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得罪了就得罪了,怕什么,他还能拿我怎么样?”
“我以前也和他合作过几次,大概了解他的为人,他是个很记仇的人。等回去我在说说好话,不然他真捅上去,扣你一个破坏国家珍贵财产的罪名,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虎头难逆,狡狐横行啊。”吴缘叹息着说道。
黄副部长把吴缘送到汽车站,便回去了。
吴缘辗转回到秋英饭店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吴缘敲了秋英饭店的门很久,秋英才睡眼惺忪的来开了门,看到是吴缘回来了,秋英异常兴奋,抱住吴缘来了一个柏拉图式的长吻。
吴缘疲惫的身体被秋英的热情挑动得忘记了疲劳,迫不及待的把秋英抱上了楼。
小别胜新婚,吴缘当晚和秋英大战了三个回合,最后一个回合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
战斗结束后,房间里弥漫着销魂的战利品的气息,吴缘终于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而此时秋英却还要强打起精神开门营业。
秋英虽然辛苦,但是却还是很满足的。生理上满足,心理上也满足,守寡已久的秋英在寂寞了几个年头后,终于找到了能点燃自己内心火焰的吴缘,秋英也不求吴缘能给自己什么名份,只求吴缘能经常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就好。
吴缘一直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床,起床后觉得身心舒爽。昨天晚上和秋英的战斗虽然不及和段紫的战斗来得猛烈畅快,但是战斗很放松,吴缘没有丝毫的紧张感,尽情发挥,任意挥洒,酣畅淋漓。
吃完中饭,吴缘给市委刘书记打了个电话,自己在外面的时候,刘书记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吴缘,自己回来了,不和刘书记汇报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没想到刘书记却正好有事要找吴缘,马上派车子过来接。
三个小时后,吴缘走进了刘书记办公室,办公室却还坐着一位牛高马大,肥头圆脸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是我战友,我最好的兄弟,永安市的公安局谢局长,这次碰到了一个大麻烦事,希望吴大师能过去看看。”刘书记笑容满面的说道。
“谢局长,真的不好意思,公安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参与了,你说如果公安的案子都来找我破的话,那我忙得过来吗?我们为道之人,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管得了,解决得了的。”
“呵呵,吴大师的威名,刘书记经常提起,今日荣幸得见,果然气度不凡。吴大师,这样的,有些事情,我们以目前的技术侦破手段,真的解决不了。现在这个事情,不解决的话,麻烦很大,现在弄得我们永安市是谣言漫天,人心惶惶啊。省里已经下令让我们十五天之内破案,现在已经过去七天了,如果在有其他办法,我是肯定不会打扰吴大师的,我希望吴大师本着救世济人的态度,能帮我一把,定有重谢。”谢局长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吴缘说道。
“吴大师,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过去看看,如果解决不了,绝不为难。”刘书记接着说道。
“不是酬劳的问题,我们为道之人,也是有规则的,有着很多束缚,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管的,你能不能先说说什么事情?”
“这个事情说来很是诡异啊,是这样的。我们市一个房产开发公司邓总有一儿一女,儿子今年五岁,女儿今年七岁,一个多月前,邓总出差到外地去了,那天中午他老婆出去买菜,把儿子和女儿留在家里,他老婆走后。两姐弟玩起了捉迷藏,弟弟躲在了大衣柜里面,姐姐一直找都没找到,一直等到邓夫人买菜回来,才在打衣柜里面找到了儿子,不过儿子因为大衣柜密封得太好,导致缺氧死亡了。邓夫人悲痛语句,情急之中用力扇了女儿几个耳光,没想到因为用力过猛,把女儿打死了,短短的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突然儿女双双身亡,邓夫人受不了这个刺激,跳窗自杀了。邓总从外地赶回来,把儿女老婆下了葬,之后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可十天前住在邓总楼下的居民报案,说自己家里大厅里都是血,是从楼上邓总家里渗漏下来的,去邓总家敲门一直没反应,便报了案。我们的民警赶到后,把邓总价的门撬开了,一进门,大厅里,房间里,整个屋子地上都是血,而且都是新鲜的血,并未凝固。而邓总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现场也没发现任何线索。而邓总失踪后两天,邓总公司有两个高管相继被杀,都是被勒死的,现场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个事情在我们那里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希望吴大师能出手相助,以压民惊,以慰民心啊。”谢局长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完。
“恶始必恶终,前孽必后还,这是血海深仇啊。”吴缘叹息着说道。
“吴大师的意思,这是仇杀?”谢局长看着吴缘,好像看到了希望。
“走吧,过去看看吧。”吴缘摇了摇头说道。
“吴大师能出手相助,真是太好了,走,走,我们这就过去。”谢局长站了起来,满面笑容,腼着下巴说道。
“刘书记,谢谢引荐啊,真实太感谢了,改天再来道谢,我们就先过去了啊。”
刘书记点着头朝两人挥了挥手,吴缘跟着谢局长走出了办公室。
刘书记带着吴缘来到邓总家里,一开门,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地上一层厚厚的黑色的血块,血块已经开裂,血块表面光滑无比,幽幽的反射着光芒。
“没有任何线索吗?这房内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吗?比如尸骨?”吴缘问道。
“我们的人已经过来仔细勘察过了,的确是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谢局长的声音有些变色。
吴缘四处翻看着,谢局长在大厅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的血块,眼神里充满了惊愕。
“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房间里传来了吴缘的声音。
谢局长赶紧奔了过去。
吴缘站在床边双手把床垫托起,谢局长一看,床底一堆七零八乱的白骨。白骨的最上面,是头骨,头骨已经随裂成几瓣。那块脸骨上,两个黑幽幽的眼洞看上去十分恐怖。
“这,这帮饭桶,这么大个骨架在这里还说什么都没有发现,看我回去,怎,怎,怎么收拾他们。”谢局长的声音颤抖着,不知道是害怕的颤抖还是愤怒的颤抖,也许兼而有之吧。
“哈哈,这些饭桶们也许压根都没有进来。哈哈,你把钥匙给我吧,晚上我过来看看。”吴缘笑着说道。
“啊,你,你一个人过来看吗?要不要,要不要我,我派两个人过来给你打下手?”谢局长的声音从强颤变成了余颤。
“不用,如果说真的需要帮手的话,谢局长能不能过来给我做个伴。”
“啊,没,没问题。”谢局长的嘴角向两边拉伸着,三角形眼睛的两个眼角向下耷拉着。
“那钥匙就不用给我了,晚上我们一起过来吧。”
“走,我先去给吴大师开个房间,先休息一下。”。
两个人走出了房门。。
深夜十二点多的时候,吴缘和谢局长再次来到了邓总家里。
进了邓局长家,吴缘在桌子上放上带来的香炉,点了一束香插进香炉。点燃两根白烛固定在桌上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符用手一捻,黄符燃烧了起来。
吴缘把燃烧着的黄符放进了桌上的碗里,开始念起咒语来。
不一会,一阵阴风搅动吹了进来,桌上的烛火却丝毫未受影响,蜡烛燃烧的火苗,还是笔直笔直的,并未受到阴风的影响。
谢局长站在吴缘旁边,紧紧的盯着吴缘的一举一动,连呼吸都变得谨慎起来,生怕因为呼吸过重而扰乱了冥冥之中似乎存在着的东西。
一道绿色的身影飘了进来,落在了阳台上,然后一直在阳台上站着,不敢进来。
绿色声影是个五十多岁的汉子,已经没了头发,脸上的皮肤一褶一褶的,一看便知道是被烧死的,绿色的军衣也被烧得只剩下一半,好像是粘在身上的。
“我无意害你,召你过来,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杀人?”吴缘用意念威严的对绿色声影说道。
“大师,能不能在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任由你处置。”绿色身影哀求道。
“你身上的怨气很重,我知道你死有不甘,有什么冤情你就尽量说吧,我能帮就帮,你也不要再害人了,那样你自己也没有好下场的。”
“我冤啊,我真冤啊,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啊,为报此仇,魂飞魄散我都愿意,望大师成全,给我两天时间,两天后任由处置。”
“你先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吧。”
“好的,我本是城西新村的村民,几个月前,ZF要征收我居住的那块地皮,但是给的补助却远远没有达到国家的补偿标准,每平方米只给我们一千七百块钱,我家的房子虽然只有一百个平米,但是有三层,我刚刚去年花了我半辈子的积蓄建起来的,花了二十多万,如果拆掉的话,补偿款才只有十几万,比我建房子的费用都少了好几万,而且还有我这块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居住地,也要拱手让给房产商,于是我就不同意拆迁。”
“后来,ZF的人员来了很多次,每次都逼我赶快搬迁,还动不动就砸东西打人,后来还把我的电给断了,我还是没同意搬迁,可是隔壁邻居们,因为不敢得罪ZF,都陆续搬走了,就剩下我一户人家没搬,最后的那一次,就是这个邓总的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人,在夜里两三点钟的时候,在我家里倒满了汽油,一把火把我家烧了,我老父老母还有我老婆女儿都被烧死,就还剩下我儿子抢救了过来,可活过来又有什么用呢,我儿子被大面积烧伤,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最歹毒的就是这个邓总,因为害怕承担高额医疗费,也害怕我儿子伤愈后会上告,居然派人到医院去想了解我儿子的性命,幸亏我那时候时刻守护在儿子身边,不然我儿子早就命丧黄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