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菲尔轻轻的优雅的勾了下手指,何菲就见那个左塞爬到了边儿上却没有站起
来,他连头都不敢抬屁股尽量的向下压以表自己的虔诚。
同样是人差别也太大了一些。
而那个奈菲尔王妃似乎很欣赏他这样的表现,于是用十分轻柔的声音道:“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女儿涅弗尔卡乌,从现在开始你要将她之前的生活与习惯都要讲一下,记得要详细,如果她失败了你会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
左塞连连点头,然后稍抬头似乎看到了何菲的所在,他将头转向她的方向并向前爬了两步,十分恭敬的道:“涅弗尔卡乌公主,当您三岁时法老王远征努比亚,当时王妃也伴随在他的身边。但是战乱中不幸被努比亚人捉住,他们要求王妃杀死自己的女儿才能保住所有人。王妃为了保护大家的性命就用亚麻布包着一块石头将她丢入水中,而将您交给了我偷偷逃了出去。”他停顿了一下,似乎让何菲消化一下,然后又接着说:“我带着您逃到叙利亚的深山里生活,在那里您几乎是与世隔绝,所以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直到有客商通过那里,我们才能回到王宫见到王妃与法老王。”
何菲听完了觉得冷汗都下来了,眼前这个美艳的女子为了活命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虽说可能是为了所有人,但是现在左塞提起的时候她几乎是面不改色的听着,就凭这股冷酷劲儿她也可以成为中国版武媚娘的潜质。
她僵硬的点了下头,道:“都知道了。”
奈菲尔微微一笑道:“你的名字,年纪?”
何菲真实不爱改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是一个那么长那么难叫的名字。还好她这门外语学的相当过关,竟然能直接讲出这个名字来还真不容易。清了下嗓子,她挺胸挺头的道:“我的名字叫涅弗尔卡乌,今年十五岁。”
奈菲尔点了点头,对身后那名少女道:“吉塔利送涅弗尔去我为她准备的房间,另外为她准备些护符,一件都没有会让人起疑。”埃及人宁肯不穿衣服也要戴上护符,看来她真的不是这里的人。
奈菲尔看着她被吉塔利将人带走,不由又想起自己那个可爱的女儿。当初法老王是多么喜欢那个唯一的女儿啊,结果就那样消失在水中。
虽然她换来了活命可是却没有再替他生过孩子,而如今法老王可能随时会失去性命,到时候自己就会与其她的那些女人一样被送去神庙孤独一生。她做不到,只要那个女儿还活着,那么做为第一公主的母亲她将被留在王宫。
如果她表现得更好一些得到法老王第一继承人的喜欢,那么以后尊贵的生活将等着她。
认定她做自己的女儿不是因为她够冷静够聪明而是她的容貌,那样的容貌在这里是十分特殊的。身材娇小可爱,皮肤白嫩,最重要的是那双大大的能勾住人灵魂的眼睛。
如果用她这种样子去勾引法老王的第一继承人,那么很可能会成功,因为他似乎特别喜欢这类女人。
而这边现在已经改名叫涅弗尔卡乌的何菲被带到了一间古埃及王宫中的一间房,那里虽然很奢华可是对于她来讲好陌生。
地面是石头磨光拼成的,虽然不凉可是走在上面难免不习惯。就象古埃及人建造金字塔一样,他们摆弄石头的技术真是让人惊叹,将平常的石头弄得象大理石一样光滑,如果沾了水在上面应该很容易滑倒吧。
可是她错了,因为在那个非常复古的浴池出来后她发现那石头上竟然刻着细小的防滑花纹,脚踩上去也没有滑倒。
那个名字吉塔利的少女一直在她旁边伺候着,她不喜欢讲话脸也总是一个表情让人不知她心理到底想的是些什么。
“我以后就要住在这个王宫里吗?”坐在那并不是太舒服的床上她边擦头发边问一边的吉塔利,她现在一边想家一边觉得应该了解一下这个古埃及。
吉塔利被她问话才回答:“回公主,如果您被法老王承认就一定会住在王宫里的。”
“如果不被承认我只有死路一条了,那你可不可以叫泊西布森大人……把我之前身上穿的东西带进王宫给我吗,我没有它们睡不着觉。”看来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认下了,至于逃跑她试着走到所谓的窗前一瞧,入眼一片黑暗连一点灯光也没有,她根本不知道这夜色低下的人类是什么样的人类,是友善的还是凶狠的,万一再遇到什么裸奔团体那她可怎么办。这种情况不如拼一拼,没准等自己成为公主就自由多了,到时候再想办法。
可是法老王要怎么才能认下她呢,这里不是中国她完全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用力的向后倒去,以前在家烦恼时她习惯这么做。可是撞得她整个后背都痛:“啊,看来以后不要随便乱躺了。”即使是躺在床上她脑子也没闲着,一会儿想家里的事情,医院的事情!一会儿又想着法老王的事情,想着奈菲尔王菲的事情。
本以为是一夜难眠,可是不到一会儿功夫竟然睡着了。不光睡着了还做梦,梦里是一片金光闪闪,就在金光中走出一头非常漂亮的金色狮子。她看得很清楚那确实是一只狮子,可是为什么他长着一张人的脸。
不过她看不清那张脸,只觉得他是在对自己微笑,似乎在提示着什么。奇怪的是她并没听到可是却明白了,它在鼓励着她,似乎在说一切都会顺利的。
这值得让人欣慰吗?涅弗尔醒来的时候就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使劲的擦了一下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冷静,何……不对,涅弗尔卡乌你要坚强,要微笑,一天至少微笑十次的誓言绝对不要改变。”说完她就对着走进来的吉塔利微笑起来。
吉塔利手里托着一件有些偏于微红色的衣服,看来它应该是很贵重的东西。可在涅弗尔看来它不过是件很普通的抹胸,不过是多了一条可以搭在肩膀上的连体围巾而已。
在她的伺候下洗好了脸并用一种草清理了牙齿,然后她替自己梳起了头发。涅弗尔的头发并不长,是齐肩的梨花,下面烫成了卷上面则是直的,现在很流行但是在古代她这种发型很让人觉得惊讶。
吉塔利在梳着她头发的时候惊叹了一句:“您的头发很漂亮。”她在头上挂了一件在涅弗尔看来做工很粗糙的金饰,它看来是一只鹰,但是只是做出来一个形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