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中华鉴人术(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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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声音鉴人——以音观识,以声观形(3)

三、锋锐严厉者

这种人言辞锋锐,爱好争辩。谈话时他一旦逮住对方语言的漏洞就会不留情地反击,让对方无话可说。这种人看问题一针见血、眼光犀利,但由于急于找到并攻击对方的弱点,从而忽略从总体上把握问题的关键,陷入舍本逐末、顶牛抬杠的处境而不能自拔。

四、温顺平畅者

这种人说话速度慢,语气平和,性格温顺,权力欲望平淡,与世无争,易与人相处。但因为用意温软,而使自己长期处于一种胆小怕事的状态,对外界人事采取逃避态度。如果他能遇上一个肯提携他的人,从旁帮他一把,教导他磨炼胆气,知难而进,那么,他就会成为一个能刚能柔的人物,会有一番大作为,令人刮目相看。

西晋时王湛在父亲去世后,居丧三年,丧期满,就居住在父亲坟墓的旁边。他的侄子王济每次来祭扫祖坟,从不去看望叔父,叔父也不去见他。偶然见一面,也只不过说几句客套话罢了。有一次,王济试探性地随便问了一些最近的事。王湛回答时措辞、音调都适当,音色温顺平畅,大出王济意料之外,他不禁大吃一惊。他觉得叔父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没有主见,意志软弱的人了。因此继续和他谈下去,越来越精粹入微。在此之前,王济对王湛全没有一点儿子侄和长辈间应有的礼貌;自从听了他的言谈后,不觉心怀敬畏,外表也肃穆庄严,于是留下来日日夜夜地相互谈论。王济虽然才华出众,性格豪爽,但在叔父面前,自愧弗如。有一次,王济听了叔父的谈话后,不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家里有名士,30年来却不知道!”晋武帝每次见到王济,常常拿王湛当作笑柄,问他:“你家里那位傻子叔父死了没有?”王济往往无言答对。这一回,他对叔父有了认识,当武帝又像过去那样问起时,便说:“臣的叔父并不傻。”接着,就如实地讲了王湛的优点。武帝问:“可以和谁相比?”王济说:“在山涛之下,魏舒之上。”经王济这一番广告宣传,王湛的名声一天天地大起来,28岁时他开始步入仕途,终为人所知。

五、圆通和缓者

这种人为人宽厚仁慈,性格大度优雅,具有圆通性,对新生事物持公正包容的态度。在语言上圆通能使一个人在交往时显得温和可爱,具有柔和的言辞和态度,不轻易进行争论,以免伤了和气。拥有这种才能的人,总是“入乡随俗”,不在别人面前大露棱角,举止、言语无不八面玲珑。这种人可以从事任何职业,因为搞好人际关系,这是必要的条件之一,尤其是外交官,若不会交际与圆通,必然难以胜任。

六、激荡回旋者

这种人有强烈的好奇心,有独特的思维能力,敢于向传统挑战,敢于向权威说“不”。他们对事业开拓性强,经常弄出些奇思妙想,令人赞叹。他们在语言上的特点也与众不同,异想天开,独树一帜。他们的缺点是不能冷静思考,难以被世人理解,成为孤胆英雄。

七、浮漂燥热者

这种人易犯浮躁的毛病。他们做事情既无准备又无计划,只凭脑子一热、兴头一来就动手去干。他们不是循序渐进地稳步向前,而是恨不得一锹挖出一眼井。结果事与愿违,欲速不达。

谈话时留心的音调

因音调是声音的三个主要主观属性——音量(也称响度)、音调、音色(也称音品)——之一,表示人的听觉分辨一个声音的调子高低的程度。

肖邦曾在一家杂志专栏中叙述道:“当一个人想反驳对方意见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拉高嗓门——提高音调。”的确如此,人总是希望借着提高音调来壮大声势,并试图压倒对方。

音调高的声音,是幼儿期的附属品,为人性的表现形态之一。一般而言,年龄越高,音调会随之相应地降低。而且,随着一个人精神结构的逐渐成熟,便具备了抑制“任性”情绪的能力。但是,有些成人音调确实是相当高的,这种人的心理,便是倒回幼儿阶段了,因此,自己无法抑制任性的表现。在此情况下,也绝对无法接受别人的意见。

在有女性参加的座谈会上,如果有人的评述牵扯到某位女士,被批评的那位女士便会猛然地发出刺耳的叫声,并像开机关枪似的开始反驳,使得在座者出现哑口无言的场面,座谈的气氛已荡然无存。音调高的声音,被看作精神未成熟的象征。

言谈之中,还有所谓语调的抑扬顿挫,对一个人的外在表现非常重要,甚至有时也能决定人的沉浮。

明成化年间,兵部左侍郎李震业已三年孝满,久盼能升至兵部尚书,恰好这时兵部尚书白圭被免职,机会难得。不料朝廷命令由李震的亲家、刑部尚书项忠接任。满怀希望的李震大为不满,对他的亲家埋怨说:“你在刑部已很好了,何必又钻到此处?”过了些天,李震脑后生了个疮,仍尽力朝参,同僚们戏语说:“脑后生疮因转项。”(意指项忠从刑部转官而来。)李震回答说:“心中谋事不知疼。”他仍然汲汲于功名,不死其心。

其实李震久不得升迁,原因是他说话的声音影响了皇帝对他的印象。在皇帝看来,忠臣奏朝章往往能朗朗而谈,奸臣则声音低沉而险恶,李震的声音历来沙哑而不定,给人一种不可靠的感觉。因为他素患喉疾,每逢奏事,声音低哑,为宪宗皇帝所恶。与李震一殿为臣的鸿胪寺卿施纯,声音洪亮,又工于辞令,在同僚中甚是出众,宪宗对他很欣赏。因而升官的事自然与李震无缘。这虽是一个极端的例子,但也说明了音调对人们印象的重大影响。

闻声辨思

生理学认为,声音中上佳者,应是始发于“丹田”中的。丹田,在人身脐下三寸处(古之道家有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之说,这里属其一)。发于丹田的声音深雄厚重、韵致远响,是肾水充沛的表现。肾水充沛,身体自然健康,能胜福贵,因而主人福贵寿全。同时,这种丹田之气充沛,丹田之声洪亮悦耳,易引起共鸣效果,给人舒服浑厚的感觉。不好的声音,则是那种发于喉头,止于舌齿之间的根基浅薄的声音。这种声音声气不足,给人虚弱衰颓之感觉,为肾水不足的表现。

《礼记》中曾谈到内心与声音的关系曰:“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感到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

对于一种事物有感而发,必然表现在声音上。人外在的声音随着内心世界的变化而变化,是外物使它那样。

人的声音会随内心的变化而变化,若一个人如果内心平静,声音就会舒缓和顺;若一个人如果内心清顺畅达,声音就会清亮和畅;若一个人如果内心渐趋兴盛,声音就会偏激热烈。

有关闻声辨思这方面的知识,《逸周书·视听篇》有四点内容可供参考:第一,内心伪善的人,说话声音紧张结结巴巴,这是心虚的表现;第二,内心诚信的人,说话声音清脆而且节奏分明,这是坦然的表现;第三,内心卑鄙乖张的人,心怀鬼胎,因此声音阴阳怪气,非常刺耳;第四,内心宽宏柔和的人,说话声音温柔和缓,如细水长流。

不同的声音会给人不同的感受,经过心理学的调查,大致形成这样几种类型:第一,声低而粗。这类人生活在现实里,性格成熟潇洒,较有适应力。第二,声音洪亮。表示此人精力充沛,具有艺术家气质、有荣誉感、有品位、有热情。第三,讲话的速度快。代表此人朝气蓬勃,活力十足,性格外向。第四,外带语尾音。这种类型的人,精神高昂,有些女性化倾向,具备艺术家气质。

以上这四种类型的声音,不论在交易或说服的工作上,都具有较为正面的作用。同样地,也有产生负面作用的声音:第一,鼻音。大部分人都不喜欢这种声音。第二,语音平板。较男性化,较沉默、内向、冷漠。第三,使人产生紧张压迫感的声音。这类人很自傲,喜欢用武力解决事情。

好的声音和谈话技巧能提高说服力。那些说话音粗而低、说话速度快、尾音明亮的人能给听众一种“这人值得信任,积极、潇洒、有领导才能”的印象。

音乐识人

音乐不仅可以陶冶一个人的性情,而且通过仔细聆听演奏的乐器发出的声音,也可以听出演奏者的心声。“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音乐也是如此,通过乐声识人是有科学依据的。

《论语》记载,孔子在卫国时打击磬石,有人身背草编的筐子从他门前路过,说道:“这个击磬的人很有心事啊!”过了一会儿,这人又说:“击磬的声音深切激越,但表达的感情则是浅显平易。怎么那样固执呢?大概是没有人了解自己吧!”

钟子期精通音律。有一天夜晚他听到有人击磬的声音,感到很沉闷,内中有悲伤之意。于是钟子期派人把击磬人召来问道:“您击磬的声音为什么那样低沉?是有什么悲伤的事吗?”击磬人回答说:“我的父亲不幸因杀人而被处死,我的母亲因此被罚,要为公家酿酒,我自己也被罚作公家的击磬人;我已经三年没有见到母亲了!我还想着如何能赎回母亲,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因为我根本就没有钱,所以我感到十分悲哀!”钟子期感慨地说道:“真叫人伤心啊!人心不是臂膀,臂膀也不是木椎、石磬,但是人的心里伤心悲痛,木椎、石磬都有感应!”

俗话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个人在一件事上精诚就能感通别的事物,自己有了真诚的感情就能感动别人。

《后汉书·祢衡传》说,祢衡要为渔阳百姓击鼓免过,击鼓演奏《渔阳》曲,在走上鼓台的时候步履缓慢,容貌神态都大不一样。当他击鼓的时候,那声音高昂激越,悲壮感人,听到的人无不慷慨感叹、悲愤不已。

《晋书·王敦传》记载:有一次晋武帝召见当时的贤人一起谈论声伎艺文之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众说纷纭,只有王敦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好像他们所谈论的与自己没有关系一样。然而,他的气色非常难看,当有人让他说说自己的见解时,他说自己只知道击鼓作乐,于是挽起袖子,露出胳膊,挥椎击鼓,鼓声和谐激昂,而王敦本人更是神气自得、旁若无人一般。当时在座的所有人都为王敦雄迈豪爽的风度倾倒而赞叹不已。

根据一个人演奏的音乐可以探明一个人的心迹,而根据一个人所喜欢听的音乐也能辨识此人的心志。

孔子认为,音乐和政治是相通的。“凡音者,生人心者也。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谓之音。”一切音乐都产生于人的内心。情感在心中激荡,便通过声音表现出来。声音组合成条理,就叫做音乐。所以太平盛世的音乐安详而快乐,这是政治宽和的表现;乱离时代的音乐哀怨而愤怒,这是人民困苦的表现。

传说殷朝末年,乐师延受命为纣王作曲。纣王喜声色,遂命延奏缠绵悱恻的歌舞之乐,延不肯,纣欲杀之,无奈而谱曲。纣王耽于享乐的音乐,不再理朝政。武王伐纣时,乐师延抢琴东走,投濮水而死。自此,水中常有音乐声靡靡传出。

公元前534年,卫国灵公应邀去晋国虒祁宫参加庆典,傍晚的时候住在离江边不远的地方。半夜入睡后,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琴鼓丝竹之音。他披上衣服俯看窗外,侧耳细听,这乐声时隐时现,微妙悦耳。询问左右之人,都说听不见。便召来乐师涓。听后,涓告诉灵公:“我能够听出大概。明天之前,我就能将这乐曲写出来”。果然,涓很快就将这音乐演奏出来,妙不可言。灵公听后,龙颜大开,问他这曲子的由来。

涓于是将纣王因此曲而亡政的故事告诉了灵公。涓本想以此说服灵公禁声色,绝靡音,勿重蹈覆辙;灵公却视毒草为香花,砒霜为冰糖,一点儿也不介意,反而越听越迷。至晋国后,灵公感叹虒祁宫如此富丽堂皇,诸侯无不称道。待酒酣将醉时,灵公便唤涓说:“过濮水所获得的妙曲,快点儿弹奏出来以助雅兴。”涓不肯,后迫于灵公威严,不得不弹。未等弹完,师旷厉声制止说道:“这是亡国之音,不可听。夜有鬼神之声,世间必有冤情。”灵公不听劝阻,随着歌伎伴乐起舞。

朝晋归来,灵公贪图享乐的私欲与日俱增,见自己的重华宫简直不能和晋国妃妾宫女所住的厢房相比,便扩修重华宫,新建卫王殿。真是“皇宫金殿将欲倾,檐下燕雀不知危”。

古人称亡国之音为“靡靡之音”,因为这种声音使人耽于声色,不思勤奋,乃至荒废政务。这就是“音与政和”的道理。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之思想,同样,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之音乐,音乐的确可以表现世事人心的变化。先秦儒家是站在特定的角度来讨论音乐的,即政治的角度,实用功利的角度。如果不考虑到这种特殊的历史状况,不把这些观点放到它所产生的“语境”中去考察,只是把它们从语境中抽出来,当做关于音乐的普遍原理的概括,那么对它们的评价就将走入误区。

音乐作为一种艺术,作为人类表达情感的独特方式,可以用于任何场合。在更多的时候,它是非常个人化的,它的表达方式和感受方式都是非常个人化的,非常具有个性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