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那些年,我曾错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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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巅峰对决

之后,周泰频繁地出现在朱芳菲面前示爱,不顾朱芳菲的婉言谢绝依然纠缠着她。

直到现在仍让我历历在目的是一个下午,我坐在课室跟凌慕华他们在聊天。叶晨曦搀着朱芳菲回到教室,看着她哭红的双眼还不时流出泪水,不断地抽泣着回到座位。

“她怎么了。”我走过去问叶晨曦。

“还不是那神经病周泰和叶飞顺弄得,”她也非常愤怒抛出这么一句话后,就被旁边的朱芳菲用手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说。

叶晨曦或许真的看不下去了,把我拉出教室气愤说道:“周泰喜欢芳菲,经常去约她,还厚着脸皮跟芳菲表白。几次芳菲不但没有给她好脸色看,或许因为这样,周泰对芳菲便死缠烂打。就刚才我和芳菲上楼梯,不顾我们的反抗,他们硬是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趁芳菲不注意的时候,丧心病狂的周泰抱住了芳菲,在芳菲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多同学都看到了,之后芳菲哭了,他们才逐渐散开。”她喋喋不休向我述说道。

“他妈的,”我狠狠咬紧牙根握起拳头狠狠向墙壁砸去,来发泄逐渐的愤怒。

“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对了,朱芳菲曾在我面前说过她喜欢的人是你。”叶晨曦看着我轻声细语道。

我二话没有说就只冲周泰的教室奔去,这时叶晨曦拉住了我。说什么也不让我去,这时刚好训导主任路过,问我怎么了,我这才会到教室。后来我才知道朱芳菲怕我跟周泰他们打架,所以才拜托她不要告诉我的。

记得那是6月的中午,太阳似乎对这座校园宠爱有加,把整个校园照的很亮很亮。不甘寂寞的知了也在树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似乎很欢迎这个迟来的夏天。

这天,我和凌慕华和陈飞等学着电视上的古惑仔的派头,带着一股强劲的杀气从校门来到周泰的教室找他们算账。

来到周泰的教室,不由分说就往周泰的脸上就是重重一拳。她退了几步,摸了摸受伤的脸颊。之后像只受伤的野兽似的,举起凳子向我狠狠砸来。凌慕华上前就是一脚,“你妈的还敢还手。”踢得他扔下凳子直捂住肚子。

我趁机上前狠狠地抓起他的头发狠狠扇了他两巴掌并气愤说;“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朱芳菲,还当众亲她,看我不把你的头打爆。”就在我再次向他攻击时,周泰也不甘落后在我不经意的抓住我的狠狠咬了一口,并用脚踢到我的下身。我被着突如其来的攻击打的防不胜防,捂住疼痛的下身。这时趁人之危的叶飞顺又在我背后重重踢了一脚,陈飞和凌慕华抓起叶飞顺就是一顿暴打。

丧心病狂的周泰举起一张凳子向我狠狠砸来口中还念念有词道:“叶广天你这王八蛋,去死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用手臂挡住了砸向我的凳子。不知道是他用力过猛,还是我的手臂比较坚硬,凳子的腿成了两半。虽然挡住了,自己却倒退了几步,左手瞬间发出一阵阵麻辣的刺痛,手几乎要断掉似的,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有心有余悸。凌慕华见此情景抓起周泰有是一顿暴打,我慢慢站了起来,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在他的身上飞了几脚,他应声倒下。当我再次架起周泰的时候准备一阵暴打的时候。远远看到教导主任和班主任过来了。

“你们干什么,是不是要我把你们送到派出所去。”教导主任向我们吼道。

我们这时才悬崖勒马,停住了手,低着头乖乖地任他们一顿责骂。

教室被我们弄得狼藉一片,横七竖八的桌子、凌乱不堪的凳子都斩钉截铁证明了我们打架的证据。

教导主任指着我们继续吼道:“全部跟我来。”狠狠扔下一句话就拂袖而去,我们紧跟其后。

不知什么时候朱芳菲来了,狠狠瞪了我一眼,她的脸上似乎写满失望,然后掉头就走。

我们忍住伤痛来到一个会议室,无疑我们换来的是一顿痛骂和严厉的批评,就差他们没有把我开除。最终教导主任的或许是良心发现,叫我们下午不用去上课了,去处理伤口已经反思下自己所做的事情。那次清晰记得,我们整整被教训了两个钟。

走出教导处,我们依然仇家相逢,分外眼红的眼神注视对方,似乎这场战争尚未结束。

我们去药店随便买了些跌打的药品,来到凌慕华所租的房子里。互相地帮着对方擦药,毫无疑问,伤势最严重的当然是我。虽说是最严重,充其量就是除了左手还在一直隐隐作痛之外,其他一概无大碍。

陈飞和凌慕华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伤,很快我们就上好了药。就来到一间桌球室大起球来,直到放学。

作为那是年轻的我们,或许无论是谁,都曾经有过叛逆的行为,当然对于一些坏学生来说更不在话下,打架也就理所当然成了我们最普遍的。

我们学校外的操场的旁边有一处被废弃已久的旧房,那房子一间连一间很大。以前是镇上的粮所,也就是放粮食的。因这里地理优越,具有得天独厚的环境,因此这里被我们学校打架的好场所。无论是单挑、群殴、凡是要拳头解决的事都会到这里进行PK。甚至连附近的四联高中的学生都会来这里解决拳头的事,所以被我们称为“斗牛场”。

收到消息,今晚下课后“斗牛场”这个地方又有节目,好戏今晚即将上演。

那晚,月色撩人,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星星一眨一眨闪烁着,似乎也很在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而我和陈飞,阿华却姗姗来迟。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好戏都已经开始了,四周围满了一些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人。不时还传来阵阵的喝彩声,

借着月色,原来是初三的林清和颜飞在哪里出演了一场昏天暗地的“厮杀”。他们也是学校出了名的打架大王,这是个单挑赛,两人都气势汹汹,上演着龙争虎斗的决赛。

突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黑影,持着一根空心管上来就是往颜飞的脊背就是两棒。本来就遍体鳞伤的颜飞应声倒下,慌乱中林清和手持铁管的人消失在夜色中。无情地抛下倒地不起的颜飞置之不理,这时围观的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渐渐无情地离去。

这时他那无胆鼠辈的堂弟才扶起身受重伤的颜飞送往附近的诊所处理伤口,或许会有人会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冷血无情的人,看到此情况,竟然没有人去帮助那受伤累累的人。在“斗牛场”这种场面早已是司空见惯,因为没有人会同情别人,来了这里都是非常黑暗的,都怕得罪人,久而久之,就形成了这样的一个规矩。

第二天,我和慕华刚到教室,朱芳菲就把我叫到走廊里。

“怎么了吗?”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们为什么打周泰,是因为她上次欺负我吗?”她眼睁睁地看着我气愤地说。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在校内闹事,更别说打架了,正好我犯了她的大忌,我微微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在学校打架的后果吗?有多少人因为打架被公安抓去拘留,有多少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这事你还见的少吗?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不会再打架,你怎么出尔反尔。”她提高了语调在我面前喋喋不休道。

显然她很气愤,“我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是我私人的事,我可以不去计较,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受任何伤害,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我的生命你知道吗?”我也点激动起来。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那你呢?万一为这事你被学校开除,又或许你打伤同学而进了监狱。这样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就算是为了我,我也不要,你又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朱芳菲的脸上流露出一些伤感。

看着她那伤感的表情,我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

看着我没有说话,她的语气也低了下来:“如果你是要这种方式爱我的话,那你的爱太伟大了,我承受不来。”说完把头撇开一边,隐约中看到她的眼眶中闪着泪花。说实在那时心里还是挺难受的,她是为我好,才会这样对我的。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用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她拨开了我的手,抽泣道:“昨晚叶晨曦去医院看叶飞顺和周泰了,而且伤得都不轻。还要住院几天,这些你都知道吗?”

“哎,我的大小姐,她欺负你,你还帮他说话,开口闭口就是他的上怎么了。那我的伤呢?你从来就没有问过,也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我举起了受伤的左手。

她用不屑的眼神看了看我的手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谁叫你先动手的。我只有你好好读书,你不要再为了我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来,这样会害了你的,就算是为了我,我也不要……。”

“好了,你不要再喋喋不休了,我打断了她。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我多管闲事是吗?那好啊!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理管的了,请你放心。”说完很生气地走进教室。

“我没有这个意思,在你不想看到我受伤的同时,我同样也不想看到你受伤,你知道吗?”她在后面跟我解释道。

一肚子的怒火的我坐在座位上,深深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的小少爷,谁让你生气了。”凌慕华在旁边关心道。

“还不是她,还能有谁,我真的搞不懂她的逻辑。”我气愤生着闷气。

这时,朱芳菲走了进来,我不想再面对她,便趴在课桌装作睡觉,再也不想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