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我儿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托梦给我表弟,我表弟现在日夜守候在医院。”
“邓总这一家四口,是你暗中害死的吗?”
“对的,我要一个一个的把害死我一家人的主谋杀死。”
“是杀了三个了么?还有几个?”
“嗯,还有两个。”
“你有证据吗?你的尸体在哪里呢?”
“我一家老小的尸体并没有被火化,连葬身之地都没给我们。邓总有一个正在建的楼盘,香江小区,香江小区第六栋地下停车库第十二十三号柱,我一家老小的尸体都在里面。”
“这样,你把那两个要杀的人的名字告诉我,我让公安局去用法律的手段让那两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还能惊醒一下世人,也算你积的一份业,对你在入六道轮回有好处的,还有,你儿子的事情,我也会妥善处理好的。相信我,好吗?”
“你,我当然是相信的,我不相信的是ZF,太让我寒心了,我看你也是一身正气,你怎么还管起ZF的闲杂事来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那两个要杀的人绳之于法的,如若我不是正在正义的一边的话,我早就把你的魂魄打散了。好了,你去吧,我尽快把这个事情处理好,给你一个公道,让你安心瞑目的上六道轮回之路。”
“那好吧,那我就先谢谢大师了,希望大师能把草菅人命的凶手尽快绳之于法,另外两个凶手是邓总的中天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两个保安,一个叫李章胜,一个叫黄运潮。另外,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大师能让我儿子得到应有的补偿,让他好生养病,尽快康复,拜托了。”说完绿色身影飘出了阳台,消失在了夜幕中。
“好了,我们走吧。”吴缘对谢局长说道。
“完了吗?”
“完了,凶手已经来过了,走了。”
“走了,我,我,我怎么没看到。”谢局长肥肥的脸上额头上开始分泌细细的汗珠。
“你当然看不到。”
“是,是鬼吗?”
“是怨灵。”
“怨灵是什么?不是鬼吗?”
“也是鬼,是惨被冤死的人,因为怨念太深而化的。”
“你,你怎么不结果了它,免得在杀人害人啊。”
“它没有害人,它只是报仇。真正害人的人,另有其人,已经死去的邓局长和他的两个部下,就是害人的人。”
“它和你说的吗?我怎么没听到?”
“你当然听不到,看都看不到,怎么听?”
“噢,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走吧,先回去睡觉,明天一切真相大白。”说着吴缘率先走出了房门,谢局长紧紧的跟着,一出门,便用力的把门关上了。第二天上午,谢局长和吴缘带了几个民警,开着警车车来到了香江小区。
小区还在建设中,车子径直开进了第六栋的地下停车库。
下车后,吴缘看着这些柱子,上面没标号啊。
“谢局长,能不能找施工方的人过来看看,我要找第十二十三号柱子。”
“没问题。小刘你去找施工方的人来,要找懂的,最好是能拿图纸过来。”
小刘马上小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小刘带着一个瘦高个戴副眼镜的中年人进来了。
中年人很快便找到了十二,十三号柱,吴缘用手敲了敲这两根柱子,也没什么异样啊。
“能不能把这两根柱子给我敲开,这里面有东西,敲两根柱子应该没事吧,这楼不会倒吧。”吴缘问道。
“理论上说,是没关系的,不会倒。”
“那你去拿工具过来,我们把它敲了,拿完东西,你在重新修好来。”
“怎么能让领导自己动手呢,我去叫人过来敲就是了。”眼镜笑着说道。
“不用了,谢局长和这些同志们正想锻炼身体呢,对吧。”吴缘转过身问谢局长。
“对的,你拿工具过来就好,别罗里吧嗦的,快去。”
眼镜夺路而走,不一会就带着两个人拿着若干铁锤铁镐之类的工具来了。
谢局长撸起袖子,拿过一把大铁锤,往柱子上狠狠的就是一锤,当的一声,锤子被弹开,柱子上只有一个浅浅的印痕,而谢局长却被锤子震得手臂发麻,放下铁锤,不断的甩着手。
“这个水泥好像比较硬,我看要用电钻才能弄开。”眼镜补充道。
“那还不快去。”谢局长恼火的说。
“去,拿几把电钻来,在拿根长点的插座过来。”眼镜吩咐手下。
电钻很快就拿了过来,谢局长和几位局长忙活了半天,总算把柱子弄了个大口子,可里面除了钢筋就是水泥,什么都没发现。
吴缘吩咐几个人继续往上敲,一直到快近中午的时候,随着一个警察啊的一声嚎叫,尸体才露出了真面目,谢局长又从警察局调了一批人过来找尸体,自己却和吴缘他们去吃饭去了。
吃完饭回来,清理工作已经完毕了。
四具尸体在地上放成一排,尸体已经腐烂得不成人形了,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是被烧死的,发出阵阵恶臭。
谢局长命几人把尸体包好,带会警局。
随后马上派出一队人马,把中天房地产开发公司的高层还有那两个保安都带了过来。
公安局马上进入正常程序,对这些人进行了审讯,之后又牵扯出当地房管J当地ZF部门等等很多人。
两天后,此案结束。中天房地产公司陪给绿衣人的重度烧伤的儿子一百八十九万人民币,其他所有涉事人员均受到该有的制裁。
而那两个保安,被判了死刑,而所犯罪行是合谋杀死了邓总以及他的两个部下。
可刚刚判下来,还未来得及奔赴刑场,双双死在狱中,死状极其凄惨,嘴巴大张,双目暴睁,面目狰狞。
挖出尸骨的当天,吴缘便回到了家里。过了几天安宁的日子,白天在家练习功术,晚上喝秋英耳鬓厮磨。
可是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这天晚上吴缘和秋英正在做着造乐运动前准备工作的时候,楼下饭店的门被拍得砰砰直响。
吴缘以为是饭店厨师忘记拿东西了,是回来拿东西的。便随便把内裤穿上就下楼开了门。
开门一看,是镇上五朵金花之一,镇上税务所李所长。李所长一张瓜子脸,双凤眼,眼睛大而有神,长得很像国际女星李文,但是相比于李文的野性,李所长的知性韵味要浓一些。丰满而又饱富韵味的S型身材迷倒很多男人,吴缘曾经也为李所长的S幸身材和知性的气质倾倒,但是那时候自己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农村青年,也从来没有想过能有和李所长打交道的机会。
现在,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自己曾经为之倾倒的李所长面前,而且,刚刚一直昂首挺立的标志性建筑现在似乎还未完全颓软,内裤被撑起一大片。
吴缘赶紧尴尬的转过身,尴尬的说道:“我还以为是厨师老刘回来了呢,他刚刚才走的,不知道是李所长,所以,所以穿得比较单薄。”
“噢,没事,没事,没关系,这么晚打扰吴大师,对不住了。家里实在是有急事,能不能拜托吴大师去我家里一趟?”李所长焦急的说道。
“什么事这么急?明天去可以吗?”吴缘说道。
“明天可就真的来不及了,如果明天可以的话,我肯定不会这么晚来打扰吴大师了,拜托吴大师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拜托了。”李所长低着头柔声说道。
“好吧,你等等,我去穿衣服拿东西。”吴缘心里一软,答应了下来。
吴缘急急的跑上楼穿衣服。
“亲爱的,什么事啊,这么晚还出去吗?”秋英娇滴滴的说道。
“还不知道什么事呢?税务所李所长来找的。”吴缘如实答道。
“噢,是李大美女啊,李大美女这么晚还来找你出去?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秋英话里有话。
“我的好秋英,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她家里应该有急事,我走了。”吴缘穿好衣服,急急的走出饭店,上了李所长的小车。
“能不能说说什么事情呢?”吴缘一上车便主动问道。
“是我姑姑的事情,我姑姑是河口村的神婆。”
“噢,我知道,李神婆,那个喜欢在头上箍一块布那个。”
“对,她就是我姑。做了几十年的神婆了。今天在给神位上香的时候,不小心把摆在神位上的两个纸人中的一个给烧着了。烧完之后没多久,就一直胡言乱语的乱骂人,说胡话,过了一会不说胡话了,却又开始浑身打颤,在过一会就晕倒了,一个小时前才醒过来,醒过来就一直念叨着说她不小心得罪了狐神,要请高道去制住狐神,不然自己活不了几天。家里人就打了电话给我,我就来找你来了。”
“噢,是这样啊。”吴缘侧过头看了看李所长,李所长正在聚精会神的开着车,吴缘又把目光转移到李所长穿着肉丝丝袜的腿上。
“嗯,我姑姑以前说,她供的就是狐神,别人来问神治病,都是这狐神在帮她。”李所长说着转过头来看了看吴缘,却看到吴缘在盯着自己的腿看。而这时吴缘刚好把目光从李所长的腿上转移开。两个人的目光相遇了,吴缘赶紧把脸侧过去,看像窗外。而李所长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晕,只不过吴缘没看见而已。
“吴大师,你年纪也到了,怎么还不结婚呢?”李所长为了缓解尴尬,急急的说了一句话,说完之后才觉察到,这句话说出来有些不合适,因为吴缘和秋英的关系镇上的人大都知道了,而秋英又是寡妇,现在自己这么问,肯定更会让吴缘尴尬的。
“哎,恩,不知道呢。”吴缘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姻缘还没到吧。李所长好像也还没结婚吧?”
“还没呢,没人看得我啊。”李所长摇了摇头。
“哈哈,是李所长看不上别人吧,李所长年纪轻轻的就当了所长,长得这么水灵,想把你娶回家的男人可是从我们的镇头排到了镇尾啊。”
两个人在车上有说有笑的聊着,不久后车子在李所长姑姑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李所长带着吴缘进了房子,和李所长姑姑的家人们客套了一番后,李所长带着吴缘进了李神婆的房间。
李神婆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是睡着了,一头的汗水。
吴缘拿拂尘在李神婆头上轻轻一拂,李神婆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姑姑,你好些了吗?这是我请来的吴大师。”李所长说道。
“狐神走了,终于走了,是你赶走的吗?”李神婆怀疑的看着吴缘问道。
“嗯,狐神已经走了,但是这还没有完,明天还要还灵,不然它会一直缠着你的。”吴缘一点都不在乎李神婆怀疑的目光,淡定的说道。
“我们镇上还有你这样的高人,真实我们镇上的福气啊,前段时间赶河妖,制僵尸的就是你吧?”李神婆坐了起来。
“对的,就是他。”李所长插话道。
“阿婆狐神已经走了,没事了,你早点休息,我明天上午在过来帮你给狐神还灵。”
“好的,辛苦了啊吴大师。想不到我做了几十年的神婆,却载在了自己供养了几十年的狐神手上,哎,吴大师见笑了。”李神婆自嘲的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以后不再供养了就是,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吴缘掏出几张符纸,分别在李神婆床头,窗户外,房间门外,大门后门外各贴了一张就和李所长上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