心里却在他嘴巴上来了狠狠一鞭,想象着他被我砸得口水飞溅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很开心地笑,所以向我打官腔的朋友要小心了,小刘很危险,要小心嘴巴。

说到他逻辑混乱,就拿前次他和我聊天一样,他说,某些老者觉得他去河边玩是不务正业,滚他家妈的逼不务正业,他又说某的老者说他到河边是搞扯扯的,又滚他家妈的逼搞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