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糖衣炮弹”式奖励“针针见血”式批评
来自西点的星火
1945年9月2日,二战即将落下帷幕,这一天,最后一个轴心国——日本将要与美国签署投降条约。
上午9时左右,盟军最高司令官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出现在美军“密苏里”号战舰上,仪式正式开始。万众期待的胜利就在眼前,现场进入到麦克阿瑟即将代表盟军在投降书上签字的环节,可戏剧性的一幕却突然出现了。
麦克阿瑟迟迟不肯下笔,像是有所顾虑一般,现场记者和摄影师都被他弄糊涂了,他们谁也不知道麦克阿瑟想要干什么。终于,麦克阿瑟将军说话了,他转过身,招呼陆军少将乔纳森·温斯特和英国陆军中校亚瑟·帕西瓦尔,请他们走过来站在自己的身后。
麦克阿瑟的这一举动再次让现场的人们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谁也不会想到麦克阿瑟将军将“占据历史镜头前最显要的位置”给了两个在战争初期就投降做了俘虏的人。战争之初的1942年,温斯特和帕西瓦尔就分别在菲律宾和新加坡率部下向日军投降,照理说,这应该算是联军的羞耻才对,如果是日本军,恐怕都切腹了。
可在麦克阿瑟看来,温斯特和帕西瓦尔虽然是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但他们为这场战争的胜利同样做出了贡献,同样是英雄。因此,他不仅让二人站在自己的身后,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将签署英、日两种文本投降书所用的五支笔中的两支分别送给了温斯特和帕西瓦尔。
麦克阿瑟用这种特殊荣誉方式向两位尽职的失败者表示尊敬与理解。相比较于媒体、社会对他俩的谴责,这种鼓励和安慰更能让人理解军人的难处,增加美英两国的友谊和表达对和平的向往。
点亮孩子的天空
每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需要得到他人,尤其是父母的认可,这种认可在他们眼里是一种荣誉,更是促使他们前进的不懈动力。父母应该认识到鼓励与赞赏的作用,当然更重要的是平衡这种影响力,既让孩子感受自身的价值,又不至于引起他们的自满和骄傲心理。每个父母都不妨认真阅读曾经出现在小学语文课本上的小短文《“精彩极了”和“糟糕透了”》:
记得七八岁的时候,我写了第一首诗。母亲一念完那首诗,眼睛亮亮,兴奋地嚷着:“巴迪,这是你写的吗?多美的诗啊!精彩极了!”她搂着我,不住地赞扬。我既腼腆又得意洋洋,点头告诉她诗确实是我写的。她高兴得再次拥抱了我。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我红着脸问道。我有点迫不及待,想立刻让父亲看看我写的诗。“他晚上七点钟回来。”母亲摸摸我的脑袋,笑着说。
整个下午我都怀着一种自豪感等待父亲回来。我用漂亮的花体字把诗认认真真誊了一遍,还用彩色笔在它的周围画上了一圈花边。将近七点钟的时候,我悄悄走进饭厅,满怀信心地把它平平整整地放在餐桌父亲的位置上。
七点,七点一刻,七点半,父亲还没有回来。我实在等不及了。我敬仰我的父亲。他是一家影片公司的重要人物,写过好多剧本。他一定会比母亲更加赞赏我这首精彩的诗。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父亲终于回来了。他进了饭厅,目光被餐桌上的那首诗吸引住了。我紧张极了。
“这是什么?”他伸手拿起了我的诗。
“亲爱的,发生了一件美妙的事。巴迪写了一首诗,精彩极了……”母亲上前说道。
“对不起,我自己会判断的。”父亲开始读诗。
我把头埋得低低的。诗只有十行,可我觉得他读了很长的时间。
“我看这首诗糟糕透了。”父亲把诗放回原处。
我的眼睛湿润了,头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亲爱的,我真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母亲嚷道,“这不是在你的公司里。巴迪还是个孩子,这是他写的第一首诗。他需要鼓励。”
“我不明白,”父亲并不退让,“难道世界上糟糕的诗还不够多么?哪条法律规定巴迪一定要成为诗人?”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冲出饭厅,跑进自己的房间,扑到床上痛哭起来。饭厅里,父母还在为那首诗争吵着。
几年后,当我再拿出那首诗看时,不得不承认父亲是对的。那的确是一首糟糕的诗。不过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鼓励我,因此我一直在写作。有一次我鼓起勇气给父亲看一篇我写的短篇小说。“写得不怎么样,但还不是毫无希望。”根据父亲的批语,我学着进行修改,那时我还不满12岁。
现在,我已经写了很多作品,出版、发行了一部部小说、戏剧和电影剧本。我越来越体会到我当初是多么幸运。我有个慈祥的母亲,她常常对我说:“巴迪,这是你写的吗?精彩极了。”我还有个严肃的父亲,他总是皱着眉头,说:“这个糟糕透了。”一个作家,应该说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需要来自母亲的力量,这种爱的力量是灵感和创作的源泉。但是仅仅有这个是不全面的,它可能会把人引入歧途。所以还需要警告的力量来平衡,需要有人时常提醒你:“小心,注意,总结,提高。”
这些年来,我少年时代听到的这两种声音一直交织在我的耳际:“精彩极了”,“糟糕透了”;“精彩极了”,“糟糕透了”……它们像两股风不断地向我吹来。我谨慎地把握住生活的小船,使它不被哪一股风刮倒。我从心底里知道,“精彩极了”也好,“糟糕透了”也好,这两个极端的断言有一个共同的出发点——那就是爱。在爱的鼓舞下,我努力地向前驶去。
温馨小提示:孩子不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很多父母在教育孩子过程中都容易犯的一个小错误,就是拿自己孩子跟别人家优秀的孩子作比较,于是诸如“你看人家孩子……”之类的话语整天萦绕在孩子的脑海里,家长们总是张口就来这句话,而孩子们最讨厌的话恰恰就是这句。
这种比较会极大地干扰孩子价值观的确立,也会严重破坏孩子的自我评价系统。别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自己的爸妈原来天天都在关心别人的孩子,这会破坏孩子的心理平衡,更容易让孩子失去应有的信心。
人家孩子进步了,退步了,那是人家的事。人家孩子学钢琴、练书法,自己的孩子就要去拉二胡、学画画?这种不问孩子是否喜欢的盲目攀比,浪费的不仅仅是时间和金钱,孩子对父母的心理抵触,也是在透支两代人之间的感情。
2.会做梦的人才有将梦实现的力量
来自西点的星火
没有梦想在西点是可耻的,一个优秀的西点学员首先应该是一个满怀梦想的人,他们的大脑除了装下西点铁一般的纪律外,剩下的就是装梦想和知识了。
尤里西斯·辛普森·格兰特在进入西点军校之前,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他对于自己的人生也没有过多的期望。但进入西点之后,他就改变了之前的看法,力求做一名合格的毕业生。
尽管格兰特成绩不太突出,但他始终在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进。南北战争胜利后,他的人生目标进一步攀升,梦想着能当选为格利纳市市长,而他的理由也很简单:“以便修建一条从家到车站的便道。”等到1868年的时候,格兰特的梦想已远不止于此了,他接受了共和党人的总统提名。
他连续两届担任美国总统,也成为西点历史上第一位当选总统的学员。
格兰特没有别的诀窍,就是会“做梦”。他总是能在不同时期不断调整自己的梦想,并为之而努力奋斗。
点亮孩子的天空
做梦谁都会,但能把梦做得像格兰特那样出彩的就没有几个了。这让我不禁想到一个笑话。
两个乞丐坐在一起聊天,大谈个人梦想。乞丐甲就问乙:“你有什么梦想?说来听听。”乙脱口而出:“我想成为一位百万富翁。”“然后呢?”“然后我会在每个石凳上都装上枕头,这样我晚上睡石凳就不会脖子疼了。”甲听完后哈哈大笑。乞丐乙反问甲:“那你有什么梦想,也说出来听听。”甲思忖片刻后说:“我想成为国王,这样我就可以下令,把这个镇子的乞丐都撵走,别人赏赐的饭菜我就可以一个人吃。”
其实,生活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像这两个乞丐一样,我们所谓的远大理想其实都逃不脱恶俗的见解。在我们中国父母的眼里,孩子的梦想就应该是科学家、明星、亿万富翁,但凡我们的孩子要想成为一个厨师、理发师什么的,就立刻招来“没志向,不成器”的责备。反观西方欧美国家的父母,他们尊重孩子任何一个平凡的梦想,在他们眼里,孩子想成为总统和想成为厨师一样值得尊重和鼓励。
给孩子做梦的权利,这样,他的梦才有实现的可能。我们的父母对孩子包办的太多了,从小学时帮孩子选择特长班,到高考时帮孩子选专业志愿,甚至于等到孩子大学毕业了,还帮助孩子选工作。在梦想这一块,父母仅仅是个导师,但我们的父母却俨然成了一名判官。给孩子做梦的自由,就是要顺从孩子的愿望,尊重他的选择。特长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给孩子报特长班不能跟风,而要跟着孩子。孩子在幼年时期确实有朝三暮四的习惯,梦想也是三天一小换,五天一大换。没关系,只要条件允许,不妨为他多报几个班,让他从小就学会自主。
温馨小提示:梦想的力量
每人的内心深处/都蕴藏着神奇的火花/它会点燃梦想的火/那自信自强的力量/自从人类之初/就使不同种族的人们团结一心/所有的日子,所有的生命/都有不平凡的魅力/所有的人们/都会有不平凡的壮举/看圣火生生不息/梦想的力量在汇聚/我们应该焕发火一样的生机/世界将其最珍贵的无私赐予/使我们超然于芸芸万物/更有梦想的力量使我们会聚在这里/你有高远的意志/你有执着的精神/命运,就握在你自己手中/所有的孩子们啊/当你们踏上这个星球/梦想就带给你们希望和激励(1996年第26届亚特兰大奥运会主题歌)
3.面对“孔方”和“章红”,你是否动摇了?
来自西点的星火
西点学员把荣誉看做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西点第87届毕业生,Compass集团总裁——约翰·克里斯劳曾回忆说:“我以前的一个室友违反了荣誉准则。当他把所做的事告诉我时,我并没有网开一面,而是告发了他。这并不是由于我不在乎他,而是我深深地关心他。我知道,与他被给予第二次机会相比,原则更为重要。我当时18岁,我知道我首要的责任是坚守荣誉的原则。”
1861年美国南北战争爆发之初,北方军队的一位陆军上校受命保护军用棉花。
掌管了棉花调配权力,自然有人想要利用。没过多久,北方一家棉纺厂的代表就来“拜访”他:“如果您手下留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将得到5000美元酬劳。”满怀荣誉感的上校狠狠地骂了那个人:“你们怎么想出这么卑劣的想法?前方的战士正在为你们拼命,为你们流血,你们却想拿走他们的生活必需品。赶快给我走开,不然我就要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