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重振夫纲:相公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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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她有些懊恼的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一次分别之后的相见,不比上一次?她居然极度的想吻上他的红唇一解相思,而且有些心动心酥的感觉,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而他呢,却一别上一次,居然只关心孩子不要她?

看着男子老神在在的拿着她的脉搏,明显是在关心孩子们。也许是这段时间扮演撒娇、柔弱的女子成了自然,她明显有着不满,“你只关心他们,不关心我?”

看着她的小怨妇神情,他有一丝愕然,继而忍住心中的闷笑,将拿脉的手放了下来,轻身移到她的边上,将脸颊慢慢移到她的耳边,“吃醋了?”

她无比幽怨的点了点头。

非常喜欢她现在的这副神情,心中的酸意和恼意一扫而空,“知道醋的味道了?”他伸出手抱住她,轻轻的衔住她的耳垂,“以后,就不要将为夫泡在醋缸中。”

阵阵酥麻的感觉袭来,她忍不住轻‘嗯’了声。

紧接着,是他的唇吮上她的,她迫不及待的回应起来。

感觉得到她的相思和眷念一如他般,他加深了这个吻,让他相思了一月之久的桃之清香味道溢满他的口腔。

情形有些不受控制,二人都有些抛却理智不待脱下对方的衣物,就将手伸进对方的衣物内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没有任何多的语言,只是迫不及待的想爱着对方,感受对方的体温。

轻吟、低喘、暧昧的声音回荡在了小小的屋子中,直到女子发出一声嘤咛方是如梦初醒,“我是孕妇!”

“我是大夫!”他明显不想停下来。

“可我怀的是双胎。”很危险。

他明显有一丝错愕,继而是一丝懊恼,“小妖精,你这样会害死为夫。”明知道危险,为何挑起他的情和欲,还一扫过往的神情,故意露出如此媚骨媚态?

“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身上。”她有一丝丝得意,原来,真的等到了这一天。也报了他方才冷冰冰之仇,居然敢让她吃醋?

他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缓缓的躺在她的身边,将她侧抱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耳垂,“为夫没有想到是这种死法。”至少,他认为应该是弹尽粮绝而亡,而不是这种还未上阵就兵败如山倒。

“我饿了!”

就算他再饿,也得忽视。所以,义无返顾的起身,整理着零乱的衣衫,看了看桌上还热着的海鲜汤,试了试,味道不错,添了一碗,端来床榻边,“为夫喂你。”

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到她的口中,“这段时间,你就呆在这里?”

她点了点头,“每天晚上,都是官人……”接到他的厉目,她揉了揉鼻子,“呃……无痕替我煮海鲜汤宵夜。”

哼,他倒希望她仍旧称呼花无痕为花大状元,可现在,无痕就无痕吧,他也不会掉二斤肉。至少比那个官人的称呼要好上一百倍,否则,他一定会吐血而亡。

“你们共处一室?”

“应该算得上是鸠占鹊巢吧。”她指了指长板凳的方向,“无痕每天守着我,就睡在那里。”语毕,微挑眉的看了某些人一眼,“要不,你以后也睡那里?”免得真死在她身上去了,她成寡妇,孩子就成了没有爹的孩子了。

虽说得感激花无痕将妻子照顾得相当的好,可想着他们二人共处一室这么长的时间,而且孩子也被花无痕捡了便宜去了,他仍旧有一丝不舒服。冷哼一声,起身,继续为她添着第二碗,再来到床榻边,又亲自喂着她吃完第二碗。

看出他的脸色相当的差,她呶嘴笑道:“咦,你好像对无痕睡在长板凳上很生气啊,莫不是……”眼珠转了转,看着他不明白的神情,她继续笑道:“莫不是,你心疼人家,认为人家应该睡在床榻上?唔……”

满嘴都是海鲜的味道,他略带惩罚的吻着她,这种话,亏她说得出口。手亦是在她身上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点起一簇簇火苗。

耳闻得她再次发出的低吟、嘤咛声,他这次不再放过她,一路吻了下去,引得她阵阵惊悸低喘。

他略带惩罚,“这一次,就让你死在为夫的身上。”

“不要。”她有些招架不住了,“我错了。”听说孕妇是危险时期,不亦房事,否则,胎儿有可能流失?那样就会很痛,一想到痛,肚子真的似乎痛了起来,一如第一次差点小产时的疼痛。

感觉得到她的丝丝害怕,但他不打算放过她,也权当是对她的惩罚,“晚了。”

“呜呜呜……痛痛痛。”

知道她此番痛是心理原因,而他已被她激怒,不可能再熄灭她点起的第二次火焰,要不然,他一定死定了。重新上到床榻上,放下幔帐,不再放过她,亲吻着她,手亦是迫不及待的脱着她的衣裳,抚摸着她的全身。

眼见着她全身漫起酡红,却又害怕的护着肚子,似拒还迎的忍受着他的按抚,似乎好久不再的冷汗再度流了下来,他终是不忍心,心中一软,他一把将她抱起放上了他的腰身,“都五个月了,为夫是大夫,相信我。”

情欲果然是毒药,理智背叛了一切,粗重的喘息声漫延起来,她融化在了他如雨的柔情中,放下脑中的包袱,抛却心理的负担,她大胆的和他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

当激情过后,理智重新回归,剩下的却只有害怕,她将手放在肚子上,有一丝紧张,第一次差点小产的痛再度向她袭来。“相公,相公,为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肚子好痛?”

他亲吻着她额间的湿发,“那是你多疑所致,孩子们没事。”

“他们……他们真的没事?”

再亲吻着她的眼眸,他柔声之极,“不要担心,嗯!”同时,用手按抚着她的全身,以缓解她心中的痛引至的全身痛感。

见她仍旧担心,“没事的。”他安慰着她,为了她这么在乎这二个小生命感到由衷的高兴,那是她爱他的表现,所以爱屋及乌啊,“为夫敢以性命保证他们没事。”

见她仍旧将手捂着肚子,一副痛不堪言的神情,“你若不信,现在放开你的手,为夫和他们说说话,他们自会乖乖的呆在你的肚子中。”

轻轻的拉开她紧捂着肚子的手,他帖近肚子,仔细的听了半晌,一丝笑意抹上嘴角,“他们现在很气愤。”

“嗯?”

“他们说,他们的亲爹只顾自己肚子饿,一点也不顾及他们肚子饿。”

听着他惯有的委屈的声音,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头中的痛楚一扫而空,方才的担心不再,“那还不快将他们喂饱?”

“遵命,夫人。”

急忙起身穿衣,再度走到桌边,好在有火炉一直热着,仍旧添了一碗,仍旧亲手喂着老婆大人。直到她感觉饱了,这方住手。

一大早,冯宝宝还在熟睡,南宫非却已是起身巡查海滩和看事情的发展去了。

允文依旧如往常般的守在门口,照看着冯宝宝的安全。允武则陪身在南宫非的身边。一路上,二人配合相当的默契,既是武师又是轿夫。

看到南宫非出来,巡抚急忙上前作揖,“太傅大人早!”

南宫非轻点了点头,“昨晚上可好?”

“那些护院在那个夏总管的吩咐下,都规矩得狠。有近大半的盐工已是拿了原来苛刻的工钱和路费回家去了。剩下的一小部分有的是生着病,有的是家人生着病留下照看方便以后一并回家。”

南宫非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叫最好的大夫替他们治病,越快越好。”

“太傅是担心什么?”

“这个消息不出二天,一定会传遍三方四野,以讹传讹的这里肯定会传成这里金山银山成堆、富甲一方。你的守兵都调到了这里,府衙就空缺了下来,一来我担心匪人趁机打劫,二来我担心海盗闻风而来抢劫这里的财物。”

果然啊,果然有危险的大事在后面,巡抚心惊不已,如果他事先想到过海盗,可没有想到还有匪人会趁机打劫啊,“这可如何是好?”兵力不够!

“争取今天将这里的财务全部清点干净,务必在太阳下山前全部撤回衙门。”南宫非看着远处波涛汹涌的大海,“派一部分士兵将这里的病号送回城中的医馆,分散住下,给足医馆治病的银子,以解盐工心慌,免得真打起来的时候,他们风吹二边倒。”

见南宫非安排得有理有条,巡抚连连作揖称‘是’,一边向随行的师爷吩咐立马安排下去。一切安排妥当,这方讨好的看向南宫非,“昨晚上,属下已命人八百里急报星夜兼程前往江洲调兵,不出五日,江洲的增援就会来了。”

“嗯,考虑得非常周到。”南宫非抬手指向护院们关押的方向,“去将夏川总管唤来,我有事和他商量。”

巡抚挥了挥手,马上有小兵跑步去护院的关押处,不一时,花无痕就随着小兵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