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听小的说。”死囚讨好地看着猴三儿,“官爷,小的是光棍一条,到现在还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味道。”男死囚馋涎着说。
“去你的,爷都没吃到嘴边的肉,你凭什么想分一杯羹。”猴三儿不爽地眯起老鼠眼。
“官爷听小的说啊,小的家里还有老屋,房契被小的藏了起来,只要官爷让小的遂了心愿,小的愿意把老屋送给官爷。”
男死囚盯着自己对面牢房里的女人,跟猴三儿一个反应,死命地吞口水。
“大哥,你说……”猴三儿心动了,但还要通过暴牙的同意。
“没事,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了钱后,爷还能玩儿更多的处儿。”等他玩腻了,把那个女囚赏给别人,还能赚点银子花花,值啊!
男人们当着女人的面商量如何瓜分着她,女人抱着自己娇软的身子,瑟瑟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再过几个月,她就能嫁给心爱的他,为什么她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他不来救她。
女人闭上眼,流下一行清泪,姐姐,你竟然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想过我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吗!
心一阵阵抽痛着,女人觉得自己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她唯一的亲姐姐把她送到死牢当中,要置她于死地,她最爱的未婚夫明明看到了,却没有向她伸出手,带她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冷酷地看着她被人带走。
她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猴三打开男死囚犯的牢门,接着又性急地打开女人的牢房门,三个男人淫笑着走进女人的牢房。
女人心如死灰,对未来没有一点盼头,更没了再活下去的毅力,当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无力感后,微笑着闭上眼,她不想活在这世上了。
看到女人乖乖地躺在地上没有反抗,也没有呼救,暴牙很满意,“哈哈哈,想不到这小娘们儿倒挺识趣儿的,这么胆大,不会不是处儿了吧?”
“官爷,我明天就要死了,能不能让我先上!”男囚想在自己死前好好尝一尝女人的味道,恬不知耻地要求到,“我那老屋少说可以卖一百两银子!”
死囚连忙抛出一个大鱼饵。
“那……好吧。”暴牙瞪了死囚一眼,但看在一百两银子的份上儿,就让他先吧。
死囚搓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小娘子,我来了。”说着,便性急地开始脱身上已经烂得差不多的布料。
在他们没有发现的时候,女人的身体其实变凉了,但不知为什么,又暖和了起来。
沐靖雪迷迷糊糊地睡着,然后感到一股寒气,好像自己躺在了地上。朦胧当中,耳边传来男人的笑。
沐靖蹙起柳眉,怎么一回事,她身边怎么会有男人。
当沐靖雪睁开冰冷的眸子,射出寒光,发现自己竟然待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地方。沐靖雪眼里的冷光把暴牙和猴三儿吓住了。
沐靖雪坐起身来,揉揉有些僵硬的胳膊。
“小娘子,你起来做什么,躺着就好。相公这就来陪你了。”死囚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就猛地扑向沐靖雪。
沐靖雪听到有一只苍蝇‘嗡嗡’乱叫,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加糟糕。身子没有离开地面,就是闪了闪,就让那只苍蝇扑了个空,摔了一个狗吃屎。
“唉哟!”死囚扑空后,因为太用力了,嘴巴磕在地上,门牙掉了,“疼死了!”
沐靖雪瞥了那个男人一眼,脏兮兮的,都看不清这个男人原来长什么样子。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地方还真够脏的。“你们是谁?”她不是才结束了任务,后来好像摔了一跤,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是你们救了我?”
死囚擦干嘴上的血后,又扑向沐清雪。
沐靖雪双腿一移,身子一横,男人飞了过去,这里好像不是医院。
死囚不死心,第三次扑向沐靖雪,这次沐靖雪烦了,一脚踹向死囚,踢到他的肚子,死囚的身体被踢了出去,撞在牢门上,可见一般,沐靖雪用的力不小啊。
“滚远点!”沐靖雪的话好像都冒出寒冷一样,硬生生把死囚站起的身给冻住了。
“呸!不就是一个作奸犯科的女人吗,还敢跟爷拿乔,今天要是爷拿不下你,爷就不是男人!”死囚也火了,扑了三次都成空,最后一次还被踹了一脚。
“那你就不要做男人了!”沐靖雪冷冷地说出一句。
“娘的,你还真当自己是贞节烈妇,看爷今天怎么整治你这个小娘门。”脱了个清光的男囚说起来话来没有一点气势。
沐靖雪鄙视地看着男囚有些干瘪的身体,就这样的身材还想整她?笑话。
沐靖雪眼里的鄙夷严重刺激到了男囚,“臭娘们儿……”
男囚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被打了三个巴掌,在阴冷的牢房当中轻脆悦耳。
谁都没有看清沐靖雪是怎么出手,当暴牙和猴三听到声音后,再一看,沐靖雪还是坐在草堆上,没有动过。
沐靖雪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细细地擦着自己刚刚打了男囚的手。
男囚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疑惑万分,刚刚是怎么回事?“谁?谁打得我?!”男囚转动着身子,连带着身体的某个条状物也甩了起来。
可是牢里除了两个差爷,就只有他和那个女人,“臭娘们儿,是不是你打得我?”
听到男囚的称呼,沐靖雪又甩了他一个巴掌,这次她很好地让男囚看到她是怎么打的人。
男囚感觉到自己的牙床一松,‘卟’吐出一颗带着血的牙。
沐靖雪没有理会男囚的变化,“这里是牢房?”那两个穿着红色马甲的跟电视里演的衙役差不多。
这么说来……她穿越了?
想到这个可能,沐靖雪紧蹙柳眉,她不会因为一张香蕉皮就死在路边了吧?
这么狗血的戏码竟然会发生在她身上,那么这具身体应该不是原来的她。
大概是被沐靖雪眼里的寒光所慑,暴牙和猴三儿点点头,“这里是沧澜大国唯一的死牢。”
“死牢?”那么她身体原来的主人是个死囚,想不到这沧澜国里面的女人倒也挺强的,混了一个死囚的身份。
“他待在我的牢房里做什么?”沐靖雪瞥了一眼那个光溜溜的男囚。
“做什么?爷我要做了你!”男囚再三失利,火冒三丈。
“做了我?”沐靖雪轻蔑地看着那个男囚,“就凭你?”
“哼,等下就让你知道爷的厉害。呸。”男囚把嘴里的血水吐了出来。
沐靖雪眼里的冷光越来越冽,如冰剑一般可以刺透人气,只是被色字迷昏了头的男囚没有发现。
一直在旁边的暴牙和猴三儿却看得清楚,猴三儿拉了拉暴牙的衣袖,“头儿,这个女人怎么好像变了一样?”刚来牢里的时候,这个女人明明只知道哭啊。
“老子知道个屁啊!”暴牙低吼一声,他怎么知道这个小娘们儿为什么突然变了。
“头儿,这个女人,我们惹不起。”猴三儿武功不好,可会看形势,刚刚那个女人打了男囚四记巴掌,前面三下他都没有看清楚!
“娘的,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啊。”暴牙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这牢里的死囚哪个敢不听他的话,可现在他怕起一个女人来,说出去真他娘的丢人!
沐靖雪手托着下巴,食指轻轻敲击在自己的脸颊上,把男囚上下打量了几番,“浑身上下没有三两肉,那个地方跟个菜芽差不多。”啧啧啧,真够糟糕的。
男囚被沐靖雪的话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你知道什么,爷虽小,但好歹是个男人!”
“呵呵,原来你是典型的聊胜于无。”看着男囚光裸的身体,沐靖雪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
两个衙差,一个男囚,沐靖雪就算用脚指想都知道这些男人刚才想要对她做什么。她沐靖雪上辈子没有让一个男人近了身,更何况这三个歪瓜裂枣。
“滚,爷我比较喜欢跟你同滚。”男囚一鼓作气,决心一举拿下沐靖雪,三次都失败,这次一定要成功,不然他男人的脸往哪里摆。
看到扑上来的男囚,沐靖雪好看的凤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闪身来到暴牙的身边,把他身上的大刀拔了出来。
手起刀落,血光一闪,死牢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
只见那个男囚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不断打滚,粘着污秽的鲜血带着点黑色从男囚的指缝间透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沐靖雪手中的大刀上带着一点血丝,沐靖雪摇了摇头,这具身体用得还不习惯,竟然让刀粘到了血了。
“痛……官爷……求我……”男囚的脸色惨白,但因为脸上有些脏东西,看不大清楚。
暴牙摸着自己的刀鞘,里面空空如也,这时他才知道沐靖雪手里的刀其实是他的,“好大的胆子,你竟敢……”暴牙话还没说完,就被沐靖雪的动作吓得三魂丢了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