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沐靖雪殷红的唇挂着一抹娇艳、诡异的魅笑,然后把男囚被割下来的下体,一刀又一刀的切着,一段一段,一片一片,直到变成肉泥为止。
“哇……”受不了的猴三儿吐了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嗜血的人,还是一个女人,就这么活生生地把男人那话儿给割了下来。这还不够,那女人把肉块剁成了肉泥!
“还想不想做了我?”沐靖雪的笑一直没停过,可眼里的冷光更胜从前。
“不敢了,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男囚忍着下体的痛疼,眼泪鼻涕横流,颤颤巍巍地回答沐靖雪的话。
现在借他一个老虎胆,他都不敢上这只母老虎了。
“小的?不是爷和老子吗?”果然,不管到了哪里,怕死的人比比皆是,看这称呼改得多快啊。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求姑奶奶饶了小的吧。”男囚一手还捂着被断了命根子的地方,一边磕头,他今年是犯了太岁,连连倒霉。
沐靖雪轻哼一声,厉眼射向暴牙和猴三儿,暴牙和猴三儿第一反应就是同捂住自己的命根子,怕自己跟男囚一个下场,偷想不成,反被阉。
“你们还想不想要了?”沐靖雪晃了晃手里的刀子,兵器射出蓝色的寒光,冻得暴牙和猴三儿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猛跳个不停。
“不敢了,小的不敢!”暴牙和猴三儿把自己的头当成拨浪鼓摇,谁还敢要这个女人,不怕死啊!
“那还不滚,难道要让我请你们吃夜宵?”说着,沐靖雪就把目光放在那团被弄烂的肉泥上。
暴牙和猴三儿顺着沐靖雪的目光看去,又是一顿作哑,却硬忍着不敢发作,就怕得罪了眼前的姑奶奶。“小的这就出去!”
暴牙和猴三儿连连作揖,相互搀扶着出动。
“等下。”此刻沐靖雪清冷的声音如同阎王爷的招魂令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小的在。”暴牙和猴三硬挺着身子不敢再动。
“把这虫子给我弄出去,还有这团肉泥也弄掉。”放在这里会碍到她的眼。
“是。”猴三儿脱下自己的衣服把那团肉泥包走,暴牙则要去扶男囚。
“我刚刚让你们怎么出去的?”沐靖雪不爽的皱起眉头。
只要沐靖雪一皱眉,暴牙和猴三儿腿儿就打哆嗦,“姑奶奶让我们滚出去。”然后三个男人侧着身子,一下一下滚着出去。
一出牢门,猴三儿连忙把门锁了起来,这个姑奶奶他们可惹不起,一不小心,小命不保!
听到牢门的铁锁叮当做响,沐靖雪瞥了猴三儿一眼,如果她想要出去,这些木栏杆也想困住她?
在自己没有理清楚思绪之前,她待在这里没什么不好。脏是脏了点,但有时为了任务,更脏乱的环境她都要受着。
沐靖雪躺在草堆上,仰望着黑漆漆的牢房,回想着是怎么一回事。
她摔了一跤,脑子磕在了石头上,然后就死了?!接着,她的灵魂穿越到这个女囚身上,代替她活了下来。原来世上还真有穿越。
“你给我过来。”沐靖雪对着空气,手指勾了勾。
暴牙不敢上去,于是让猴三儿过去,猴三儿也怕,可无奈,只能听暴牙的,一步一颤地靠近牢门,“姑……姑奶奶有何事?”
“我问你答,多一句废话,我断你一根手指。”现在的她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姑奶奶请问。”猴三儿哪敢多说话。
“我是谁?怎么进来的?”好歹她把身体原来主人的身份了解一下吧。
“回姑奶奶的话,小的也不知道您是谁,只知道你是被欧阳家的大小姐送进来的,犯的是杀人的死罪。”猴三儿毕恭毕敬。
沐靖雪挑了一下眉,这身体还是无名儿的主。
“帮我找一本野史的书来。”除了身体主人原来的身份,她还迫切需要了解自己所处的国家。
“小的这就去帮您拿。”猴三儿像是得到了赦免令一般,夹着屁股就跑了。
沐靖雪则舒舒服服地躺在牢房里,刚才猴三没有说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也好,既然这具身体没有过去,那么由她创造未来。
从今天起,这具身体就是她的了!
“姑奶奶。”猴三儿双手捧上野史,又不敢太过接近沐靖雪,于是半尴半尬地卡在那边。
沐靖雪踢起牢房地面上的一块石头,石头正中猴三儿的手,猴三儿一吃痛,就把书扔了出去,刚好落在沐靖雪的手里。
对于这一手,猴三儿叹为观止,好厉害的身手啊!
“还不走,想要赏?”沐靖雪皱着眉头说,很明显这里是古代,要的不是RMB,而是银子之类的东西,她身上可没有。
“不敢,小的不敢,姑奶奶您慢慢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或许是感觉到以前那个不声不响,胆小怕事的女囚变得厉害无比,猴三儿不敢再怠慢沐靖雪。
沐靖雪翻开那本野史,细细地看起来,原来她所在的国家被称为沧澜大国,由百里家执撑着大权,只不过天下并不太平。
虽然百里家仍在称帝,却有些名存实亡,现在天分三下,分别被百里、欧阳和闻人三家占居着,形成三方鼎足之势。
天下动荡不安,只要有实力,都能在这纷乱的沧澜大国分到一杯羹,所以即使她的身份是一个死囚,因为她的身手,因此也能得到猴三儿的尊重与服从。
沧澜大国是一个最讲实力的地方,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物竞天择被诠释得最淋漓尽致。
除了百里、欧阳和闻人三家以外,沧澜大国还存在一些其他势力,看着那些所谓的暗刹阁,沐靖雪露出残酷的笑。
说句实话,她挺喜欢沧澜大国,没有所谓的法治,有的只是力量的较量。
欧阳家……呵呵,想不到,把她弄进牢里来的人,还大有来头,“喂,你说的欧阳家大小姐就是三大势力之一的欧阳家?”
“回姑奶奶的话,就是那个欧阳家。”说到欧阳家,猴三儿就打了一个寒颤。“小的不是存心想为难您,只是欧阳大小姐小的开罪不起。”
知道猴三儿的难为之处,沐靖雪没有多追究什么。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粗噶的男声从牢房的出口传来。
暴牙一听这声音,马上卑躬屈膝,面带谄笑,小跑着过去,“大人,您来了,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吗?”社会是现实的,遇到比自己官大的人,自然要奉承一番。
一个穿着绿袍子,带高帽的男人满脸肉瘤,嘴肿得像香肠,眼睛眯在一块儿,都看不清眼珠子,只是幽暗的光还会透过眼皮。
“你以为爷我想来啊,又脏又臭,上次得罪闻人家的犯人给我带出来。”娘的,今天他一早还在自己娘们的香窝里睡觉时,被人拖了起来。
该死的囚奴,竟然不知死活地敢得罪闻人家的人,害得大爷他还要从美人儿窝里出来,看他待会儿怎么收拾那个人!
听到肉瘤男要提犯人,暴牙赶忙把他要的人给提了出来,此人在进来时就碍了好一顿打,血水和衣服粘在皮肤上,嘴里哼哼着,没有半点意识。
暴牙把犯人绑在长长的板凳上,把他双手双脚固定住,然后泼了一盆凉水在犯人身上,犯人身子一凉醒了过来。
肉瘤男手一摊,暴牙连忙奉上鞭子,肉瘤男一接过鞭子,就狠狠地抽打起来,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打在肉体上,啪啪直响。
被打的犯人惨叫声连连,疼痛难忍,没被打的犯人也在发抖,情况一点都不比被打的人好。那些鞭子声像是抽在了他们身上一样。
当所有人都捂着耳朵不敢听鞭子声和哀叫声时,只有沐靖雪一个人保持冷静,坦然地坐在牢里,对外面所发生的事,视而不见,并且还悠闲地闭上眼休息。
猴三儿瞄了一眼沐靖雪,看到沐靖雪这个样子,忍不住竖起大姆指,好厉害的女子,在这样的酷刑面前,能面不改色,就连他都忍不住为大人狠毒的手段捏把冷汗。
肉瘤男很会使鞭子,用得都是巧劲,可以看出,他是使鞭子的好手,更是老手。他每每都抽打在犯人皮肤最敏感,也是最能感受到疼的地方。
一抽就是一条血印,又不会伤到犯人的要害之处,让犯人马上死去。
连偶尔看一眼的沐靖雪都忍不住想为那个肉瘤男喝彩,好毒辣的手法!
犯人惨叫连连,当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抽成了一条条,险挂在身上时,声音都哑得出不了声儿了。
肉瘤男挽起袖子,接过酒喝了一口,“娘的,还要让老子费这么大的劲,给我泼盐水!”
听到肉瘤男的指令,暴牙把准备好的盐水泼在犯人的身上,那些带盐的水触碰到犯人皮开肉绽的身上,生生刺痛着伤口。
犯人无力喊叫的嗓子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哼。“娘的,贱骨头够硬的,来人啊,先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再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记住,闻人家的人说了,不割到一百零八块肉,绝不能让他死,死后,把他的肉喂给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