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帝都诡迹:酒店诡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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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经历的异事儿(三)(15)

抽完了烟我就去睡觉,因为喝酒了睡到了后半夜嘴里叫渴,我喝完酒喜欢喝雪梨汁儿,于是就冲了个澡下到厨房里去拿梨汁喝。刚一进门我突然觉得不对,似乎是厨房里边有人,我还以为是偷东西的,就悄悄的走到了门口,趴在窗户上朝里看,这一看可是惊着我了,只见周猴子站在屋里手舞足蹈连踢带打,在他边儿上的铁案子上站着他的那只猴子,那猴子现在穿着一件儿黑底儿袍子,上边绣着彩色的条纹,正在跟着周猴子坐着一样的动作,两个人就像是排练过一样动作还挺整齐。

我看这诡异啊,也不知道这厮在搞什么鬼,不过从我心底里莫名就生出来了一股子恐惧感,我觉得不能再看下去了,得赶紧撤,于是我就低下头慢慢的朝门外走了出去,然后坐电梯又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想了半天,我觉得这个事情一定是有什么古怪,周猴子和他的那只小猴似乎是会什么法术一样,好像能控制别人,他们干什么被控制的人就干什么,不过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周猴子下的手还是那只小猴子。那天在过街桥上的两个怪人和今天的那个**女人估计都是着了他的道儿,我越想越怕,在厨房里有这么个人那还了得吗,哪天得罪了他我们还不得被丫整死?

这一宿我是没合眼,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一睡就是中午了。他们丫看我睡的香也就没叫我,直到11点了人家来打扫卫生我才被喊起来。我去冲了个澡然后换了工作服来到了厨房,一进门儿居然又撞上了周猴子,他看我来了就笑呵呵的掏出份单子,是餐饮部批了他的年假了。我看完了点点头说:“行,你丫可想着点时间,到时候别给我晚了。”周猴子答应一声,然后去办公室抱了他的猴子就走了。

我来到了办公室点了颗烟,然后叫烟泡儿给我拿个果盘儿进来醒酒。烟泡儿正在走单子,可能挺忙,就喊了个服务员帮他把果盘给我拿了进来。那个服务员人挺漂亮,性格比较2,我们叫丫十三妹,平时老逗她,她这个人大大咧咧的也不在乎。

十三妹进了屋放下了果盘,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脸上挺得意,笑呵呵的似乎是有什么喜事儿,就问她:“妹妹,你丫叫款爷包了是怎么地,瞧你乐的呲俩门牙跟兔八哥是的。”十三妹骂道:“管着吗管着吗,塞你的吧。”我把果盘退给她,说:“吃点儿啊?哎,坐那儿吃,有什么喜事儿跟哥哥说,真找着款爷嫁人了我组织给你攒份子。”十三妹坐在我对面儿吃了片儿西瓜,然后对我说:“哥啊,昨天热闹了,我们那儿的小芸出事儿了!在咱们后边那儿犯病了还是怎么着,据说光着**满街跑,后来被送医院了,好像是叫车撞了啊还是摔着了,伤的不轻。后来吧她的男朋友,就是餐厅的小高,去医院看她,结果路上撞车了估计够呛!”

我听十三妹这么一说可就纳闷儿了,顺嘴就问她道:“小高?不是,不说她男朋友是周猴子吗?怎么。”十三妹一撇嘴说:“哎呦,就人小芸那眼儿多高啊,能看上那么个猴崽子吗?周猴子追她她根本不搭理他,后来是为了叫周猴子跟咱们这儿的副总说一声儿把她提个领班儿才跟周猴子吃了两回饭,后来好像人家没管小芸就不理周猴子了,俩人昨天为了这个事儿还出去了,可能谈崩了,没想到啊晚上小芸就犯神经病了,哥你说说这是报应不?”

我听她说完,顿时觉得一阵阵的凉气从脚上蹿到了脑瓜顶儿,我点上颗烟,问她说:“那小高又怎么出的事儿?”十三妹说:“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车祸肯定,别的不清楚。”说完她拿了把荔枝揣进兜里转身闪人了,我自己坐在那儿犯愣,这时候烟泡儿端着几个盘子和一瓶酒进来了说:“我说,你丫喝多了吧昨天,还没醒酒呢?那这五粮液你别喝了。”

我朝他一招手叫他把东西放下坐那儿,烟泡儿知道有事儿,就把酒肉往桌子上一摊坐到了我对面儿问:“怎么了?”我就把昨天看见的和刚才十三妹说的原原本本的跟烟泡儿一讲,烟泡儿听了个目瞪口呆,过了会儿一拍腿说:“嘿,你要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个事儿!”

烟泡儿给我倒了杯酒说:“就头几天吧,你没在,我带班儿那天,周猴子抱着丫那小猴崽子上我那屋弄水果喂猴,没一会儿呢小高进来了,跟我说想要一个罐头瓶子当水杯,我就给他找了一个,他找刷碗阿姨刷干净了然后又跟我要了点儿果汁儿,正好老海来厨房转悠,他一害怕就扔下杯子跑了,说一会儿来拿。后来我跟那走单子,我看见周猴子从丫那猴子身上揪了一把猴毛塞进了杯子里边儿了,我心说小丫够坏的,当时挺忙我也没顾上理他,过了会儿小高回来拿着杯子一边儿喝一边儿走了,喝完也没喝出来猴毛,你说奇怪不?”

我听烟泡儿说完这个事情,心想这里边儿肯定是周猴子在搞鬼,看不出啊丫小小年纪的居然有这么一手,不过就算知道是他弄的我们也没辙,这东西估计说了也没人信,再说我们也不敢惹丫挺的啊!我跟烟泡儿说:“你啊别言语,就装不知道就完了,跟咱们自己哥几个儿回头说说,都别招惹丫的就完了。”

烟泡儿点点头就出去了,我也正好饿了,就自己坐在办公室吃着喝着,突然我手机响了,是我在炮局胡同的一个朋友来的,说家里新装修完的院子,叫我晚上过去喝酒。我吃完了东西出来跟烟泡儿打了个招呼,跟他说下午我不在,叫丫盯着点儿,然后就上冲了个澡换了衣服来到了我哥们家里。

我这朋友姓尚,以前是练拳击的,后来也打不出成绩来就退了倒腾水货手机,赚了点钱闲不住,开始折腾。丫先是折腾妞,左换一个右换一个,然后就是折腾房子,给他们家自己那个小院儿拆了盖盖了拆的几年间弄了好几遍,我们都说丫是过开发商+城管的瘾呢,自己给自己圆梦这叫。

到了他家里一看,这回装修了个武馆风格,丫说想在这带几个徒弟,我心说你丫就闹吧,往前没多远儿就是******的宅子,回头来俩武警给你丫毙了。晚上吃的涮羊肉,俩人好多日子没见了一扯就扯到了夜里了,我一看都快晚上十一点了,就跟丫道了别起身回家。出了门儿我喝的有点儿美,就想溜达一段儿,到了二环路上再打车,结果我走到了雍和宫的时候看见前边站着不少人,走近了一看都是喇嘛,我也没在意,就绕开人群从便道下面接着朝前面走。就在这时候,突然从后面上来了一个人,一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声:“小叔!”

我回头看去,只见拍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喇嘛,身材极其高大,得有个一米八五左右,长的很粗壮,脸倒是挺年轻一看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我看了半天并不认识他,心里纳闷儿为啥丫叫我叔叔?难道是认错了人了吗?当时我就愣在那儿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那个小喇嘛说:“叔,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王寅!”他一报名字我可就猛然记起来了,这孩子我还真认识。

这个王寅的爷爷跟我家里关系好,跟我大爷二大爷还有我爹都是朋友,没事儿过去老在一起喝酒,家里的几个儿子也老去我家里玩儿,算是世交了,平时处的跟亲戚差不多,按辈分算我管他爷爷叫大爷,他得管我叫叔。这孩子小时候特内向,不过跟我关系挺好,每次去我们家我都拿吃喝玩具招呼他,所以他对我印象挺深。后来在他刚上学前班儿的时候,那年的春节他爸妈带着他来雍和宫烧香,结果遇到一个外来的老喇嘛,一眼就看上这孩子了,非得收他当弟子,孩子爹妈一商量这个职业挺有前途,据说那会儿出徒了就算大学毕业,这个老喇嘛又是个有身份有来头的,跟着他肯定能混出个五六儿来。自己两口子又都是普通工人也没什么能耐,跟着自己孩子也没多大出息,况且现在的出家人生活水平都挺高,尤其像这帮喇嘛那挣的钱一点儿不比什么破B白领儿少,于是两口子就答应了。

从那之后王寅就跟着喇嘛回西藏了,据说那个老喇嘛在日喀则驻锡,别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那会儿小也不打听这些,只是偶尔听王寅的亲叔叔提起来一句两句的。我跟他也有十年不见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就在这个地方看见了他。故人相见还是挺兴奋的一件事,我问他:“哎呦,咱俩得十来年不见了吧,你这打哪儿来?回家了吗?是来玩儿几天探亲啊还是不走了?”王寅小时候是一个很内向的人,没想到当了喇嘛却变了性子了,咧着大嘴乐着说:“我刚到啊叔,还没回家呢,我跟师傅来办事儿来了,要是办的顺利可能能回家看看。”

我突然看见了王寅觉得又是意外又是惊喜,本想拉着他在扯一会儿,王寅却回头朝人群看了一眼之后跟我说:“小叔,我先进去了,这次也许咱们没时间再叙,以后我有机会回来的话我再去看您和三爷爷。”说完他伸手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串珠子交给了我说:“叔,这个你可收好,天天带着吧,算是我给您的念想儿了。”然后行了个礼转身回去了。

我目送着他和其他的一帮人进了雍和宫,然后转身一边走一边看着那串珠子,那珠子也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好像金属又好像木头,颜色黑乎乎的不是很起眼儿,下边儿挂着一个古怪的人脸面具一样的东西,而且我老觉得他跟我说的话似乎有一层别的什么意思,我把那串珠子塞进了怀里,然后又溜达了一段儿路,打了个车回到了家里。

一进屋我爸坐在客厅正看电视,我坐在沙发上跟他说见到了王寅,还送了我串珠子。我爸把珠子要了过了看了看说:“好好留着吧,人可是正经喇嘛,这珠子怎么也比你打潘家园弄的破烂儿强。”我妈拿过来看了半天说:“我怎么觉得还没你买的那些个好看呢,这什么啊还带个鬼脸。” 我一把拿过来那串珠子拿指头捻着,心里就突然想起来倚天屠龙记里边儿谢逊说过的一句话:“无声无色,神物自晦。”

过了几天赶上我过生日,身边儿的这帮臭不要脸的都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庆祝,要暴搓我一顿,我正琢磨呢突然接到了个电话,是我职高一个师弟打过来的,说是跟朋友合伙在亚运村开了个饭馆儿,叫我过去吃饭。

我这个师弟姓闻,当初跟我还打过架,也算不打不相识后来关系处的挺好,毕业之后一直没丫消息,这次不知道是打哪儿冒出来了,他听我说跟烟泡儿他们都在一起干呢就叫我把他们几个人都叫上,大家一起去热闹热闹。我给烟泡儿打了个电话,叫他安排好手里的事情,然后我们俩就来到了老闻的那个饭馆儿。一进去看见还不错,新装修的,挺雅致,找来个服务员说要见老板,服务员立刻就跑进去帮我们喊他,结果过了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小伙子,却并不是老闻。

那个小伙子看了看我们俩,见不认识就问道:“呦,您二位找我?”我一看这个人我也不认识啊,心说没错啊老闻说的地方就是这儿啊!只好硬着头皮问:“嘿嘿,这怎么话儿说的你看,您这儿有个叫闻武的吗?”那人一听“哦”了一声,说:“有,有,您等会儿啊,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他出去了,没走远。”

那孩子打了电话,然后叫我们坐那儿等一会儿,给我们弄了壶茶水,然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跟烟泡儿坐到那儿等了有二十来分钟,就听见门外头有人喊:“我CAO,搭把手!搭把手!”我一看一个又高又壮的大胖子,肩膀上扛着一个大纸箱子,另外一只手还夹着一个大口袋,不是别人正是老闻。

几个服务员过去帮他卸下来东西,我坐那儿喊了声儿:“闻双残!”这个是丫外号,以前他老吹NB说自己文武双全,我们都说丫是文物双残,结果就落了个闻双残的名头。老闻一看我们到了,乐着说:“就你们俩啊!那几个呢!等会啊,我洗洗手先。”

老闻去后边儿转了一圈儿收拾利索了,然后托着丫那个标志性的大罐头瓶子做的茶缸子溜达着出来了。我问他:“你丫不说你是老板吗,刚我问人家那个小姑娘人给我喊出一小伙子来,我还TM的以为我走错了呢。”老闻说:“咳,没有,那个啊是我一哥们儿,我们俩合伙干的,我自己这本钱单薄点儿。”烟泡儿也镲丫挺的说:“拉**倒吧你,你丫挨这儿当装卸工呢吧你?”老闻说:“哎呦我CAO,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服务员儿不好招,三天两头加钱都留不住人,我这儿小本儿生意,能省点儿就省点儿,招了那么几个女服务员盯着,平时有个采买什么的都是我开着我那个破捷达自己去。”

我们三个闲扯了那么一会儿,老闻看了眼表快到饭点儿了,就说:“一会儿啊咱们别挨这儿裹乱,咱们上我后头的小屋喝去,那儿清静也好聊天儿。”说完叫过来一个服务员嘱咐了几句,然后领着我们穿过厨房到了后院儿的一间小屋里。屋子不大也就六七平,有个床,还有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老闻说:“这儿平时是我跟我那个哥们歇着的地方,晚上有时候拉晚儿了就睡这儿了,你们坐一会儿啊我去弄点酒菜去。”

老闻出了屋,剩下我跟烟泡儿,我们俩正扯蛋呢突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太太,说是老太太其实也不算太老,看样子也就五十来岁吧。这个老太太半只脚门里半只脚门外,问我们:“大斌子上哪里去了?”她这么一问问的我们俩一愣,我们哪TM知道什么大斌子二斌子的,一时间我们俩愣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回话。

这时候老闻打前边儿回来了,一看见那老太太赶紧说:“哎哟喂,奶奶来了啊,斌子没在可能出去买东西了,您去前边儿吧等着他。”老太太说了几声好,然后就去前边儿了,老闻进来关好了门,看了看四周没人,问我们:“你们猜猜,这老太太多大岁数了?”

我听他这么问,想了想说:“这老太太啊我看跟咱娘岁数都差不多吧,五十来岁?”老闻压低了声音说:“走眼了吧?我叫谁猜谁也猜不出来,这老太太都九十了!”烟泡儿一听说这个老太太九十了直哎呦:“哎哟喂,哎呦喂,九十?比我姥姥都老啊,可看着比我妈大不了多少。”

老闻把酒菜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又看了看四外无人,这才一脸的鬼祟的对我们说:“人家这个叫驻颜有术知道吗你,我们那哥们,大斌子是她孙子,我们俩是发小,多少年了处了,这老太太平时不光特注意养生保健,而且吧。”他说了句而且就不往下说了,我瞪眼骂道:“你大爷啊,知道我最好奇了赶紧说!”老闻摇摇脑袋说:“你们丫嘴忒孙子,我一说你们就肯定得编排人家。”

我一边儿倒酒一边儿说:“别蛋B了赶紧的吧,我就听我不言语不完了吗。”老闻这才说:“我告诉你们啊,这老太太有个习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啊必须找一个壮年小伙子陪睡!你们丫可别想歪了啊,不是那个,人说了,晚上脸对脸呼吸能过阳气,这叫采阳补阴!所以,才这么的年轻!”

听了老闻这么一说我倒是难免三俗的遐想了一下儿,老闻说:“别想那个啊,人家以前都是跟儿子一床睡,后来吧跟孙子一床睡,再后来斌子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跟老太太一起睡,他们家就雇了个小伙子照看老太太,估计晚上就拿丫采补了。”我说:“你丫说的是老太太啊还是黑山老妖啊,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看这老太太这身子骨我估计没准还真有效果。”