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经济美女经济的要素、结构与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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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女经济:美女成功的包装法则(2)

20世纪20年代、30年代、40年代的模特名字并不是家喻户晓的词语。然而,今天的模特跻身于富豪和贵族圈子。她们如此的消瘦以致于摄影师在摄影时不得不用别针把她们的衣服别上,使衣服适合她们细窄的臀部。保持模特极瘦的身材需要大量努力。很难不通过一些骗人的手段,例如药物、吸烟、饮食失调等获得那样的身材。事实上,许多身材纤细的人确实采用了欺骗人的方法。保持身材需要钱和空闲的时间,需要强迫性的注意力集中。它还需要对你吃的每样东西加以控制。

当然,饥饿性节食和在健身馆花掉数小时对于美女模特来说是值得的。对于她们,将来获得的报酬可能相当丰厚。但达到和差一点的区别可能就是巨额财富和默默无闻、被人遗忘的差异。正如经济学家罗伯特·弗兰克指出的,模特业是一个赢者称王的竞争场所——处于顶端的一小部分人在竞争头奖。世界上仅有大约12位超级模特。在这样的竞赛场里,微弱的优势可能意味着脱颖而出。这种区别的意义在于有人可以赚几百万而有人赚不到钱。模特是一个报酬高、仅为最优秀的少数几个人设立的职业。

尽管篮球运动员身高7英尺或橄榄球运动员体重350磅,体育迷并不会从中受益。同样,模特身材极度消瘦,时尚迷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不管比赛双方是否是200磅重的运动员对200磅重的运动员或者300磅的对300磅的,橄榄球比赛一样令人兴奋。关键是双方必须势均力敌,比赛才是真正精彩的对抗。但是只要201磅重的队员打败了200磅重的,202磅重的赢了201磅重的,体重便会逐渐上升。同样,只要有巨额奖金,模特们就会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瘦。微弱的优势可以改变全局。那么是什么奖酬让很多人效仿模特呢?不过是看上去像模特、似乎也因此提高了地位罢了。

这种消瘦已经到了尽头:模特们不可能再瘦了,时尚也不可能只停留在一个地方。模特有可能会继续变高(因为她们确实有条件)。美国时尚在长时间把胸部奉为神物加以崇拜后又重新发现臀部是磨砺和塑造优美曲线的新部位。我们已经看见公众对隆胸手术的强烈反对。在英国,《太阳报》已经从报页上撤下3幅模特的脸部照片,原因是她们接受了隆胸外科手术。在美国,最新的色情杂志是《完美10》,它是世界上第一份无硅色情杂志:出版商确保刊登的模特只有真实的东西。

形象设计是一种文化

形象设计是一种人类早已有之的文化现象。在南非的克拉西斯河口和周围的边界地区,人类学家发现了由红色铁矿土做成的条状物,年代大约已有4万年之久。这些条状物是经过人工磨制的粉状物做成的,里面掺和有氧化铁、动物油脂或植物油脂,做成后还经过加热,以强化其颜色。目前还不清楚人们拿这些红色矿土干什么用,而人类学家斯蒂文·米顿相信,这些颜料是用来描绘脸和身体的,因为至今在南非还没有发现形成于3万年以前的绘画作品。

化妆在古埃及当时还是一种先进的技术。当人类学家打开国王图坦克哈门的墓,发现里面埋着一罐3000年前的润肤剂,是用动物的油脂和香树脂制成的。在大英博物馆里,珍藏着一个妇女用的化妆盒,这个化妆盒也是来自古埃及,其使用时间可追溯至公元前1400年。化妆盒里有象牙梳、火山石、用来盛化妆品的小罐、润肤膏等,还有一双皮拖鞋和一方小红垫。公元前2000年的刮胡用具也已被发现,里面包括铜刀片和夹子。古埃及人将用动物油脂、橄榄油、坚果油、种子和花瓣等东西制成的润肤品贮藏在石英、石膏罐里,他们的医生自有一套用来防止皮肤变皱和变黑的秘方,男男女女都用火山石刮擦自己的身体。他们还戴假发,有时也将它们与自己的头发混在一起(这一化妆方法后来为安迪·沃霍尔所采用)。事实上,古埃及人已有了今天我们所有的大多数化妆品。这说明化妆行业并不是现代的发明,也不是人们对现代文明压力的反应。

美容之术之所以是一种文化现象,是因为人类普遍存在装饰艺术。对身体施行艺术装饰的现象在两性中都存在,然而至少在西方,主要还是盛行于男性之中。但是,如果说到对脸的修饰,则主要属于妇女。胭脂和脂粉可能有时会施于男性,但唇膏和眼线如用在男性身上则肯定有损男性的形象。男性美容业最近几年有所增长,但有一个方面是例外,这就是男子化妆品市场。

妇女们对自己涂脂抹粉、装俏扮靓,不亦乐乎。她们将有毒的铅和水银与蛋清、柠檬、牛奶、醋相混合,然后涂在脸上。她们还用水蛙来吸血和吞咽砒霜。她们也学古希腊人、罗马人或更晚些的伊丽莎白一世,在乳房和额头上绘上蓝茵茵的血管。2000多年来,欧洲人用于脸上的化妆品都是由铅粉制成的,它一般与白垩相配,或者也与酸醋、蛋清相混,调制成糊状后,再厚厚地被涂抹在脸上,令面部的皮肤与其天然的色彩尽失。教皇朱利亚斯三世的西班牙籍医生安德里斯·德拉古那曾抱怨说:他简直都可以“从她们两边的脸颊上削下厚厚的一层脂粉来”。当时妇女的化妆就是如此这般的浓涂厚抹。

在中国与日本,妇女的化妆方式也是一样,在涂得白白的脸上,擦上一层红红的胭脂,再配以染了色的指甲。在古代的日本,大约从公元9世纪到12世纪的时候,妇女们常在脸上施以厚重的白粉,它是由大米粉(后来改为白色铅粉)加上从藏红花中提取的物质制成的。日本妇女对皮肤的白哲非常注重,有人在日本的医药柜台前发现,增白剂与用于清洁的化妆品和唇膏一样地好卖。正如日本的医药品牌经理所解释的:‘旧本妇女相信,美好的皮肤绝对应该是白哲而又统一的。她们讨厌雀斑。”

一直以来,将脸涂成略带粉红的浅白色的化妆方式都为美国人所喜好。化妆师科文·奥可英述及1967年他还是一年级大学生的时候,如何把商店店员脸上的化妆品当成了药膏。他对她与他一样也遭受了蚊虫的叮咬表示同情,但是他得到的却是对方令人感到尴尬的沉默。回家的路上,他母亲对他解释说,那种涂在脸上的白粉实际上是一种化妆品。

在这种白色的底子上,妇女们毫不犹豫地采用了红色,将它大胆地涂抹在嘴唇和脸颊上。红色,是血液的颜色,也是脸羞红时的颜色,还是乳房、嘴唇和性器官的颜色,在性爱的过程中,它是最醒目的。这种颜色远远地就可瞧见,并且容易激起人的感情。同样的原因,红色被用作停止的标志、铁路的信号和消防车的颜色。早在公元前5000年,红色颜料就被用在人的嘴唇上;1910年,它被制成口红的形式,在巴黎包装上市。截止到1930年,这种管装的东西销售量是如此之大,以至遍布从芝加哥到旧金山的广泛地区。服装设计师贝翠·约翰生曾经说:“我死的时候,一定要口涂口红躺在医院里。”许多妇女都有着与贝翠一样的感受。人们在古苏丹和埃及的墓石里就曾发现了好些罐红色氧化铁,显然,希望死后还能享用口红是古今都有的愿望。

先让自己喜欢自己

你想知道你是不是一个美人吗?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一个美人呢?你能够坦率地回答这个问题吗?从结论上看,如果你自己都不认为自己美丽,其他人更不会认为你美丽。所以首先一定要让自己喜欢自己,要让自己觉得自己很漂亮,这是人们的首要任务。

肉体美是精神美可以眼见的证据,这一观点我们至少可以追溯到柏拉图那里。柏拉图相信,人间美只是理性美的映像。萨福在她的诗歌中写道:“美的就是善的。”这些见解,在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学者中间颇为流行。马希里奥·费奇诺把美看成是“表现善的花朵。这朵花,就像是一种诱饵,只要受到它的诱惑,在它之中所潜伏着的善就会吸引住所有看见它的人。……我们是不会知道隐藏于事物天性中的善的,也不会去渴望它,除非我们被显现于外的美所引导。”波尔达赛厄·卡斯蒂柯里奥在1561年写道:“美是神圣的,……鲜有邪恶的灵魂寄寓在漂亮的身体里,因此,外貌美是内在善的真正表征,……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美善同一,在人体美方面尤其如此。我要说,我们肉体美的直接根据就是心灵美。”社会学家安东尼·西诺特评论说:卡斯蒂柯里奥的观点代表了“生物学与神学、读神与神圣、性欲与上帝的完美综合”。

他们沉迷于肉体美,并将之称为是对心灵美的敬仰。

丑陋是邪恶、疯狂或危险的表征。畸形、丑陋和疾病被看成是神在暴怒时烙在人肉体上的耻辱的印迹。卡斯蒂柯里奥说:“大部分的丑同时也是恶。”16世纪的时候,弗兰西斯·培根写道:“畸形人……——像《圣经》上说的——没有人自然而具的情感。”

最早试图从外貌中区分那种特殊的、能作为性格表征的面部特征的是亚里士多德。1586年,意大利博物学家、哲学家齐奥万尼·德拉·波尔塔写了一部名为《论人的面相》的书,意欲阐明人类肉体与心灵间的关系。由于人类性格的不透明性和多样丰富性,他觉得用心理活动相对简单的动物心理来类比人类的心理是可行的。他的设想建基于一种巫术信仰,即看上去相似的东西本质上也是相同的。每个动物都有一种确定的激情,依此类推,与动物长得相似的人也会有这种激情。驴子愚蠢,骡子顽固,兔子胆怯,公牛暗哑沉默,猪肮脏贪婪等等。德拉·波尔塔认为:如果一个人与某个动物相像,“就可让他明白,他的行为方式与那个动物也会相同”。换言之,如果你看起来像驴子,那么你就会像驴子那样去行事;如果你看上去像狐狸,你就具有狐狸的性情。

从柏拉图以来的许多著作中,有着挺拔轮廓的希腊头雕侧面像都被看成是人类最理想的面部形象。这种雕像留给后人的财产之一,就是它们没有任何像兔子、山羊、猿猴、青蛙或其他种种卑贱动物的地方。如果美意味着看起来不像兽类,那么阿波罗雕像就为人类树立了具有完美意义的标准。1496年在罗马梵蒂冈发现的古希腊雕像“贝尔福德的阿波罗”被历史学家称作“意大利文艺复兴艺术的偶像”。

对于18世纪的哲学家黑格尔来说,希腊雕像“绝不仅仅是外在的、偶然的形式,而是真正的美的理念的感性显现……因为它的存在,人们找到了面部构造的体现方式,通过这种构造,人的内在精神得到了完美的表现。”黑格尔作出这种判断是基于如下一种事实:希腊人有笔挺隆起的鼻梁,在头像的侧面轮廓中,这道鼻梁从人的思维中心(前额)一直而下,直到脸的中部,形成了一条连续的轮廓线,因此使得观看者的视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脸的上半部分,而不是集中在注重感官享受的下半部分。

欧洲人提出,欧洲的男人和美女是人类中最美的。既然他们在面部角度上接近希腊众神,那么,在性格和智力上也同样接近那些神祗。这种工作被赋予了一种种族主义的使命,目的是想用来证明其文化和种族上的优越性。然而,贝尔福德的阿波罗侧面像肯定不会比非洲美男子的侧面像更美;外貌不等于现实,类比不说明任何问题,种族主义论调是那种浮浅的荒谬学说的最明确例证。现在,科学家们承认,种族理论解释不了任何人类进化演变的问题。掩藏在人们皮肤下面的遗传上的差异,用划分种族的方法还解释不了其中的七分之一。同一种族内的遗传差异比两个不同种族间的遗传差异还大。容貌不同者可以是同胞姐妹,而容貌相同者,则可能在人格上迥然相异。种族主义的确存在,而种族却不存在。

近来,我们知道了仅凭眼睛是难以“读出”一个人的道德品质、智力水平和心灵状态的。如果特丽萨修女一眼看上去就像个世界小姐,那么这个世界就真叫公平正义了,而相貌也是个不难读懂的东西了。但是迄今为止,尚无人提出证明说,哪些特征表明了一个人是圣人,而哪些特征预示了一个人是恶汉。有时候,将人的相貌特征与某个具体动物的相貌类比是很容易的事,如将人的眼睛比作狗眼睛,但这仅仅是视觉意义上的描绘,而非道德意义上的。对人格和人品的认识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是从这人对我们及他人的所作所为中总结出来的。可以这样说,形体美是“肤浅的”,而“漂亮仅仅不过是漂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