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小说一场雪的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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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走出心灵的荒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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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考研究生的时间只有五天,第一天开始报名我就去了中央民族大学,正赶上中午休息停报,我就在门口看着招生简章及要求,要求大专生必须工作两年以上达到本科学历水平,外加公开发表过的两篇学术性论文,而现在的我仅有本科毕业证书和中级职称证书,这样我还是很尴尬,在学校的长椅上座着发呆,我才24岁哪里来的学术性论文啊,咳,怪胎!我还是不服气第二天我又去了民族大学,把我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报名处的人还是不能拿决定因为我发表过的都是一些文学作品,让我等一下系领导来再做决定,前来报名的人都报上名了唯有我在一旁等候,我感觉有点寒碜还是走吧,去找一下系领导,系领导果然很热情,并同意我去报名,我真是由衷的高兴,忙说了些感谢的话,但又被报考的要求难住了,报考人员必须经人事部门盖章,但我的人事关系在遥远的新疆啊,20日还必须把报考的手续寄到学校去,怎么也来不及,我只好垂头丧气回家了,回到家里我怎么也放不下报考的事,眼看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又漩入了困境,我的能力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就不相信不考研就没有出路了。

今天是报考的最后一天,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又像眼前美丽的热气球爆炸了一样,痛苦与无奈让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怨自己没用,晚上来了一位多日不见的好友,找了一家川菜馆坐下来边喝茶边聊天,我耐不住情绪也喝了些二锅头,没喝几口就晕了,但是感觉很爽!所有的压抑都被酒精淹没了,他给我带来一本自己创作的诗集,拜读他的书以后,让我在困境中找到了一点安慰与希望,使我在迷茫之中领略到了什么是有益的朋友,做人还真是一门艺术。

致心灵的耕耘者

你并不是什么大家

却能从你涓涓的诗文中

打捞出写诗的源泉

你也并不是众人熟悉的面孔

却能从你优美而又健康的诗中

捕捉到大自然的清新

读起来让人发颤的诗

竟是你的

从此

我不在爱读大家的诗

因为你的诗

有道不尽的乡思

因为你的诗

有讲不完的乡情

是你从曙光中走来

右臂夹着

我们这代人的

梦想与追求

2001年的最后一天,也许上帝是偏爱这个世界的,太阳普照着大地让人感觉有一个灿烂的希望。一个朋友在从通县回来的路上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刚忙完”,想见我一面,但是晚上是父亲的生日,必须赶回去,无论从哪个角度我都理解,因为他有这个权利陪自己的老爸老妈、一起辞旧迎新。快到分别的时候娟子打来电话,说晚上有时间一起吃点饭,我无法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我感觉对不起她,谈完事之后我直奔约定的餐厅见面,我知道我欠她的,从哪方面我都应该请她在一年的最后一天出来坐坐。

按照时间的约定我提前10分钟赶到了餐厅,不修妆饰的娟子依旧是老样子,皮鞋还是像一个缩头乌龟没有个性,头发总是像荒野中的小草乱蓬蓬的,手里总是拿点报纸、杂志之类的刊物,让人实在没感觉,但她还不是一个完全没有情调的人,知道今天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能在百忙之中来赴约也算是一个有心的人了,在信封中包着一个心字形的中国结更让我意外,我有点抬不起头,幸亏我还带了一瓶花雕酒来。

娟子说“明年下半年我准备去西藏”,也算是圆我一个梦想,因为西藏离天堂很近,又是海拔最高的居住区,那是净化人灵魂的世界,我想写点东西,我的妈呀!写东西哪不能写啊?别天真了,上回我仅仅才到青藏高原的西南角海拔4000多米,就不行了吸着氧气躺着下山的,才三天时间脑袋缺氧像裂了一样,心脏明显有高原反映,差点没回来,那可不是开玩笑,那是生命禁区。你知道吗?不妨你先去体验几天生活,她仍倔强的说“我能从喀喇沁旗走出来我相信也能从那走出来”,我只能叹气说“人实际是愚死的”!转眼一瓶花雕酒下肚,娟子的呼机响起,是一个叫寒冬的男孩孩子传的,她很荣耀地说“一个帅哥,他连我的手都没碰过,总呼我,向天发誓。”,我很平静地说:“人的成长都有一个过程,慢慢来吧,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出息的孩子”。

饭后我们分别在寒冷的夜晚,她只说了声:“只要你过的比我好”啊!

今天我的心情仍像这灰蒙蒙的天气,这几天我在家与如玉通电话后,烦躁的心情油然而升,这个世界快像爆炸的气球,打开音响,在拿出一本书翻翻平静多了,一天不看文学书籍好似被饿了几天,情绪也反常,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对文学世界如此痴迷,而在文学创作上又没有成就的我,是不是脑袋出了问题,但我依然坚定一个信念,假如苍天能给我一大堆文学书籍,我宁愿忍受孤独,一个人生存在那个纯净的世界,那个油画般的世界,因为那个世界实在让人平静……

如玉在做什么?生活如何?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不能正常生活和工作,到底是心病了还是人病了搞不懂,能有三个月没见了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只是在电话里说不想让我见到她憔悴的样子,总说你要是懂事的孩子就一定要把研究生读完,天天研究生、研究生的用你说,我不知到考上了好啊!在日本呆的像似的精神病略有狂躁症状,我真是开始讨厌她憎恨她!有时狂躁起来像没有教养的女孩,让人失望真不敢相信她在国外是怎样把博士读完的,要不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递过来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博士的称号我才懒的理他呢?因为我一向尊重有学问的,现在想起来有些滑稽,后来听她的朋友说她的老公和孩子都在日本,我把这天方夜谭的事问了她几次,她总是一口咬定与老公结婚3年了2年分居,现在早就不是我的了,对于孩子我是真的没有,向天发誓!她总说我老公不要我有什么办法,每次开车出去玩我都借两个孩子带他们出去玩。像酒鬼一样发牢骚,原来她是一个重度的“爱子病”,是一个非常喜欢孩子的人,看她那么自私又另人怀疑。她办事也很绝,只是像警察一样地调查我的全部情况外,对与她的住所我一概不知,只是说与父母住一起。对于这种人我还相信他什么,回国后还设下种种圈套来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

我想她并不是人得了癌症,而是良心得了真正的癌症!这种人生不如死了好!我绝不会去看望这种阴险狡猾的人!

一晃半年过去了,我仍旧找不到答案,不知现在的人到底怎么了?是更现实了还是更加自私了?也许“高人”真的让我碰到了,其实生活中找不到答案的事情还很多,人就像宇宙里的星际,都有各自运行的规律,假如我是那天上的那木星的话,那么他就是流行,划过星际里的一颗流星。

远方的老爸、老妈还不知生活如何呢,尽管每周都通电话,但他们不会像自己的孩子诉苦的,这我知道,有的时候真想为了他们娶一个能照料他们孝顺他们的人,把他们接到身边家人团聚该多塌实啊!夜晚,我在梦里梦到我一个人在通往西天取经的路上,拖着疲惫的双腿在莽莽的沙漠中行走,像草木在干涸的沙漠中,把根深深伸展至水泉,为追求生命的渴望而垂死挣扎。

当一场噩梦醒来,一切的紧张、恐惧都消失了,晚上开窗睡觉受风浑身疼的厉害,冲上一杯绿茶暖暖冰冷的四肢好多了些,打开窗帘阳光很足,做在电脑前继续敲我并不想说的故事,一日戏言百年的盟约,我也只能在另一个世界里祝福她,希望她能听到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