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那些年,我曾错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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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情的情书

上课期间,看着她那哭红的双眼,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时她狠狠地瞪了我一下。那眼神充满气愤和杀气。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她这种可怕的眼神足以让我五马分尸,看得我不禁哆嗦一下,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

上课期间她都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下,依稀从她的眼眶中还渗透出泪花。但她有掩饰的够好,几乎没有人注意到,除了我。

我开始后悔,我甚至希望时光能够倒退,倒回上午,这样的话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她就不会在同学面前失去尊严,从而就不会那么伤心。那时候的我真的很自责,很难过,整整一个下午都在胡思乱想,而朱芳菲也是一个下午更是没有说过一句话,依然沉浸在痛苦当中。我和凌幕华时常在她面前扮鬼脸来逗她笑,但她始终视而不见,更不愿理会我们。最终我们失败告终,她身边的好姐们更是不给我们眼色看,仿佛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都不愿意搭理我。这次,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我们的关系维持多久,还能回到以前吗?会不会因此而就中断了呢?这些问题一直都在我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

那天下午,依稀记得,当时是一节地理课。课间我给她朱芳菲写了一封道歉信:大致内容如下:

芳菲,你好,对于上午所发生的事情,我感到很对不起你,我从未有想过事情的严重性。也没有想过后果,做出那种荒唐的事,请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如果真的伤到了你,我在这表示歉意。为了此事我也感到很不安,也十分后悔。不应该偷看你的情书,更不应该在同学的面前念出来。此时,我知道你的心很痛,我的出发点不是要损你的。我只是想看看里面的内容,因为我在乎,我其实是没有恶意的,我真想不到一向大大咧咧的你会如此的伤心。在此,我向你深深地道歉,请你不要再不理我了,好吗?

然后在信下边写上名字。折好放到她的桌上。她瞟了一眼,狠狠地拨到地上。我捡起再次放到她的面前,她拿着信狠狠向我扔来,她似乎一点都不接受我的负荆请罪。我识趣明白了,我就像个被斗败的公鸡退到桌位,把信狠狠地撕了个粉碎,抛在空中,任凭碎纸落到头上。

看来她现在对我是恨之入骨,她现在的状态就像个受伤的野兽,我再也不敢去激怒她。只有静观其变。

“你啊!看来你是没有戏了,我想我这位帅哥要出手了。”凌慕华有点幸灾乐祸说道。看着他那得意的笑容。气的我咬牙切齿,“还说是好兄弟,关键时刻还不是掉链子,以后看我怎么整你。”当然我些都是在心里说的。

他见我没有说话便凑到我的耳边嘀咕:“你觉得我怎样。”

“你说话别像特务接头似的靠那么近好不好,你有没有刷牙啊!”我捂住嘴笑道。“你认为你很帅吗?你认为你会是她的菜吗?她这颗天价白菜我都攀不起,何况是你”我调侃她道。我当时就很烦,没有什么心思谈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了,于是拿起小说看了起来,没有理会他。

一连几天,无论我怎样去讨好她,试着去逗她笑,她完全当我是透明的。久而久之我也厌倦了。就这样我们的关系几乎降到了冰点,陷入前所未有的僵局。谁也不理会谁,仿佛似乎从未认识过一样。

幸好这种尴尬的局面维持将近两个礼拜,一件偶然的事情终于打破了僵硬的场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看到朱芳菲和同班的坐在校园的草地上聊天。我感觉机会来了,于是我叫上凌慕华和陈飞去物理老师那里借了两把吉他。坐在她不远处的地方唱起了光良的《第一次》,乐章刚响起,就引来了一群爱音乐的同学。凭借着自己从小酷爱音乐,且能弹奏优美的旋律,虽然歌声不是那么撩人,但最终还是把朱芳菲她们也吸引过来。唱完后赢来很多同学掌声,并要求在弹几首,后来在众多同学的吆喝下,我们又唱着黄家驹的经典歌曲包括《光辉岁月》,《喜欢你》,《冷雨夜》。同学也会跟着节奏和我一起唱,那次我终于对着我笑了,并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朱芳菲的笑容或许告诉我,她,原谅我了。

于是,我趁热打铁。“下面这首歌是送给朱芳菲同学的,歌名是《真的爱你》希望你你能喜欢,谢谢!”我刚说完,周围立马响起了雷咛般的掌声。

那天我能感到朱芳菲的心情贼好,笑容也很灿烂。唱完歌后,我们一起坐在草地上天天说地,虽然几乎都是关于音乐的,经过一番察言观色,但第六感能清晰地告诉我她原谅我了,就这样,我们之间存在的矛盾很快就解开了。即使时隔多年,那种场景始终深深烙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很快,2000年的寒假将至,昔日熙攘的草地的的人寥寥无几。同学都进入紧张的复习中来迎接期末考试,而我也不例外。

复习中,我又可以像以前那样不会的可以请教她。或许并不是我很爱学习,我只是制造机会与其接近说话的理由罢了。每次她都会很愿意为我解开谜题,看到我用功的样子,她心里别提有多快乐了,或许,她对我还是有好感的。

因为她是在学校吃饭的,往往吃完饭就会到教室复习。为了能和她一起温习功课,往往在家匆匆吃过饭后,都不会在家做过多的逗留,有段时间,老爸老妈还夸我读书用功呢?哎!老爸老妈,你们哪知道儿子的心事啊!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想早点到教室早点看到朱芳菲,并与其一起温习功课。相比之下,比在家看电视有趣多了。

很快,紧张的期末考试终于结束了。由于朱芳菲的原因,事实证明成绩一向一落千丈的我那次考的还不赖,这都要感谢那位我曾经暗恋许久的朱芳菲。

依稀记得那是12月的一天,寒冷袭人,粤东地区受到冷空气影响,气温5度左右。这天,学校刚放寒假,我骑着摩托车如期来到学校大门借朱芳菲回家。朱芳菲看到我后就拿着行李箱我这边奔来,一阵简单的问候后,闪电般地扎后行李,递给她我的头盔。

“还是你带吧!你骑车,很冷的,”说着把头盔递给我,说什么也不要。

“笨蛋,就是因为天气冷次给你啊!我还是会懂得怜香惜玉的,再说我这还不是有手套吗?”我举起双手笑了笑。

她只是嫣然一笑没有说话,接过头盔戴在头上。就这样,我们义无反顾地上路了。

你还别说,那是还真冷。刺骨的寒风吹的脸颊似乎都失去了知觉,耳朵冷的仿佛都要掉了下来。但我还是尽量忽视这些,我不想让她知道。没有过久,或许是她察觉到我的举动,把脸埋在我的后背,双手环住我的腰抱得紧紧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她会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呢?是给我发出暗示吗?还是另有其因,此时,脑海里闪烁着各种想法,不管怎样,总而言之就凭这些我已知足了,这一切辛苦都非常的值得。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她家。帮其拿下行李,她没有请我进去坐,原因很简单,怕家人误会她早恋,毕竟那时的我们还小。她环视了下四周,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并说路上小心,然后拿着简单的行李后往家徒步走去。

留下我还在沉醉其中的我傻傻地还没有反应过来,摸摸她吻过的脸颊傻傻地笑了。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有些依依不舍,就因为她那刚才吻我的那个举动,竟然让我高兴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