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要否定这些对我很重要的事情,尊严在我们男人的眼里必然重要,你们这些女孩那里知道,你们只知道谈些女儿情长的事情。”我气吁吁显得有些生气。
朱芳菲听了冷笑了一下,“哼,你们男人都很有气概,我们女孩都很肤浅,好了吧!”说完就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到座位上闷闷生气。
见自己的心爱的女孩被自己泼了冷水而生气,自己的心也加剧的痛,但一向急躁的我面对刚才的事情真的忍不住。
“刚才谢谢帮我捡课本,不要生气了吗?”我走过去低声下气地向她道歉。
她把头别向一边,不愿多理睬我。
我给她的同桌叶晨曦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她帮帮我劝劝朱芳菲。叶晨曦见状,也摆出一副很无奈的动作。
见这些老套的方法都没有奏效,我也显得很无助。“别生气了好吗?刚才我说话大声了,对不起。”说完用手轻轻地掐了她的手肘,面对我的苦苦哀求道歉,她显得很不领情,拨开了我的手,依旧摆出一副不理人的姿势。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生与死,而是两个人站在一起,而另一个人却不理你。那次,我终于尝试到这种滋味。
上课的时候,我会经常去观察朱芳菲的脸色,也会时常装作一副笨头笨脑的样子尝试逗她开心。但她始终置之不理。
终于,我想出了一个好招,就是故意把圆珠笔掉到地上,然后在把笔拨到她的脚上,让她把脚移开,这样她或许会和我说话。
一切按照计划行动,当我正要把笔拨到她脚上的时候,我发现朱芳菲的下面已经湿了一小片,双腿也并拢紧夹着。面对这一幕,当时我陷入了沉思。是她发春还是——,这些疑问一直困扰着我,绞尽脑汁也不知道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午,我独自一人徘徊在校园内的篮球场上,其实我是在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周丽芳。因为我向讨教她一个问题。就是女人的问题。
这一切,老天好像早已安排好了,没有多久,就看到周丽芳向我边走来。当然她并不是向我走来,就算她有些喜欢我,也有大大咧咧的性格,但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跟我独自聊天和表现爱慕,再者,我也没有那么大的魅力驱使她这样做。
就在她的距离和我2米远的时候,我叫住了她。她才向我这里走来。
“什么事啊!”周丽芳说的一刀见血。
我轻轻地摸了下后脑勺,流露出一丝羞涩的模样。“没有,就是我有些私人的问题想问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好啊!什么问题。”她显得很爽快满口答应。
我把她叫到一旁的树荫下,见四周没有人,我才吞吞吐吐道:“我--我问你一个--一个问题哦,”
周丽芳显得有些着急,“哎呦,一个大男孩说话还这么扭扭捏捏,我真的服你了。”
“不是,我就是问你,你们女孩子下面----为什么会湿,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连我似乎都听不到。
周丽芳把头向我靠近,似乎也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大笑道:“你说什么吗?叶广乃,我认识的你应该不是这样的啊!你说大声点,别怕吓到我。”她使出以往大大咧咧的性格。
被她这样一说,也觉得身为一个热血男儿,竟然扭扭捏捏,确实不符合自己以往的作风。于是毫无顾忌地大声地说了出来,我本来就是大嗓门,音量可想而知。“就是你们女孩子下面为什么会湿。”
周丽芳或许也被我这变态的问题问的不知所措,脸刷的一下子红了,看了看自己的下侧,见到没有什么异常,才略松口气后打了下我的胸膛:“你那么大声干吗?你不怕别人听到哦!”
“呃!是你说的不够大声,听不见的啊!”我反驳道。
“也不看看是什么问题,这样恶心的问题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一向大大咧咧的她脸上也流露出一些本不该有的羞涩。
“对了,你为什么会这样问,是不是上课的时候看到某个同学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啊!她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问道。
我有些很难为情,脸色极不自然地狂抓着后脑勺。“没有了,我只是好奇问问都不行哦!”
“其实,我也不知道哦,或许是大姨妈来了吧!”她不是很确定道,音量极小。
“什么大姨妈,大姨妈是什么东西。”我显得有些好奇,大姨妈不是一个称呼吗!什么时候成了——。面对女人的生理问题我像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般。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呢?就是---月经来了。”她期期艾艾说着,脸上瞬间红晕了。
“什么是月经哦,我们男人为什么不会这样。”我继续追问着。
“你这笨蛋,这你都不知道啊!生物老师不是有讲吗?”她一副要抓狂的样子。
“我们老师没有讲啊!月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要知道这个干吗?你回去们你妈吧!”脸红耳赤的她终于顶不住了,说完就往教室的方向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我傻傻地坐在原地。
我以为我对很多东西都了如指掌,但对于女孩的生理却一无所知。为了弄清真相,秘密询问了几个男同学,没有想到对于这些问题也像一张白纸般,也毫不知情,不过也难怪,对于未成年的我们也不见为怪。
晚上自习课的时候,我特地弯了下腰,朱芳菲已经换了一条裤子。那时很多女生都是洗了澡来上自习的,因此每到这个时候,教室弥漫着一股清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夹杂着清纯的气息,让人闻起来很舒服,那种味道很是让人怀念。
“哎,你洗的是什么洗发水啊!怎么那么香。”我把面别向朱芳菲。
朱芳菲用手卷起发尾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后本想告诉我的,或许突然想起下午的事情来。一副刘胡兰打死也不说的心态:“就不告诉你,你咬我啊!”然后就翻看着课文,不愿理睬我。
我唯有苦笑,装作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其实我的心再也承载不了那么多的痛苦,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心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