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跟着发现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是琪琪。
“探花郎!怎么真的喝醉了?”她给我拿了一条毛巾过来。
“你是怎么来的?”我对喝醉后的情形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她是一宿未走还是早上又来,我只穿着内衣,我想可能是她帮我脱的。我松了口气,估计自己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我和导演一起吃饭,发现你倒在路上。”
“你们的戏拍完了?”
“没有呢!导演说要为下一组镜头选外景,给我们放假休息。”
“你导演对你们不错呀?”
“什么呀!还不是因为我伯父的原因!不过,导演也不太苛刻!”
“我听高原说过他很讲合作也很有头脑。”
“恩……你怎么了?喝这么多酒!”
“没事!有些事想不通就和自己过不去了!”
“你没听说难得糊涂吗?该认真时认真,不该认真时认真就成较真了!”
“也是……你还没有吃饭吧?”
“那你还不起床?”
我们在楼下不远处的小吃店弄了些吃的。明星也不过如此,吃惯了大鱼大肉,吃起小吃来也一样赞不绝口。
“探花郎!”
“恩!”
“你有没有兴趣搞演艺呀?”
“我不是那块料!”我不敢妄自菲薄,只得如实交代。
“不是啊!你挺好的!我们梁导跟我一块送你回来,我把你写小说的事跟他说了,他还在电脑上看了你写的一写东西。他很满意你的作品,他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你能写写剧本!或者到时候你出演剧本的主角也可以。”
“我没写过剧本!”
“想推辞就直说嘛!难道你生下来就会写小说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原已经从影了,我就没有必要再挤进去抢朋友的饭碗了吧!”
“要不这样,你写他演!”
“我还是考虑考虑吧!你导演留你下来就是当说客的吧?”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关心你嘛!”我第一次看到琪琪撒娇的样子。她撒娇的样子很美,就像春天一样温馨,我的心情也变的开朗起来。这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只有生活在人群中才能更好的活下去,无论是高尚还是低俗的人都离不开友情的温暖。感到别人的关心是件让人无比愉快的事情。此时的我就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丝曙光。
已经是一个月了,沈小茹始终没有给我电话,我也没有再给沈小茹宿舍打电话。我的意思是每次拿起电话经过一番思想的挣扎,我最终选择了放下。主要挣扎的内容是:我是不是个大男子主义者?是!如果我再给她打电话是不是有失男子汉的尊严?是!我是不是喜欢她?是!我是不是因为喜欢他就可以放弃男子汉的尊严?不是!这一系列的问题问完,我也就放弃了给她打电话的念头。我喜欢有个性的女孩,却不能接受女孩在我面前玩个性或者拿她的个性玩我。
我始终认为我和女孩的相处属于相对融洽的。
在百无聊赖中,我继续上网,继续聊天,继续和网友约会。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对见网友的麻木与冲动,无聊与激情。我从中体会着无聊的快感和冲动的失落。
文静,我又见到的一位网友,她的家在郊区。我认为偏向落后点的地方,人的思想可能较为单纯些。我第一次提前到达了约会地点等她,大概过了半小时她才出现。她穿着一身运动装,显得体形有些模糊,这让我更加相信,偏远点的地方,女孩的意识比较单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反叛的人,只知道从我生下来那天起,我总喜欢从事物的背面思考问题。我坚信一些东西,也可以说是坚决不相信一些东西。例如在人人都在呐喊**已经不存在的今天,我仍相信自己会碰到**。就像几年前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淡漠了所谓处子之身的重要性,而我却还坚信自己会把初夜留给我最爱的女孩,并且坚信我那个最爱的女孩也是**。
直到有一天我的处男之身被一个我不太喜欢的女孩夺走,而她却真的不是**,我才意外的发现原来处子之身不过如此。女孩的都已经不要了,我何苦还留着它呢?而且事实是对方根本不是**,这就是不等价交换,如果自己也不是处男,反倒心平气和多了。
文静,人如其名,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看上去就让人有种去关心和照顾她的错觉。这是男人的第二种犯贱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会自觉不自觉的想承担起女人所有的一切负担,却不考虑自己的肩膀到底够不够结实,就可以把一切劳动和一切消费等等全全报销。怪不得张宇会唱《爱情条约》,里面所说的“提款机”对男人的诠释是那么形象,只是提款机也要有人往里面存款才行,不存只取的提款机我还没有见过。如果真的有我就没有必要写这些俗不可耐的东西跟读者换那点干粮钱了。
我和文静整整玩了一天,所做的工作当然也是诸如逛公园、上网吧、餐厅、超市等等,一切还是重复着俗不可耐。除了人不同外,心情基本没有什么分别,但我仍然是乐此不疲。
在闲逛和闲聊中,文静跟我说她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现在她和姐姐在一起就是这个原因,除了按时给她生活费外,父母各有各的工作,很少过来看她们姐妹,她性格不太好,所以没有多少朋友,因此想到上网。
傍晚我决定离开的时候,文静把我送到路边的站牌处等车,并跟我作别。车一辆辆驶过,我们的话却总是没有结束。时间越来越晚,车辆越来越少,夜越来越深,空气越来越冷。
“阿哲!你不要走了吧!”她见夜已经很深,便关心的对我说。
“没事!”我坚定的回答,充分的显示了男人的无所畏惧和不惧辛苦。
“已经很晚了!又很累,你回去恐怕也没有时间休息了。不如就在这边休息吧,反正你又不用上班。”她说得非常诚恳。
我一想也是,就对她说:“也行!你先回去吧!”
“那你住哪儿?”
“我好说!哪儿都行!我自己找个地方!你先回去吧!”其实我心里想的是正好再约个其他网友。
“要不这样吧!你去我家住吧!”她的话并没有让我震惊,这样的客套话我也说过许多次。我曾经带一个女孩回我家,当时老贾也在,我就很客套的对他说过类似的话,老贾只是暧昧的冲我挤了一下眼睛,便推辞了我的“好意”。
“不用了!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就我自己!”我心说:正常情况下,就你自己当然会不方便,但对我而言是再方便不过了。
“这样不好吧!”说实话她的话很有诱惑力,也着实让我心动不已。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假装不同意,最后我被她完全征服,跟她回家。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个房间每间一个双人床。她说她姐有时会和男朋友来她这里住,我的脑子里立刻闪现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其中一张床上翻云覆雨的景象和撕心裂肺的叫声,然后就是胡思乱想她在隔壁房间听到声音后可能做出的反应。她的反应我作了很多假设,并且让这些假设在脑海里慢慢成像。我不知道自己这些丰富的想象力是怎么来的,自从我感觉现实社会很无聊;自从我喜欢浪漫却总得不到浪漫;自从我对现实生活无可奈何,它就出现了。
她把房门锁好后,跟我一块进了房间。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个错误?”我对她说着,顺便往后一倒把自己埋在沙发里。
“什么错误?”她问我。
“你不该把一个陌生的异性带回家!”我强调事件的严重性。
“那又怎么样了?”她满不在乎的说。
“怎么样?难道你不怕我对你不利吗?”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我会看人!你不是坏人!”我简直要笑到吐血而亡,更笑她的所谓识人之能居然这么差。
“假如你刚好真的把我看错了呢?”我还不依不饶的希望她对我的话表示重视。
“可是你并不是那种人,不是吗?”她开始反问我。
“你居然把门都锁了,万一我要对你不利,你连跑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